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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4部分(1/2)

    去地不愿意告诉她。

    不过是解释一下,有这么困难,有这么好笑吗?

    而且,她提出的问题并不白痴呀。

    众人终于笑得差不多时,朱子珊费力地指了指电脑屏幕。

    “秦茗,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说,我建议你上网百度,相信百度大妈会告诉你各种精彩答案。”

    秦茗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对她继续卖关子,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网页,在百度一栏输入了“男人说我硬了是什么意思”这几个字。

    接着,秦茗凝神认真地研究了一番之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恨恨地瞪向那三个女人时,那三个女人正不约而同地望着她。

    “哈哈哈……”又是一阵欢乐的大笑。

    潘早安将耳塞塞进耳洞,他觉得,在这堆女人中间工作,是件人见惨事。

    脸上的晕红退去之后,秦茗振作了精神,赶紧给卜即墨写了一封邮件。

    “报告总裁,今天本来是童彤去大厅接待的,可九点二十分时,她的腿抽筋了,疼得厉害,我就自告奋勇地提议替她,谁知,她们都反对得厉害,说许总裁那人如何如何……我压根儿没相信,所以不顾她们的阻拦,跃跃欲试地去了,谁知……总裁,今天的事都是我自作聪明、一意孤行,全由我一个人引起,请总裁责罚我一个人,切勿累及其他人,好吗?”

    邮件发送去没多久,卜即墨就立即回复了,简单得要命的一个字:“好。”

    秦茗不由地噘起了嘴,这男人多打几个字会怎样?他这个好字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要惩罚她呢?还是不会怪罪其他人?或者两者兼有?

    为何不说说清楚?害她胡思乱想!

    心头忽地有些烦躁,再也看不进其他东西。

    秦茗趴在桌子上,将今天接待许戊仇后发生的事仔细地回想了一遍,最后得出了比较深刻的结论。

    虽然许戊仇罪不可恕,但她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这里是公司,不是她可以任意妄为的地方,如果卜即墨跟她非亲非故,试问她还敢不敢对许戊仇那般无礼?

    答案是,她敢的,对于冒犯她的人,绝不能懦弱地忍受,而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奋起反抗。

    不过,她对他的无礼也应该适可而止,譬如在她踢了他一脚之后,就应该算是结束了,不该再有其他报复行径。

    在总裁办公室,她不该故意拖延泡咖啡的时间,也不该故意给他泡一杯劣质的速溶咖啡,更不该在他面前说那些讥讽人的谎话。

    作为一个行政人员,在危急时刻维护自己的利益与尊严是应该的,可却不应该罔顾公司的利益与身负的职责。

    于是,秦茗又给卜即墨写了一封简短的致歉信。

    “刚才在总裁办公室发生的事,是我做得不对,请总裁给个痛快的惩罚!”

    很快,卜即墨回复:“那水确实来自抽水马桶?”

    秦茗以为他在审讯自己,吐了吐舌头,乖乖回复:“不是,我骗他的。”

    卜即墨紧接着的回复却是:“可惜了。”

    秦茗呆呆地盯着“可惜了”三个字,实在难以相信卜即墨会说出这样纵容的话,他竟然巴不得她真的用了抽水马桶里的水给许戊仇泡咖啡喝?

    正想咧嘴一笑,卜即墨的邮件又过来了。

    这一次,一改刚才的调侃口吻,而是充满威严的四个字,“上来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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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知卜即墨对她的惩罚究竟是什么,秦茗却已经心跳加速起来,一颗心难以平静。

    正文 059:要她,抗议无效

    通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秦茗觉得自己跟生病了一样。

    呼吸越来越促,心跳越来越乱,脸色越来越红,步子越迈越急。

    她并不知道,将要迎接自己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卜即墨的这份心思,她自然是一点儿也猜不透的。

    而越是猜不透,她却反常地越是期待,仿佛只要是他给予的惩罚,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值得尝试,值得承受的。

    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秦茗敲了敲门。

    半饷,里头才传来卜即墨几不可闻的沉冷声音。

    “进来。”

