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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天下-第60部分(1/2)

    的放大一圈,脸上竟不知改做出何种表情。

    暧昧的津液声在两人嘴边响起……

    直到听见轩辕剑凌乱急促的抽气,才停下来。

    轩辕剑喘着气,伸手抵在箫夜寒胸口,似乎想推开却没有用力,愤怒、不甘、哀怨、无奈在眼中一一闪过,最后长叹一声,靠在他怀里,幽幽道:“你骗我。你昨夜究竟到哪去了?我……找了你一晚……”

    箫夜寒揽紧他火热的身体,柔声道:“对不起!我没事先跟你说一声,我昨晚进冀州城了。”

    “冀州城?”

    轩辕剑下了一跳。

    突然停在半空,一把扯开箫夜寒刻意拉高盖住脖子的衣领,伸手一摸,然后定定看着手指上血珠,眼中霎时蓄满阴寒而狂烈的风暴,咬牙道:“谁伤了你?”

    箫夜寒伸臂抱住他,谈到:“一点小伤,不必在意。”

    聪明的小子,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他。

    轩辕剑反手抱住箫夜寒。

    发冠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泻而下,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嘴唇大概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像血一样红,漆黑的发丝撩人地散落在一向高傲俊美的人身上,竟有一种强烈的媚意。

    箫夜寒调笑:“你这是勾引我吗?”

    伸手抚摸轩辕剑胸膛上那两朵茱萸,轻捻重揉,怀中的身体轻颤着,发出细微喘息。

    箫夜寒的手已经探到轩辕剑后方私|处,隔着未褪的衣衫揉按,身子也压了上来,两人衣衫凌乱地倒在大帐中厚厚地地毡上。

    “嗯,唔……是你提过的,那个……叫一瞬的臭丫头对不对?”轩辕剑不依不饶。

    箫夜寒脸一沉。

    刚刚才来的那么一点兴致顿时荡然无存。

    他的目光一冷,“小剑,当初虽然答应让你跟着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管我的事,不要失了分寸。”

    轩辕剑心尖忽然间就那么一颤。

    慌忙的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你别生气,我……我不是要管你,只是担心……我再也不说了,寒,快来,我想要你。”

    分开的双腿主动夹上了男人的腰。

    箫夜寒却推开了他,看了看好在自己胯下呻吟的少年,淡淡地道:“算了,先做好当前你该做的事吧。我刚才卜了一卦,这场雨最迟明天午时便会停歇,那是,就是我们攻城的做好时机。拿下冀州城,你也不用担心会给人看扁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你——”

    轩辕剑正值情热,哪知箫夜寒会忽然放手,一时气怔了。

    “你心里有人了?”

    那个叫一瞬的?!眼中从为容过任何人的你,有了一个人的身影,所以拒绝我的求欢?

    箫夜寒身形一顿,没有回头,“别胡说!我还有事,现出去了。”

    轩辕剑脸色阴沉不定。

    看着箫夜寒整衣出去,也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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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响。

    大帐内才传出轩辕剑一声阴阴地咬牙切齿声:“一瞬是吧?!你此生最好不要落到本殿下手上!”

    卷四第二十一章 别扭的小皇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

    意外,向来都存在于意想不到的地方。

    想来都好笑,四十万大军攻一个不过三万守军的小小冀州,简直就跟探囊取物一样简单,可偏偏被了阻碍寸步难行。

    “啊嚏!”

    一瞬猛地打了个喷嚏,身子都因这一下夸张的向前弯倒。揉了揉可爱的小鼻子,心里咦了一声,我又招谁惹谁了?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拨开一大丛深绿的宽叶子花,踩着落叶越过一个坡,眼前便到处都是立陡的石壁,只在石壁缝隙间长着各种草木。

    一阵阵水声轰鸣,|孚仭嚼喟阆炱稹br />

    紧接着,阵阵水雾弥漫过来。

    到了?

    前面的向导果然停住了脚步。

    一瞬抬头仰望,山壁在这里有些折角,从这里向上的石壁如盆壁般略略向外倾斜,一挂瀑布从上面激流跌落,一泄千丈、浪花飞溅处,如雨似散,惊心动魄,蔚为壮观。

    真实的再现了“疑似龙池喷瑞雪,如同天际挂飞流”的境界。

    只片刻的功夫,几人的衣服就都湿透了,顿时产生细雨飘洒、凉透心田的惬意感受。

    一瞬大喜,指了指眼前高高的山头,“我们上去看看吧!”

