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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73部分(2/2)

   “**不离十。”石孺译笑笑,“sim卡被谁换掉的事还在查,可能查不出结果,但是,因为我怀疑是莫静珑,所以直接查了她在m国的前夫家情况,她的前夫英文名叫作robmoore,moore即摩尔,听秦茗所说,那个女人叫:床时,称呼对方为摩尔,与总裁名字中的墨字相近,一个摩尔,一个墨儿,倒是很容易混淆,误人视听。与此同时,那男人叫:床时称呼对方为珑儿,一个摩尔,一个珑儿,答案很明显,除非有人陷害莫静珑,否则,今晚这出戏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导自演的。”

    卜即墨没有说话,脸上却满是阴鸷,一只手已经拽成了拳头,可见有多愤怒。

    正文 279:爱心爆棚

    石孺译想到莫静珑曾是卜即墨的未婚妻,便暗自揣测,总裁毕竟跟莫静珑爱过一场,这件事最好与莫静珑无关,否则,若真是莫静珑所为,岂不是从另一个角度说明,总裁当年眼光奇差,爱上了这么用心险恶的一个女人?

    本着让总裁心里好受些的善良初衷,石孺译在犹豫再三之后,再次启口。

    “总裁是否根本不愿意相信莫静珑是那种阴险狡诈的女人?这件事虽然还没有到达证据确凿的地步,但我已经认定了莫静珑,想必等水落石出之时,结果与我所推测的无异。人心本就善变,还望总裁看开释怀。”

    卜即墨看了一眼石孺译,毫不客气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与我何干?我无暇关心她的内心世界,只关心我的女人,谁敢伤害我的女人,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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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说的极是。”

    石孺译被卜即墨身上泛出的冷意与杀气吓得浑身一震,总裁这话说得,好像他对莫静珑从未有过感情似的。

    可是,明明莫静珑曾是他的未婚妻,曾是他的女人,但听总裁这口气,好像他这辈子只有秦茗这么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实在让人觉得自相矛盾、匪夷所思,衬托得总裁像是个薄情郎。

    可是,石孺译早就认定,总裁绝对不是个薄情郎。

    就在石孺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拿在手上的属于卜即墨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虽然卜即墨本来的sim卡已经被换掉了,但换上的那张新卡不是废卡,而是可以使用的,石孺译暂时拿不回自己的手机,只能拿卜即墨的手机对外联系。

    “是tony的电话。”石孺译对卜即墨解释了之后,立即接通电话,道,“tony,怎么样?”

    那头的tony说了几句话之后,石孺译就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石孺译面对着卜即墨,俊脸上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冷笑,当然,这冷笑不是征对卜即墨的。

    “总裁,tony赶去了莫静珑的前未婚夫家,发现莫静珑真的在tony房里,两人还在奋战中,偷:窥得他血脉贲张。”

    石孺译这话显而易见,今晚的事确实是莫静珑所为,秦茗电话里所听到的墨儿与珑儿,应该就是他们两个。

    石孺译心里对莫静珑的鄙夷与厌恶不由地更胜了几分,这种外表光鲜内心放浪的女人,真够恶心!

    在石孺译看来,莫静珑若是真心想回到总裁身边,那就该光明正大地与秦茗竞争,当然,他并不反对在与情敌在竞争中搞些小手段。

    但是,无论是搞手段还是做坏事都是有道德底线的,没越过线,都可以算是情有可原,而一旦越线,那就等于在竞争中自寻死路地认输。

    莫静珑显然是触犯了道德底线,一边对总裁表现着极大的爱意与兴趣,一边却为了得到总裁而不惜利用前夫,甚至与前夫上床,啧啧,这般肮脏不堪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心目中的纯情总裁?

    中国的男人绝大多数都极为重视女人的第一次,有些甚至非雏女不要,但也有很大一部人男人心胸较为宽广,比较看得开,虽然得不到女人的第一次会遗憾,但并不耿耿于怀地去计较,换句话说,他们不强求所喜欢女人的第一次,但是,不强求的前提是,这个女人在跟他在一起或者在跟他处于暧昧追求阶段的时候,身体必须是忠诚于他的。

    显然,莫静珑没能做到这个前提。

    所以,别说总裁会直接踢她出局,想必那些真心想娶她的男人都会因此踢她出局。

    石孺译还是放不下卜即墨与莫静珑的那段曾经,问,“总裁决定如何处置莫静珑?是在m国直接处置还是等回国?”

