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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限九十九天-第27部分(1/2)

    着胡晴晴离开了,傅梓年对于大哥就这样被踢出权力中心毫无二话,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的视线若有所思掠向了傅梓逾那,并没有在小四的脸上找到一丝的同情,小四也真是绝情,其实八成他心里兴奋得不行,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将大哥给解决了。

    这继承人的位置,没有悬念就落到了他的头上了。

    傅梓年愈发地看不惯这个弟弟了,凭什么好处都让他一个人兜上了,明明昨日个他媳妇闹了那么大的舆论,爷爷今日个只顾着对大哥恩威并施,对小四跟他媳妇只字未提。

    这偏心,是越来越过分了,同时,也让自己的心窝得更火大。

    他终究是没有按耐得住,唇角勾起一抹浓浓的讥诮,眼梢、眉鼻都波及,“爷爷,昨日个报纸上闹出来的风波,你怎么只字未提,这也太偏心了点吧?”

    对于傅梓年的心声,傅梓逾打从心里觉得好笑,这事情是傅梓年从中搞鬼,他居然还大言不惭想要揪出来,也不怕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估计也是气急了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二哥比起大哥来,还真是越来越没担当,做事越来越不靠谱了。

    傅梓逾虽说一直也心存疑惑,为何爷爷还没有过问自己,难道爷爷早已心中有数了?

    就比如大哥这事,爷爷居然已经事无巨细都悄无声息查出来了,爷爷还真是厉害,这报纸可是早上才爆料出来的,这也没几个小时,难怪爷爷如今还让不少手握权柄的心存忌惮。

    看来,他真的是连爷爷的皮毛都没能及上。

    也难怪,爷爷的关系网经营了几十年,他是望尘莫及。

    傅梓逾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他家二哥,“二哥,你说我媳妇那头条,是不是你爆料的啊?”

    谁怕谁啊,反正爷爷脑子清明的很,孰是孰非肯定心中早有定数。

    傅梓年怒急攻心地望向傅梓逾,火大地吼道,“傅梓逾,你说谁呢?”

    傅梓逾一点也没被他吓唬到,继续维持他气定神闲的风度,“既然不是二哥做的,二哥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莫非是心虚?”

    调和气氛,他傅梓逾是个中高手,哪怕傅梓年这事还没被他查出来,不代表他就拿傅梓年束手无策。

    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小四,你别胡乱往我身上泼污水,我还怀疑大哥大嫂这篓子是你捅出来的呢。”

    既然他可以,那自己也可以。

    傅梓逾眉眼一动,整张英俊的脸庞上那如刀镌刻出来的五官都跟着生动了起来,“二哥,难道就不是你捅出来的吗?一箭双雕啊,多美妙的计策。”

    傅梓年没想到傅梓逾反驳得如此从善如流,也是,他这个弟弟如今是了不得了,他这个当哥哥的,是一句都说不了他。

    傅梓年心里有数,大哥的事情不是自己搞的鬼,那就跟四弟脱离不了关系。

    四弟还真会装逼,想要先发制人呢,爷爷这会别说还向着他。

    傅梓年将目光投向了主位之上的爷爷,爷爷目光如炬盯着自己,看得傅梓年胆战心惊,这大哥的事情是不是自己搞的,可四弟妹的那头条那可是自己得意杰作,不会被爷爷发现端倪了吧?

    “爷爷,四弟没大没小,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你好歹为我说句话啊。”

    傅梓年被盯得心里发毛,有些心虚,干脆先声夺人。

    傅老爷子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抽出一支烟来,慢慢地点上,然后默不作声地抽了起来。

    傅天正动了动唇,想要劝老爷子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不由狠狠瞪了傅梓年一眼。

    老爷子戒烟多年,虽说这盒子里的烟是备着的,可他经常是拿出来闻闻就放回去,跟今日这般反常是多年不曾有过的了。

    何况老爷子病入膏肓,时日无多,老大已经让老爷子心寒了,好歹老大还有几分血性,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老二又出来兴风作浪了,这一个不让人省心也就算了,没想到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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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老爷子不想让他们几个争得头破血流想要极早把这接班人搞定,他如今也觉得老爷子这事情做得妥当,要是当下不分出个胜负来,迟早会搅得家宅不宁。

