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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64部分(2/2)

对于彼此至深的渴求却愈来愈烈,根本无法短暂收场。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凝望彼此片刻,四片唇再次如胶似漆地合上,齿儿欢,唇儿舞,不至死不知休。

    几番轮回之后,卜即墨再也不想在原地踏步下去,托着秦茗的臀让她坐在桌案上,起身与她贴紧,魅惑地沉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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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宝,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秦茗羞涩地不敢看他已经被浴火充盈的黑眸,小声地拒绝,“现在是白天,不行,等晚上吧,好不好?”

    “谁告诉你白天不能要?嗯?”卜即墨舔着秦茗的耳垂,一下一次地击碎她脆弱的心防。

    “白日不能宣滛。”

    秦茗不由想到一句古话,就脱口说了出来,虽然她很想给他,也很想要他,但现在是白天,是他的办公时间,又在他的办公室,她喜欢在晚上在家里跟他做,这里实在太没安全感。

    “你是古人吗?古代白日宣滛者也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卜即墨改舔为咬,刺激得秦茗浑身颤抖。

    “小叔,我不习惯在这里。”

    “慢慢就会习惯的。”

    “啊?”秦茗惊讶地望着卜即墨,什么叫慢慢就会习惯?难道他打算跟她在这里做很多次?

    “茗宝,我们就在这里做,你摸摸看,我等不到晚上了。”卜即墨握住秦茗的手放在早就撑起的帐篷上。

    秦茗面红耳赤地收回手,还是想要拒绝,可却觉得词穷,所有的拒绝在他面前都显得无力,只能干巴巴地说,“不要。”

    “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秦茗紧咬着唇瓣,“才不是。”

    “是不是我验一验再说。”卜即墨话落,就开始脱秦茗的衣服。

    “喂,小叔你别这样,待会有人进来怎么办?”秦茗只能全身无力地任他脱去她的外套,双眸则紧张地望向门后。

    “刚才进门时,我已经顺手反锁了。”卜即墨脱去秦茗的外套,没再脱去她穿在里面的毛衣,而是将双手伸到她最里面,解脱她胸衣的搭扣。

    秦茗羞恼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早就打这种坏主意了?”

    “我还没那么高瞻远瞩,只能说,天意如此。”

    解决了秦茗的上半身,卜即墨开始解决她的下半身。

    上半身尚有遮掩,下半身一褪到底。

    办公室的热空调开得很足,秦茗倒不觉得冷,只是觉得在这种光线充足的地方,将自己的下半身袒露,实在是羞窘至极。

    “臭流:氓!”秦茗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兽行,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只能捶着他的胸口骂他,“不要脸。”

    莹白的**袒呈,既玲珑又漂亮,极其视觉冲击力,卜即墨眸色沉地愈深,双手从上至下缓缓抚过,声线嘶哑。

    “这样方便。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要不要?”

    秦茗的双腿被他抚得微微颤抖,疙瘩满片,故意不回答,继续骂他。

    “衣冠噙兽!”

    卜即墨俯身在她达腿之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抬起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

    “我明白,你在嫌我穿得比你多,为了公平起见,我脱得比你还少,成不成?”

    “我哪有?”

    秦茗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将自己上半身仅有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宽厚性感的胸膛,就让衬衫保持这种敞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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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他开始解约束下半身的皮带,俯身、蹲身、起身,所有的动作快得惊人。

    似乎眨眼间的功夫,她跟他的下半身都公平地坦诚相见了。

    “满意了么?”卜即墨挨近桌延,托住秦茗的臀往他的身子挨了挨,继而将手从她毛衣下钻进,熟稔地罩住她的柔软,一下一下地捏揉起来。

    秦茗紧紧地咬着唇,既羞于回答满意,也不敢回答不满意,只能羞愤地瞪着他。

    瞪着瞪着,她却在他极具挑:抖性的动作下软了心、软了身、软了眸光。

    醉人的嘤咛从她的喉咙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

    卜即墨的右手从她的柔软上撤离,游移至她滑嫩的脊背、俏娜的臀、弹性的腿,最后停留在丛林外,轻轻地探,微微地按。

    当潺潺的润湿染上他的手指,卜即墨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吻在秦茗的嘴角,沙哑地问。

    “还敢说你不想要?”

