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孺译话落,求嘉嘉只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根本不需要他的搀扶,身手轻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放心,我绝不后悔。”
“求小姐果真考虑清楚了?”
“是。”
石孺译默默地望着这个无:耻的女人,真想一耳光扇过去,将她扇得喘不过气来。
求嘉嘉见石孺译望着自己发愣,以为他是在垂、涎自己的美、色,刻意退开半步,面露羞涩地问。
“石特助,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副迫不及待的银贱模样,恶心得石孺译直想骂娘。
忍了又忍,石孺译郑重其事道,“求小姐,我们总裁在对待女人方面,其实是个极为生涩与害羞的男人,今天发生这件意外之事,他虽然无可奈何地需要女人解救,却难免觉得脸上无光,羞于见人,所以,他希望在黑暗之中与对方发生关系。对于这一点要求,不知道求小姐能不能谅解?如果不能,我也不会勉”
求嘉嘉急切地打断石孺译,“这有什么?我当然能够谅解。他就是有更多的要求,我都能答应。”
“求小姐真是个好人。”
“多谢夸奖,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求小姐请进。千万记住,切勿开灯,否则,触怒了总裁,你我都担当不起。当然,如果总裁中途改变了心意,愿意开灯助兴,那肯定是求小姐的功劳。”
“我知道了。”
求嘉嘉推开包间的门,姿态傲慢地回头看了一眼石孺译。
她当然有本事让卜即墨中途改变主意,记得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男人就夸赞她说,她是个人间犹物,让他爱不释手。
所以,卜即墨越是生涩害羞,越是缺乏经验,她反倒越是高兴。
那样,她就能凭借她纯熟的技艺,让他在lose的引领下,得到顶级享受的同时,这辈子都对她欲罢不能。
待石孺译默默关上包间的门,求嘉嘉立即抛弃伪装的矜持与害羞,小跑着朝着里面赶去,恨不能下一步就已经扑到了卜即墨的怀里。
踏上台阶的那刻,求嘉嘉蓦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她想到了石孺译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男人的欲:望一旦失控,能将女人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话不假。
其实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了,哪会不知道男人兽:性大发时会变成什么样儿?
虽然她很喜欢做那种事,尤其喜欢跟卜即墨做那种事,但她的体力与精力毕竟有限,若是时间一长,她不能使他保持满意,那她不是功亏一篑?
为了万无一失,求嘉嘉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
那是另外一瓶未曾拆封过的lose。
毫不犹豫地拔掉盖子,求嘉嘉将整瓶lose都倒进了嘴里,咕噜吞下。
既然卜即墨喝掉了一瓶,那么她也喝掉一瓶,他们一起在同等lose的作用下,尽情地欢好,至死方休!
餐厅里还剩下一根燃放着的蜡烛,灯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求嘉嘉前行的道路。
整个包间都是静悄悄的,像是没有其他人一样,越是安静,那潜藏在黑暗中的渴望反倒越是强烈。
求嘉嘉将包随手放在餐厅的椅子上,一步一步朝着虚掩着门的卧房走去,一颗心砰砰乱跳。
yuedu_text_c();
她似乎已经听见,卜即墨隐在黑暗中那焦渴的喘息声在呼唤着她了。
推开卧房的门,求嘉嘉屏住了呼吸,眼前漆黑一片,她根本不知道卜即墨正在哪个位置等待着她。
“卜”
后边两个字还未说出,男人就像一阵猛烈的飓风般迎面扑了过来,双手直接探向她的肩膀。
意料之外地没有抓到衣物,男人的双手立即敏捷地往下探。
求嘉嘉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心里那是既欣喜又得意!
卜即墨啊卜即墨!
甭管你有多冷、你有多拽、你有多无情!现在还不是被我手到擒来?
她无数次试图靠近他,触碰他,可他哪一次不是冷冷地避开她,不屑多看她一眼?
可现在,瞧瞧,他还不是对她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强烈欲:望?
