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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7部分(1/2)

    了你以前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这一次,卜即墨迅速地回答了她,“没有。”

    能够意外听到他的答案,秦茗喜不自禁,这个男人,跟那些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下一刻,秦茗的喜悦又不翼而飞。

    因为她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卜即墨否定了其他女人,却肯定了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情:爱经验,包括吻技、床:技都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探索而来。

    他们在像她这样的年纪,情窦初开,在一个美好的日子,交付彼此的身心,甚至更多美好的唯一。

    而卜即墨对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那般熟悉,十有**也是来自于他的前未婚妻的体验。

    又酸又涩的嫉妒从秦茗心底泛出。

    她不禁郁闷地想,当卜即墨吻她、抱她、抚她时,会不会将她跟他的前未婚妻比较?比较一番她们两个谁更好呢?

    他虽然说了爱她,可是,他的前未婚妻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放下一个深爱过的女人,是件不易之事,在他心里,会不会像外界传言那般,还留着他前未婚妻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呢?

    这些感受与想法,秦茗自然不能开口告诉卜即墨,只能将它们活生生地咽回去。

    而卜即墨的前未婚妻莫静珑,成了秦茗心里最大的一根刺,除了卜即墨本人,没人能够拔除。

    卜即墨若是能够事先预知,正是因为这根刺的存在,才造成二人将来的误会,导致分离,那么刚才,他绝对不会给她不够清楚的两个字没有。

    因为他知道,秦茗口中的“有过女人”,不是指单纯的名义上,而是指彼此在身体上有过最深入的融合。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

    卜即墨见怀里的小女人久久没有出声,以为她困了。

    想到他曾经可能也无数次这般抱着莫静珑,秦茗忽地有些排斥彼此这般无遮掩的拥抱。

    “小叔,我们能不能穿上睡衣睡觉?”

    卜即墨浑然不觉二人此刻的状态有何不妥,“为什么?”

    秦茗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不习惯裸睡,怕冻着了。”

    “有我在,你该担心的是热着了。”

    卜即墨以为秦茗只是害羞。

    他特别喜欢秦茗因为害羞而脸颊泛红的动人模样,这会儿,虽然他看不见,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各种害羞的程度。

    或许是这种恶趣味作祟,卜即墨一只手在秦茗的脊背上反复轻抚,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腿部开始往上流连。

    秦茗稚嫩的身子立即就绷紧了,继而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燥:热起来。

    她贴在他胸口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引得男人手里的动作更加激狂,像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熟悉的空虚感再次降临在秦茗身上,不过这一次,她紧紧咬着唇瓣,痛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的同时,坚决没有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异常说出来给他知道。

    卜即墨在她头顶的喘息愈来愈浓烈,秦茗佯装平静地再次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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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穿上睡衣,好吗?”

    “小气鬼,”卜即墨不满地寻住她的唇瓣咬了一口,“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狠狠地要你!”

    听着这般赤:裸裸的话从卜即墨口中流出,秦茗羞得浑身更加烦热,不由地轻嗤一声。

    “你又不敢。”

    虽然今天在他的休息室,他差点占有了她,但当他清醒之后,秦茗明白,他跟她纵然能够像此刻这般赤呈着极尽亲密之事,却绝不会攻破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他想珍惜她,保护她,使她将来那个不该有他存在的婚姻不受损害。

    “我是不敢,所以才以这么无耻的方式对你,以这样的方式排遣欲而不得的痛苦。”

    卜即墨的声音沉稳有力,却隐隐透着身为大男人的愧疚与无奈。

    秦茗知道,卜即墨没有撒谎。

    无论是他那急促的喘息、汗流浃背的身子,还是他那硬实的男人象征、手中霸蛮的力道,无一不在显露他对她想要的迫切。

    用欲:火焚身四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而他越是珍惜自己,越是对自己充满隐忍与坚持,秦茗反倒对他放得越开。

    她大胆地捉住他的象征,羞红了一双他根本看不见的美眸,在他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坚定地启口。

    “我愿意的,我愿意将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

    虽然她的心中仍有遗憾,遗憾不能得到他所有的第一次,但陷入爱情的女人,本就是冲动多于计较。

    即便他曾经有过其他女人又如何呢?