    丛林深处剧烈地颤抖缩动,秦茗羞赧地一口咬在他的薄唇上,“就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我要你,要你,只要你,好么?”

    蛊惑性的声音响彻耳边,秦茗明明想要说反话不让他得逞,可不知是身子被他调弄地太空虚的缘故,还是心里的渴望实在太强烈,脱口而出的竟是,“好。”

    他说他只要她,她怎么能说不好?难道她希望他要别人?

    “这才乖。”对于秦茗的回答,卜即墨显然很满意,稍稍分开她的腿抬起,咬牙冲了进去。

    “嗯啊”秦茗顿时秀眉蹙成一团,微微的疼,狠狠的胀,深深的填,她对他的加入,一时间还是无法适应。

    卜即墨已经全军没入,痛快地喘气之际,猛地吻住秦茗唇,边吻边问,“还痛?”

    秦茗坚强地笑了笑,“不痛,还不习惯。”

    男人体贴,女人比男人更体贴,卜即墨开始轻轻地挪,微微地搅,时刻关注秦茗的感受。

    “茗宝,有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赶我出去,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

    “嗯,你可以重一点。”

    “想再快一点么?”

    “嗯。”

    “这样够不够舒服?”

    “嗯……”

    “茗宝,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只管大声地叫喊,除了我,没人会听见。”

    “骗人。”

    “不骗你,我怎么可能允许让别人听见你动情的声音?你动情的声音只有我才有资格听。想叫就叫,我喜欢听。”

    秦茗颤抖着双唇,问,“你怎么喊叫你都喜欢听吗?”

    “当然。”

    秦茗抓紧卜即墨敞开的衬衣,忽地大喊一声,“卜即墨白日宣滛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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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47:做一辈子都不够

    卜即墨嘴角猛搐,若非他定力十足,差点缴械投降。

    “小坏蛋,我就让你彻底爱上白日宣滛的味道!”

    话落,卜即墨开始狠狠地发力,抱紧了秦茗开始剧烈地撞冲,疯狂地捣弄。

    心里已经不再设防的秦茗被他完全牵着鼻子走,破碎的申吟不断地从喉咙里溢出。

    “嗯啊……啊……墨……墨宝……啊……”

    沉重结实的办公室在卜即墨发狂的动作下,似乎都在微微地颤动不已。

    不满足同一个姿势之后,卜即墨让秦茗趴伏在办公桌上,他从后面轰然进发。

    偌大的办公室,他们成为了主导,食盒被扫落在地上,文件夹被推落在地上,烟灰缸砸落在地上,谁也不去顾及,他们只顾享受这一场关乎情与爱的融合盛宴。

    从办公桌转战到休息室的床,所有的电话铃声、手机铃声、敲门声都被隔绝在休息室的门外。

    叫,大声地叫,喘,急促地喘,融,拼命地融……

    疯狂之后,是各自收获的淋漓尽致的愉与悦。

    秦茗紧紧地闭着眼,静静地蜷缩在卜即墨的怀里。

    她清醒着,却浑身绵软地一动不想动。

    想到曾经抗拒卜即墨进驻的那些日子,秦茗就觉得很是遗憾,若是能够提前获悉男女欢爱之事那难以名状的美妙,她怎么也不可能跟他浪费那么多时日。

    曾经恐惧到骨子里的事情,现在竟喜欢到了骨子里,这种巨大的转变,若非身临其境,真的难以相信。

    卜即墨起身将彼此的身子擦拭干净,再走出休息室把两人脱掉的衣裤拿进来,一件一件地帮秦茗把下半身的裤子穿好,再将双手伸到秦茗的毛衣里面,将胸衣搭扣扣好。

    秦茗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了殷勤的男人一眼,柔柔地喊道,“小叔。”

    “嗯?”卜即墨一边穿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神清气爽地望着她,久久没等到她有下文,不由地玩笑道,“是不是还想要?”

