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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72部分(2/2)

有了动静。

    砰一声,好像是门被大力打开的声音,接着,像是有人碰到门的声音,再接着,秦茗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尖着嗓子发出惊慌尖叫的声音。

    秦茗的心咯噔一下,卜即墨现在究竟在哪里?他身边怎么会有女人?

    片刻的安静之后,秦茗耳边竟然又传来那个女人柔媚至极的娇笑声,伴随着的,还有门板似乎在碰撞墙壁的声音,砰砰砰

    分明是同一个女人,她为什么一会儿惊慌尖叫,一会儿判若两人地笑得那么娇媚?

    “唔……嗯……嗯……”

    接下来,女人发出了媚得能出水的嘤咛声,夹带着口水的啧啧声,秦茗在第一时间判断出,那个女人正在跟男人激吻。

    激吻!

    秦茗的心一层一层地往下沉,越沉越不安。

    若是打她电话的手机号码是别人的,她不会像现在这么不安,顶多只会感到奇怪和好笑,而正因为这个电话是卜即墨打来的,所以,她才极度得惶恐不安。

    想当然的,她会把正在跟那个女人激吻的男人想成卜即墨,想象着他将那个女人推到了门板上,惹得毫无防备的女人惊慌尖叫,继而,他火热的吻落下,身子向女人压去撞去,女人在欲迎还拒的反抗中,门板发出砰砰砰的暧昧声响。

    当女人被男人的吻俘虏之后,便再也不作反抗,而是尽情地投入到与男人的激吻之中。

    那个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娇媚了,秦茗听不出她是不是莫静珑,而男人发出的压抑喘息隔着电话并不清晰,所以秦茗也无法断定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卜即墨。

    电话那头的激吻声音还在继续,门板又开始剧烈地碰撞起来,听声音,好像男人已经冲进了女人的体内,一边吻一边狂肆地侵占。

    “啊……啊……喔……哦……”女人发出的声音再不是惊慌的尖叫,而是欲至深处时情不自禁的申吟之声。

    秦茗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泛白,心里一片苍凉。

    现在,她跟卜即墨隔着重洋,可望而不可即,若是卜即墨就在a市,她大可以亲自过去看看,去找一找,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在跟别的女人在上演激:情戏……

    金属门板的声音被碰撞得越来越频繁,女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而男人的喘息也是越来越粗重急促。

    秦茗仔细地听着,试图从男人发出的声音中判断出他跟卜即墨的异同。

    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男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更大的易于辨别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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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种别人在激:情欢爱的声音,秦茗的心犹如被刀在绞,如麻绳在抽打,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卜即墨是个好男人,对她很专情,绝对不可能是他。

    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喝多了酒,认错了女人,万一他被人在饮食里下了比lose还要劲道的催|情剂,那么,很有可能,电话里那个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奋战的男人就是他!

    “小叔!小叔!小叔!你接电话!接电话啊!卜即墨你接电话!我叫你接电话你听见了没有?”

    秦茗对着手机话筒大声呼喊,喊得声嘶力竭,喊得眼泪横飞,可是,电话那头的男女依旧忘我地耕耘着,浑然不觉她的存在!

    秦茗想到了卜即墨今晚参加的晚宴,想到了在她关掉视频时听见的莫静珑的声音,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恐慌。

    难道,这一次的分离,将变成永远的分离吗?

    不!不会的!