    傅梓年莫名其妙被父亲瞪了一回,觉得还是有几分冤枉啊,他说得都是在理的话,父亲怎么不去责怪小四半分,没想到连一向对小四没什么好感的父亲也改观了。

    傅梓逾面色有些难看,“爷爷,你别抽了。”

    傅梓年这厮一点聪明劲也没,爷爷那分明是怒了,他还在那说着风凉话,还不知道收敛下。

    “二小子,你跟我来。”

    傅老爷子吞云吐雾抽了半支烟,然后灭了,站了起来。

    傅梓年还没琢磨透老爷子的心思,不过既然老爷子发话了,还是急忙跟了上去。

    客厅里的人,谁也没有动,傅梓逾也老神定定地坐在那,他心里却在思索爷爷离开前最后丢给自己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似是警告,又似暗示……一时半刻,他的脑袋还真有些打结,没能琢磨透。

    半个小时后,傅梓年垂头丧气出来,估计是被训惨了,他没跟客厅里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就径自走掉了,江海蕾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老爷子是又过了半小时下来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这人看上去宛若苍老了十岁。

    傅老爷子瞅了一眼傅梓逾,声音不高不低,也泛着些许的冷意,“小四,你到我书房来,你们其他人都散了,这热闹不看也罢,我是没瞧出任何的名堂来。”

    傅梓逾眼神微微一沉,爷爷似乎对自己也莫名带了迁怒,这到底是为何?

    难道说……他摇了摇头,觉得那女人应该不会有如此通天之术,连自己都尚未丁点察觉。

    何况那女人怀了身孕,心有余而力不足。

    傅梓逾进了傅老爷子的书房,傅老爷子迟迟没让他坐下来。

    “小鱼,有些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大哥大嫂这消息是你老婆放出去的。”

    傅老爷子苦笑了一声,不疾不徐地道。

    饶是他这样阅历的人,也没有明白施洛遥这般做的动机,难道说是为了小鱼,可自己一直是中意小鱼当这个家的接班人,露出的意向昭然若揭,她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本来以为今天她也会跟着小鱼过来,没想到小鱼没通知她,足见小鱼对她用情至深。

    之前他当她是纯良之辈,所以放任小鱼对她宠爱有加,可若是她牵扯到傅家的生死存亡,他冒着让小鱼不悦也要拆散他们这一对,别怪他不讲情面。

    傅梓逾的脸颊绷得很紧,修长的手指将领带松开,他的唇角露出一丝近乎冷酷的笑意。

    他心里却痛得厉害,她为什么这般做?连商量都没有跟自己商量一下,有一个念头一闪而逝,可却让他的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

    她对自己不在乎。

    爷爷不会无的放矢,那就是师出有名。

    他们三兄弟走到今日这个地步,爷爷估计是最心酸心痛的那个。

    “我没有告诉你二哥,你二哥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他毕竟是傅家的孙子,我能顾着必定还是要顾着点的。他总说我偏心,其实我又何尝没有为他考虑过,他经不起真正的大风大浪,偏偏过于自以为是。我中意你,是因为你能够让我们傅家的风光传承下去,而非是个光鲜亮丽的空壳子。”

    傅老爷子平静地说道。

    “爷爷,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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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失,傅梓逾从齿缝间逼出了这么一句。

    傅老爷子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他没看错人,只有小鱼在这样的情形下才会依旧保持理智,不会方寸大乱。

