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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89部分(2/2)

知道我有多想告诉你呢,每当你反对我给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不但有苦难言,也很心疼你的处境。小叔,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也别生***气,我们都是有苦衷的人。”

    “现在这种时候,我还会生你们的气么?不会了。”卜即墨揽住秦茗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俊眉微蹙道,“我妈究竟还跟你说了什么?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秦茗想了想,回答,“就在金戈那晚当你解药之后,我本来去医院是跟奶奶说不去公司实习的事的,可却被奶奶问出了我跟你相爱的事,我向奶奶承认错误,保证不再给你往来,谁知……谁知……”

    卜即墨帮秦茗说了一句,“谁知我妈非但鼓励你跟我相爱,而且还告诉你一个有关于身世的大秘密?”

    秦茗点头,“对,奶奶说你我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件事我不能透露给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因为奶奶说,那一定会毁了一切。甚至,奶奶还拿她的命要求我,说如果我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尤其是被你知道,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以,为了奶奶:的安危,小叔,今晚我虽然把这件事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你,但请你在奶奶面前,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知道吗?我不想因为我对奶奶:的背叛,而对奶奶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卜即墨浓眉深锁,半饷后才道,“放心,既然我已经装了那么多天,也不在乎继续装下去,还有,茗宝,你心里不要有负疚感,这不是背叛,而是爱人之间所需要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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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没负疚感呢?对奶奶,我终究没有言而有信,说话算话。小叔,我现在觉得自己左右都不是人,一边背叛了奶奶,一边呢,虽然已经对你如实交代,但毕竟隐瞒了你那么久,对不起。”

    “小傻瓜,真是我的小傻瓜,人为什么会有负疚感呢?往往因为做错了事,或者造成了不良的后果。可是,今天你将这个秘密告诉我,算是错事么?不是。而且,只要我守口如瓶,就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反而,因为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之间再也不会因为生孩子而产生分歧,你说对吗?”

    秦茗心里被他说得舒服多了,微微笑道,“小叔,你真会说话,说得好像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似的。”

    “的确是天大的好事一件,不是么?”

    “嗯,只要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别在奶奶面前露陷,对我们而言,真的是大好事,哎呀,”秦茗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后悔道,“早知道这样,我怎么就没早点告诉你呢?真该死。”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

    想到卜即墨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而暗暗受到的那些内心的煎熬,秦茗忍不住愧疚地道歉。

    “小叔,是我对不起你。”

    “你的意思是,原谅我冷落你那么多天了?”

    光从日子上而言,她所受到的煎熬远远比不上他所受的煎熬,而光从程度上而言,两人所受的煎熬勉强算是不分上下。

    秦茗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原谅你了,算是我应得的报应吧。”

    闻言,卜即墨不悦地捂住她的嘴,“胡扯八道。我是希望你原谅我,可却不希望你是因为隐瞒血缘这件事而原谅我。你隐瞒血缘的事,虽然是你考虑不周,却不算你有错。而我因为生闷气冷落你,统统是我的错,大错特错。茗宝,该我对你说无数声对不起,对不起。”

    秦茗红着眼眶捂住他的嘴,“好啦,我已经收到,别这么煽:情,我受不了。”

    “啊”秦茗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出畅快的一声叹息,“好开心!”

    因为她与卜即墨之间再也没有隔阂,所以她感觉他们未来的幸福道路上仿佛又减少了一个巨大的障碍。

    “我也开心!”

    卜即墨轻松一个翻身就将秦茗压在了身子下,探出劲舌在她敏感的锁骨处吮吻,“既然大家都这么开心,不如做点更开心的事庆祝一下?”

    秦茗涨红了脸,立即明白,做更开心的事是什么事,可怜她的双腿现在还是绵软无力的,时不时还抽着筋。

    “不要啦!不要啦!”

    “在我耳里,否定就是肯定,肯定还是肯定。”

    “蛮不讲理!”