    秦茗再次安慰自己,也许,是卜即墨的手机被人偷走了,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她阴错阳差地听见了偷手机者的情事而已。

    金属门的碰撞声忽地消停,正当秦茗以为他们结束之时,女人惊慌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而这一次的尖叫声音,显得更加清晰,也就是说,女人的位置距离手机更加近了些。

    因为女人被男人扔到了床上,而手机就躺在床的最边沿。

    还是跟刚才一样,女人在害怕的尖叫之后,像是被男人挠痒了似的,又开始欢乐地媚笑起来。

    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再次落入了秦茗耳中,比之刚才更加清晰暧昧激越。

    “嗯……嗯啊……”

    很显然,两个人再次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一起。

    秦茗擦了一把眼泪,实在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她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卜即墨绝对不会在身体上背叛她的,绝对不会。

    可是,下一刻,正当她已经完全做好了毅然挂机的准备时,电话那头的女人开始说话了。

    “嗯……不要了……不要了……墨儿……墨儿……轻一点……轻一点呐……求求你……”

    墨儿?

    秦茗犹如被五雷轰顶,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像是莫静珑的,又有些不像,毕竟,她跟莫静珑接触的次数不多,无法掌控她在情动时的声音是怎么样的。

    而女人口中的墨儿,是卜即墨的墨吗?

    若是女人叫的是阿墨,那么秦茗立即就能确定两个人的身份,可偏偏,女人叫的是墨儿。

    继而,在秦茗的狐疑中,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哑至极的低吼,“珑儿……”

    秦茗手中的手机吧嗒掉在了床上,一个墨儿,一个珑儿,她不会天真地以为,一个是默儿,一个是龙儿,是跟卜即墨和莫静珑毫不相关的两个人。

    那个男人在情:欲深处的声音沙哑至极,又隔着手机,秦茗听得再仔细,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这个男人的声音跟卜即墨有多大的区别。

    “墨儿……墨……墨……你好厉害……快一点快一点……”

    那个女人在男人哼哧哼哧的冲撞下拼命地尽情地吟叫,因为叫得声音太响,即便秦茗的手机落在了床铺上,都能依稀传进秦茗的耳朵之中。

    秦茗拿过手机,一把将手机挂断,扑到床上嚎啕大哭。

    人说有午夜惊魂,午夜凶铃,今时今刻,她不就经历了?

    正文 276:闻香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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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坚信,卜即墨一定一万个不愿意背叛她,尤其是在身体上,除了她之外,他是真的不喜欢触碰其他女人。

    回想他身中lose时那些饱受致命煎熬的日子,他明明可以找女人解除药性的控制,可他却独自一步一步地强忍下去,直到有一天她做了他的解药。

    他的意志力与忍耐力是强大的,他对她的感情是专一忠诚的,他对女人与性是有严重洁癖的。

    秦茗曾经这般问过卜即墨,“小叔,我说如果,如果在金戈那晚,我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在你神志不清之时,会不会最终拉了那四十个女人中的一个当了解药?那晚,我能做你的解药,只是一个巧合与偶然,而非必然?”

    面对她这个问题,卜即墨思索良久,最后郑重地回答她,“是必然,绝非偶然。”

    “其实在大概第五个女人被我扔出去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混沌不清,像是已陷入泥淖。但潜意识里,我始终抗拒将坚守多日的干净身躯交付给任何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我宁愿死,也不愿碰她们。现在我认为,最终我会让你做我的解药,只是因为你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独属于你的味道。无论我的神志清不清楚,对于味道的喜好或厌恶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人说闻香下马,闻香识女人,我大概就是如此。”

    “如果那晚没有你,如果那晚我力气足够,我想那四十个女人统统都会被我厌恶地扔出去,除非我昏迷不醒,被女人强。”

    “秦茗,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他对你很专一,他有很严重的性洁癖,除非他昏迷被女人强,否则,再浓烈的酒精,再强劲的催|情剂都无法左右他的身体,让他做出背叛你的行为。”

    当时,因为卜即墨接连两次提到昏迷不醒被女人强,秦茗不禁噗嗤一笑,忍不住打趣他,“小叔,你说的除非我怎么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莫非你以前在昏迷不醒时被女人强过?”

    闻言,卜即墨颇为柔和的俊脸忽地阴沉不堪,半饷没有吭声。

    秦茗不怕死地看着面色怪异的他,嬉笑,“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怎么回事?”