    傅梓逾出门的时候,方才觉得自己走路的步伐有些不稳,气息更加是乱得很。

    爷爷刚才那态度,为了傅家,谁都可以牺牲。

    而他,只知道他不能让那女人离开他,他随即嗤笑,他现在真的是虚伪至极,连爷爷都胆敢开始蒙骗了。

    那个女人,希望能够对得起自己的这份爱,这份付出。

    施洛遥今日个上班就是心神不宁,昨日的报纸内容,同事们七嘴八舌,可到底没有胆大地过来找她询问。

    因为她的真实身份曝光了,她是傅家少奶奶,傅家如日中天,自然是会成为旁人攻击的对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傅家并没有倒下。

    拖了傅家的福,众人都是耐住了好奇心,没有跟自己过不去。

    小徐倒是还是老样子,没有因为她身份突然的提升而对她唯唯诺诺起来,还是一如既往。

    林旭因为对她的成见,对她是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看了。

    今日爆出来的头条,没想到更为劲爆,还是没跟傅家脱离。

    小徐也想烂在肚子里,可她这人习惯探八卦了,这股劲根本就抑制不住,连舅舅的警告这会也抛诸脑后了,只为图一时之快。

    小徐终究没有按耐得住,“施,傅局既然是你的二伯,当初你怎么不走他的路进来,怎么还低调地挂在胡秘书长家进来啊?”

    施洛遥不禁觉得好笑,“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你都说低调了,那自然要越低调越好,不让人联想到傅家。”

    不过,终究还是让傅梓年得逞,破坏了目前她安逸的生活状况。

    “施,你不会因为出了这事就要离开我们环保局吧?”

    这是小徐目前最为担心的。

    “不会。”

    她是一时失察让傅梓年有机可趁,但不会允许他再爬到自己头上来。

    小徐还要追问,施洛遥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这上头的名字,只能对小徐说抱歉,然后快步走到洗手间接电话。

    “你下班后就下来,我在你单位门口等你。”

    既然他是她丈夫的身份大白了,那么他也就能光明正大出现了。

    他本来一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未曾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昭告天下的。

    ☆、情意绵绵第028章 我是你丈夫

    傅梓逾要来接她,不对,已经在楼下守株待兔了,那口吻,绝对是不容拒绝的,先斩后奏的。

    今天的头条,将会让傅家目前的局面更加乱,傅梓逾难道捕风捉影到了什么吗?

    应该不会联想到自己,可他亲自前来,没有征求自己的同意擅自行动,这是史无前例,难道自己疏忽了他的本事?

    傅梓逾只说了那么简短的一句,就结束了通话,没有给她窥探跟遐想的空间。

    她攥紧手机回到办公室,有些魂不守舍,小徐还忧心地问了她一句,“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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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孕妇,必须要小心谨慎,更何况施她如今的身份大逆转,小徐八卦之余也是留了几分心的。

    “没有,就是头有点晕,我想喝点热水坐会就会好的。”

    施洛遥心事重重,自然不想继续留着小徐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只好找借口打发她。

    “那我去给你倒水。”

    小徐主动请缨,不过在给施洛遥端了热水过来就识趣离开了。

    施洛遥果真把这一大杯热水给喝了下去,心里的凌乱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却反而揠苗助长。

    她讨厌这种感觉,不受控制的感觉。

    傅梓逾关她屁事,他是傅家的人,想通这一点之后,她就不再浪费脑细胞,精力也回笼了。

    终于挪到了下班时间,她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挨到了办公室的人走光了才离开。

    傅梓逾换了一辆挺低调的车,并不是他以往开惯的那一辆,施洛遥坐上了副驾驶座,听到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入耳,“磨磨蹭蹭到这个时间,你是纯心的,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本来他想质问的并不是这些,可是没想到她又平白气到了他,前世他们肯定是冤家。

    “傅梓逾,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今天突发奇想来接我了呢?”她要探风,因为傅梓逾这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让她又有些心绪不宁了起来。

    她的直觉一贯敏锐,哪怕怀孕了,也并没有因此变得迟钝起来。

    “我是你丈夫。”

    每个字都咬重了音调,他在生气,而且是相当的愤怒。

    爷爷的话,在脑海里反复浮现,这女人的心思,他又始终没有摸透过。

    当初跟她结婚,原本是冲着她有趣,又能给自己充当挡箭牌,两全其美,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他,陷自己为被动之地。

    而这女人的真心呢?