    “不行!”

    不想幽夜幽皇和紫轩竟异口同声反对,三人脸上义正词严的坚决之色好像一瞬这是要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一样。

    一瞬被三人气得差点笑出声来。

    这三个人,单论哪一个,都是一瞬很难摆平的人物,更何况现在他们联手起来沆瀣一气。

    三人的眼睛全瞪着一瞬。

    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好像她今天穿的不是衣服,是树叶。

    一瞬无语,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忘了刚刚所说的火神的诅咒了吗?”幽皇吼道。

    一瞬哑然。

    咬牙忍下口气跟他们讲道理:“我需要看看上面的情况。行军地图与沙盘毕竟是人做出来的,先不说这里山陡水急,地图所绘并不详尽,就说如何安放火神丸,我也一定要观察清楚地形才行。”

    冀州城一边依若离山,一边依幻罗河,按照地势很清楚。冀州在中游,云林在下游,大家共饮幻罗河水。

    云林大军安营的地方是个河滩,是以前的幻罗河河道,几年前大水时改了道,形成了现在的样子。

    幻罗河这段河道,因为水面宽阔,流速减慢,便有上游淤积沉淀下来,致使水位经常发生变化。加之又是河之转弯处,水流更容易变换方向,以至于,河道年年都在改,大水大改,小水小改。现在水流在此,下次汛期过后,就必是在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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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人们便称它为“幻河”或“幻罗河”。

    也就是变幻莫测之意。

    传说中,江河湖水都是在陆地上一条游动的龙,一会在此,一会又在彼了。

    果然有些道理。

    而一瞬脑中灵机一动,便是想到了这个诡异莫测的河道。

    当初她和龙影天、郎忍被美人月追杀,千方百计要逃出冀州城时,龙影天早将冀州城附近的地势、河道研究得了若指掌,那几日在山中无事时,也与一瞬仔细商讨过。当时,这段诡异的河道龙影天给她讲过,她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想想,当时他们只是逃出冀州,龙影天却将冀州研究得如此透彻,绝非一、二天之功,他的居心如何,真有待思量了。

    不过,眼下倒帮了大忙。)

    所以,若有一场大水下来,水淹七军,云林大军就可不战而败。

    水淹七军!

    其实,这一招下手有些太过毒辣杀戮惨重了,若不是冀州数十万生命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一瞬并不想用。

    心中的牵挂和顾虑太多—

    这是兵家大忌。

    这场及时雨,就是老天给他们的时间与战机,不容错过。

    但这场及时雨虽大,但远远不足以让山洪泻下,令河水改道,这也就是云林大军有恃无恐的原因、而一瞬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找到更多的水,形成暴雨急流,让河水改道。

    至于,去哪里找那么多水……

    他们深入若离山中,找了无数的当地山民询问,却没有结果。

    四人在山里盘旋了近一天,灰心之余,一个路过的采药人的话引起了一瞬的注意。

    那采药人说,小时候,听他爷爷辈的人讲过一件事:

    距此不远,幻罗河上游,有一处山谷十分险峻,山上有湖,那湖悬在山顶峭壁上的,半个山壁像个盆子一样兜着这一湖水,听说湖水面积颇大,深不可测。他爷爷辈时,有个会飞檐走壁的采药人上去看到过,回来跟老人说的,说那盆子是天上仙子的宝镜,摔下人间后,化为一池碧水,供仙女下凡来沐浴的地方,凡人上去会遭天谴的。不久,那采药人就真的死了。

    后来有人也好奇想去看看,但因山体陡峭,凹面皆是如斧凿刀削一般的峭壁,根本无攀援落脚之处,村里在无人能够攀登上去,久而久之,也再无人提起。

    湖泊大小水势如何都只是传说,只知道湖泊下有涌泉,所以湖水常年充盈,从不枯竭。但因有山壁阻挡,水流并不能直接泄到幻罗河中,只有一挂挂瀑布将溢出之水顺山势泄入幻罗河支流。

    一瞬皱眉,“怎么有点像天池?”

