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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天下-第51部分(2/2)

头都没皱一下,便大手一挥令一得力手下带他们前往探视。那个叫干脆利落,让一瞬与黄泉月面面相觑。若不是俩人之前对他印象太深,真会怀疑是不是另外一个人冒充的。

    一瞬隐隐觉得,或者与幽皇要挟自己的那个东西有关。

    虽然还没想通到底是何物事。

    借助壁上火把黯淡的光,一瞬仔细打量了下那人。

    那人肩上足下套着两道重枷,颈间还如狗一般系着根铁链,一袭红衣被囚狱生活磨得有些破损,腰身却依然笔挺,标枪一样直,劲爽俊朗之气隐约可见。

    面容被纷乱散落的长发胡须半掩着,看不清楚轮廓,或许这也是他身上最象囚犯的地方了。

    这人果然是龙影天。

    ──玄离国的昭和帝。

    虽看不清面容,可俩人都认得那身红衣。

    新郎倌的红裳。

    身陷囹圄,本以为人早当被折磨成鬼也不如,谁知他却还是堂堂正正地倚墙而坐,比比一瞬想象中要整齐得多。

    真龙天子,果然与众不同。

    美人小醋缸冷哼了声。

    龙影天身上那片红,刺痛了他的眼。

    一瞬多机灵,一听就知道她家美人又生气了。忙伸手拍了拍以示安抚。

    黄泉月更气了。

    那倒霉孩子那神态,跟摸猴似的,真当自己也是赖她怀中那只贪吃欠扁好色的臭猴子了?

    贪吃欠扁┉┉嗯,好色?

    为什么这么说,黄泉月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总觉得那猴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无数个粉红泡泡┉┉恶寒一个!!!

    (补充一句:一瞬家的猴几是只女猴子,不是男猴子。)

    一瞬讷讷地收回了手。

    龙影天极警醒,听到脚步声,双眸突然睁开,正与一瞬端详他的视线相撞。

    “小瞬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龙影天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看到后面的黄泉月,脸又沉了下去。

    一瞬轻咳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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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龙行┉┉龙影天对她还是不错,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与他处于敌对局面。

    她简单说了一下经历,却没敢照实说。

    没敢说这里就是天下最神秘的──琅琊幻境,只说这是个世外桃源,主人不喜欢外人侵入,倒也没有其它敌意。自己与此处主人有缘,帮他们解开了三个难题,他们倒以礼相待,又碰上了一路找寻他们至此的黄泉月云云。

    因为知道琅琊幻境位置的外人,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死!

    她是选定的境主,黄泉月是她丈夫,自然不是外人,但龙影天┉┉如果给他知道这里便是琅琊幻境,总不能跟诸王说,他也是自己丈夫吧?所以,便含糊了过去。

    黄泉月冷冷站在一旁,脸上淡淡的。

    他才发现自家笨丫头还是个撒谎的好人才,扯起谎来,血压心跳指数正常,都不用打草稿。他也懒得戳破一瞬的谎言,虽然知道一瞬心里那点小九九,绕这么一大圈,明说是为自己寻解药,实际上也有点舍不得龙影天死在这里的意思。

    想到这里,醋意又腾腾上涌。

    他那像匕首似的目光立刻刮了过来,差点将那俩人一顿无声的凌迟。

    最后一瞬说了句:“以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你虽然逼我服下了‘忘情’,但我也不怨你,投桃报李,你也应该将三笑合合散的解药告诉我吧?”

    龙影天没有出声,只望着她。

    看龙影天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瞬有些急了,“你不会白告诉我的,我会努力跟这里主人求情,放你出去。

    她语气略顿,观察了一下龙影天的表情,继而补充道:“虽然之前你们有些不愉快,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好歹我们现在也算同舟共济一场,美人月也会承你情的,我们都会记得你的好,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黄泉月暗暗咬牙,嘴角有些抽搐。

    闭了眼,深深吸一口气,忍!

