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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49部分(2/2)

,丢给许戊仇干脆的两个字,“继续。”

    一个对手虽然已经倒下来,但是他俩还要继续比酒,直至分出胜负。

    在秦茗身旁坐下,卜即墨随意看了秦茗一眼,眸光一顿,不由地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红?”

    秦茗对着他傻傻一笑,懒洋洋地说,“可能酒劲上来了。”

    “吃点水果。”卜即墨将水果盘移到秦茗面前,以为她是因为那一瓶啤酒有了醉态,哪里知道秦茗是因为三瓶啤酒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喔。”秦茗乖乖地照着卜即墨的话往嘴里塞着小番茄,眼睛则不时地看向许戊仇。

    她不想对着许戊仇笑的,可是,不知怎么地,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只要许戊仇朝她淡淡地看上一眼,她的小嘴就咧开了。

    秦茗不信邪地将眸光转向莫静北,莫静北感应到她的眸光,朝她询问地挑了挑眉,秦茗再次难以自控地咧嘴朝他笑了。

    莫静北跟许戊仇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明白,秦茗醉了,可是,无论是秦茗,还是卜即墨,都没意识到。

    许戊仇喝了几瓶之后,将嘴里最后一口酒吐在了碗里,朝着卜即墨抱了个拳,“未免我大失形象,我不喝了,就此认输。”

    若是秦茗不在场,他肯定会喝到喝不下为止,可是,他不想秦茗听到他可怖的呕吐声。

    在喜欢的对象面前留下好印象,这是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希望的事,即便他跟秦茗已经没有机会。

    清醒尚存的秦茗以为许戊仇是在履行了他的承诺,正想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谁知,许戊仇却对着她说了一句。

    “秦茗,不是我装输,我是真的输了,你小叔跟我们比酒,真是百战百胜,你就尽情地为他骄傲吧。”

    正文 189:醉酒的女人真可怕

    许戊仇这话说得既真诚又直接,既慷慨又大气,秦茗听了很舒服,能够意外迎来这般真实的结果,显然比许戊仇装输要高兴百倍,她的男人果然是酒中豪杰,难怪昨晚他不屑跟她比酒呢,因为相对于他那条大鲨鱼,她只是一只微乎其微的小虾米。

    但是,跟秦茗的心情截然不同,卜即墨闻言却不舒服了。

    卜即墨当然听得出来,在他出去接电话的时间里,秦茗跟许戊仇大致经过了怎么样的协商与谈判。

    他能体谅秦茗为他身体着想的心情,却无法接受秦茗提议让许戊仇假装认输从而成全他的胜利。

    他本就不可能输,何须他人假输成全?

    好在许戊仇输得光明磊落,没有让秦茗误以为他的酒量难以与许戊仇一较高下,否则,她非但见识不了他的酒量,还要对许戊仇心存感激。

    卜即墨正想找秦茗兴师问罪,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女人正朝着许戊仇他潜存的情敌傻笑得欢。

    “我会的,谢谢你。”

    “咳咳。”

    本欲说其他话的许戊仇接收到卜即墨凌厉的眸光,立即以干咳代替言语,并且面色尴尬地解释。

    “墨,你不在的时候,她又喝了两瓶,现在大概是醉了。”

    昨晚秦茗也喝了三瓶啤酒,但因为她是一口一口喝了很长时间,所以一点没醉,今晚她同样喝了三瓶,因为后两瓶是猛灌下去的,酒劲猛地上来,她就招架不住了。

    秦茗自觉脑袋清楚得很,听见许戊仇的话,一边继续对着他不可抑制地傻笑,一边为自己辩解,“你才醉了呢,我没醉,我清醒着。不信你考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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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醉呢?她就是心情太好,诡异地想笑罢了。

    身为酒神卜即墨的女人,酒量怎么可能那么小呢?她可不会给他丢脸!

    莫静北无语望灯,许戊仇则无语望菜,只有卜即墨眸光森冷地瞪着秦茗,怒喝。

    “秦茗,不准笑了!”

