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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41部分(1/2)

    的手还在拉链里面动作,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卜即墨!你不是人!我不许你进来!不许!”

    虽然那晚她是心甘情愿的,可是,那晚却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与恐惧。

    若是那晚他没有那般噙兽地对待她,或许她对这种融合的事还能怀着既慌张又期待的心态,可现在,她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半点期待,反而越是临近,越是恐惧得浑身都像那晚那般痛起来似的。

    卜即墨尚未意识到秦茗这般恐慌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她只是在生他的气所以在嘴上抗议。

    拉链口太小,不小心伺候那东西就会弄痛,卜即墨费了一番功夫,终于让那东西从狭窄的拉链口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

    他一边将东西对准丛林口,一边恶劣地在秦茗耳边狠狠地说。

    “谁让你一会儿说那晚上是你,一会儿说那晚上不是你?我想确定那晚上究竟是不是你,只能靠自己验证。”

    说罢,那东西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往丛林内的路径里轻轻地顶了顶。

    “啊!我承认!我承认!那天晚上是我,是我!啊!”秦茗吓得抱头尖叫起来,泪水跟着肆流,“不要!不要!你走你走你走!卜即墨,小叔,我害怕,害怕!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

    正文 158:谢谢你,我爱你

    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从秦茗的眼眸里晶亮地滚落,颗颗催人心软。

    卜即墨立即停止了捉弄她的举动,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后悔莫及,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以前,她虽然也害怕他那家伙,但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恐惧过,现在,她对它的恐惧如此真实与强烈,毫无疑问,是他那晚的暴行深深地伤害到了她,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真的只是想逼她亲口承认那晚做他解药的人就是她,并不会真的进去验证,因为他记得冷冰冰说过,她那儿经受过严重的撕裂与出血。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在不确定她的身体有没有痊愈的情况下进犯她。

    可是,他顾虑到了她身体所受到过的伤害,却忽略了她心理上受到的伤害。

    迅速将骇人的家伙撤离丛林口,卜即墨将秦茗紧紧地抱入怀中,沉声安慰。

    “秦茗!秦茗!别怕,别怕!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不进去,绝对不进去!”

    说直白点,秦茗惊恐的不是卜即墨本人,而是他那骇人的家伙。

    所以,当卜即墨收回骇人的利器,并且在她耳边放低姿态保证之时,她乍然而起的惊恐很快就收了起来。

    觉察到怀里的小女人不再发抖哭泣,卜即墨微微将秦茗推开,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诚挚地致歉。

    “秦茗,对不起。”

    秦茗的心猛地一怔,不知道他这声对不起究竟针对哪一方面。

    对他的怨气在心中还是挥之不去,秦茗不屑地轻嗤。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现在爬进我的房间里,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是对不起你的女朋友吧?”

    卜即墨心中先是一阵惭愧,后是一阵窃喜。

    这女人分明是在变相地吃醋,计较他刺激过她的话呢。

    不过,他不打算为了享受看她吃醋的滋味而将这个误会延续下去。

    “女朋友,那是子虚乌有的事。”

    秦茗想到那个年轻女人的身影,压根儿不信,“你骗小孩呢?我看见那个女人的背影了。”

    卜即墨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那是冷冰冰,我跟她一块儿过来看望一位重病的朋友,黑锋出入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而是我们那位重病朋友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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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冰冰?秦茗再回想那个只匆匆瞥了一眼的女人身影,那身高与身材,的确跟冷冰冰极像。

    得知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女朋友,秦茗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可还是无法理解他对她的态度,怎么一会儿拿莫须有的女朋友刺激她,一会儿又亲自上门来亲近她?

    秦茗的脸依旧阴沉着,脱口而出的话既难听又违心,“谁信你呢?何必跟我解释得这么清楚?你不觉得你这是欲盖弥彰么?没准是你的女朋友来了例假,你欲求不满,所以找我来消遣的吧?”

