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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37部分(1/2)

    跟别的男人接过吻,你是不是同样不能容忍?”

    “当然。”

    “呵,小叔,我没想到你对女人的洁癖这么重!在你遇见我之前,你跟你的前未婚妻也接过吻,上过床,你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听见秦茗提到莫静珑,卜即墨眸光一沉,想要解释,却觉得自己若是解释反而会给她无望的希望。

    “每个人的原则本就不同,更谈不上公平不公平,你容忍我的底线是我不能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而我容忍你的底线是你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过分的亲昵。好了,想必你已经能明白我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秦茗泪流满面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时间已经接近半夜十二点了,从明天起,她就真的失去他了。

    她不但应该离开他这个房间,还应该离开卜家,离开ck集团,离开所有跟他有关的地方。

    秦茗近乎贪婪地透着泪眼,凝望着这个永远充满魅力的男人,对她好的时候好的骨子里,对她无情的时候也无情到骨子里,可以那般温柔深情,也可以这般冷酷无情。

    再见,我第一个男人,再见,我辣文的男人!

    不是明天再见的再见,而是再也不见的再见。

    秦茗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自嘲地启口,“放心,我会走的,走得远远的,不让你看着碍眼。”

    转身,小跑着离开他的房间,离开有他气息存在的空间,再不回头,再不眷恋。

    ……

    第二天,秦茗睡到八点才起床。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整个人懒洋洋地,身心俱怠,使不出半点力气。

    从今天起,她就不用再去ck集团了,所以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地躺在床上发呆。

    她似乎什么也没想,似乎什么都想到了,似乎没睡着,似乎又睡着了。

    直到肚子发出咕咕咕的饥饿叫唤声,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下楼吃了些早餐果腹,秦茗回到房间,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

    打开行李箱,将属于她的东西一一装进去。

    当秦茗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时,眸光被一个迷你小房子吸引,那是卜即墨送给她耳钉时,一并交给她的耳钉首饰盒。

    那一对耳钉,她已经还给他了。

    想到那对可爱的耳钉,想到那对耳钉背后刻着的字母,秦茗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小房子拿在了手上。

    如果那对耳钉没有承载特殊的意义,或许她不会还给他,而会收留一辈子,毕竟,她很喜欢那对耳钉。

    不光喜欢那对耳钉本身的可爱与漂亮,还喜欢上头蕴含着他送她耳钉时的温馨一刻。

    如今耳钉不在了,她将这个首饰盒带回家收留,并不过分吧?

    将来,等她拥有了另一件心仪的首饰,一定要把那件首饰放在这个首饰盒里。

    这么想着,秦茗就将首饰盒打开,想看看里面空荡荡的样子。

    谁知,在打开首饰盒的刹那,她却瞪大了眼睛。

    首饰盒当中,静静地躺着那对天使小耳钉,那自然而然的模样,就像是这对耳钉从未离开过这个首饰盒一样。

    秦茗将耳钉一一从首饰盒中拿出,发现耳钉背后的字母都还在,似乎比之前刻得更深了,再也磨灭不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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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空荡荡的首饰盒,却有了物归原主,毫无疑问,这准是卜即墨放进去的。

    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呢?

    去m国之前肯定不可能,一定是回国之后的那些日子,很有可能是她去了b城的那段日子。

    想到卜即墨这个举动,又突然想到自己从b城回来的那晚,她发现自己的床被卜即墨睡过的事,秦茗矛盾了,疑惑了。

    若是按照他说的,因为她跟许戊忧接吻,所以他无法容忍,无法跟她继续下去,那么,他对她应该是充满嫌弃的,又怎么会将这对代表你我一辈子的耳钉还给她,并且,还睡着她的床?

    难道,他将耳钉偷偷地放进首饰盒,没有其他含义,只是觉得送出去的礼物没有收回的必要而已?

    难道,他一边无法再原谅她跟许戊忧接吻过,一边却又在暗暗地想念她?

    正当秦茗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秦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了接通。

    电话一通,那头传来一个焦急如焚的男声,说话的语速很快,听着很熟悉。

    “秦茗,我是莫静北!”

    “莫二哥?”

    “是。秦茗,这段日子我没法回来,也没法跟外界联系,玲玲前些日子出了些事,我怕她接二连三地做傻事,你如果有空,就去看看她,开导开导她,拜托你了。该死的,我只有半分钟的通话时间,挂了。”

    电话就这么挂断,秦茗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显示关机。

    就好像一晃神的功夫,莫静北的声音在耳边爆豆子似的一闪而过,迅速消失。

    秦茗想到莫静玲去b城时就闷闷不乐的模样,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莫静玲的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声音听着一点生气也没有,“喂,哪位?”

    秦茗不解,这人都不看手机频幕的吗?直接摸索着接通的?怎么连她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是,她换新手机了?

    想到刚才莫静北说过的莫静玲出了些事的话,秦茗心中一顿,难道莫静玲真的出了什么事才会变得这么反常不对劲?

    “静玲,我是秦茗,你今天有空吗?我到你家来找你聊聊天,好不?”