    至少此时此刻的他,是将她抱在怀里,更是完完全全因为她而欲念如潮。

    卜即墨再次将她的小手从他的象征上强行掰开,却让象征继续野蛮地顶抵着她的腿肉。

    “秦茗,谢谢你,能够这样拥有你,对我而言已经足够,我不贪心。”

    卜即墨生怕自己接下来控制不住,只静静地抱着秦茗,再也不敢乱动。

    可饶是他不能乱动,秦茗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非但没有冷却,反而更加高热。

    秦茗从他怀里探起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小声地说。

    “你可以像白天那样解决的,我不介意。”

    卜即墨明白,她指的是她的腿间。

    “不了,睡吧。”

    他不是对那样的方式没有兴趣,或者不屑,而是,他不想在她眼里,总是那般兽性强烈。

    毕竟,他最想拥有的,并不单单是她充满诱:惑的馨香身子。

    “可是……”

    “怎么了?”

    好不惭愧的,秦茗又有了嘘嘘之意,不过这次,她再也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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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根本不是想要嘘嘘,而是他所说的在他的动作下,对他起了欲念。

    但即使事实如此,她的心理说服力没那么强烈,如果不去一趟卫生间,她根本难以入睡。

    踌躇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撒谎。

    “小叔,今晚上吃了太多辣,我有点牙疼,想去再刷个牙。”

    “我帮你?”

    “啊?你别多想啊,我真的是牙疼。”

    “秦茗,你在撒谎。”

    “我哪有?你真的多想了。”

    “是不是你的身体……”卜即墨恶劣地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又在呐喊我、渴求我了?”

    又被他猜中了,秦茗觉得丢脸已经丢到家,赶紧竭力否认,“讨厌,胡说八道,我不刷了,不刷了。”

    卜即墨的温热的手迅速移至下方丛林,猛猛地一番抚慰。

    秦茗想要张口拒绝,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想要将他的手拨开。

    可是,一回生二回熟,异常的愉悦将她的理智一股脑儿地席卷干净。

    这一次,秦茗慢慢地放开,仍旧是紧抓着他胸口的肌肉闭上了眼睛,咬住发颤的唇瓣,在他的帮助下,学会尽情地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秦茗在一片飘飞的白云间沉沉入睡。

    卜即墨打开床头灯,静静地凝视着怀里酣睡的美人儿,嘴角漾着幸福的笑意,像是被男人滋润过一般娇媚欲滴。

    他疼惜地轻轻吻住她的唇瓣,将她红润的唇再一次润泽。

    孤寂多年的心里尽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十几分钟后,卜即墨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帮秦茗将睡衣穿上,灼热的眸光不忘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掠过,恨不能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

    ……

    第二天中午,因为秦茗代替童彤接待了许戊仇的事,感恩戴德的童彤非得请她去吃牛排,以报答她的大恩大德。

    秦茗屡次推辞不掉,午饭时间一到,被童彤强行拉着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牛排馆。

    二人刚点单完毕,邻桌有个男人朝着童彤叫了一声,“小彤。”

    童彤红着脸应了一声,悄悄告诉秦茗,“他是我老乡,我过去打个招呼。”

    秦茗笑着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点开了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把玩。

    忽地,手机呱呱地响了一声,提示有彩信。

    秦茗暂停游戏,点开彩信一看,心跳立即紊乱不堪,脸色则瞬间苍白。

    发彩信过来的是一个陌生号码,首先映入秦茗眼帘的是三张突兀的照片。

    照片的拍摄时间是昨天傍晚五点五十左右,地点在a市公园外围,而照片的主角是秦茗与卜即墨。

    一张照片是卜即墨打横抱着秦茗快速奔跑,二人眸光相接,一个笑若春花,一个情深如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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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照片是卜即墨将秦茗欺压在车门上,一条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则霸道地罩住她的一双丰盈。

