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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51部分(1/2)

    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浑身瞬间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卜即墨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迫切地想要回味昨晚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媚惑声音。

    他越来越了解她身子的喜好,不消一会儿,秦茗就在他下边软成一滩水,娇喘纷纷。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之硬,一个属水般的阴柔之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

    正文 194:np女主角

    距离九点半的上课时间还剩五分钟时,秦茗才匆匆赶到。

    其实她醒来的时间跟平日差不多,可卜即墨今天像是无敌牛皮糖似的,在床上缠着她吻了很久很久。

    耳鬓厮磨的时间本就过得极快,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

    当她意识到时间紧迫的时候,就像一只炸毛的小母鸡,拼命地想要跳下床,可卜大爷呢,她越是跟他对着干,越是喜欢把她抓回来从头再吻。

    结果,直到……直到秦茗忍辱负重地求饶,说了很多她不愿意说的话,他才满意地放过她。

    她本来宁死不会屈服的,可是,想到大煞风景的例假的份上,她一个心软,什么都依着他了。

    那些话,每句都只有一两个词汇,可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燥。

    晨事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秦茗在教室的椅子上坐了半天,也没听清楚讲台上的教授正在讲些什么。

    不是她耳背,也不是教授声音太轻,而是她精力无法集中。

    大概是昨晚喝酒的缘故,秦茗的头一直隐隐地痛着,揉着的时候还勉强能行,一旦不揉,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发痛。

    秦茗多么希望今天是周末,那么,她就可以赖着卜即墨,让他给她一直揉着了,有他在身边,头再痛,心情也是愉悦的,而心情一旦愉悦,什么痛都不会放在眼里。

    第二节课刚刚开始,秦茗的肚子像是紧跟头痛潮流似的,也开始隐隐发痛起来。

    如果知道今天她会来例假,会遭遇头痛加肚子痛,秦茗昨晚坚决不会喝那么多酒。

    不过,一想到卜即墨今天早上那眉宇间明显餍足的神情,秦茗立即打消了后悔的念头。

    头痛又怎样?肚子痛又怎样?正是因为她喝多了酒,才醉得一塌糊涂,所以才在她的主动下,让卜即墨终于得偿所愿地要了她,发泄了积聚多日的浴火。

    虽然悲催的她对昨晚浴桶里的事毫无印象,可是,能够让心爱的男人快乐,她觉得很值得很开心!

    若非他坚决不允许,她真想将来在她还放不开的时候,在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都靠酒精壮胆呢。

    美好的事没想多久,就被持续的腹痛打扰。

    从隐痛到微痛,再从微痛到剧痛,秦茗痛苦地将脸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在腹部上揉啊揉。

    痛经之时,人的精神状态越是紧张,越是容易痛上加痛。

    在偌大的阶梯教室内,上头坐着严肃的教授,下头坐满了安静的学生,有女更有男,秦茗能不精神紧张么?

    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尽情地呼呼痛叫叫疼吧?也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跟老师请假说她腹痛如绞吧?

    总之,她脸皮薄、爱低调、性羞涩,如非万不得已,怎么也不可能弄得人尽皆知的。

    秦茗的异常举动落在了坐在她身后三排的刘小锦眼里。

    趁着教授背对着大家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刘小锦直接爬上了桌子,以风风火火的速度,从人缝里跨越了三张桌子,直奔秦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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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刘小锦此举的人在刘小锦安然入座在秦茗身旁时,这才慢半拍地发出惊呼声。

    教授听见惊呼声,转过身来问,“怎么回事?”

    所有发出惊呼声的人都将头迅速地低下,越埋越深,心脏则跳得无比激烈。

    而表情最无辜的当属肇事者刘小锦,睁着一双清灵的大眼睛,一眼不眨地望着教授。

    趴在桌子上的秦茗抬起头,望着身边突然多出来的刘小锦,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个刘小锦同学也太若无其事了吧?