    卜即墨拍拍她的后脑勺,俊脸上的阴沉缓缓隐去,“以前的确做过一个类似于此的噩梦。”

    “哦?噩梦中强上你的女人是谁?”

    卜即墨俊眸闪过一丝厌恶,将秦茗宝贝地搂进怀里,答非所问地说,“还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秦茗感觉得出,他并不想告诉她梦里强他的女人是谁,不过是个梦而已,她也不会勉强他。

    伸出双手捂住他的双眸,秦茗笑问,“小叔,如果那个强上你的女人是我就好啦,我就可以提前把你强上我的仇给报了,一报还一报,你说呢?”

    卜即墨一怔,随即浅浅地勾了勾唇,“如果是你,噩梦就是美梦。”

    ……

    卜即墨对自己说过的话犹言在耳,秦茗在嚎啕大哭中不断地回忆他跟自己说过的话,迫使自己的情绪不断地稳定下来。

    无论她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还是用心去感受,卜即墨都不是那种虚情假意,喜欢脚踏两只船的男人,他绝不是那种一边在电话里哄女朋友开心,一边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兽:欲的混账男人。

    想着想着,秦茗的脑袋开始正常运转,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由地,她的哭声小了,眼泪少了,精神也振作了。

    就凭一个用卜即墨的手机打过来的电话,就凭在电话里听见男女欢爱的声音,就凭那个女人喊跟她欢爱的男人为墨儿,她就伤心欲绝地判定,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卜即墨?

    这未免太武断了。

    确实武断。

    她并没有清晰地听见卜即墨的声音,并没有确定那个正在与别的女人欢爱的男人就是卜即墨,她何须哭成这副天要塌下来的凄惨模样?

    当然,从手机号码与女人的呼唤声中判断,那个男人是卜即墨的可能性也有,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有万千否定的可能。

    说实话,秦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种卜即墨会跟其他女人上床的真实原因。

    若说昏迷被强,那个男人攻占性那般强大,分明是醒着的。

    若说被人下药,卜即墨非但有抗争药性的经验,还曾笃定地说过,他有闻香识女人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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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演戏,一个不喜欢让女伴沾身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表演床戏?

    若说醉酒,她亲眼见识过他的酒力,真真是千杯不醉型。

    难不成该这么解释:卜即墨在中了催|情药之后,闻到那个女人身上有跟她一模一样的味道,所以,不好意思,他认错女人了?

    这般狗血的剧情,秦茗当然不会认同。

    秦茗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衣裳,长时间暴:露在被窝之外,不由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喷嚏打完之后,秦茗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更加清醒了,也便没有躺回被窝,而是将手机抓回手里,拨通了石孺译的电话。

    她当然不会傻到再去回拨卜即墨的电话,卜即墨的电话显然是出了问题,现在,唯一能证明卜即墨清白的人就只剩下石孺译了。

    石孺译没有关机,也没有忙音,在正常的待接听状态中,但奇怪的是,石孺译不知怎么回事,迟迟地没有接通电话。

    秦茗没有放弃,耐性十足地一遍一遍地打过去。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石孺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或者突然关机了,那么,就算她再相信卜即墨,在迟迟得不到真相的揣测中,她的情绪必定会陷入奔溃。

    秦茗努力了十几分钟之后,石孺译的电话主动拨了过来。

    一接通,石孺译惊讶的声音从那头清晰地传了过来。

    “未接电话三十八!秦茗,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那都几点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

    “没事你干嘛给我打电话?该给总裁打电话呀!秦茗,我求求你可别捉弄我了,上次我被你害得已经够惨了,总裁吃了我好一阵的醋呢。”

    石孺译的声音没有任何异常,秦茗稳了稳激动的心神,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洗澡啊。”

    “他呢?”

    “刚去洗澡。”

    “他的手机呢?”

    “在床头柜上放着啊。”石孺译看了一眼卜即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疑问,“怎么,总裁的手机打不通,所以你打我这儿来了?”