    若是秦茗平白无故说这番话,卜即墨肯定是会不高兴的,可今天显然是他撒谎理亏在先,所以他非但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决定跟她解释清楚,省得她胡思乱想,说着不找边际话揶揄他。

    “小傻瓜,尽会胡说八道,冰冰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秦茗怔了怔,终于明白卜即墨对她的态度前后变化如此大的原因了。

    他终于相信,她就是那晚做他解药的那个人了。

    原来他刚才那般问她,并不是怀疑她,而是真的在逗弄她,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

    想到他的恶劣,想到他当时在电话里嘲讽她的口气,秦茗的鼻子又酸又涩,气又不打一处来。

    “哼,你宁愿相信冷医生,也不愿意相信我,你以为说几声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卜即墨,你做梦!”

    即便秦茗知道,冷冰冰绝对不会成为她的情敌,但恋爱之中的人都会万分计较或介意自己在爱人眼里的地位比别的女人低。

    卜即墨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是我对奇迹的期望度太低,如果当时你是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对你有丝毫怀疑。”

    秦茗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找什么破借口呢?当时是谁拽得跟二百五似的,像避瘟神似的不愿意见我?”

    卜即墨后悔莫及地将秦茗再次抱入怀中,“秦茗,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其实这个时候,两个人之间最大的误会已经解开,秦茗的心已经豁然了,并不存在原不原谅他的问题。

    她现在态度冷硬,不给他丝毫面子,只是想将这些天她从他那儿受到的怨气一并发泄到他身上罢了。

    所以,她任由自己在他面前变相地撒娇,任性,闹脾气。

    秦茗奋力地挣脱他的怀抱,撇了撇嘴。

    “哼,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打算原谅你!”

    卜即墨却不知道秦茗的心思,诚心诚意地想要博取她的原谅与接纳。

    “秦茗,我对你做了那么些混账事,你最不能释怀的是哪件?”

    秦茗噘了噘嘴,想说他做的每件事都让她无法释怀,但对上他既沉痛又诚恳的眸光,又临时改了口径,顺从了她的心声。

    “废话!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那晚的噙兽行为!你不是我,更不是女人,所以永远都无法体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卜即墨双手寻住秦茗的双手一只一只地握紧,再与她十指相扣。

    “你说得对,我不是你,更不是女人,但我真的很想体会你所说的那种感觉,最好比你所能承受的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秦茗感觉,难言的温暖从卜即墨的手指传递到她的手指,继而直达心脉。

    多日来空洞彷徨的心终于被各种温暖的情绪一点一点地填充起来。

    但面对他动听的话,秦茗还是飞他一个白眼,“空口说白话。”

    “你的身体复原了吗?”

    卜即墨突然问出这么一句的同时,眼睛正对着秦茗的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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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的脸立即红透了,当然明白他所谓的复原的意思。

    “没有!”

    卜即墨收回眸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一本正经地建议,“等你复原之后,一定告诉我一声,我买瓶lose让你喝下,等你发作的时候,我让你随便折腾。”

    秦茗的小嘴张成了o型,这男人,在开什么正经的国际玩笑?

    “当然,男女力量悬殊,构造又迥异,可能我所能感觉到的痛远不及你万分之一。但我允许你在lose发作时,运用各种工具,譬如刀子、碎碗片、锤子、打火机等,对我实施各种噙兽行为。你只管尽情地发泄、报复,势必要让我比你感受过的更痛,产生的伤口比你更多更大,流出的血更是比你大量。”

    卜即墨所假设的事虽然根本不可能实施,但秦茗却从他这番话里体会到他对她的愧疚与心疼。

    他是真诚的,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他肯定无怨无悔地任由她报复。

    秦茗的心又酸又甜,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傻话呢?”