    中国最深的湖泊——长白山天池,据说长白山有一个喷火吐烟的火魔,使全山草木枯焦,整日烈焰蔽日,百姓苦不堪言。有个名叫杜鹃花的姑娘,为了降福作孽多端的火魔,怀抱冰块钻入其肚子,用以熄灭熊熊大火,火灭后山顶变成了湖泊。

    “天池?”几人不解。

    一瞬没在意,将天池传说说了出来,有随口道:“或者,这个湖也是这么形成的也未可知。”

    几个人脸上全变了,猛地抬头全瞪着她。

    一瞬别他们的过激反应下了一跳。

    “主人的意思是,那座山也是座让火神发怒的山峰?”

    “嗯,也可以这么形容。”古人都把火山称之为火神之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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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会喷出漫天黑云?”

    “那个叫火山灰,而且,你们看这附近各种树木,要形成这样的生态环境需要很长时间,那地方应该几百年前就是座死火山了,不用担心。”

    “能不断涌出把人骨头都化掉,吞噬整条村庄的热流?”

    “……那个叫岩浆。”

    几个人脸色开始发白,喘息声顿时粗重起来,跟抽风似的。

    怎么了?

    一瞬倒奇了。

    紫轩说得干脆,“瞬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吧!”幽夜幽皇这是居然也在旁边点头帮腔。

    采药人已经跪在地上,双手祈祷调和神来。

    祈祷神灵能让他死去的灵魂回归到神的怀抱,不要掉入万劫不复的火狱之中。

    在光线不足的茂密林中,听到这么阴沉的话,连一瞬脊背都开始发毛,不由打了个哆嗦,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在这个时空所尊崇的调和女神的传说来。

    据说开天辟地之初,天界的火神狂性大发,到处喷烟吐火,使全世界草木枯焦,整日烈焰蔽日,一众生命苦不堪言,被火神所肆虐的地方,所有的生命都将被诅咒,落入炎狱中永受火炙之苦。后来,有位天界的女神,为了降服作孽多端的火魔,吞九天玄极的亿年寒冰块钻入其肚,用以熄灭熊熊毒火,才形成了今天的世界。世人尊称那位女神为——调和。

    跟长白山的传说诡异的相同。

    在这个信奉调和女神的世界里……

    难怪。

    他们一脸惊惶的摸样。

    她抹了把汗,想安慰几句,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了。

    但……

    这是唯一的战机,也是冀州数十万人唯一的生机。

    几人站在雨丝飘飞的山下,一瞬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让人信服些,“上去看看吧!我用生命跟你们保证,火神绝对不会发怒的,如何?“

    战争中,即使武器应用的些微进步,都能产生扭转战局和巨大惊人的影响力。

    但这并不容易做到。

    就如中国历史而言,几千年前的古人就将火药运用到了烟花上,但却一直未将之转变成热兵器,几千年的冷兵器帝国硬是被洋人的洋枪洋炮炸开了国门。

    而这个异时空,美人月所掌握的“火神丸“也就是不能理解为何成了各国生涎三尺的目标。但眼下,如何利用己方手中的八颗”火神丸“找准山脉筋骨要害,让它削下半个山壁,将山顶的倾盆大水,借助山势经幻罗河支流狭窄的山壁加聚压力,最后冲走云林大军的四十万大军……

    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冀州城也一并被冲走了,那时可就真算得上与敌“玉石俱焚“了。

    这可是工程力学方面的知识,说的简单点,就是开闸泄洪的诀窍,

    所以,她一定要上到山顶亲眼看看。

    最后的结果,拗不过一瞬的他们只得决定,由幽夜幽皇护着一瞬上山。山势虽陡,但对于轻动绝高的幽夜幽皇而言,还不成问题。

    待到攀上绝顶,身临险峰居高而望,眼前景色果然因奇险而绝美。碧波荡漾一池清水,高悬于峭壁之上,山下不远处,就是奔腾不已的幻罗河支流。

    山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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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长舒一口气,真是天助冀州也!