    教授见没人理会他,只好继续上课,不过,不悦的眼神经常会扫向那几个刚才发出惊呼声的人身上。

    因为教授虽然不知道惊呼声具体是哪些人发出的,但却可以确定是从哪一片的位置发出,而刚才那些人纷纷低头的反应,让教授觉得他们是做了坏事之后在心虚逃避。

    课堂氛围恢复正常之后,刘小锦挨近了秦茗,小声地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秦茗点了点头,“例假来了,肚子痛。”

    “和我一样,是个倒霉鬼,同是天涯沦落人。”刘小锦拍了拍背着身上的斜挎包,问,“我有止痛药,国外带来的,副作用很小,你要么?”

    秦茗想着还有一节课要上,点了点头,“要,谢谢。”

    刘小锦立即打开包,将止痛药拿了出来,剥开一片递给秦茗,“赶紧的,保准十分钟之后起作用。”

    秦茗自己有带水,将药片放在嘴里后,就喝了一口水将药片吞了下去。

    十几分钟之后,腹痛虽不至于完全消失,但的确减轻了不少,半个多小时之后,腹痛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肚子不痛了,秦茗的心情也开始明媚了,上午的课结束后,秦茗就和刘小锦一起去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秦茗忽地想到了昨晚许戊仇跟她说过的事,想了想,对刘小锦说,“小锦,你知道许戊忧生病了么?”

    刘小锦将正准备送进嘴里的一口菜放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茗以为刘小锦会关心地询问许戊忧的病情,谁知,刘小锦说完三个字之后,再也没有话了,像是对许戊忧一点儿也不关心。

    “待会我准备去医院看望他,你跟我一起去么?”

    刘小锦果断地摇了摇头,“不去了,你帮我问候一声吧,祝他早日康复。”

    “小锦,你对许戊忧的热情怎么说没就没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移情别恋了你信不信?”

    “不信。”

    “我也不相信,唉,感情这个东西,真是麻烦,当我想要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当我不想要的时候,却跑出来折磨我。秦茗,你看过np小说么?”

    秦茗老实地摇头,“没看过,不过我从静玲那儿知道np的意思。”

    若是秦茗不知道np,刘小锦就不跟她说有关np的话题了,既然秦茗知道,刘小锦就打开了话匣子。

    拍了拍自己粉:嫩的脸颊,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刘小锦笑眯眯地问,“秦茗,你看看我的面相,是不是有种np女主角的感觉?”

    秦茗想到刘小锦曾经对许戊忧的执着与热情,果断地摇头,“不像,你像痴情专一女主角。”

    刘小锦无奈地叹一口气,“我也希望我是痴情专一的女主角,可现实偏偏给了我一种np的感觉。”

    秦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缓缓明白了刘小锦的话,“小锦,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n个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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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小锦佯装害羞地说,“不多不多,也就两个吧。”

    “无论是两个还是三个,这不像你呀,小锦,你不是跟我说,这世上没有比许戊忧更好的男人了么?”

    “那个臭男人是没许戊忧好,但我就是对他有感觉了,怎么办?”

    秦茗还没八卦到去打听那个男人是谁,如果刘小锦愿意告诉她,一定会告诉她的,既然她一直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就说明她有心在隐瞒。

    “我从来没有对两个以上的男人同时有感觉过的体验,所以我无法对你的经历感同身受,很抱歉。”

    “没事,我知道谁都帮补了我,只是说出来透透气而已。”

    “小锦,这就是你不愿意去看望许戊忧的原因?”

    “嗯,我觉得自己不专情了,羞于面对他,等我将np的感情消灭掉,一切就好办了。”

    “但愿吧。”

    ……

    秦茗从许戊仇那儿要来了许戊忧的病房地址,巧合的是,许戊忧所在的病房正好跟王英在同一幢vip病房大楼上,只是分属不同的楼层。

    离开学校之后,秦茗先去了一个水果店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再打车去了人民医院。

    站在许戊忧所在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视窗望进去,许戊忧正闭着眼在沉睡。

    秦茗轻轻地推开门,将门虚掩着,继而将水果轻轻地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正犹豫着等他一会儿还是离开的时候,许戊忧睁开了眼睛。

    看见秦茗的刹那,许戊忧暗淡的眼眸亮了亮,不敢置信地启口,“秦茗,是你?”