    “看你往哪儿跑。”

    两人像是变成了顽劣的孩子似的,在柔软的床铺上嬉笑着翻滚,一会儿你压着我,一会儿我压着你,一会儿你制住我,一会儿我制住你……

    彼此坦荡的心随着他们的身子一起在床上欢快地跳跃。

    开心到无以复加。

    正文 339:血缘之谜

    两人难得好兴致地只在床上嬉戏,而没有展开如火如荼的床戏,等嬉戏得差不多了,各自瘫倒一边地仰望着天花板,继而侧头,面对着面,眼望着眼。

    谁的唇角都是大大地勾起。

    幸福之情跃然脸上。

    没一会儿,一只大手缓缓爬上秦茗的身子,看似摸抚,实则在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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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阻止坏事的不断滋生,秦茗聪明地不再做徒劳的反抗,而是反守为攻地主动将卜即墨压在了下头,用她的双手亲昵地与他的双手十指相扣,故意以这种方式让他的双手无处动作。

    秦茗的这番举动的确迷惑了卜即墨的眼与心,以为她是在向他示爱,于是享受地任由她摆布。

    为了不被他拆穿自己的小心思,秦茗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一边亲一边问,“小叔,你是怎么发现我跟奶奶有事情瞒着你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卜即墨攫住她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这才回答,“我妈出院回家之后,我渐渐发现了不对劲。最先让我怀疑的事,是她主动让你整个暑假都住在家里。”

    秦茗想了想,不解,“我觉得奶奶处理得很周全,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错,可疑之处很多,她打电话给你爸,口口声声说是想让你多陪陪着她,可最终你陪着她的时间又有多少?她有没有跟你计较过一次?反而,你陪着她的时间不及陪着我的五分之一。就连她每隔几天去医院检查,她都不用你相陪。而且,她还擅自做主取消了你的暑期实践,嘴上说让你尽情地玩,但哪有人在家里能玩尽兴的?所以,她的直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你留在卜家。而让你留在卜家的最终目的,不是陪她,也不是她所说的尽情地玩,你说是什么?”

    秦茗红着脸说道,“是她给我们提供无限相处的机会。”

    卜即墨凝视着秦茗,接着说道,“还有,我妈虽然心眼儿精明,但那眼神真是不善掩饰,她单独看着你我的时候,倒还没什么奇怪,但每当她同时看着你我的时候,那眼神,根本就不单纯,或者说没法淡定。”

    “哪里不单纯不淡定了?我怎么没发现?”

    “你跟她蛇鼠一窝,难能发现她的破绽?她那看向我们的眼神,不像是看着儿子与孙女,却像是看着儿子与儿媳,满眼都是窃窃的欢喜,你说单纯不单纯,淡定不淡定?并且,当我夏日晚出早归的那段日子,她总是拿话揶揄我,虽然她从来没有提到你一个字,可我怎么听怎么诡异,她口中所说的我巴不得每天守着的宝贝不就是你么?”

    秦茗居高临下坐在卜即墨身上,噘着嘴望着他,心中暗叹这个男人真是不好欺,大概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虽然那时他在王英面前仍旧是少言寡语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呢,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将那些蛛丝马迹看进眼里,有了自己的计较与分析。

    “小叔,你真狡猾,狡猾死了。”

    “没有你俩狡猾。还有一件更凑巧更搞笑的事,前段日子我无意中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客厅认真地捣鼓一个小瓶子,她先把瓶子上的标签认真地撕掉,继而用胶水贴上了另外一张标签,然后看着瓶子傻笑。等她拿着瓶子走进房间之后,我就从餐厅走到客厅,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张被她扔掉的标签随便看了一眼,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字吗?”

    秦茗想了想,嘿嘿一笑,“是叶酸对不对?”

    卜即墨点了点头,“那是孕妇专用的叶酸,起初我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后来我在你包里偶尔看到一瓶假冒的维生素,才恍然明白了什么。正是这件事让我有了九成的把握,认定你们两个非但有很重要的事瞒着我,而且很有可能,我跟你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不然,我妈不可能纵容你跟我恋爱,甚至还支持你怀孕。”

    秦茗慨叹一声,“小叔,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运气好好呢?”