    但是┉┉

    实在是┉┉

    忍不住啊┉┉

    他倏然睁眸,轻挑下眉,感觉自己的暴力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

    自己果然高看她了。

    笨丫头扯起谎来眉毛都不动一下,哪知跟人谈判的水平会差到如此程度,简直叫个惨不忍赌也不为过。明明事情就如她之前所说,己方优势在手,这会她却不善加利用,反而一副跪地求饶的样子┉┉

    这样子能成功,才真叫有鬼了。

    龙影天张口,一句话差点让黄泉月跌倒。

    “我答应你!”

    “哦哦!就知道你是好人。”一瞬大喜,巴着问:“是什么?是什么?”

    龙影天笑,指了指一瞬怀中的小白┉┉现在应该叫小黄毛猴子了,那淡棕色洗都洗不掉。

    “药引就是它。这只小猴子的便便就是逍遥门三笑合合散的解药。”

    卷三第七十三章 锦夜vs长风

    佛云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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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瑞亲王府。

    玄离国的常胜将军──龙锦夜正坐在梨花椅子上好整以暇喝着香茗。

    长风是被盆冷水泼醒的。

    冰冷的触觉,手腕脚踝剧痛,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锦夜没了笑容的面孔,“醒了!”冷冷两个字。

    “你胁迫本王时,没想到会再落入本王手里吧?”

    长风没有出声,打量了下四周。

    这是一间颇大的石室,根据其阴暗潮湿程度和周围石壁上挂满的刑具来判断,应该在地下刑室。龙锦夜身后站了七、八个彪悍的用刑手。

    而他┉┉

    全身赤、裸着,四肢被拉伸到极限。手腕脚踝上,沉重冰冷的铁箍,连着绷直的铁链,将他大字型固定在空中。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铁箍的内环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尖针,全扎进他皮肉里。

    戴上这样的刑具,手脚稍微一挣扎用力,便会痛得难以忍受。

    长风苦笑,真不愧天下闻名的瑞亲王爷。

    刑具都与众不同。

    锦夜显然对长风现在赤、身被吊着的状况很满意,上下打量片刻,笑道:“长风,或者还是该叫你随风?眼下这样子还真适合你这样的┉┉贱、货。”

    这种含笑的恶毒语气中的怨恨┉┉

    若不是这贱、人,自己堂堂亲王之尊哪会受人胁迫,在一众臣民面前受这种污辱?皇兄好好的成个亲,又怎么会失踪,毫无消息?自己还得费心使力地收拾这一大堆烂摊子。

    太庙前那堆破石烂砖的早已清走,坑都挖得深达数十丈,谁知连衣角都没挖出半块来,除了那个至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御用医师──白凤。

    高台上几个人就好像跳下了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兄的下落自然要着落在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身上。

    锦夜的眼神更狠厉了一些。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混进本王身边又有何目的?太庙那场崩塌是不是你们弄的?”

    “┉┉长风。”

    长风沙哑干涩的嗓音完全失去了以往那清雅如风的冷然,却多了点儿让人心神动摇的致命蛊惑。

    锦夜绝美的容颜上倒楞了下。

    “你真叫长风?”

    他知道随风肯定是假名,但没料到自己随口谄的名字,居然会瞎猫碰死耗子──赶上了。

    “是。”

    “目的?”

    “奉阁主之命潜入玄离救一瞬姑娘。”长风答得很干脆,反正在太庙时,被他胁持的龙锦夜便知道,自己是黄泉阁的人,也无须相瞒。

    “你们一起还有多少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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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肯说吗?那也行,本王就换个问题,太庙的崩塌是你们搞得对不对?你们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

    “说!”

    锦夜上前捏住长风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扯得披散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长风一边的视线。锦夜的手指纤长漂亮,却像铁钳一样,捏得人下巴极痛。

    长风苦笑。

    他是黄泉阁弟子,奉黄泉月之命,扮作舞伶早潜入玄离,只为了探知一瞬下落,必要时,不惜暴、露身份,不计代价也要出手相救。谁知酒宴上一舞之下,那个玄离的常胜将军瑞亲王爷居然看上了他,他见情势不对,索性勾引龙锦夜在前,挟持他在后,原以为万无一失了,哪知眼前好好一座高台竟然会平白崩得四分五裂,高台上的阁主不知有没有及时逃出,反倒他一惊之下,被手中人质锦夜钻了空子,趁机反击,将他拿下。

    如今锦夜倒问他要人┉┉

    真有点哭笑不得。

    “笑什么?”锦夜拧眉。

    “王爷今儿个一来就叫人猛招呼我,莫非你们玄离王──昭和帝也掉入深坑里,下落不知吗?”