虽然他是在lose的驱使下才对她如此,可他毕竟主动靠近了她,甚至还如饥似渴地触碰了她。
男人粗:粝的手停留在求嘉嘉的胸口,指腹在她露在空气中的山峰上重重地覆摩。
求嘉嘉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满心以为他的双手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不外乎欺弄那一双山峰。
谁知,男人却扯住她抹胸裙的两头,往两边奋力野蛮地一嘶。
“嘶拉”一声,本就轻薄料少的裙子变成两半,以破裂的姿态无声无息地飘落在了地上。
继而,男人试图去扯掉上下那两处最后的遮掩物。
哪知,久经沙场的男人抓了上面,两手空空!抓了下面,还是两手空空!
也就是说,她除了那条已经阵亡的裙子,浑身已经没有其他累赘的遮掩物了。
男人这般简明扼要的动作,求嘉嘉自然是明白的。
饶是她的内心再放:浪,在卜即墨面前,她还是有着些许的羞耻之心。
因为黑色蕾:丝裙子太贴身太透明了,所以她若是穿着寻常的文匈与小内,肯定会有痕迹从裙子内若隐若现,显得极没有美感。
所以,她在上面只贴了ru贴,下边干脆什么也没穿。
懂事的她觉得,对于中了大剂量lose的男人,这不是更方便更直接更刺激更痛快么?
他应该为她的善解人意而拍案叫绝。
求嘉嘉当然不会知道,此刻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非但不是卜即墨,而且,神志清醒得很,虽然兽:性颇浓,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
基于石孺译的各种规定,杉哥强忍着没有吭声,但还是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草”字。
这女人,他虽还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但就凭着她的穿着,他就可以断定,肯定是个搔惑无疑。
对于石孺译的各种不满顿时消散了一半,杉哥对这个看不见面容的女人非常满意!
黑暗中,求嘉嘉已是一身溜溜,而她感觉得到,男人应该也是溜溜。
就在求嘉嘉兴奋地心猿意马之时,杉哥只用了一条手臂就将求嘉嘉猛地扛了起来。
yuedu_text_c();
杉哥将求嘉嘉蛮横地摔在床铺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双手就野蛮地按住她两条纤长的达腿,让已经火急火燎的小杉哥气势汹汹地直奔目的地!
继而,他畅快地喟叹一声,疯狂地,狠狠地运作起来。
正文 100:一根汗毛惹的祸
求嘉嘉万万没有想到,卜即墨在lose的驱使下,会变得如此猛烈疯狂!
一开始缘于兴奋,她还觉得越是激烈越是享受,可没撑多久,她就受不住了。
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激狂了,只顾自己发泄,对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越来越猛,越来越痛,漆黑之中,求嘉嘉觉得自己随时随刻仿佛都会被他撞飞到墙上摔死,或者直接被他撞得四分五裂!
无穷无尽的疼痛过后,求嘉嘉逐渐变得麻木,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再过了一会儿,求嘉嘉身体里的lose开始起了作用。
理智渐渐地丧失,求嘉嘉开始大胆地回应,全身心地依赖起男人,口中不时地嚷嚷着。
“还要!还要!快给我!给我!”
“用力!再用力!”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够!不够!”