    卜即墨将秦茗的双手拉至自己胸口的位置,覆上,“或许我说的的确是傻话,但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真的想替你承受,你所承受的那些恐惧与苦痛。”

    秦茗真实地感觉到他胸口下的心跳是那么地有力与强悍。

    眼框红了,秦茗抽了抽尚有液体的鼻子,难得说了一句好听的话,“算了,都过去了,就当我做了一场噩梦吧,我,不后悔。”

    闻言,卜即墨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变得滚烫,猛地将秦茗揉进自己的怀里,说了一句他已经说过的话,却是他从心底滋生的话。

    “秦茗,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真该死。”

    秦茗在他背上拍打了一下,斥责,“你能不能别给我道歉?你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

    巨大的狂喜将卜即墨笼罩,他终于明白,秦茗根本就没有打算不原谅他。

    就像他对她的心意一样,无论对方做错了什么,爱能够战胜一切过错,所以无所谓原谅不原谅。

    “你爱听什么?”

    秦茗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我如果告诉你我想听什么,你再说出来你觉得还有意思?笨蛋!”

    卜即墨嘴角大扬,“秦茗,谢谢你,我爱你。”

    这几个字,从卜即墨嘴里出来,又沉又缓,字字铿锵有力,饱含最诚挚的情意。

    秦茗的眼眶又红了一圈,想对他也说一句话我爱你,可却哽咽地说不出来。

    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卜即墨,我爱你,我也爱你!

    秦茗微微地从他的怀里挣出,无意中看到落在地上的浴巾,顿时羞窘地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跟他聊了这么久的天。

    抬起脚朝着男人的小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秦茗羞恼地低吼。

    “衣冠噙兽!你自己穿着衣服,却把我弄成这副光溜溜的模样!卜即墨,我命令你,把浴巾捡起来给我围上!我冷!”

    卜即墨眸光灼热地从她的胸口开始往下游移,在每个最美妙的地方圈圈点点似的多停留几秒。

    “冷吗?不如你帮我做个选择,一个,我脱下所有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为你驱寒,一个,我脱下所有的衣服,与你同冷共寒。你选哪个?”

    这个流:氓!

    秦茗面红耳赤地继续低吼,“不要脸!我哪个都不选!赶紧捡起来帮我围上!否则,给我从哪儿来往哪儿滚!”

    正文 159: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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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即墨颇为纠结地再次将秦茗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打量一番,眸光仍旧肆意而灼热,“真的不选?”

    “不选!”

    卜即墨叹息一声,“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我不得不滚。”

    他的手顺着秦茗的肩膀下滑,一直滑到秦茗的臀处,刚在秦茗心里掀起一阵热潮,却又猛地抽离。

    转身,他大步朝着窗口走去。

    秦茗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来真的还是假的?宁可滚出去也不愿意帮她把浴巾围上?

    再不指望他能帮她,秦茗连忙从地上捡起浴巾,迅速围上,遮住了最该遮住的地方。

    抬头时,卜即墨已经拉开了窗帘,正在将窗户拉大。

    眼睁睁地看着卜即墨的一只脚已经跨上了窗台,秦茗脸色大变地大喊一声,“慢着!”

    卜即墨眼神无辜地朝她望来,“还有事?

    秦茗真是难以相信,这个说走就走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说出“我爱你”的深情男人。

    “你给我下来!”秦茗大步走到窗前,忍不住怒喝。

    “是你让我滚的,怎么,改主意了?”

    秦茗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明显在装傻的男人,“衣冠噙兽!无耻不要脸!你不就是想看我光溜溜地在你眼前晃着吗?好,我成全你!”