    一张照片是秦茗踮起脚尖、搂住卜即墨的脖子热情献吻。

    那时,晚霞漫天,树荫遮影,光线虽不会如大晴的正午那般明媚透亮,但已经足以使人像清晰可辨。

    而且,拍摄者选取了二人最佳的动作与表情作为最佳角度定格。

    秦茗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手指往上一滑,发送者的留言赫然在目。

    “秦贱:人,如果不想让这些乱:伦的照片公之于众,下午三点,星巴克咖啡,逾时不见。”

    正文 071:通过杯子接个吻

    凭着一声“秦贱:人”,秦茗基本可以推断,发短信的很有可能是个女人,且十有**是个觊觎卜即墨的女人。

    不过,这只是推断,也有可能,一切都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手指快速移动,秦茗回复:“我会去的。”

    很快,那边的人像是守株待兔般地立即回应。

    “你如果敢将这件事泄露给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他,下午我们就失去了约见的必要,到时后果自负,懂吗?”

    “我懂的,你尽管放心。”

    牛排已经被侍应生奉上,秦茗将手机放在桌上,呆呆地凝视片刻,手机再也没有动静。

    也就是说,她与对方已经达成协议。

    童彤还在邻桌跟她那个老乡热聊,秦茗只能叫了她一声提醒。

    “童彤,可以吃了。”

    “喔,你先吃,我马上过来。”

    童彤欢快地应了一声。

    秦茗被照片的事困扰,已经无心去顾及童彤太多,童彤让她先吃,她便先吃。

    虽然她已经没了胃口,但一想到下午三点还要见人,她知道自己必须将肚子填饱,不然哪有力气去对付那些对自己不怀好意之人?

    魂不守舍地将牛排切好,即便牛排的味道极其美味,但她吃起来,却是索然无味。

    认识卜即墨的这些日子,她只顾想着老天怎么无眼、命运怎么残酷,只顾想着如何处理她对他产生的情愫,却从来没有想过,一旦事情曝光,她将面临什么?而他又将面临什么?

    如果她的父母以及亲人看到她与小叔亲密无间的照片,他们会不会痛心疾首、怒她不争?

    如果她的朋友、同学与师长看到她违背伦理与道德地与自己的小叔像恋人一般亲昵,他们会不会以鄙薄的眼神看她?

    如果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不顾伦理纲常的贱女人,他们会不会对她口诛笔伐,将她当成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现在,她跟小叔乱:伦的照片已经落在了居心叵测之人的手里,一旦照片公之于众,别说她即将面临的现实有多残酷,卜即墨将要面临的现实应该比她残酷千倍万倍。

    因为卜即墨的身份与地位,所须承担的各项责任,都要比她复杂得多。

    不!她绝不能让那个人影响小叔!

    她几乎可以想象,下午三点,那个发送照片之人一定会对她提出苛刻的要求,而她所能坚持的,就是以大局为重,以小叔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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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所谓的大局与小叔,她愿意牺牲所有,包括昨晚刚刚跟小叔建立起来的并不长远的幸福。

    “秦茗?秦茗?秦茗?”

    折回来的童彤叫了秦茗几声,甚至在秦茗面前摆了摆手,但秦茗都在顾自神游着,丝毫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更没有看见她的动作。

    心虚的童彤没有时间等她听见或看见,怯怯地端起自己的餐盘,快速地说道。

    “秦茗,不好意思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受人所迫,才不得不跟人家换位置,我跟老乡一块儿去吃了,你多保重!”