    秦茗推开门走进去,首先迅速去捕捉的是男人的身影。

    此时此刻,卜即墨正背对着她坐在飘窗的椅子上,默默地抽着烟。

    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神情,也看不见他的烟,只有丝丝缕缕的烟气在他头顶袅袅散开,平添一副沉重的神秘与魅惑。

    卜即墨此刻的背影显得很是萧瑟,似乎凝聚了太多的落寞与寂寥。

    那是一种令人动容的凄惶,秦茗的心紧了又紧。

    他怎么了?刚才他一次次回复她邮件的时候,觉着还挺正常的,可这会儿,却感觉很是反常。

    像是他的身上背负太多烦闷的事无法解决,又像是他的心里塞满了太多恶劣的情绪无法排遣。

    秦茗很想快步走到他身边,亲口问一问他怎么了,可一想到这几日她跟他之间好不容易保持的疏离关系,双脚不由地定住。

    她怎么能接近他呢?一接近他,对他的情感就会不可遏制地,像洪水一般倾泻出来,冲得她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贪心地想要与他更加亲密……

    所以,她不能轻易地接近他、靠近他,唯有保持妥贴的距离才是最好的。

    而此时,她的人已经进来了,他为什么不说话呢?不是说要她上来领罚么?

    秦茗的目光不经意地在办公室里流转,最后诧异地落在一个地方。

    许戊仇坐过的沙发与茶几的位置,像是经过了一场恶劣的战役,此刻乱糟糟地,一地狼藉。

    原本摆正的沙发与茶几不是歪了,就是斜了。

    咖啡杯已经滚落在地上,咖啡渍在茶几上、地毯上溅得到处都是。

    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崭新的沙发有破损的迹象……

    这是总裁办公室里显而易见的凌乱与异常,一般人推开门就能发现了,可秦茗进来的时候,因为眼里装得下的只有卜即墨,所以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

    秦茗的脸惭愧得火辣辣的,卜即墨所坐的位置并不引人注目,可她推开门的时候,偏偏能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气息与所在。

    于千万人之中,一眼将你相中,再也移不开目光。

    秦茗望着不堪的场景,秀眉微蹙,寻思着,难道这里真的发生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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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主角是谁?

    难道,是卜即墨与许戊仇?

    总不至于是卜即墨一个人在这里大发雷霆吧?

    似乎为了更精确地确认这里是不是打架造成的,秦茗疾步走到沙发前,低头仔细地看看这看看那。

    没一会儿,她就看到一滩咖啡渍的旁边,伴随着一滩不属于咖啡渍的暗红色液体。

    那应该是,鲜血!

    霎时,对卜即墨的关心远远胜过了对他的戒备,秦茗脚不由己地朝着卜即墨缓步而去。

    她要去看看,那鲜血是不是他流下的?他是不是受伤了?

    秦茗双脚踏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几不可闻,但卜即墨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的脚步声与靠近。

    在二人距离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卜即墨终于沉声启口。

    “去收拾一下。”

    秦茗怔怔地站在原地,倒不是不愿意做,而是觉得奇怪。

    收拾的活儿有专门的保洁人员做,他一个电话就会有人上来收拾,可他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却偏偏没有叫人上来。

    难道这就是他给她的惩罚?

    也许,他脸上被许戊仇打伤了,所以不想被人看见吧?

    也许,他觉得她今天对许戊仇做得太过分,是真的要以这个方式惩罚她吧?

    “喔。”

    秦茗乖乖地答应一声,竭力克制住想要冲上去看看他的脸的冲动,一步一步地朝着沙发的位置走去。

    今天他的脸她迟早都会看见,其实也不急于一时的。

    如果收拾东西是他对她的惩罚,她甘之如饴。

    秦茗将地上的咖啡杯捡起,看了看沾了好多处的咖啡渍,觉得应该拿一块毛巾过来擦一擦。

    本着就近原则,秦茗拿着咖啡杯走进了卜即墨的休息室,将咖啡杯扔进洗手池,打开水龙头。

    再去柜子里找了一块毛巾扔进水里,将咖啡杯来来回回地顺水擦拭。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掩去了正在缓缓走近的脚步声。