    不是她笑得不好看,也不是她笑得不雅,而是笑得太美,太蛊惑人心了,他不乐意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得春:光灿烂。

    秦茗将眸光收回,转向卜即墨,一脸无辜地对着他咧嘴,“我没笑呀。”

    卜即墨挨近秦茗坐着,霸道地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身子倒向他。

    他的动作是亲昵的,可声音还是冷寒的。

    “还笑?”

    对着这张阴沉沉的冰山脸,秦茗的心情更好了,想要笑的冲动不由地更加强烈。

    依赖地攀住卜即墨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秦茗痴痴地看着他的俊脸。

    “呵呵,我哪有笑?明明是你在笑好不好?小叔,我在哭你没发现么?”

    半真半假的言语,配上纯澈迷离的眸光,落进卜即墨的眼里,秦茗仿佛化身成为一个夜的精灵,可爱至极,媚惑至极。

    一个笑得烂漫,一个冷得可骇,莫静北与许戊仇相继发出低笑声。

    秦茗闻声望去,一边傻笑,一边发出更傻的呵呵笑声。

    “秦茗,你醉了。”莫静北故意提醒秦茗。

    “没错。”许戊仇附和。

    很多醉酒之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醉了,秦茗就是其中一个。

    “胡说八道!我哪有醉?你……你是莫静北,静玲的哥哥对不对?你……你是许戊仇,是许戊忧的哥哥对不对?你……你是卜即墨,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卜即墨,对不对?”

    在场的三个男人,谁都不知道秦茗最后一句其实是在酒后吐真言,每个人或同情或苦涩地以为,她只是在表达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心愿而已。

    “呵呵,”秦茗看见剩下的那些啤酒,仰起红彤彤的笑脸对着卜即墨,“你们说话都要算话,比酒已经结束,那些酒都是我的了,小叔,我能再喝一瓶吗?”

    “不能。”

    看见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得一脸妩媚,卜即墨感觉眼疼得厉害。

    听见她发出清脆纯真的笑声,卜即墨感觉耳朵疼得厉害。

    生怕她待会可能会吐或者明天头会疼,卜即墨感觉心疼得厉害。

    原先的怒气对着这样一个傻兮兮的女人,只能默默地从他身上识趣地消失。

    他现在怪她责她,不过是对牛谈情而已。

    再也不舍得让别的男人见识她太多的美,卜即墨一手揽着秦茗起身,一手将鸭舌帽与墨镜戴好。

    “我们先回去了。”

    秦茗被卜即墨揽着往包厢门口走去,忽地停住脚步,一脸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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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属于我的酒还没拿。”

    卜即墨无奈地扶额。

    许戊仇邪笑,“放心吧,明天我会派人给你送上门的,保证一瓶不少。”

    莫静北则朝着两人摆了摆手,“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注意节制啊。”

    许戊仇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邪笑,可满心却是凄惶。

    想象着他这辈子第一次心动的女孩在卜即墨的身子下妖:娆地绽放,美得消:魂,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

    卜即墨已经做好了秦茗会在车上呕吐的各种准备,可是,秦茗偏偏争气地没有呕吐,上车之后,自娱自乐地哼唱了几首儿歌之后,就靠在副驾驶座背上睡着了。

    车子驶进蓝山公寓,卜即墨小心翼翼地将秦茗抱下车,一路沉声地叫喊她,可秦茗一次也没回应他,只顾睡得昏天暗地。

    当卜即墨将秦茗轻放到床上时,秦茗却猛地醒了过来。

    不是她睡够了,而是,她被尿憋醒了。

    卜即墨当然知道秦茗冲进卫生间是去干什么的,也交待了她别忘记洗澡,秦茗应声之后,他就去了另外一间浴室洗澡。

    等他回房时,秦茗还在卫生间待着。

    卜即墨也不觉奇怪,因为秦茗洗澡的时间的确比他长一些,可他躺在床上又等了一会儿,秦茗还是没有出来的动静。

    迅速下床,卜即墨大步朝着卫生间走去,推开门望进去,他竟然意外地没看见秦茗的身影。

    而她身上全部的衣物,都扔在脏衣篮里静静地躺着。

    浴巾一件没少,地上也没有淋浴过的水迹,那么,她没有洗澡,却浑身光溜溜地,去了哪儿?

