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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39部分(2/2)

能听到他的声音,也是天大的好事一桩。

    秦茗接过手机的时候,拿手机的手非但激动地有些颤抖,并且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黑锋注意到她手颤的动作,不禁有些诧异,这个傻女人,瞎高兴什么?难道不知道总裁愿意亲自给她打电话,不是给她希望,而是给她更大的绝望吗?

    不想黑锋听见她跟卜即墨的对话,秦茗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走到楼梯口的位置。

    确定黑锋肯定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秦茗这才将手机贴上耳朵,抑制住激越的兴奋,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柔柔地唤了声。

    “小叔!”

    电话那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秦茗却偏偏能感受到,卜即墨就在那头装酷耍冷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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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话,那么就让她来说!

    “小叔,你出来,我想你了,我要见你!”

    这句表衷肠的话说出来,秦茗竟不争气地哽咽了,“小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听了之后一定会高兴的,我保证,只要你愿意听一听,一定不会再将我推开了。”

    卜即墨在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沉冷地启口。

    “秦茗,你知道我来这儿是干什么吗?”

    他的声音似乎被黑锋传染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显得冷冽逼人。

    秦茗抽了抽鼻子,这次鼻子里是真的有些酸涩的液体了,以撒娇的口吻回答,“不知道,你告诉我呗。”

    “我在跟我新交的女朋友进行为期一月的浪漫约会。”

    新交,女朋友,为期一月,浪漫约会……

    每一个词都将秦茗打击得体无完肤!

    若是秦茗刚才没从打开的门后面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这会儿可能压根儿不信卜即墨的话。

    可偏偏,她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并且,凭借那个女人穿着的高跟鞋类型,更可以判断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秦茗咬了咬唇,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谎言,“你新交的女朋友?是谁?”

    “你不认识,她现在去洗澡了,我不想让她误会我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你懂我的意思吗?”

    秦茗当然懂,他这是在亲自下逐客令了,他的女朋友去洗澡,他让她别再打扰他们上:床办事是吗?

    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越编越玄乎的谎言,可心里的恐慌却远远地多于信念。

    秦茗使劲地咬了咬唇,终于禁不住放弃了当面把真相告诉他的决定。

    若是此刻她再不把话说清楚,那么,他指不定真的将气走她进行到底,或者真的自暴自弃地跟别的女人上床。

    “卜即墨,静玲把什么事都告诉我了,我已经明白你狠心跟我分开的原因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金戈,做你解药的人根本不是静玲,是我!是我秦茗!你知不知道?”

    说罢,秦茗憋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正文 153:你做得到吗?

    电话那头的卜即墨又怎么可能相信秦茗这番说辞?

    所谓眼见为实,那天早上,莫静玲身上的痕迹是真实的,她对他的恐惧是真实的,而床上、卫生间纸巾上的血迹也是真实的,而秦茗的这番说辞,倒像是他最不切实际的幻想,是最虚假的!

    卜即墨知道,莫静玲的出现,是莫静北刻意安排的,但莫静北还不至于将一个根本没被他碰过的妹妹送上他的床。

    他知道莫静玲今天出国了,也明白了莫静玲不会再嫁给他的决定。

    在他看来,秦茗会说出这番话,要么是莫静玲教她的,要么是她为了让他接受她而撒的谎。

    或许他该欣慰的,该感激的,该心动的,因为秦茗终于可以接受碰过其他男人的他了。

    她或许真的不会再嫌弃他脏了,可他永远会嫌自己脏,不配拥有她。

    而他若是对她不够狠,她对他的念想就永远死不干净。

    他要的,是她彻底地放弃他,这样,他的心里才能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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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卜即墨在沉默片刻之后,满嘴嘲讽地启口。

    “秦茗,撒谎有意思么?当替罪羊很骄傲?哄我开心很伟大?”

    “你说什么?”秦茗完全没有想到,当她满怀激动地将憋在心里多日的真相告诉他之后,会得到他的冷嘲热讽,“你不信我?”

    “信你又如何?不信你又如何?那天晚上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女朋友,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我的未婚妻,会跟我结婚,会为我生儿育女,秦茗,这些,你做得到吗?”

    你做得到吗?你做得到吗?你做得到吗?

    这句话在秦茗的耳边回响,像是重锤入心。

    秦茗觉得自己真是来自取其辱的,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嘲讽她没法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朋友,没法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未婚妻、跟他结婚做他的妻子,可偏偏不能是他!

    他竟然问她做不做得到?

    原来,他也是计较着这一切的。

    秦茗忽然对他们之间的未来完全没了信心,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又怎样?她以为他不在乎的,其实他根本很在乎!

    关键时刻,他透露了他的心声不是?

    想想也是,谁不想在阳光下跟自己的女朋友、未婚妻、爱人手牵着手、唇吻着唇呢?

    可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这个奢望都不可能实现。

    “卜即墨,谢谢你提醒我!谢谢你让我幡然醒悟!没错,刚才那些话都是我骗你的,是我厚颜无耻地想要跟你乱:伦,是我想要从别的女人手里将你夺回!现在,我清醒了,放手了。我不会再对你撒谎了,也不会当傻帽的替罪羊,更不会再哄你开心。卜即墨,咱们后会无期!”