    “回国,让黑锋去处置她,我不想管。”

    卜即墨颇为冷血的回答让石孺译又吃一惊。

    好奇心作祟,石孺译又多问了一句,“总裁不打算亲口质问一下莫静珑?或许,总裁可以尝试与她沟通,以此减少她对秦茗的敌意与伤害?”

    在卜即墨和莫静珑在一起的那些年代里,石孺译还不是卜即墨的属下,所以,对于卜即墨与莫静珑的事,他也是全部来自于道听途说。

    石孺译跟了卜即墨有三四年,自认对总裁的性情还是颇为了解的,他知道总裁外表与行事看着虽冷,但其实心并不冷,所以,按照这种固定思维与逻辑,总裁没理由对前未婚妻薄情到这种任由黑锋惩罚而不管不顾的地步。

    黑锋的手段,有目共睹,领教过的人基本上都是闻之色变,在黑锋眼里,只有该处置的人和不该处置的人,而没有从轻处置与从重处置的区别。

    石孺译暗想,总裁将莫静珑全全交给黑锋对付,就不怕黑锋下手太狠了,到时候万一把莫静珑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时,总裁又后悔莫及,甚至心疼起来吗?

    他们毕竟好过一场,怎么都有感情的吧?即便没了爱情,那些曾经共同拥有过的美好经历总是在他们心灵深处的吧?

    石孺译也有过几个前女友,虽然现在都不联系了,但是,一旦见到,他对她们还是很友善的,能帮的忙都会尽力帮,即便当初分手的时候吵得有多凶,再见面时,他还是尽量记着曾经在一起时的好,绝对不会将她们当成恶人般对待。

    “亲口质问她?”卜即墨此刻心里烦闷至极,一边是对莫静珑的愤怒,一边是对秦茗的刻骨思念,根本没有功夫理会石孺译突然丰富的内心世界,只能回答他冷冷几个字,“哼,我嫌恶心。”

    “恶心”两个字,瞬间升华了石孺译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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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孺译自以为顿悟了,敢情总裁不惜让黑锋无情地处置莫静珑,是因为莫静珑又和前夫上床不爽了吧?

    吃醋?记仇?反感?厌恶?

    石孺译听说过有关于卜即墨和莫静珑过去的一个版本,大致的意思是,当年是莫静珑主动抛弃总裁投入老外怀抱的,甚至,当时总裁还亲眼撞见了莫静珑和老外的床事。

    所以,在石孺译看来,即便总裁已经不爱莫静珑,对她再也没有好感,但总裁对于那个曾经让他遭受过奇耻大辱,堪比被未婚妻戴绿帽子的情敌,肯定还是会介怀一辈子的吧?

    是了,如果这种事情换作是他,他可以不恨前女友,但是,必定看不顺眼那个夺他所爱的情敌一辈子。

    这样一想,石孺译将同情的眸光投向了他心目中伟岸的纯情总裁,也难怪他现在的脸色会这么阴鸷难看了。

    “总裁”

    石孺译爱心爆棚,还想安慰卜即墨一番,谁知,卜即墨忽地打断他。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眼看着总裁就要走回自己的卧房将门关上,石孺译猛然想到一件对他而言顶顶重要的事,连忙焦急地喊住他,“总裁!”

    卜即墨回头,“还有什么事?”

    石孺译朝着卜即墨的床头柜上偷偷地看了一眼,“总裁,我的手机……可以拿回来吗?”

    明天早上准时六点,他还要固定地给女朋友打电话么么么呢。

    卜即墨面色颇为怪异地看了眼石孺译,张了张嘴,半饷才发出声音,“今晚借我用。”

    “哦。”

    石孺译哪里知道卜即墨将他的手机还跟秦茗保持通话中呢,虽然心里十万个想把手机拿回来,但总裁说要借,他能怎么着?只能双手奉上,女朋友靠边站。

    卜即墨正欲关上房门,抬眸见石孺译一脸苦色,随口问,“你要手机有什么重要的事?”