    “够了。”这种事情虽然继续下去还会情动,但毕竟她的体力有限,还得留着力气下午上课呢。

    “起来帮我扣扣子。”卜即墨拉了拉秦茗的手。

    秦茗睁开眼睛,看着他敞开的胸口,暗忖敢情他是跟她礼尚往来呢,他给她穿了裤子,她就得给他扣纽扣?

    双脚暂时没有站立的力气,秦茗只能跪在床上,从下往上地给他扣扣子。

    扣到最上面一个时,卜即墨忽道,“茗宝,晚上我们再继续做好么?”

    秦茗的脸蹭一下红了,恼怒地瞪着他,“刚才还没做够么?晚上还要?”

    卜即墨毫不避讳自己对她的渴求,“嗯,没做够,做一辈子都不够。”

    秦茗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可没力气伺候你。”

    “你只管躺着就好,我自会出力出汗。”

    秦茗白眼,她虽然不用出力出汗,可是,他那劲儿那么大,她被带动着运动,也累呀。

    况且,他还喜欢让她一会儿摆这个姿势,一会儿摆那个姿势,无疑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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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就不行。”

    卜即墨坐在床沿,将秦茗抱在怀里,言辞颇为落寞道,“茗宝,我明天要出差,去m国。”

    自从两人在宝水镇和好之后,卜即墨偶尔也会出差,要么出市,要么出国,所以秦茗也不觉得奇怪。

    “去几天?”

    “五到七天。”

    “什么?”秦茗的心莫名地一惊,这世间也太长了些,以往他出差都不会超过两天,不自觉地噘起小嘴嘟囔,“怎么去那么久?”

    “原本要半个月,我已经将天数尽量压短了,为此,我去了m国之后,应该会非常忙,可能每天只能给你打一个电话,连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不会生我的气吧?”

    秦茗的眼眶红红的,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将时间压短的。

    “你是去工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那么多天见不到,我会很想你。”

    “我也会很想你,不如你请个假,跟我一块儿过去?”

    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恋恋不舍,并不比自己少一分,秦茗噗嗤一笑。

    “我才不当你的跟屁虫呢,当时候你管自己工作,我呢,整天待在酒店里像个傻瓜一样。”

    见男人还是俊眉紧锁,秦茗自己没人安慰,反倒要去安慰他,想想也觉得好笑。

    “好啦,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们也尝尝这种滋味不好吗?还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卜即墨固执道,“我就想跟你朝朝暮暮地久长时。”

    秦茗心中一动,安慰归安慰,其实她也想跟他朝朝暮暮,不求整日粘在一起,但最好每天都能见到彼此,相拥着入睡。

    “小叔,七天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回来,也许我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你呢,变得更加英俊帅气,咱俩你看我我看你,越看越爱,好不好?”

    秦茗的这些安慰根本就进不了卜即墨郁闷的心中,卜即墨伸出手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茗宝,没你在身旁,我至少有五个晚上睡不好觉,你呢?”

    “呃……”秦茗总不能说,我就算再想念你,再辗转难眠,该睡的时候还是会睡着吧?

    但是,要她说谎说她睡不好觉,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灵机一动,秦茗朝着卜即墨眨眨眼,“今天晚上等我们吃好饭,我们就一起躺床上睡觉,一直睡到你明天去机场前,算一算,我们如果比平时多睡了七个小时,当你在m国睡不着时,就拿一个小时过去补偿你,怎么样?”

    卜即墨愣了愣,随即满脸不屑道,“这是什么谬论?”

    秦茗白眼,“卜大爷,注意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

    “发挥不了。”

    “笨蛋。”

    “茗宝,如果你晚上愿意跟我做,这倒可以聊以补偿。”

    秦茗恨恨地瞪着卜即墨,她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敢情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绕回原来的话题,让她答应跟他晚上继续做呢?