    秦茗微笑着点了点头,拉了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是我。”

    许戊忧小心地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喔,昨晚碰见你哥,他告诉我的。”

    接下来,气氛陷入尴尬,秦茗静静地望着许戊忧,这些日子不见,本就瘦削的他更瘦了,尤其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失去了最耀眼的光华,黯淡了许多许多。

    想起刘小锦,秦茗说道,“小锦让我代为问候你,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她,也谢谢你。”

    两人又顾自沉默了一会儿,秦茗佯装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地说,“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许戊忧,看得出来,你很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我希望你能开心,大家都喜欢面带微笑、充满活力的许戊忧。”

    许戊忧苦涩一笑,“面带微笑、充满活力的许戊忧,你喜欢么?”

    正文 195:爬墙的妻子

    秦茗怔了怔,继而小心翼翼地回答,“嗯,当然,和大家一样喜欢。”

    许戊忧的笑容更为苦涩,“我知道,是纯粹的喜欢,不是爱。”

    秦茗难堪地低下头,“许戊忧……”

    许戊忧现在是病人,她真的不想让他难过,可她又无法对他撒谎,给他无望的希望。

    忽地,许戊忧改变话题问道,“秦茗,我听我哥说,你有男朋友了是吗?”

    闻言,秦茗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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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借许戊忧说话的口气,以及毫无异常的神情,她就可以判断出,许戊仇并没有告诉许戊忧,她的男朋友究竟是谁。

    在这一点上,许戊仇做得很好,没有因为自己的亲弟弟而出:卖自己的朋友。

    此时此刻,如果她诚实地回答许戊忧,必定会让许戊忧伤心,可如果她撒谎,带给许戊忧的将是更长远的伤心。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是,我爱他,想跟他一辈子。”

    秦茗狠心地多说了几个字,不是故意刺激许戊忧,而是想让他对自己彻底死心。

    许戊忧了然地苦笑,“祝福你们。”

    “谢谢,我也祝福你会遇见一个最适合你的女孩。”

    “秦茗,能再叫我一声阿忧么?”

    “阿忧。”

    “真好听,可惜以后都听不到了。”

    “你……”秦茗的脸瞬间煞白,许戊忧这话说得,好像他得了不治之症似的,“你的病……”

    许戊忧知道秦茗误解了他的意思,难得笑得一脸阳光地解释,“秦茗,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阿忧这个称呼是你当时假扮我女朋友时临时想出来的称呼,现在你有了男朋友,再也不可能那么叫我了。”

    确定他不是在感叹自己命不久矣,秦茗暗吁了一口气,“如果你喜欢这个称呼,以后我都可以这么叫你,阿忧,我们虽然不能成为男女朋友,但做个比普通朋友更好的朋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是不是?”

    这是秦茗所能给予的最大安慰,或许对许戊忧很残忍,但却是她的真心。

    “嗯,我很荣幸能拥有你这样的异性朋友。”

    “我也是。”

    秦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真的该走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是病人,别下床。”

    许戊忧却固执地从床上下来,“稍稍走动没事的,我只送你到楼下的电梯口,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秦茗无奈地扶住许戊忧的胳膊,“我觉得很过分。”

    “既然觉得过分,那我就过分到底,待会麻烦你再送我上来,好吗?”