    天都这么黑了,无论这个男人的身手有多了得,她不想他因为跳窗台而发生任何危险。

    但是,他这般欺负她,她也绝对不会让他舒坦。

    窗台正对着的是另外一幢四层高楼,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光。

    若是秦茗脱去身上的浴巾,那么,就要承担被对面的人无意中窥见光的风险。

    秦茗觉得自己好像是豁出去了,就要看这个男人够不够大方,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女人的明媚光了。

    话落,秦茗一把将身上的浴巾扯下。

    结果,卜即墨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有所动作时,他已经跳到了地上,迅速将敞开的窗帘合上。

    秦茗赤条条的身子安全地只落在他的视线之中。

    这样的结果,秦茗在心里自是喜不自禁的,但脸上仍表现得仍旧很淡。

    既然这个男人已经放弃了跳窗的举动,她也就没必要再光溜溜地面对他了。

    秦茗正准备俯身将浴巾再捡起来围上,卜即墨及时揽住她的腰肢,阻止。

    “浴巾脏了,别围了。”

    秦茗当然知道浴巾掉在地上弄脏了,她也不想围,可是,房间里多了一匹邪恶的狼,她不能不遮起来防范着。

    “不围浴巾,我没东西遮!除非,你把眼睛遮起来?”

    “遮什么,这样挺好,很美,我喜欢看。”卜即墨一边说,眸光一边在她的两个关键部位来回流连。

    秦茗既被他说得脸色潮红,又被他看得浑身躁热,不由地狠狠瞪他,“谁稀罕你看?再看戳瞎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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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晚真凶,我爱上的不会是个母夜叉吧?”

    “我就是母夜叉怎么了,你后悔了?”

    “无论你变成什么德性,我都爱。”

    卜即墨话落,放在秦茗腰上的手的力道加重的同时,性感地薄唇缓缓地朝着秦茗的红唇凑近。

    秦茗意识到他想要吻她的企图,身心其实也十分期待,正欲闭上眼接纳他这个久违的吻,她却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迅速伸出手隔在两人的双唇之间,秦茗朝他露出一个假笑。

    “卜即墨先生,我想在你吻我之前,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跟别的男人接过吻,为了不让你吃到别的男人的口水,为了不破坏你的规矩,你还是收回你尊贵的唇吧,我,承受不起,也再没资格跟你接吻。”

    这女人不但记仇,而且睚眦必报,卜即墨真是服了她。

    卜即墨在秦茗的手背上轻轻一啄,“气话与真话都分不清?”

    “假中有真,真中有假,”秦茗将他的俊脸推远一些,瘪了瘪嘴,眼睛酸涩,“我知道的,现在你不不承认,但你心里会一直计较着,嫌弃我,嘲笑我,没准下次再跟你闹矛盾,你又旧事重提地拿这件事开涮。”

    “当时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心里确实很生气,很介意,但我早就释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茗摇头,卜即墨自然而然地将她的两只手握住,“因为我把你的门给砸了,玻璃碎了,气也就消了。”

    这当然是他的玩笑话了,秦茗噘了噘嘴,不说话,她还是觉得,他不会真的将这件事释怀,而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跟他之外的男人接过吻。

    “秦茗,我的傻丫头,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无瑕的女人,虽然你犯过跟别的男人接吻的错误,但爱情所需的包容像一把时间的刷子,早就将那些不好的痕迹在我心上刷去,也许我会永远记得这件事,但我永远都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上次是为了让你死心,才说出了那些混账话,从此刻起,你无须再觉得对不起我,更无须觉得自己的唇舌肮脏,我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我有多喜欢跟你接吻,我有多爱你的纯净。”

    卜即墨这番话,像是涓涓细流般汇入秦茗的心湖,将她心里郁结的难过一点一点地化开。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卜即墨猛地吮住秦茗的红唇,强势地将劲舌蹿进她的口里,一阵疯狂地翻搅,像是为了证明他根本不嫌弃她被许戊忧吻过,又像是为了以他的力道与热情来证明,他究竟有多喜欢跟她接吻。

    泪水从秦茗眼里滚落,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因为感动与幸福。

    秦茗将双手从卜即墨的大手里挣脱,主动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顺从自己心底的渴求,热情地回应着他。

    金戈大酒店那晚不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