    “他真的在洗澡?石特助,你别骗我。”

    “什么意思?查岗呢?要不我给再跟你通个视频,让你收看总裁洗澡的全过程?不过,我不敢推开浴室的门,怕被总裁砍死灭口。”

    “好,我要跟你视频。”

    “什么?你玩真的?”

    “真的,我想看到他是不是真在洗澡。”

    “秦茗!你”石孺译听出来了,秦茗不但怀疑总裁不在洗澡,还怀疑他这个特助在帮着总裁在骗她。

    石孺译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受自己控制地提高了几个分贝,“你究竟怎么回事?哪有人跟你一样疑神疑鬼的?我实话告诉你,哪怕全天下的男人会糊弄你,总裁他不会!他真的在洗澡!千真万确!鉴于你的思想实在恶劣,让人气愤,所以我代表总裁坚决反对跟你视频!”

    石孺译是真的愤怒了,忍不住以抗议的方式维护卜即墨,不让秦茗以视频的方式侮辱卜即墨对她的赤诚感情!

    他一直对秦茗的印象都很好,可这会儿,他对秦茗的印象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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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好睡觉,竟然打电话过来查岗,怀疑爱她的男人出:轨?这也太不像话了!

    总裁本就不喜欢跟其他女人接触,今天去参加晚宴,为了让她安心,总裁还特意带上他给她视频,总裁都已经宠她宠到那种份上了,她竟然还在夜半三更地死作活作地怀疑总裁?

    秦茗知道石孺译误会了她的意思,所以对他斥责的话也不生气,一边,对于卜即墨没有背叛她的事更加肯定,一边,还有很多疑惑仍旧没有解开,所以,心里骤然是各种情绪混杂,忽地一股脑儿地喷发出来,化作委屈痛哭的方式。

    “呜呜……”

    石孺译听见秦茗突然痛哭起来,真是大跌眼镜!

    他不过是拒绝跟她视频,她就哭成这副样子?

    他深表怀疑,电话那头的女孩真的是他印象中的秦茗吗?晚宴视频的时候还挺正常,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秦茗,”看在总裁的面子上,石孺译决定满足秦茗的任何要求,“你别哭了,好吧,算我不对,我同意跟你视频行不行?”

    秦茗一边抽噎着,一边摇头回答,“我不要跟你视频了。”

    这个时候,面对毫无掩饰情绪的石孺译,其实她已经百分之百相信,卜即墨没有背叛他了。

    只是,那么多诡异,怎么破?

    正文 277:卜爷爆粗口

    石孺译头疼不已,女人的心果然多变,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刚刚还说要视频,才这么点工夫,她就又不想要视频了。

    “不想看视频?那你想怎样?要不我把手机直接递给总裁省事?”

    石孺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总裁的手机明明开着机,不可能欠话费停机什么的,她怎么就没直接打给他呢?

    虽然他现在对秦茗的表现很失望很生气,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就是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他对秦茗狠不下心,总莫名觉得,她该情有可原。

    “不用了,等他洗完再给他吧,我再问你点事。”秦茗依旧抽噎着说道。

    “好吧,你问。”石孺译非常配合地立即端正了态度。

    “今晚你跟他一直在一起吗?”秦茗生怕石孺译有所隐瞒,紧接着加上一句,“不许撒谎,你得跟我发誓。”

    哪怕秦茗看不到,石孺译还是做出了发誓者的姿态,举起一只手。

    “我发誓,除去上洗手间,我一直跟总裁在一起,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我没让你发毒誓,”秦茗抽了抽嘴角,“你们什么时候回的酒店?”

    “一个小时前吧。”

    “回房之后你们俩有没有出去过?”

    “没,回房之后,我跟总裁一直在谈公事,之后,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总裁就进去洗澡了。”

    “你洗澡洗了多久?”

    石孺译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