    石孺译支吾,“也……也没什么重要事,就……就是答应女朋友明早六点给她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闻言,卜即墨用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石孺译,几秒钟之后,卜即墨又将眸光落在石孺译手里的手机上,“我的手机也可以打给她,套房里的座机也可以打。”

    话落,卜即墨不等石孺译回应,将房门关上,就寝去了。

    而石孺译呢,张了嘴巴,愣了半饷才抓狂地反应过来。

    石孺译在心中滚地大喊总裁,我记得很多人的电话号码,但是,我新女朋友的手机号码,我还没背出哇?

    所以,即便他现在手里有十个别人的手机,都可以打越洋长途电话,但是,对他而言,都没用。

    因为他女朋友的手机号码只在他的手机里,不在别人的手机里。

    石孺译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卧房,瘫倒在床上,今夜注定要忧愁地失眠了。

    卜即墨呢,回房之后,躺在床上,将手机拿在手上,贴在耳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似乎能听见秦茗均匀的呼吸声。

    那是当然了,原本他是不太听得出秦茗的呼吸声的,因为秦茗冻坏感冒了,鼻子有些堵塞,所以呼吸声自然粗了许多。

    卜即墨侧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直到他不知不觉地堕入梦乡,手机从他的手心里话落,落在枕下。

    他与秦茗的呼吸通过接通的手机,温暖地交织在一起,毫无异国的距离。

    在梦里,在心里,在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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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80:情不自禁

    周二上午,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时,秦茗已经坐在了教室中。

    她的面前,除了放着上课所需的课本、笔记本、笔之外,还有一包200抽的纸巾。

    凌晨她跟卜即墨说感觉自己要感冒了,只是在跟他撒娇而已,没想到,乌鸦嘴附体,今天早上一醒来,她真的头晕鼻塞地感冒了。

    不过,她只要一想到凌晨的凶铃实乃虚惊一场,想到昨晚听着卜即墨的雏子之声入眠,想到今晚夜半三更就能被卜即墨抱入怀中安睡,身体再不舒服也立马觉得浑身有劲极了。

    当她下床时,瞥到了枕边的手机,发现手机竟还处于通话中,她拿起来听了听,电话那头静悄悄的,显然,卜即墨正处于睡眠之中。

    情不自禁的,秦茗在手机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继而将手机挂断,决定等卜即墨起床之后再给他发个短信。

    这会儿时间接近十点,也就是说m国那边才凌晨四点不到,秦茗坐在教室里,嘴巴虽闭着,却在心里轻轻地哼起了摇篮曲,不知道这歌声能不能飘到卜即墨的美梦里去呢?

    为了防止自己把感冒传染给其他的无辜者,秦茗特意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主动拒绝同学的贴身坐。

    刘小锦慢悠悠地晃荡进教室时,好不容易在最后一排捕捉到秦茗的身影走近时,看到的就是秦茗正在甜蜜傻笑的模样。

    “哎哟,相思病犯了?”刘小锦贴着秦茗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茗立即抽了一张纸巾捏住鼻子,细声细气地驱赶刘小锦,“我感冒,拜托你坐远点。”

    刘小锦纹丝不动地坐在原位,“本小姐百毒不侵,还会怕区区的感冒病毒?”

    秦茗继续严肃地驱赶,“坐过去一个位置,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刘小锦瞪眼,故意将身体朝着秦茗靠去,将头搁在她肩膀上,嘴里说的却是威胁话,“你再敢驱赶本小姐,信不信我亲你啊,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让我传染?”

    秦茗白眼,将她的头推过去,“染上了别怪我。”

    “不怪你。”刘小锦一边将书从包里面拿出来放好,一边轻轻地嘀咕,“染上了才好呢,死黑鬼。”

    秦茗耳尖,恰好听见了她的嘀咕,问,“好端端地怎么骂起黑锋来了?”

    刘小锦叹了一口气,“昨天那厮惹怒我,我一气之下把他推河里去了。”

    秦茗想到黑锋那伟岸的身材,噗嗤一笑,“黑锋那么大块头,你是用多大的力气能把他推河里去?”