    他从来没有触摸到,也没有弄懂过他,无论他怎样待她,并没有赢得她半分的感动过,她到底是冷血还是原本就是无心之人,亦或者她心里另有其人?

    后者这个念想一旦加深,就让他产生杀人的冲动。

    他宁愿违背爷爷也想要保下她,可她若是一直自作主张不跟自己商量就出动出击,那么迟早他也护不住她周全,除非她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跟着躁动不安起来,他偏过头来,深邃狭长的眸子里盛满了复杂到施洛遥也无法明了的情绪,“施洛遥,你真的当过我是你的丈夫吗?”

    他问完,不可否认,心也跟着忐忑不安了起来。

    面对困境,他傅梓逾从来都能以一挡三,从容不迫,可面对她,他的底气似乎总是不够充足,没有半分的把握。

    施洛遥闻言,心里微微震惊,没想到傅梓逾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精明,若是他毫无察觉,不可能会这般问他,那就是他知道了,但具体知道了多少,她猜想不透。

    “你知道了什么?”

    既然猜不透,她也不想动脑筋费神,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他。

    “难道你瞒着我私底下做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傅梓逾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口吻也变得愈发的恶劣不堪。

    不过却让施洛遥悄然松了口气,看来他目前发现只有这么一件,这一件对她而言,无关痛痒,承认了又何妨,反正他是想不到真正的缘由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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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你大嫂假孕的事情是我曝光的,我不想被人当成枪使,我躺着也中枪,难道就坐以待毙吗?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只不过机缘巧合获悉了这个秘密反利用了一把,其它莫须有的罪名,你要是还想硬给我安上,那我也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她干脆也大大方方地承认。

    傅梓佑跟胡晴晴是真有其事,若是他们没有虚张事实,那也无法被她倒打一把,究其主因,还要怪对方是始作俑者。

    见她没有狡辩,傅梓逾的气焰消了三分,可依旧还是怒不可遏,这女人嘴上功夫了得,有时候他不一定能够说得过她。

    “你可以告诉我,没必要亲自动手。”

    他挑高了眉头,冷冷地瞪着她道。

    她的自作主张,害爷爷原本对她的欢喜瞬间荡然无存,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为她挣回面子,因为她此举,关系到了傅家的荣辱。

    施洛遥不客气地冷笑,“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会帮我做这件事吗?”

    傅梓逾沉默了,她笑得其实是对的,他哪怕知道了,也不会帮她做这件事,因为他是傅家的一份子。

    施洛遥见他沉默就知道他心虚了,被自己说对了事实,愈发来了劲,“傅梓逾,你一再强调是我丈夫,我不见得你到了关键时刻有什么用?我被人诬陷,你有没有为我澄清,既然你知道这事是我做的,想必你也清楚我那事是被你二哥背后捅了一刀。”

    她顿了顿,气焰愈发的张扬,“我嫁给你,嫁入你们傅家,不是就是为了当箭靶使的。凭什么你们傅家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你二哥可以暗箭伤人,我就不可以保护自己吗?等你来保护,我怕我被人伤得骨头都不剩了。”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在言语间添了点料,“你可以觉得你家人比我更重要,既然我说了我会生下这孩子,那么我就要为他考虑,而不是事事以旁人为先,包括我自己的性命在内。”

    施洛遥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锋锐字眼,一字字如同一把钝刀在傅梓逾的心口上剜,一刀割不出肉来,却剜得他整颗心都不可抑止地疼了起来。

    爷爷没错,她也没错,亏他还振振有词想要压倒她,她要是没有半点城府跟心机,在这傅家的明枪暗斗中根本挡不住刀光剑影的袭击。

    她聪明,才能将二哥给倒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