杉哥涉女无数,还从来没碰上过像求嘉嘉这般放:浪形骸的。
几番发泄之后,杉哥取来一长条黑色的布条,在求嘉嘉的眼睛上缠绕了七八圈后,打了死结固定。
然后,啪一下,杉哥将灯打开。
明朗的灯光下,不但出现了求嘉嘉那张欲求不满的漂亮脸蛋以及那副惹的身材,还露出了杉哥布着三条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脸庞。
如果此刻求嘉嘉尚有一丝清醒,她肯定会洋洋得意,因为她的眼睛虽然被蒙上了,但男人却冲着她的魅力忍不住将灯打开了。
不过,求嘉嘉根本没有了得意的机会,因为服下的lose剂量太多,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服下轻度的lose或许能够得到灭顶的享受,可一旦服下过量的lose,过程是享受还是折磨,事后她都不会再有任何记忆。
除非,在距离她不远处,静静地伫立着一个正在运作的摄像头。
因为只有视频才可以最真实地还原当时的一切。
……
秦茗觉得,自己手臂上的血大概是流光了,所以终于不往外冒了,但不论她的手臂动或者不动,疼痛都在持续不断着。泛滥而出。
也许,她该感激这种疼痛,当她孤单无助的时候,只有它这般高调地陪伴着她,提醒着她,她还好好地活着呢。
坐在回南溪镇的公交车上,秦茗拨打了李煜杰的手机。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接电话的人却不是李煜杰。
“喂。”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清冷。
“喂?”秦茗一愣。
yuedu_text_c();
李煜杰的经纪人是个男人,而这个声音也不是李母的,显然是个年轻的女人,听着声音还有些熟悉,秦茗疑惑极了,“请问你是?”
“秦茗,我是冷冰冰。”冷冰冰直言不讳。
若非手机唱个不听,若非冷冰冰基本能确定李煜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秦小丫”就是秦茗,她也不会帮他接这个电话。
“冷医生你好,请问李煜杰在吗?”
“在,不过,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找他有急事?”
不方便?
秦茗脑海里的不方便,无非是李煜杰正在洗澡或者睡觉之类,当然想不到,李煜杰这会儿虽然是在睡觉,却是被冷冰冰失手给打晕的。
“嗯,有点急事,麻烦你请他方便的时候赶紧给我回个电话。”
冷冰冰却在秦茗即将挂电话之前忽地出声请求,“秦茗,能不能麻烦你到我家来一趟,亲自把他带走?”
秦茗怔了怔,随即一口答应,“好,你把你家的具体地址发给我。”
冷冰冰家正好也在城西,所以秦茗在下一站公交站点下车,直接打的去了冷冰冰家。
当冷冰冰打开门看见秦茗的时候,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想着还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的李煜杰,冷冰冰的脸色颇为尴尬。
“他还在睡,你先进来等会儿吧。”
秦茗发现,冷冰冰的面色有些潮红,红扑扑得很漂亮,比平日多了一丝柔和,少了一丝的冷寒。
但奇怪的是,冷冰冰蔫蔫的,像是全身没剩下什么力气,走路的姿态跟那天在医院时完全两个样,像是骨头架子散掉之后,刚好重新安装上去不习惯似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冷冰冰无视秦茗的打量,不动声色地替她接了一杯凉开水,“喝水。”
“谢谢。”秦茗接过凉开水,不由地问,“冷医生,你身体不舒服?”
心细如发的冷冰冰在秦茗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她右手臂上血迹斑斑的伤口。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貌似身体不舒服的应该是你,面色惨白,精神颓废,还受了伤,脸上还有泪痕,怎么回事?”
冷冰冰一边说着一边去翻找家里的医药箱。
秦茗喝了一口凉开水,淡淡地回答,“走路不小心摔的,还不巧摔到了碎玻璃上,太痛了自然就掉眼泪了。”
这话说得毫无波澜,冷冰冰听着就觉得假,但还是没当面戳穿秦茗。
冷冰冰提着医药箱走了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秦茗正欲答谢,李煜杰揉着眼睛从冷冰冰的卧房里走了出来,“冷姐姐,你竟敢”
话未说完,李煜杰就看见了秦茗。
李煜杰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朝着秦茗大步走来,满脸不敢置信,“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他在说后半句的时候,眼睛是看向冷冰冰的,可冷冰冰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故意撇开了眼。
秦茗放下杯子,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李煜杰的手,“跟我出去,我有话问你。”
冷冰冰望着秦茗触目惊心烂糊手臂,出声道,“你们就在这儿聊吧,我先回房,有事叫我。”
yuedu_text_c();
既然冷冰冰已经将空间让给了他们,秦茗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待冷冰冰关上了房门,秦茗从身上掏出已经空置的玻璃小瓶,用力地砸到李煜杰身上,愤怒地质问。
“李煜杰,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有没有帮我把里面的液体换掉?”