    卜即墨毫不谦虚地说,“缺一不可。”

    秦茗想着卜即墨从轻微怀疑到严重怀疑,时间上大概跨越了有半年多的时间,于是十分不解地问。

    “小叔,你为什么一直不亲自去查一查,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呢?查清楚之后,你还是可以跟今天一样审问我呀,总比一直憋在心里猜来猜去的强。”

    “我说过了,我不想查。”

    “为什么?”

    “有些事,不查比查更好。”卜即墨意味深长地回忆起自己曾经的事道,“在我的童年时期,曾经有人说我不是卜家的孩子,我是我爷爷捡来的而已,当时我哭得很伤心,甚至扬言说要离家出走,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爷爷拿出父亲的照片,跟我一起站在镜子面前,告诉我,我们这祖孙三代有哪些地方是捡来的孩子所相像不来的,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怀疑自己不是卜家的孩子。”

    “在我接手ck集团总裁一职之后,我收到过数封匿名信,信中不是说我不是父亲所亲生,就是说我不是母亲所亲生,那个时候,我若是哪怕有丝毫怀疑,只须想办法跟父母各自做个亲子鉴定就行,可我没动那心思,因为我相信爷爷的话,我是卜家名正言顺的子孙,没有人有资格质疑我的地位与身份。”

    “当时那些匿名信太多,以致于有一次被我妈看见,我妈当时对着信大哭一场,把她的头发甚至是父亲留下的遗物中能够验证dna的东西拿给我,要我去验dna,还她跟过世的父亲一个清白。那天我跪在我妈面前发誓,这辈子都是她跟我父亲的亲生儿子,绝不怀疑,绝不去做那侮辱他们的亲子鉴定。”

    秦茗俯身趴在卜即墨的胸口,喃喃道,“难怪你不查呢,原来如此。小叔,照你这么说,你是奶奶:的亲生儿子没错,但我也是奶奶:的亲孙女呀,难道,我爸不是奶奶亲生的,或者,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卜即墨摸抚着她的后脑勺,勾唇,“别胡思乱想,想破了脑袋也没用,现在我们两个,只要坚信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行,这一点,我妈绝对不会糊弄我们,因为没有哪个母亲或奶奶能纵容自己的子孙乱:伦。真相总有大白的那天,我妈若是愿意告诉我们,总有一天会告诉我们,若是她不想告诉我们,我想在时机到了的时候,真相自然也能浮出水面,不用刻意去追寻,免得伤人伤己,你说呢?”

    秦茗认真地想了想,“小叔,你就没想过,把有关于你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原因向奶奶问个清楚明白?当然,这要建立在奶奶不会自寻短见的前提之上。若是这件事跟你我无关,我也就放下了,可偏偏跟你我关系重大,还事关你我的未来,我好奇着呢,总想弄个清楚明白,可却不敢跟奶奶提半个字,毕竟我已经答应在先。”

    卜即墨的黑眸沉冷深邃,沉默片刻之后道,“谁不想清楚明白地做人?若是我妈可以选择,她一定也不想隐瞒这个秘密,我们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静待事情的自然发展。”

    “好吧,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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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对两人而言,无论舆论的压力有多大,只要两个人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所有的困难都不成其困难,即便他们的身世要被王英带进棺材里去,他们也无所谓。

    谁也没有想到,因为两人都没有追究清楚这个秘密,而在某种程度上间接导致了两人迫不得已的一段分离。

    该讨论的话题终于讨论完了,卜即墨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勾唇问道,“茗宝,开始吧。”

    秦茗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没有完全出来,傻乎乎地问,“开始什么?”

    卜即墨恶意地震了震身子,“今晚,我们玩个角色互换,我做被动的女人,你做主动的男人,如何?”