    莫静玲在那头沉默了几秒才回答,“好,你过来吧。”

    秦茗的东西已经收拾了差不多了,犹豫了再三,最后秦茗还是将首饰盒扔进了行李箱。

    爱情已逝,留下个回忆,未尝不可。

    况且,她不是没将耳钉还给他,是他自己退回来的。

    关上行李箱,秦茗决定先去莫家一趟,再回来搬行李。

    莫静玲的家,秦茗去过几次,打了个出租车很快就到了。

    秦茗走进莫家的时候,莫母正好在家,见到秦茗,脸色凝重地将她叫到了书房。

    莫母当然认识秦茗,也非常喜欢秦茗,并且知道她算是莫静玲最好的朋友。

    所以莫母认为,女儿这些天反应如此古怪,秦茗一定是知情的。

    于是,秦茗在书房被莫母进行了一番类似审问的委婉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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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一脸真诚,除却莫静玲向卜即墨告白失败的事没有告诉莫母,其他方面,基本上都是知无不言。

    莫母见问不出什么名堂,一脸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唉,玲玲这孩子,向来是开开朗朗的,整天活蹦乱跳,叽叽喳喳的,可自从跟你从b城回来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我带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可能得了抑郁症,我的女儿我还不清楚么?怎么可能得抑郁症?但当玲玲接连三四次割腕之后,我不得不信了。”

    “她割腕?”秦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实在无法理解,莫静玲那般开朗乐观的人会选择割腕自杀。

    “是啊,流了好多血,为此,我悄悄地在她房间里装了探头,让人随时监控着,以免再有不测。”

    在自己女儿的房间里装探头……

    若不是莫母万般在乎这个女儿,岂能有如此过分之举?

    这事若是莫静玲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但秦茗觉得情有可原。

    “伯母,我能上去看看她么?”

    “当然,秦茗,拜托你好好地开解开解她,让她有什么烦心事只管说出来,凭我们莫家的地位与本事,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秦茗乖巧地点了点头,若是莫静玲纠结的事跟卜即墨有关,就算莫家再神通广大,恐怕也无法达成莫静玲想要达成的心愿。

    而凭着对莫静玲的了解,秦茗觉得,莫静玲应该不会单纯地因为卜即墨拒绝了她而想不开,从而选择割腕。

    秦茗一步步地朝着楼上走去,并没有意识到,莫静玲割腕的原因,跟她息息相关。

    正文 145:少女梦

    走到莫静玲紧闭的房门口,秦茗敲了敲门,“静玲,我来了。”

    “进来。”

    秦茗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莫静玲正抱膝坐在飘窗下的榻榻米上,下巴搁于膝盖,呆呆地望着窗外。

    秦茗装作不经意地环视莫静玲的房间一圈,没发现针孔探头的位置,便走到莫静玲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建议。

    “静玲,外边刚下过阵雨,挺凉爽的,我们出去走走吧。”

    莫母在莫静玲的房间了安装了探头,虽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但秦茗不想在跟莫静玲讲悄悄话的时候,言行举止都被莫母摄入其中。

    莫静玲精神恍惚,却还是点了点头。

    当莫静玲将手从腿上放下的时刻,露出了她左手腕上的三道长长的割痕,极为醒目刺眼。

    秦茗眼圈儿一红,忍不住唏嘘。

    “静玲,你怎么这么傻?”

    莫静玲跟着秦茗站起来,主动抱住她的胳膊,苍白的脸微微一笑,这灿烂的笑容仿佛宣告她已经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她。

    “小意思,不过,这种傻事做三次已经是人生极限,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干这种傻事了,我这么说,你该放心了吗?”

    “这还差不多。”秦茗也付之微微一笑。

    二人走到了莫家后院的一个小池塘边坐下,池面微波粼粼,能让人的心瞬间如水般宁静。

    莫静玲捡了一颗铺路的鹅卵石投掷进了池塘,水花溅起的时刻,她轻轻地问秦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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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发现我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的?”

    秦茗诧异不已,反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

    莫静玲唇角莞尔,“若不然,依照你的个性,肯定直接在房间里跟我谈天,怎么可能建议我出来?”

    “被你发现了。”秦茗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你妈告诉我的,她也是怕你再做傻事。”

    “嗯,我知道的,我的眼向来比较尖,所以刚装上那天,我就发现了,也因此打消了再寻死路的念头。”

    “死路……”秦茗的脸色白了白,不解地问,“静玲,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做出这种不要命的傻事?能跟我讲讲吗?”

    莫静玲点了点头,“当然,我若是不愿意跟你讲,今天就不会答应让你过来。”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倾述。”

    又一颗鹅卵石落入池水当中,当溅起的水花消失之后,莫静玲正式开始讲述。

    “从b城回来那晚,我在金戈被一个琉氓给强曝了。”

    “什么?强曝?谁?是哪个混蛋?”