李煜杰刚从昏睡中清醒,这会儿脑袋还有些懵,盯着秦茗半饷,觉察到她的怒气后,动作呆滞地将掉在地上的小玻璃瓶捡起。
当看见小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已经完全消失了之后,李煜杰逐渐清醒过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姐,姓卜的他喝下了?怎么样了?”
李煜杰幸灾乐祸的神情证实了秦茗所有的猜测。
秦茗愤怒地低吼,“什么怎么样?如你所愿,他现在应该正在跟别的女人上:床!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不?”
李煜杰闻言,不以为然地说,“姐,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你那么伤心干什么?我这不是给他助兴么?事后他恐怕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你闭嘴!我伤心的不但是他不得不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需要,我还伤心你欺骗了我!李煜杰,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失望?”
吼完这番话,秦茗已经泣不成声,在亲人的面前,她所有的脆弱无须隐藏,哪怕这个亲人第一次欺骗了她。
“姐,你别哭啊,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李煜杰赶紧抽来餐巾纸为秦茗擦眼泪,“本来我是打算听你的话把液体换掉的,可是,我被冷姐姐气到了,她竟然说我比不上卜即墨的一根汗毛,所以我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才决定将液体稀释的。姐,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算计他,你别哭了,别哭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李煜杰,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居然……”
秦茗恨恨地朝着李煜杰扬起了手臂,欲给他一个耳光。
可最终,她还是没舍得打下。
再次被李煜杰激起的怒火与委屈必须得到抒发,否则她恐怕得在冷冰冰家大失形象地痛哭一场,停都停不下来。
于是,秦茗把这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一声,清脆悦耳,秦茗苍白的半边脸立即红了,还出现了触目的印子,惊得李煜杰真正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悔到了骨子里。
“姐,你打我,你打我,你打你自己干什么?”李煜杰漂亮的眸子里也开始闪烁出泪花,想要扑过去抓住秦茗的手,以防止她再打自己耳光。
从小,他跟着秦茗一起在南溪镇长大,当秦茗哭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她一起哭,而反过来也一样。
他很多时候都会觉得他们两个根本不是表姐弟的关系,而应该是龙凤胎的关系,情感的触点非常相似,极容易共鸣。
“你别碰我!你走开!走开!我没有你这样的表弟!没有!我的弟弟绝对不会骗我,戏弄我!你不是!不是!”
秦茗退后几步,避开李煜杰的接近与触碰,哭得稀里哗啦。
李煜杰心里难过死了,以前秦茗不是没有生过他的气,但两人都是小打小闹,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说出这么多严重的话出来。
他当然是不会依她的,即便她说的是气话,他也不允许。
李煜杰不顾一切地朝着秦茗扑去,想要抱住她,求她原谅他,不要抛弃他这个弟弟。
谁知,因为秦茗反抗得太过激烈,李煜杰想要拥抱她的冲动又极为强烈,于是,李煜杰好巧不巧地拉住了她的手臂,重重握住的地方刚好是她被碎玻璃伤到的地方。
“啊啊”秦茗尖叫几声之后,不堪突如其来的剧痛,眼前一黑,终于不省人事地晕阙过去。
正文 101:名节在扫地
半个小时以后,秦茗从昏睡中醒来。
yuedu_text_c();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亮着一盏幽黄的小台灯,氛围显得既温馨又安宁。
秦茗费力地想了想,依稀记得在她完全晕阙过去之前,李煜杰那惊慌失措的大喊:“冷姐姐冷姐姐救命啊姐你别吓我”
所以秦茗猜测,自己此刻应该是躺在冷冰冰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