    不过,懊恼归懊恼,想到至少有五天不能见到这个男人,不能在他的怀里入睡,秦茗觉得自己什么苦累都愿意承受。

    于是,秦茗慷慨地答应道,“好,晚上你想跟我折腾多久就多久,只要你喜欢,我奉陪到底。”

    卜即墨像是讨到糖吃的小孩,抱着秦茗站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直转得秦茗连喊头晕之后,他这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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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嬉笑着躺落在床上,又是一番你侬我侬的亲吻与纠缠。

    正文 248:情敌示威

    等两个人腻歪够了从休息室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了,办公室的电话以及卜即墨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趁着卜即墨忙着接电话的时候,秦茗朝他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准备离开。

    卜即墨却快步抓住她,朝她做了一个留下来一起吃午饭的手势。

    秦茗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一溜烟地跑了。

    她明白,因为她的到来,已经耽误了他很多工作,未免让他分心,她还是赶紧回学校来得好。

    秦茗下了公交之后,朝着商学院的正门口走去,忽地身边一辆车停了下来。

    车窗缓缓地摇下,秦茗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司机右边的莫静珑,而莫静珑,正微笑着看着她。

    秦茗在心里悲叹一声,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一见到莫静珑,整颗心就会提起来,浑身没一个地方能做到自然?

    也许是她把莫静珑当成一号情敌的缘故吧。

    秦茗真的很不愿意跟莫静珑面对面,更不想跟她打交道相处,可这会儿,人家就这么客客气气地看着她笑,她能说走就走么?

    莫静珑从副驾驶座下车,朝着秦茗走了过来,司机则将车子开到了可以停车的位置。

    秦茗讪讪地一笑,“莫姐,你怎么会来这儿?”

    莫静珑望了望商学院的校牌,嫣然一笑,“五年没有回来了,我来看看我的母校,没想到又碰见你了。”

    原来如此,秦茗的心安了安,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猥琐了。

    当她从车窗里看见莫静珑的时候,生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莫静珑跟踪她。

    秦茗忍不住在心中嘲讽自己,秦茗啊秦茗,你是不是太自恋了,太小人之心了?人家是来看母校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是啊,真巧,真巧。”面对端庄贤淑、姿态优雅的莫静珑,秦茗在ck时的伶牙俐齿瞬间退化了,压根儿找不到合适的词跟莫静珑说话,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离开,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吧!

    莫静珑望着面颊潮红、眼角泛媚的秦茗,明明是同一个秦茗,却跟她在ck见到的秦茗气色完全不同。

    那时的秦茗,面色微红,却红里透着白,浑身以清纯可爱居多,而现在,她就像是一朵正在热情开放的鲜花,尽显其妖娆与妩媚。

    很显然,在这段时间里,她得到过男人的滋润,而那个滋润她的男人是谁?

    没有亲眼所见,所以莫静珑不愿意相信那个滋润秦茗的男人正是卜即墨。

    她宁愿相信,那个滋润秦茗的男人是石孺译,是石孺译!

    尽管莫静珑心里已经下了牵强的论断,但望着漂亮可人的秦茗,心里的嫉妒怎么挡都挡不住地汹涌而出。

    她当然不是在嫉妒石孺译,而是在嫉妒那个让秦茗变得充满女人味的男人。

    哪怕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莫静珑脸上还是能云淡风轻地继续微笑。

    “秦茗,吃过饭了么?”

    “没,正准备去食堂吃呢。”

    “正好我也没吃饭,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一起吃个食堂饭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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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静珑话落,秦茗就想抽打自己的嘴巴,她怎么就这么嘴贱呢?她应该说吃过了的,可她偏偏没心眼,实话告诉她没吃过。

    现在好了,莫静珑要跟她一起吃饭,她还怎么脱身呐?

    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秦茗也只能笑着点头,“好啊,承蒙莫姐不嫌弃,我请客。”

    在秦茗看来,作为商学院毕业多年的学生,吃母校的饭菜,也是回来缅怀母校的一种方式。

    殊不知,莫静珑自离开ck之后,一直就坐在车子里,让司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