    “秦茗!秦茗!秦茗!”

    卜即墨紧张地大喊着秦茗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先是迅速退出了卫生间,在其他地方统统找了一遍,因为秦茗很有可能趁着他在洗澡时离开了卫生间。

    结果,卜即墨找遍了角角落落,就是没有秦茗的身影。

    家里没有,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秦茗出去了!

    一想到秦茗赤条条地走出去了,美丽的身子落在其他男人的眼里,甚至遭遇危险,卜即墨既愤怒又恐慌,急得几欲发狂。

    再也顾不得形象,卜即墨穿着一身睡衣就匆匆跑出了门,坐着电梯到了底层。

    他心里真是后悔万分,他千不该万不该带秦茗去见识他的酒量,就是带她去了,也绝对不能让她沾一滴酒。

    他第一次觉得,醉酒的女人真可怕,下次,他再也不会许她喝酒,万一她喝了,也得找根绳子把她栓起来保险。

    在蓝山公寓附近找了一圈无果,卜即墨颤抖着手拨通了黑锋的电话,“派些女人过来,只许女人,在蓝山公寓周围寻找一个螺女,要快!”

    这个时候,卜即墨顾不得面子不面子,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秦茗的安全与下落重要。

    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喘气声,黑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卜即墨的慌乱与紧张,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螺女是秦茗的可能性极大,不然,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会让卜即墨这般紧张?

    只是,黑锋不明白,秦茗怎么会螺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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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再不明白,也不会在这种危急的时候表达自己的好奇。

    “好,五分钟之内,人就会到。”

    “嗯,找到了将她保护好,立即通知我。”

    “放心。”

    卜即墨挂掉电话,回到了蓝山公寓,这一次不坐电梯,而是一层一层地爬楼梯,每到一层楼梯,他就在楼梯口看看,有没有秦茗到过的痕迹。

    就这样找到了顶层,还是没能找到秦茗。

    卜即墨回到家中,浑身僵直地走到了秦茗消失的地方卫生间。

    他将目光落在了卫生间的窗户上。

    卫生间的窗户半开着,秦茗会不会从窗户爬出去?窗户外面有保笼,她会不会刚好掉在保笼里?

    抱着一丝希望,卜即墨三步化作两步地走到窗边,将窗户完全打开,朝着保笼下望去。

    保笼完完整整的,没有被损坏,上面也没有人。

    卜即墨将窗户关好,转身走到脏衣篮前,将秦茗扔下去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拿起来。

    裙子,小内,文胸……统统都在。

    她是真的一丝不挂地凭空消失了。

    卜即墨的整颗心都被恐惧与担忧蔓延,抱紧秦茗的衣服,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秦茗!”

    你到底在哪儿?在哪儿?快点给我出现!

    “嗯啊”

    卜即墨的耳边,竟意外地传来了秦茗的嘤咛声,像是他趁着她沉睡时故意吻她而发出的娇柔声。

    担心则乱,明知是幻觉,卜即墨还是鬼使神差地又喊了一声,“秦茗!”

    也许,不是幻觉。

    只是,这一声下去,再也没有秦茗嘤咛的声音。

    果真是幻觉!

    为了排遣心中各种难言的情绪,卜即墨焦虑地继续大喊,“秦茗!秦茗!秦茗……”

    “别吵,我要睡觉。”

    秦茗娇柔的声音再度传到卜即墨耳边!

    这一次,卜即墨清醒地肯定,绝对不是幻觉,是秦茗在他附近发出来的声音!

    给读者的话:

    知道秦茗在哪儿不?想吃真肉不?