    刘小锦得意地伸出一根食指,“很轻松啊,我就用了一根手指。”

    秦茗无语,闭上眼睛想想也知道,黑锋肯定是自虐下河的。

    “这么冷的天,你可真够狠心的,你把他推河里去,应该他骂你才对,怎么你还骂他?”

    回忆昨天的事,刘小锦咬牙切齿地道,“他就是个神经病,掉进河里了非但不爬上岸,反而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最后两件,跟我大眼瞪小眼,逞威风逞能耐呢。”

    秦茗想象了一下黑锋跟刘小锦四目相瞪的情景,捂嘴笑道,“他是在考验你心不心疼他吧?”

    “谁会心疼他?”

    “不心疼他啊?那后来怎么了,是你把他拉上来了,还是你跟他道歉,他才上来了?”

    刘小锦再叹一口气,自动跳过最烦心的一段,只说了个结果,“后来啊,后来他遭报应,跟你一样感冒了,不过是重感冒,我笑死了。”

    “我怎么没从你脸上看到想要笑死的笑容?反而像是担心得要死的神情?”

    “谁担心他呢?不可能的事。”刘小锦一想起黑锋那副黑脸变得苍白兮兮的样子,心情就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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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得被秦茗继续嘲笑,刘小锦故意盯着秦茗的脸转移话题,“秦茗,你今天的黑眼圈很重呢,还感冒了,怎么回事?真的相思病犯了,想舅舅想得一晚上没睡好?”

    秦茗尴尬地红了红脸,半真半假地玩笑道,“半夜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就坐起来大哭了一顿,不小心受凉就感冒了。”

    “什么噩梦能让你犯傻犯到大哭?”

    “呃,我梦到他不要我了。”

    “这也能哭?”

    “如果将来等你爱上了黑锋,跟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也做个他不要你的梦,你恐怕也会跟我一样,就算你能憋着不哭,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刘小锦白眼,“怎么又扯到那个讨厌的大黑鬼身上去了?能拜托你被总拿他跟我假设在一起么?”

    秦茗嘻嘻一笑,“谁让你脸上写满了黑锋黑锋黑锋。”

    “有吗?”

    秦茗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教室前门猫着腰快速地溜了进来,笑得灿烂,“有!这不,曹操的属下来了?”

    “什么曹操的属下?”刘小锦话落,阿青已经抱着一个厚厚的软垫出现在两人面前。

    “锦小姐,请你起立。”

    刘小锦白着眼起立,阿青立刻动作麻利地将软垫铺在凳子上。

    见阿青准备离开,刘小锦不由地喊住他,“谁让你带这玩意来的?”

    阿青毫不含糊地回答,“老大。”

    “我不要,你拿回去。”刘小锦站了起来,一脸嫌弃。

    阿青抓了抓头皮,“老大说你若是不用,他就亲自过来把你扛出去。”

    刘小锦大怒,“他在哪儿?”

    “在车里睡觉。”

    “锦小姐,没事我走了。”

    刘小锦气鼓鼓地呼吸了一通,“等等。”

    然后,在秦茗与阿青的共同凝视下,刘小锦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药盒,朝着阿青的手里砸了过去,“赏他的。”

    阿青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盒,见是感冒药,脸上呵呵一笑,“我代老大谢谢锦小姐,老大有救了。”

    “少废话,滚蛋。”

    老师已经走上了讲台整理起了讲义,阿青赶紧猫着腰离开了。

    秦茗笑眯眯地望着刘小锦红扑扑的脸,“小锦,黑锋对你可真体贴呀。”

    “你羡慕?”

    “不羡慕。”因为她的男人对她也很体贴,“其实你对黑锋也很体贴,感冒药都备好了。”

    “哪有?是我上次吃剩下的,过期了准备扔掉的。”

    “是吗?”秦茗压根儿不信,却佯装相信了似的,“真是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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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活该!”刘小锦斜眼望着秦茗无欲无求的幸福模样,感受着屁股下面垫着的绵软坐垫,一时间,心里纷乱如麻。

    虽然秦茗的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还感冒地不断地擤鼻涕,可是,她的精神很好,眸底皆是幸福的笑意。

    刘小锦知道,秦茗并不是真的无欲无求,而是她已经拥有了足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