    锦夜斜着眼儿笑。

    突然一巴掌扇上来,长风的脸被巨大的外力打得偏向一侧,火辣辣地疼,脑中嗡嗡作响,口里一下充盈着血腥气味。

    “贱、货!”他恨恨地骂着,“死到临头还卖弄唇舌!”

    长风保持头偏在一侧的方向,没作声。

    锦夜又一脸笑吟吟的,却极粗暴的抓住长风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手指漫不经心的纠缠玩弄长风的头发。

    “不肯说吗?不如由本王带你参观一下这满室的刑具也好。”他指着最左边一个大汉手中一套针,道:“这些都是用蜂毒和蝎毒喂过的银针,看上去普通,但只要寥寥几根,就可以令人痛不欲生。内力越强劲的人,毒行发散越快,效果就越好。”

    一边说,锦夜一边挑出一根,缓缓推刺进长风的手臂。

    臂上那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那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混合了直钻进骨子里的麻痒酸胀,让人难以抵抗。

    有人不怕痛,却也是怕痒的。

    痒┉┉有时更难受。

    锦夜又拿起一个铁丝做成的,箅子般得东西,笑嘻嘻说:“长风见过这个么?把它罩在你皮肉上按紧,肉便从网口挤出,然后拿快刀一片片片下,据说恰好可以片三千六百刀┉┉”他指指右边角落里,一个木马般的东西,“这个长风一定不陌生,处置滛、妇游街的木驴┉┉”他故意伸手摸了下长风臀肉上的紧窒菊|岤,又看看那木驴鞍上拳头粗细的巨大突起,说,“这么大给男人用恐怕吃不消,不过给长风舞技高超,身体柔韧度想来肯定不错,一般的大小可能满足不了你这小滛、|岤。”

    这刑室内的东西总有七八十种,锦夜一一详细解说了几种。

    长风的脸早苍白一片。

    锦夜用手摸着下颌,若有所思地说:“先从哪个开始呢?┉┉看你这身细皮嫩肉,先不要把身子弄得太难看吧?┉┉别害得我都没胃口了┉┉”他转身指指那木驴,道:“要不就这个吧┉┉”

    木驴上的巨大突起泛着黑红的光泽,不知染尽了多少人的鲜血。

    长风只觉全身血液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锦夜看出自己恐惧的眼神。

    他缓缓的垂下了头,鸦羽般的黑发散下来几缕挡住了眼神。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会让处于弱势的一方更加紧张。

    锦夜冷笑,伸手“咔吧”一声,就把长风的下巴卸了下来,“想咬舌自尽吗?你放心,要死也等本王将你j够了j烂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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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疼得眼泪都差点当场飙出来了,无法合拢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唾液。

    他狠狠瞪了过去。

    看着看着,锦夜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眼神怎么还那么勾人┉┉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居然还当总勾引老子!

    “动手!”咬牙切齿的声音。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然后便是“唰唰!”的破空声响。

    鞭笞么?

    长风微微松了口气,比起那木驴来是好太多了。

    “开胃菜”上来了。

    皮鞭,藤条,带着风声抽过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长风默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上渐渐布满血痕。

    好痛┉┉

    长风的身上开始交错着嫣红的道道鞭痕,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显得诡艳滛靡。

    空荡荡的刑讯石室里回响的就是鞭子打击皮肉的声音,间或有长风压抑不住溢出来的一声短促的呜咽哀鸣┉┉

    锦夜的呼吸渐渐沮重起来┉┉

    终于,按照节奏该等到的一鞭没有来┉┉长风睁开眼睛,因因为疼痛大口的不断喘气┉┉

    “滚出去!”