    秦茗依稀听见“保重”二字,抬头时,不光童彤不见了,就连她的食物都不见了。

    连忙朝着童彤老乡所在的邻桌看去,秦茗却被一个对着她邪笑的马蚤包美男挡住了视线。

    许戊仇上身还是穿着一条花式衬衫,这次的主色调是淡雅的湖水色泽,配上以手工绘成的宛若来自湖底的各色花叶,既不失童趣,又带有梦幻的色彩,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只是,因为昨天他跟卜即墨打架的缘故,完美无瑕的妖孽俊脸上有几处明显的伤痕,虽然被精心处理过,但秦茗还是一眼看得出来。

    凭借许戊仇跟卜即墨脸上的伤势,可以推断昨天应该是卜即墨占据上风。

    发现这样的结果,想到许戊仇昨天对自己的恶行,秦茗心里自然是鼓掌欢呼的。

    见许戊仇朝着自己一扭一摆地走过,秦茗立即低下头,当作没看见他。

    可是,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般无奈,越想避开的越是避不开,就像刚才那三张照片一样。

    “妞,你我真有缘呐。”

    许戊仇将自己的餐盘放在秦茗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跟她打招呼。

    秦茗抬眸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拒绝。

    “许总裁,不好意思,这位置有人了。”

    “喔,我知道,不就是那个胸有点下垂的童小姐吗?你没见到她看着我那个下属的眼光,就像是叫:春的猫一般,所以是她主动跟我换了位置,我么,也是看在同桌的人是你的份上,才勉为其难答应了。”

    “你别胡说八道。”

    “不信你问问她?”

    秦茗朝着童彤所在的位置望去,童彤正在埋头吃着面前的食物。

    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童彤侧首朝她望来。

    对上秦茗疑惑的眸光,童彤很没骨气地笑了笑,一脸无奈与抱歉。

    一个愧疚的眼神,已代表千言万语。

    秦茗明白童彤的苦衷,自然不会怪她,要怪就怪有些人嘴太臭、厚脸皮。

    她虽不想跟许戊仇共桌,但也不能舍下面前足以果腹的食物不管,烦躁之下,只能加快了咀嚼与吞咽的动作。

    秦茗对自己的排斥与嫌弃全都写在了脸上,许戊仇对此毫不介意,全程保持着邪恶的微笑。

    他动作优雅地吃着属于他的牛排,又时不时地端详秦茗一阵,间或说几句话。

    “妞,你发现了没,整个餐厅,就你的吃相最不雅观?像什么呢,喔,有点像猪圈里的小猪,越看越像。”

    “妞妞,敢不敢尝尝五成熟的牛排?又嫩又鲜,比你那八成熟的美味得多。你只要点个头,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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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美妞,你怎么越吃越快,拜托慢点吃吧,我不跟你抢,噎着了可就麻烦了。”

    谁知,许戊仇第三句刚说完不到十秒钟,秦茗就悲催地真的噎住了。

    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气息上下不能。

    秦茗恨恨地瞪着许戊仇,若不是他强行坐在她对面,若不是他乌鸦嘴,她怎么会碰上这种难堪的事?

    她真想拿起盘子砸到他的脸上。

    许戊仇很想仰天长笑,但看着秦茗隐忍的痛苦样,最终还是忍笑将自己的白开水推到她跟前。

    “喝吧,我还没喝过。”

    秦茗点的饮料已经被她不知不觉中喝光了,所以窘迫之时,为了早点消除难堪,她没有一味跟许戊仇赌气,而是毫不客气地将他的白水拿过来,咕噜咕噜喝下。

    大半杯白水下肚,秦茗终于缓和过来一些,但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气息还是有点堵。

    许戊仇将水杯拿到自己跟前,邪笑着问,“不谢谢我?”

    秦茗白了他一眼,不做声。

    许戊仇瞟了一眼水杯,“其实这水我喝过,确切地说,你刚才对着的杯口,正好是我舔过的地方。”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假话,秦茗胃里顿时一阵恶心。

    许戊仇望着秦茗暗暗变化的脸色,心里更加畅快。

    故意拿起水杯转了一圈,往杯口仔细看了一阵,许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