    男人那贲张的家伙正好蹭到秦茗的后臀,秦茗羞红了脸骂,“才不玩呢。”

    说着她就准备从他身上下去,卜即墨箍住她的身子,邪恶地说,“今晚若是你主动,我们还有觉可以睡,若是我主动,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你选哪个?”

    卜即墨话落就松开箍住她身子的手,一副任由她选择的模样。

    秦茗没有立即下去,而是在权衡再三之后,举起一双拳头朝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砸去,“卜即墨你真坏!”

    “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卜即墨慷慨地剥去自己的衣衫,再仰起上半身剥秦茗的。

    秦茗一把拍掉他的大手,气呼呼地低吼,“我自己来!”

    “好,利索点,春:宵苦短。”

    认命地秦茗一咬牙,红着脸真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因为她知道,若是她现在不剥,待会也会被他剥掉,为了今晚还能有睡觉的时间,她应该多多掌握主动权,免得被他抓住把柄,变主动为被动。

    正文 340:动静太大

    雪白色的肌肤像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一样绽开,卜即墨惬意地仰躺在枕头上,望着无限妖:娆的女人,任由那越来越烈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秦茗俯下了上半身,贴上了卜即墨的上半身,男人的刚硬与女人的柔软刚柔相济地触合,微微地开始蹭动。

    “小叔,我比你小八岁,永远比你稚嫩八年,往后的日子中,你要多多地让着我,允许我时不时地犯错,如果你生气了,尽管地骂我,甚至打我,但绝对不许你再冷落我,知道吗?”

    秦茗的唇挨着卜即墨的唇,缓缓地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吐在他的耳边。

    对上卜即墨柔软的眸光,秦茗不等他出声答应,就已经知悉了他的心意,热情地吻住他的薄唇,将他想要说的话逼退回去。

    唇舌开始火热地纠缠,毫无遮掩的身躯软硬相济地磨蹭。

    欲光仿佛即将冲天。

    在最激越澎湃的时候,蛇洞吞了象。

    花儿直立着上半身,恍若在风中恣意地摇摆,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幽香。

    秦茗真的将热情与主动做到了极致,可她终究是女人,在体力上与力度上永远及不上男人。

    一开始的温柔的确让卜即墨痛快到了骨子里,可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那种细水长流的缓慢,而是渴求激晴与速度。

    当然,他会先给秦茗机会。

    譬如,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地要求。

    “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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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一点。”

    “幅度再大一点。”

    “不要停。”

    这些要求,对秦茗而言,一个比一个艰难,往往没坚持几下,她就气喘吁吁地了。

    “你歇着吧,还是我来。”

    话虽如此,秦茗怎么可能真的有机会歇息,卜即墨的意思无疑是,他要夺回男人的主动权。

    秦茗根本来不及表示异议,卜即墨已经掐紧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上下耸动起来。

    再过一会儿,秦茗已经回到了最适合她的位置,被他掌控在身子之下,四肢绷紧地处于亢奋之中,欲罢不能。

    项家客房的床终究没有主卧的床那般精益求精,因为材质是棕榈的,虽然足够结实,可在卜即墨的动作下,剧烈晃动起来的同时,还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噪音。

    秦茗艰难地睁开眼睛,心中十分恐慌,生怕这床被他们给弄榻了,改日该怎么跟项伯交待?

    而且,她所住的房间就在曲旌宥的隔壁。

    陆清清自从来这里之后,就请求项伯在曲旌宥的大床旁边安放了一张小床,她和发发睡觉就睡在小床上,与他夜夜相伴。

    昨日发发夜半大概是做噩梦了大声啼哭,秦茗都能隐约地听见哭声,所以说,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随着卜即墨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加猛,床铺的咯吱声随之越响越烈。

    秦茗忍不住提醒他,“小叔,曲旌宥和清清,还有发发就住在隔壁呢,这里隔音很差,别闹太大动静了,被听见了不好。”

    闻言,卜即墨稍稍放缓了动作,道,“动静越大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