    说完,秦茗挂断手机,也不管这只手机是谁的,但估摸着是黑锋的可能性极大,扬起手就将手机朝着黑锋站在的位置砸了过去。

    手机四分五裂时,秦茗已经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摸了一把脸,不屑再在这儿多留一刻,飞快地跑下楼,冲出这幢让她心肝俱裂的楼房。

    身后的门被她甩上的那刻,秦茗蹲地痛哭。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吗?

    自动送上门给人家当解药,事后非但不留个心眼地待在他身边做个证明,反而处处为他着想地离开他,在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独自疗伤?等她康复了回去找他,做他解药的女人却变成了她的好朋友?好不容易想通了说出真相,他却压根儿不信!

    如果他是真的有了女朋友,如果他真的已经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他们真的就此结束吧。

    就让那个他不信的真相永远石沉大海吧。

    秦茗是个明理之人,很多道理都懂,想通也很顺畅,可是,道理懂归懂,想通归想通,心里的难过却不会因此减少分毫。

    所以,她需要依靠痛哭流涕的方式排泄一下,不然,她怕被自己给憋疯。

    正坐在院子里纳凉的老人听见秦茗的痛哭声,连忙站起来,一脸担忧地朝着秦茗跑了过来。

    “姑娘?孩子?怎么哭成这样?快起来,快别哭了!”

    老人的力气蛮大,秦茗被老人强行扶起来站直,却仍无法停止哭泣。

    也许是老人长得实在是太慈眉善目了,秦茗看着他就像是看见自己的长辈似的,心中的委屈与难过不由地更甚,眼泪自然流得更是汹涌。

    “孩子,怎么回事?你没找到那个盗你心的无耻小贼吗?”

    秦茗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爷爷,我找到他了,我把我的心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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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回来?放在他那儿不好吗?”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他的身上已经放下了别的女人的心,我何必还要把自己的心送给他藏?”

    “是这样吗?其中会不会有误会?”老人虽然不知道秦茗要找的男人是卜即墨还是黑锋,但那两个男人在他眼里,都是极为可靠的男人,不是那种喜欢跟女人牵扯不清的混账男人,所以他不怎么相信他们中的谁会辜负眼前这个纯情的小姑娘。

    秦茗摇了摇头,“爷爷,我回家了,无论如何,今天谢谢你。”

    “孩子,你家在哪儿?离这儿远吗?”

    “南溪镇。”

    “南溪镇啊,这么晚已经没有大巴车了,你一个姑娘家打车的话容易碰见黑车,可不安全,留在这儿住一宿吧,这里二楼的房间都空着,你随便挑一间住,行么?”

    “谢谢你爷爷,我还是想回家,再见了。”秦茗临走之际,抱了抱眼前这个瘦小的老人。

    老人回抱住秦茗不住颤抖着的身子,不断地叹着气。

    ……

    卜即墨独自站在窗台前,望着楼下院中,搂抱在一起的老人与秦茗,凉薄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秦茗,早点对我死心吧,早点死心,就不会再为我哭了,我不值得你哭。

    他知道她心痛如绞,他何尝不是呢?

    卜即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冷声交待,“阿雄,她应该会回a市,一路护她周全,别出任何散失。”

    挂断电话,卜即墨再往楼下望去时,无论是秦茗还是老人都已经不见踪影。

    卜即墨走到阳台上,关上通往室内的阳台门,开始一支又一支地抽烟。

    房内的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俊美如神祗的年轻男人,他的手腕上正扎着输液针管。

    冷冰冰见输液瓶里的液体快输完了,盯着输液瓶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继而换上另一瓶全新的液体。

    走到洗手间洗了个手擦干,冷冰冰走向阳台,将紧闭的阳台门推开。

    一股烟味迎面扑来,冷冰冰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冷艳的脸迅速咳得通红。

    但饶是无法适应烟味,冷冰冰却没有逃离的意思,而是迅速走进阳台,将阳台门关上。

    不再咳嗽之后,冷冰冰站到卜即墨身边,问。

    “秦茗找来了?”

    卜即墨喉咙里或有或无地嗯了一声,“她走了。”

    “你为什么不出去见她?”

    “不想见。”

    “不好意思,我是顺风耳,你刚才跟她通电话的内容,我全听见了。恕我八卦,你跟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能告诉我个真实的理由吗?”

    卜即墨冷眼瞟了她一眼,“既然知道你八卦,我当然不会回答你。”

    冷冰冰在他身边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地问,“你是嫌弃她了么?”

    卜即墨没有吭声,其实,他是不知道冷冰冰怎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会嫌弃秦茗呢?他是在嫌弃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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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卜即墨的沉默看在冷冰冰眼里,却是一种默认。

    出于对可怜女同胞的维护,出于对秦茗的好感,冷冰冰的心里第一次对卜即墨产生了鄙视之情。

    冷冰冰以为,卜即墨一定是知道了秦茗被强曝的事,所以对她生出了嫌弃之情,以致于想方设法地跟她分开。

    她会这么认可卜即墨并不是出于她对男人的不信任与反感,而是她知道,卜即墨在感情上也是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中了lose之后,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背叛秦茗,当然也不能接受秦茗的身体背叛过他,即使,秦茗是被迫的。

    “在你眼里,她真的那么不干净吗?不值得被你宽容与谅解吗?”