    急涌而出的流水将咖啡杯上顽固的咖啡渍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像是大雨洗去了这世间的尘灰,秦茗不自觉地抿出一个微笑。

    忽地,一只大手从后迅速穿至她的身前,猛地将她的腹部覆住,继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往后一拉一摁。

    立时,秦茗的腰肢在长臂的包揽下惯性地往后倾去,直贴男人的身躯,又烫又硬。

    “噗通”一下,秦茗手里的咖啡杯连着毛巾一起掉进了蓄满半池的水里。

    触碰她的人不用看,也知道非卜即墨莫属。

    秦茗浑身颤抖得厉害,倒不是对卜即墨的到来或动作感到恐惧,而是卜即墨在她聚精会神想着事的时候,无声无息地闯入这个过分安静的休息室,她难免会被突然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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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心紊乱地用力跳动,秦茗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们不是应该像前几日一样保持疏离的距离吗?他怎么能用这么霸道与亲密的动作抱她?

    秦茗根本没有更多怔愣与思考的时间,卜即墨似乎已经等不及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着他,而是在她背后直接倾过头,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往他的方向斜过来,如饥似渴地将她的柔嫩的唇瓣狠狠地吸住。

    与此同时,卜即墨的两只手迅速在她的腰际徘徊。

    摸索到一步裙的顶端边缘,他的两根大拇指霸道地探进,直接抵达贴身小内的内里,与她的肌肤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

    粗粝的敏感直奔秦茗的大脑皮层,秦茗瞪大了眼睛时,卜即墨的双手忽地奋力往下一个拽扯。

    小内到达膝盖的同时,脆弱的一步裙已经牺牲成为几个部分。

    “别……”秦茗在他如狼似虎的唇舌里,艰难地发出一个模糊的字眼。

    可是,无论她的恐惧之心有多强烈,无论她的眼泪流得有多肆虐,无论她的身子颤抖得有多厉害,一个不争的事实不用身后的男人言说,已经清清楚楚、强势霸道地陈列在她的眼前。

    那就是,现在,他想要她!

    而她,所有的抗议无效!

    正文 060:难受

    对于卜即墨,无论在不知他的身份之前,还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秦茗潜意识一直认为,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哪怕他的俊脸再冷,说话再无情,动作再粗狂,他仍是那个能够给予她无限安全感的男人。

    那种美妙的感觉,独一无二。

    可此时此刻,秦茗对他的信赖正在濒临崩塌!

    男人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不顾她的意愿,不顾她的感受,更不顾她的眼泪与哀求!

    卜即墨揽着秦茗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吸吮两片唇瓣的力道越来越大,毫无曾经的怜惜,揽得她痛,吻得她痛,仿佛恨不能将她的身体摁进他的身体,将她的嘴唇咬碎吞进他的腹中,方能罢休。

    而最让秦茗感觉耻辱不堪、恐惧正盛的,是她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正被坚硬如铁的膨胀火烫地抵着。

    即使隔着布料,那骇人的气势仍能使人胆战心惊,如坠地狱!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秦茗刚好又百度过硬了的意思,所以此时此刻,她清楚地明白那是什么,自己正被他怎么……

    陌生的姿势,炙人的触感,羞得秦茗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洗手池上的冷水龙头还在不断地往下淌水,水势激烈地仿佛在跟秦茗的眼泪比赛,比一比谁流出的分量最多。

    “小……叔……小……”

    艰难地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字眼,秦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

    身子被他越摁得无法动弹,难受!

    歪斜着脖子被他强吻,难受!

    柔嫩的嘴唇被啃噬得火辣辣得痛,难受!

    无遮掩的身后被膨胀凶悍地抵着,难受!

    不能挣扎与反抗、开口与求情,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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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难受!