    “你是病人你最大。”

    两人走进电梯时,电梯里已经有其他乘客,两人便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电梯下降到八层时,其他的乘客一个也不剩了。

    眼看着电梯的门合上,即将下降,许戊忧忽地开口,“秦茗,我今天算是正是失恋了。”

    秦茗明白他的意思,愧疚地低下头,“阿忧,我……”

    许戊忧却佯装轻松地笑笑,“秦茗,看在我失恋你热恋的份上,能不能赏我一个拥抱?一个与初恋说拜拜的鼓舞性的拥抱?”

    这有何难呢?不过,秦茗故作小气地笑道,“我赏你之后,你能保证天天开心么?若是你如你哥说的那样郁郁寡欢,我可是半个拥抱都不赏,还赐你白眼五双。”

    “有你这句话,我会卯足了劲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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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许戊忧这样的承诺,秦茗觉得,自己这次来医院绝对是不虚此行,既跟他把话讲清楚了,又能让他开怀起来。

    是的,对许戊忧而言,虽然他对秦茗的想往从失望变成了绝望,但是,能见到秦茗一面,他真的愿意振作起来。

    不是有人说过,爱她就祝她幸福?

    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心理,只要秦茗幸福了,他也能因此幸福。

    谁也没有注意到电梯已经快速到达了一楼并且处于缓缓开门状态。

    秦茗松开许戊忧的手臂,张开双臂,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远地抱住了许戊忧。

    默契地,许戊忧在她抱住他的那刻,也张开双臂将她环抱住。

    这完整亲密的一幕,全然落进了站在电梯门外的冷峻男人的眼里。

    他是卜即墨,他来看他的母亲,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个时时刻刻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拥抱住的二人都很激动,彼此的眼眶都有些发热。

    直到一楼有其他乘客走进,两人才意识到电梯已经到达,并且他们拥抱的时间太长了一些。

    两人自然而然地将彼此松开,抱歉地相视一笑。

    陆续有其他乘客进来,秦茗小声地对许戊忧说,“阿忧,我再送你上去吧。”

    许戊忧想拒绝,可终是没忍心拒绝,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本宽敞的电梯很快就显得拥挤,两人主动地退到电梯的角落,将更多的位置留给其他乘客。

    秦茗故意将许戊忧逼到更角落的位置,撑开一条手臂,用自己的小身板护着他,生怕他被人撞到,毕竟他是动过手术的病人,容不得半点损失。

    许戊忧感受到秦茗的好意,低笑着提醒,“秦茗,我是男人,用不着你来保护。”

    “谁让你是病人?病人永远强大不过健康之人,哪怕她是个弱小的女人。”

    殊不知,两人刻意压低的谈话声,以及谈话时温暖的神情,落在某男的眼里耳里,就如打情骂俏一般刺眼刺耳。

    忽地,站在电梯按键旁的一个年轻女人,一边用手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合上,一边用加倍温柔地声音问一动不动站在电梯口的冰雕男人。

    “先生,你进来么?先生?”

    卜即墨像是没听见似的,看也没看这个女人一眼,脚步更是没有动弹半分,直直望向电梯中某处的黑眸里,充满了刻骨的冰霜。

    年轻女人尴尬地红了脸,缓缓将手从开门键上松开。

    电梯门缓缓合上,只剩下大约二十公分的时候,卜即墨忽地改静为动,蛮力将电梯门撑开。

    颀长的身躯骤风似的跨进电梯所剩不多的空位时,站在外边的几个乘客发出后怕的唏嘘声。

    秦茗和许戊忧顺着乘客奇怪的唏嘘声望去,两人都愣住了。

    许戊忧知道卜即墨母亲住院的事,所以对于卜即墨的出现也不觉得奇怪。

    他感到奇怪的是,卜即墨的脸色虽冷硬惯了,今天却阴鸷得有些吓人,这是怎么回事?他虽没看他一眼,可那浑身散发的极具杀伤力的冷气,好像跟他以及秦茗都脱不了关系?

    秦茗呢,刚刚还觉得自己今天来医院是不虚此行,这会儿,绝对后悔了。

    她不是后悔来看许戊忧,而是后悔选错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