    正文 190:鸳鸯的那啥

    卜即墨犀利的眸光在卫生间各个位置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个地方木质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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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步跨向浴桶边,一眼就看到了像只小猫儿般蜷缩在浴桶底沉睡的秦茗。

    卜即墨大骂自己该死、蠢蛋,人明明好端端地就待在卫生间里,一步都没出去过,却因为他的粗心大意,在外边白白找了半天,甚至还惊动了黑锋的人。

    也幸亏是黑锋,若是换成了别人,就算不会将这件事传播出去,估计也得取笑他一辈子。

    不过,这件事其实也怪不得卜即墨不小心,怪只怪喝醉酒的女人心血来潮。

    秦茗进来卫生间解决掉啤酒导致的尿多问题之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完,准备站在花洒下淋浴。

    自从她和卜即墨住进蓝山公寓之后,因为天气热的缘故,两个人都不喜欢泡澡。

    泡澡既费时又麻烦,两人都默契地十分珍惜在晚上相处的时间,所以谁都不想将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洗澡上面。

    而主卧这件宽敞的浴室内,除却一个浅显的普通浴缸之外,还有一个高边的深度木制浴桶。

    卜即墨比秦茗还要迫不及待,从来不用浴桶或者浴缸,而秦茗偶尔在他晚回来的时候,会无聊地用一下浴缸,昨晚,她也是为了消散身上的酒味,才选择了浴缸,而木制浴桶,她是从来不作考虑的。

    虽然木制浴桶的配置十分高端,但桶壁高容纳深,她觉得躺在里头肯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怕自己会被闷死在里面。

    所以,崭新的木制浴桶虽然一直大咧咧地摆在那儿,也天天被保姆清洗打理,但两人谁都没有用过,甚至,秦茗还当着卜即墨的面开玩笑说,那个木制浴桶除却少了一个盖子,看上去真像棺材……

    因此,卜即墨怎么也不会想到,秦茗今晚会爬进她所谓的棺材里呼呼大睡。

    可是,谁也不能低估醉酒女人的思想、行为以及创造力。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了,浑身懒洋洋的秦茗,突发奇想地就想享受一下桶浴了。

    说得正常些,她是想在更深的水中泡澡,说得不正常些,她是想做一条在汪洋大海中畅快游泳的小鱼。

    桶浴并不是件难事,想做就能做。

    做好决定的秦茗干脆地走向了浴桶,糊里糊涂地翻了进去。

    木质浴桶是长条形的,长度快要接近她的身高,秦茗双脚在浴桶里站稳之后,揉了揉迷蒙的眸子,忽地就搞不清楚自己正在哪儿,准备做什么事了。

    醉酒的女人健忘的毛病也跑出来了,连放水这么基本的事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忘记就忘记吧,反正她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管,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睡觉。

    于是,秦茗惬意地躺在了一张虽不宽敞却也不至于太过窄小的木床上。

    躺下的刹那,还挺凉快的。

    只是时间长了,她觉得越来越闷热,可是困意太重,她也顾不得闷热了。

    只是,卜即墨的声音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吵她呢?

    没看见她睡得香么?讨厌!

    ……

    卜即墨将睡得满头大汗的秦茗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让她坐在浴桶边沿,扶着她调节水温。

    很快,适度的温水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浴桶之中。

    拉过一张椅子,卜即墨坐了上去,让秦茗侧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继续沉睡。

    此刻,卜即墨的脸上虽然还是一派冷硬,但找到秦茗前的阴骇早就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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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的表情虽然是冷冽的,但却是那种舒展的冷冽。

    虽然担心至极,虽然做了许多无用功,甚至还让黑锋知道了他的糗事,但是,只要秦茗安然无恙地在他身边,之前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秦茗确实趁着酒醉赤条条地跑了出去,被其他男人撞见,以致于受到各种侮辱与伤害的后果。

    那种后果,就算他像个暴君似的将所有人都杀个精光,也是无法改变的,更无法抹杀秦茗所受到的侮辱或伤害。

    想到这一层,卜即墨情不自禁地将秦茗抱得更紧。

    强烈的后怕让他暂时搁置了对赤条条的女人在怀时该起的情:欲,而徒留失而复得的慨叹与珍惜。

    继而,卜即墨掏出手机,拨通了黑锋的电话。

    “撤。”

    一个简单的字,却代表了千言万语。

    黑锋明白,人找到了,并且是他自己找到的。

    “是。”

    只是黑锋有些遗憾,他派出去的女人都是受过训练的,没想到这么不给力,竟然让卜即墨自己先找到了。

    如果黑锋知道卜即墨从哪里找到的人,他就不会这么遗憾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永远不会实现。

    卜即墨就是喜欢黑锋这样的性子,跟自己很像,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