    锦夜美丽的明眸中闪着恶狼般的荧光,突然怒吼了声,吓得那帮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们溜得飞快。

    看着锦夜甩手抖出藏在袖子里的随身软鞭,长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一分细一份痛。

    知道打人最疼的是什么吗?不是狼牙棒,是藤条。

    刚才那些粗壮的皮鞭只是视觉效果吓人,真的打在身上皮开肉绽却不怎么痛!而这种极细的软鞭,材质奇特,柔韧非常,收尾时手腕一压,绝对可以让你皮肤不破皮下全烂!

    淤血都包在里面,可以多疼上二三十天┉┉

    第一鞭下来后,长风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细胞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痛楚占得满满的┉┉无法形容的疼,好像用钝刀子一样在身上慢慢刮着骨血┉┉冷汗如雨滴下┉┉

    长风咬紧牙关,他知道,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不容他喘息,第二鞭、第三鞭,四、五、六┉┉如暴风骤雨般疯涌而至。

    长风的眼前开始发黑┉┉

    痛楚层层叠加,火热的手摸了上来,摩挲那些细细的微肿的红痕┉┉长风痛得浑身打颤,抽碎了的皮肉被这么摩挲,只觉得每一下都如千万根针刺一般,简直是另一场刑罚!

    “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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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喘息着说,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恶狠狠地把长风的下半身往怀里一带,小腹撞到锦夜的下、身,明显有一个更加火热坚硬的突起抵着。

    “别┉┉。”长风忍不住含糊了一声。

    和强、暴比起来的话,还是继续鞭打好了。

    锦夜的呼吸还是不稳,胸膛起伏,“别?”他喘息着笑起来,说出的话却非常找抽:“你卖心勾、引本王时,没想过这种结果吗?这回装什么清高!再不听话┉┉本王可要动粗了。”

    动粗?

    长风几乎想扑上去咬死他!

    如果还能动的话。

    锦夜猛地一掌将尚在喘息的长风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双腿大张,露出身后的蜜色菊洞,一只手指急切地刺了进去,嘴继续讽刺道:“告诉本王想知道的,不然今天活活插死你,本王手下强壮的男人可不缺。”

    “不──!”

    长风下巴被卸,发出的声音非常含糊。

    锦夜嫌一个人说话没劲,扶住长风的脖子,帮他把脱臼的下巴接回去。

    “不要这样?”

    锦夜狞笑,绝美的脸孔有些扭曲,突然抽出了手指,没等长风舒缓一口气,他扯掉自己的亵裤,将早已昂扬的欲、望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接着问道:“┉┉不要这样,你要怎样?直接干?”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只有一根庞然大物的野蛮入侵。

    干涩紧闭的入口经不起这种粗鲁野蛮的进攻,立刻被残忍的撑裂!长风惨叫一声,颤抖着拼命想退缩,却被锦夜抓的更牢!只能任其不断挺进┉┉

    这种非正常的侵入是困难重重极不顺畅的。

    被撕裂的痛楚有如烈火灼烧般攫住了长风,让他几欲晕厥。一声惨呼已经滑落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咽了回去。

    鲜血顺着结合处流了出来,长风笑了:“┉┉王,王爷在方面┉┉还,还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嘿嘿┉┉比┉┉比外面,外面杀猪的屠夫还要没品┉┉”

    锦夜没有搭腔,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完全的抽离和直捅到根部穿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冲击,有若一把挫刀在长风体内来回绞杀。

    刑室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喘息,难耐与痛苦相互激荡┉┉

    眩晕,潮湿,滛靡,刺激┉┉

    痛到眼前发黑,爽到眼前发白,快、感就是这样没道理的构成。

    感受到怀里人快没了气息,本该沉浸在快、感与欲、望中的黑发美人却在长风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毫不相称的有点悲凉的笑来,然而手臂却收得更紧,更牢。

    抓的再牢也不属于自己,是这样吗?

    终究是七苦之首啊!

    求不得,求不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