    幽皇忽然在后面“啊“了一声。

    “怎么了?“一瞬回头。

    幽皇皱了下眉头,“没什么。“

    一瞬也没在意,仔细观察了下地势,主意拿定,一行人下山,打到回府。

    一瞬在房里拿着几张纸涂涂改改描描画画一下午,总算在天完全黑下来前摆弄妥当了。

    抬头时,幽夜幽皇坐在一旁,饭菜摆在桌上,没动。

    “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嘛!这回好,都吃凉的了。“

    幽皇起身道:“我去热热。”却被幽夜一把拉住,将手中药箱放在桌上,受伤了不肯让我治伤也罢了,还动来动去的干什么?“

    说着,端着饭菜出去热。

    一瞬一怔,“小皇你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不上药啊?过来给我看看。”

    “要你管!”幽皇一脸气怔怔的。

    “我……”原来还成了我的不是!这叫什么事?

    难道——

    是在那山顶上的时候吗?

    一瞬一凛!

    随即跳起来,拿过房中的绷带和伤药,眼里掩不住的担心懊悔。转头看向幽皇,怒道:“不要让我抓你过来!”

    他这时却乖巧的像只小白兔,一步一步蹭过去。

    一瞬一把抓住他,若不是念着幽皇身上有伤,真恨不能将这疯孩子按在粗毡上,狠狠打了几下屁股。这别扭的疯孩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衣袖扯开,瓷瓶打开。绷带撕开。那道伤口不深,但细长,给雨水淋得翻卷着,衬着纤细的手臂更是狰狞。

    一瞬眼圈也不禁红了。

    给他上药,上完了缠绷带:“为什么不治伤?”

    “你都不关心人家,治了干嘛?”

    “我不知道你受伤了,难道你伤了也不能和我说?我就那么坏?你你当我什么?”

    过了会儿,幽皇低低道:“一点点小伤……”

    一瞬没听清楚,一怔,把疯孩子扶起来对上眼。

    却见幽皇那秀美脸上吃吃一笑,刚好把一瞬抱个正着,叫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后有事一定第一个找你,第一个告诉你,吃饭也指使你,睡觉也要陪睡!”

    有时候,真有掐死这人的冲动。

    一掌拍飞。

    卷四第二十二章 决战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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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皇冲着一瞬就开始笑。一瞬一激灵:天要下红雨啊!

    这孙子准没有好事。

    果然幽皇那秀美脸上吃吃一笑,刚好把一瞬抱个正着,叫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后有事一定第一个找你,第一个告诉你,吃饭也指使你,睡觉也要陪睡!”

    临了还拿舌头在一瞬的耳廓上湿湿腻腻地舔了那么一下。

    一瞬脸不变色,拿衣袖蹭蹭耳朵,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这耳朵两天没洗了,你也能舔下去?”

    果然疯孩子脸色一变,像吞了毛似地在那干呕。

    一瞬暗乐: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等幽皇的恶心劲过去了,一瞬才想起来问:“小强……紫轩呢?”

    幽皇也弄不懂为什么一瞬每次叫紫轩都得这么叫,也没多在意,只说了声他拿了图纸去前厅。

    一瞬点头。

    雨随时会停,紫轩定是拿了图纸安排炸山之事去了。

    若估计不错,明天,应该是决定生与死的惨烈一战。

    正巧幽夜热了饭菜进来,三人坐下吃饭。

    幽夜一边扒着饭,一边若有所思。

    他很羡慕幽皇。

    从小到大,小皇一直就是想冷笑就冷笑,想嘲讽就嘲讽,想促狭就促狭,想鄙夷就鄙夷,就连穿衣服,他也可以穿自己想穿的主。

    虽然他的冷笑并不一定是冷笑,他的嘲讽也并不一定是嘲讽。

    而他这个当哥的,却只能将所有感情包裹在温柔的外衣中。

    一瞬也猛扒着饭。

    两只大眼睛骨碌碌地在幽夜身上转个不停。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眸子会一下子转到如此温柔如水,一下子又会将人从阳春三月置入寒冬腊月。

    幽皇瞪了她一眼,“没人跟你抢,慢点吃。”

    一瞬果然呛到了。

    幽皇笑的打跌,幽夜适时递过杯水来。

    吃过饭,跑了个热水澡,一瞬窝在床上直想睡。

    幽夜与幽皇也轮流去洗澡。

    先洗过的幽夜走过来,“那么高的悬崖峭壁,那么硬的山石,你准备怎么操作?”

    一瞬忙了一天,是在累了,翻过身,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准备睡了,口里还在嘟囔着:“明……明天,你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