    卜即墨越听越不解了,冷冰冰做事与说话向来稳重,今天怎么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你究竟想说什么?”

    冷冰冰自以为他听懂了,颇为愤怒地说,“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卜即墨,我对你很失望,若不是亲耳听见,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

    卜即墨有些头昏脑涨地望着冷冰冰,“我无情无义?麻烦你说具体点。”

    “你以为秦茗被人强曝是她愿意的吗?一个女人被人强曝,下身被严重撕裂,大出血,已经够可怜了,你呢,非但没有倍加爱护她,反而急着跟她撇清关系,还拿其他女人去刺激她,卜即墨,你还是男人嘛?我真是看错你了!”

    “强曝?”卜即墨被这两个字震慑了,目瞪口呆地望着冷冰冰。

    正文 154:噙兽就是我本人

    从冷冰冰既沉痛又愤慨的美眸里,卜即墨看不到丝毫作假的成分。

    不过,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强曝两个字会跟秦茗扯上关系!

    望着神色震惊的卜即墨,冷冰冰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是想多了,并且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你不知道?”冷冰冰觉得自己难得失策之余,却还是无法理解,既然他不知道秦茗被强曝的事,为什么还要那般狠心地跟她分开?

    卜即墨手指用力地在烟灰缸中掐灭手中的烟,眸光阴鸷地看着冷冰冰,一字一顿都充满杀气。

    “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当然,杀气不是针对冷冰冰,而是针对冷冰冰揭露的这件骇人听闻之事。

    冷冰冰觉得自己真是好心办坏事,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关心秦茗的,深爱着秦茗的,也不像是那种会因为秦茗被强曝而放弃她的人,可事实上,他就是选择放弃了秦茗。

    而她,一不小心就没有遵守诺言。

    冷冰冰觉得自己此刻左右不是人,一边,不想违背对秦茗的承诺,一边,不想让自己的异性朋友觉得她不够义气。

    “我能说我刚才其实是胡说八道、开你玩笑的么?”

    “这种玩笑你绝对开不出口,说吧,别浪费时间。”

    卜即墨的智慧,冷冰冰从来不肯小觑,此刻,她就是拿命否认,他都不可能信她半分。

    既然她已经将这个秘密透露了,再行遮掩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她只能选择对不起秦茗了。

    “这个月的12号晚,莫静北在金戈大酒店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一个女的正在被实施强曝,让我做好最坏的准备赶过去处理,我万万没想到,被强曝的女人竟是秦茗,当时我很愤怒,想报警,但被莫静北阻止了。你不在现场,你都不知道秦茗被强得有多惨,身上到处都是被施虐的痕迹,尤其是阴处!她在金戈整整躺了三天才离开!我不知道那个强曝她的噙兽究竟是谁,但凭着莫静北护着他的劲头,一定不是等闲之人,如果你能查到他是谁,一定要帮秦茗报仇雪恨!”

    当冷冰冰说秦茗被强曝的那刻,卜即墨虽然震惊万分,但其实是相信的成分大大多于否定。

    他的心在撕裂般地痛,他的怒火在激烈地燃烧,一边在心疼秦茗,一边欲将那个噙兽男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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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冷冰冰说出了秦茗被施暴的时间、地点以及参与人物之后,他猛然意识到,那个噙兽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难道刚才秦茗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那晚给他做解药的人真的是她?而不是莫静玲?

    越想心越沉,越想心越乱,越想心越痛!

    卜即墨浑身僵硬地站着,心脏在剧烈地震颤。

    他真是该死该死!

    当真相从秦茗的嘴里说出来时,他压根儿不敢相信,可当真相从冷冰冰的嘴里说出来,他却立马信了。

    不是他宁愿信别人也不愿意信自己深爱的女人,也不是他不够乐观自信,而是他实在难以想象,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竟然被他给碰上了。

    原来,他真的很幸运,真的可以幻想成真,真的能将万分之一的可能占为己有。

    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就是冷冰冰口中的那个噙兽,卜即墨第一次不敢直视她正直的双眸。

    那双美眸里盛满了对那个噙兽的愤恨与控诉,也盛装着对他除掉噙兽的期望与信任。

    可是,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噙兽就是他,他就是她所深恶痛绝的噙兽。

    虽然他没有将这件事对她作详细解释的必要,但出于对冷冰冰为他及时解开谜团的无甚感激,他还是颇有耐心地决定告诉她另外一个真相。

    “冰冰,那个噙兽究竟是谁不必查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恐怕,我又要让你失望了。”

    “失望?他究竟是谁?你怕斗不过他?”

    “不是,是不知道怎么找他报仇雪恨,因为,那个噙兽就是我本人。”

    “你本人?”

    “我本身就被lose所缠,这你是知道的,12号那晚,我不小心又喝了掺有少量lose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