    秦茗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晚的遭遇会跟莫静玲有所类似。

    两人都在同一个地点被噙兽一般的男人强上,破除了雏子之身。

    只是,她比莫静玲好命地多,因为她是为深爱的男人献出了雏子之身。

    她是心甘情愿地被强上,而莫静玲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强上。

    难怪这些天莫静玲会有割腕自杀的举动,若是换成了她被不知名的人强曝,她恐怕也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不提那个人了,反正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真希望,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莫静北在事发第二天就消失了踪影,莫静玲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愧对于她才躲起来,想到那晚沉睡不醒的卜即墨,莫静玲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恐怕是卜即墨误以为他们两兄妹设计陷害他,所以对莫静北做出了惩罚之事。

    “秦茗,那晚,卜大哥也就是你小叔也在金戈跟别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晴,我昏迷之后,我哥就将我放到了卜大哥的床上,第二天我醒来时,卜大哥已经醒了,他误以为我就是昨晚跟他一夜晴的女人。”

    “……”秦茗张了张嘴,想表达她的惊叹之情,可嘴巴张开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她从卜即墨的房里离开之后,还会发生那样的大乌龙事件。

    难怪!

    难怪卜即墨对她那般冷酷无情,因为他不但以为自己跟别的女人睡了,而且,还是跟最不应该的好朋友的妹妹睡了。

    莫静玲不是许戊仇找来的那四十个不用负责的女人,不是他玩一夜就能弃之不顾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该对她负起该负的责任。

    秦茗终于理解了卜即墨那般狠心拒绝她的原因,只是现在,她有些怕了。

    她不是怕他不知道那个真正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她,也不是怕他不要她了,而是怕他在她当晚离开房间之后又跟莫静玲发生了关系。

    “虽然你是小叔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之后才被送上他的床的,但这之后,你没跟小叔发生关系吗?”秦茗忐忑不安地问,真希望莫静玲确切地知道之后的事。

    莫静玲没有听出秦茗话语中的漏洞,仔细地想了想,一脸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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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那个琉氓强晕过去之后,就一直陷于沉睡之中,其他的事都不记得了,做没做过也分不清。”

    闻言,秦茗的心沉甸甸的,那晚的卜即墨是神志不清的,就算莫静玲没醒来,他若是兽性大发,肯定也会向莫静玲发起攻击,才不管她有没有睡着呢。

    莫静玲见秦茗非但久久地没有搭腔,反而显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秦茗?秦茗?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茗迅速回过神,很想一股脑儿地将自己跟卜即墨的事告诉莫静玲,可理智让她将这个冲动强行压下。

    如果莫静玲在被送进卜即墨的床上之后,又被卜即墨强要过,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混乱不堪了,她怎么能将这般混乱的关系说出来刺激莫静玲?

    莫静玲虽然说了以后不会做傻事,但若是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跟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相爱了,保不准会深受打击,再次寻死路。

    自己跟卜即墨的事,秦茗早就告诉了陆清清,可却从来没有告诉莫静玲,作为朋友,秦茗一直感觉很内疚,这会儿的内疚自然升腾到了极点。

    “我是被震惊得大脑缺氧了。”秦茗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静玲,那天早上,当我小叔发现你之后,有没有对你承诺什么?”

    莫静玲如实回答,“他说会对我负责,只要我愿意,等我大学毕业之后,就会娶我。”

    秦茗的心又一次往下沉,原来结果真的如她所料,卜即墨是因为不得不对莫静玲负责,所以狠心地将她推开。

    可是,他为什么不能跟她说实话,让她有机会将实话说出来呢?

    也许,他觉得跟她说出实话,比欺骗她更伤她。

    他至始至终没有告诉她,他已经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更没有告诉她,那个女人是莫静玲,因为他既不想让她知道他是那般毫无韧性的失败男人,又不想让她立即知道,他将跟她的好朋友结婚。

    “静玲,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极为可笑与荒唐,但撇开其中的诸多问题与隐患不谈,我想亲口问你一句,你想嫁给他吗?你想做他将来的妻子吗?”

    莫静玲将眸光投落在最远处的池塘水面上,郑重地启口。

    “从我的少女时代开始,我的一颗芳心就悄悄地落在他的身上,完完整整,毫无瑕疵,嫁给他是我从少女时代开始从未更改过的最大梦想。”

    秦茗想要告诉莫静玲坦白的冲动终于消失得一干二净,面对这样一个痴心不已的莫静玲,她怎么忍心将那些事说出来,在莫静玲本就受伤的心灵上再添一道伤疤呢?

    若是莫静玲不是她的好朋友,且卜即墨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会去找卜即墨,将这件事说清楚,从他那儿确定一下,那晚从莫静玲进去之后,他究竟有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

    也许卜即墨并不能记起那晚上的事,但只要二人齐心协力,一定能调查出结果。

    这是她为自己的爱情所能做的最后的争取。

    可现在呢,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一个是她乱:伦的长辈,她再将这件事调查得清清楚楚又有什么用?

    她不想伤害得之不易的友谊,不想朋友难过与不幸福,更不想与他爱得轰轰烈烈,结果却失去了朋友。

    就算莫静玲跟卜即墨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