    ……

    洗手池的水位缓缓地升高,“哗啦啦”的水流声持续地响着,可男人凶狠吮她唇舌的靡色口水声,压抑着愤懑与欲念的喘息声,永远可以超越水流的声音,清晰地落在秦茗的耳朵里,燥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发热。

    “小叔……别……”

    秦茗的眼泪一阵又一阵地扑朔至男人冷硬的俊脸上,可今天的他却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疼她,迁就她。

    摆明了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不管不顾!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唇瓣间发出嘶哑的嗓音,带着排斥与反感。

    “别叫我小叔!”

    秦茗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自欺欺人,一边准备强占他的亲侄女,一边却要逃避他跟她不可更改的血缘关系。

    趁着他松口的空隙,秦茗心思一动,连忙抓住机会弱弱地哀求,“总裁,放”

    她准备在不忤逆他的前提下求情,期盼能唤醒他的清醒与理智。

    可卜即墨根本不给她求情的机会,又凶猛地将她微微松开的唇瓣整个含入口中。

    混杂着烟味的气息,像是被镀上了更魅惑的男人味,让秦茗的意志一点一点地流散、瓦解、消沉。

    而一旦男人的心生猛了,他的动作也会自然而然地变得生猛。

    就连他最柔软的舌,也像是一把能以柔克刚的软剑,在她盛满蜜糖的口腔里扫荡个天翻地覆。

    这个时候的卜即墨,即使下一刻面临他的是天诛地灭,他也在所不惜!

    许是男人觉得这般强吻的姿势不能畅快淋漓,在秦茗觉得脖子快要酸断的时候,卜即墨终于暂时退出唇舌,将她翻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刹那间。

    秦茗终于能够清清楚楚看清男人的俊脸。

    上面虽然没有破损流血的地方,可他右边的嘴角却是红肿的,显然还是被打到过。

    对他的心疼瞬间湮灭了对他的恐惧,秦茗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触碰着他的红肿之处,柔声地问,“疼吗?”

    卜即墨眸光深邃地定定凝视她半饷,双手缓缓下移,落在她无遮掩的臀上,继而吐出姓感撩麻的两个字,“不疼”。

    冰凉的肌肤仿佛被灼热的岩浆覆盖,秦茗还来不及羞窘,卜即墨的手已经大肆捏摁。

    异样的电流迅速蔓延扩散,痉挛袭来,秦茗惊愕地瞪大眼睛。

    男人欲念充盈的黑眸里火光跳跃,粗重的喘息更为促急,预示着他越来越不能自已的迫不及待。

    在秦茗尚未化解的惊愕中,卜即墨托着她大步往前,直至将她的脊背紧贴住墙面。

    继而,他收回自己的手,动作不耐地解散自己的皮带。

    西裤垂地的那刻,他跟她一样去除了最神秘之处的遮掩。

    秦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露的膨胀,就如同一头身形粗犷、面目狰狞的野兽,与那日在他卫生间撞见的野兽,既像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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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野兽,比那日的身形更为庞大充盈,像是随时随刻就会炸裂开来。

    下一刻,秦茗面红耳燥地将眸光强行移开时,男人毫不客气地将野兽对准了她的丛林入口。

    气势汹汹!

    仿佛只要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攻城略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你你”

    秦茗吓得面色苍白,语不成调。

    触及的感觉是那般清晰骇心,虽然她压根儿再不敢往下看,但她完全可以想象,那番咄咄逼人的可怖场景。

    城门虽然紧紧闭着,可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泪流得更为泛滥,秦茗浑身僵硬,不断地重复着抗拒的字眼,“别……别……”

    别这样对她!别碰她!

    可她柔糯的声音听在已完全被欲念摆布的男人耳朵里,却犹如催|情剂一般令人亢奋着迷。

    大手重新落在她的臀上,往内狠狠地摁,间或响亮地拍,魔鬼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如咒念般倾泻而出。

    “秦茗,我、要、你!”

    那声音,嘶哑至极,欲盈顶峰,撩地人沉醉迷离。

    坚如磐石!

    “不……不……”

    更多抗拒的话来不及道出,秦茗的唇舌再次被男人霸道地吞噬、纠缠。

    此刻的她无须回应,更无力抗议,因为他越吻,她的身子不可遏制地越发绵软,而她的思绪更是昏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