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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限九十九天-第28部分(2/2)

逾又有些摸不着边际了。

    他当日的表白,到底有没有起作用,四明明私底下还狠狠捞了自己一把,他那唾沫横飞的美好形容,让自己是心甘情愿掏出来的。

    难道四是趁机搜刮敛财,无中生有,并非是真的。

    一想到这,傅梓逾的眸光变得精锐凌厉了起来,跟淬了冷箭一般寒冷。

    其实,施洛遥这几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跟傅梓逾独处都觉得心跳不似平常跳得那般均匀,有些不受控制的紊乱。

    她只能尽量维持自己的冷静,暗暗告诫自己她不能爱上傅梓逾,哪怕这个男人,有些让她心动了。

    接下来,倒是的确有一件事让施洛遥分心了,暂时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了,那是她远在琴岛的死党南瓜的到来,当然与此同来的还有南瓜刚晋升的警察未婚夫薄启赋。

    薄启赋身材高大,跟南瓜站一块,把南瓜当下给映衬得十分娇小玲珑。

    南瓜到来之前,也没有电话通知施洛遥,玩了一天之后,才打电话告知她,让她快来觐见,让施洛遥在惊吓之余又哭笑不得。

    这还真像是南瓜的作风,分明是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见到好友,的确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南瓜依旧聒噪,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嘴巴都没停下来过,这样的南瓜,还真把薄启赋给吓到了,究其原因,他还没有接触过南瓜这么神奇的一面。

    幸好,他接受能力也是相当的强,很快就适应了南瓜这一新面貌,薄启赋这男人性情不错,并不似南瓜电话中口口声声的吐槽说他性格火爆。

    在施洛遥看来,南瓜性情明显比薄启赋差多了,后者一直在包容南瓜的任性,还不讨半分的好。

    跟薄启赋接触一天下来,施洛遥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男人粗中有细,的确很适合真性情、单纯的南瓜。

    薄启赋脸上的线条比较粗犷,很有警察的威严,真不知道当初南瓜怎么会脑子撞邪了不信他是个警察。

    南瓜口口声声喊他大叔时,薄启赋一脸无可奈何又宠溺的神情。

    当然,一天是看不出人心的,要一辈子才能丈量这个男人的好坏,主要还是有了先前林炎的教训,让施洛遥警惕。

    施洛遥是请了一天的假陪的这两人,当晚吃饭自然也要在外头,所以傅梓逾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很理所当然地说,“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陪朋友一起吃。”

    施洛遥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心境起了变化,要是以前傅梓逾打来她后头的那半句肯定是不会提的。

    “男的女的?”

    他下意识问出口。

    她也没有觉得这话是没事找事,顺理成章地道,“女的,你见过的,南瓜。”

    其实还有男的,薄启赋,她没有说出来。

    “那我也过来,南瓜反正我是认识的。”

    他先是一怔,觉得这名字极其的熟悉,其后很快就意识到了此人是何方神圣,立马变得兴致勃葧起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聂楠儿跟她交情非同一般,这样情比金坚的死党要是拉拢到自己这一边来,无形之间也多了一层助力,他自然不会错过这样天赐的一个良机。

    她的过去,他没有机会参与,她的现在跟将来,他全部要把握住,打进敌人内部,自己才更有胜算,这样浅显的道理,他岂会不明白。

    施洛遥犹豫了,聂楠儿在这个关卡却不经意间问候起了傅梓逾,天人交加之后,施洛遥最终还是同意让傅梓逾过来,在电话里交代了地点。

    这地点很快又变了,傅梓逾说他要做东,好好宴请遥遥的闺蜜,当然还有闺蜜的未婚夫薄启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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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启赋跟聂楠儿也没有推拒,聂楠儿早知道傅梓逾家世良好,没想到青岚会所这样有名的高档私人会所他也是有份,直叹施洛遥运气好,歪打正着也能榜上富二代。

    薄启赋在一旁笑笑,也并没有被刺伤或者惹恼,施洛遥有些头疼,这南瓜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薄启赋能不能肚量大容忍她一辈子。

    南瓜跟傅梓逾相谈甚欢,傅梓逾也乐于回答,当然也没有漏掉照顾薄启赋的情绪。

    薄启赋心里对傅梓逾富二代的背景有所质疑,觉得他并非单纯的富二代,肯定还另有不知情的内幕,总觉得他发号司令起来,比他们局长还来得泰然自若。

    当然,聂楠儿少了根筋,是不会发现这一层的。

    薄启赋这人,傅梓逾觉得挺不错的一男人,自信乐观,又不失主见,当然初次见面不能就此断定对方是何种人,是不是两面三刀,可傅梓逾接触的人群也不少了,各行各业的,形形色色的,他自认为自己识人的本事还是可以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错用错人。

    施洛遥之前在电话里没有提及南瓜把她男人也带来了,他倒是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遥遥她老公,你说以后没有你过来,我自己过来这地方能不能进得来啊?”

    南瓜也并不是完全笨,趁机不忘捞好处。

    傅梓逾会心一笑,然后打了个电话,不到两分钟,张经理就亲自过来送上了贵宾卡,傅梓逾还很大方交代,“以后这张卡的任何消费,都直接记在我的账上。”

    遥遥她老公,这五个字,傅梓逾听得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他很吃这一套。

    南瓜在张经理离开之后,兴奋得不行,她哇哇摇着施洛遥的胳膊,“遥遥,你这老公果然没白嫁,你发达了。”

    就这样轻而易举拿到了这么一张旁人求而不得的贵宾卡,还可以免费混吃混喝,没有限制,她头一次发现占便宜也是这般的好占,连句废话都没。

    这话,傅梓逾是爱听,可是她这大幅度的动作,他却看着心惊肉跳,难道她并不知道遥遥怀孕了吗?

    ☆、情意绵绵第031章 柔软的指间触感

    这个南瓜,可是施洛遥最亲密的死党,还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交情。

    他眼神闪了一闪,正要开口,却听到施洛遥抿唇笑道,“南瓜,你别这么大力,我头就要被你晃晕了。”

    南瓜这才意识到,收回了手,“我太高兴了么。”

    薄启赋也被她逗乐了,叹了口气,“我看她是得意忘形了。”

    这一来一往,傅梓逾分明听出了聂楠儿并不知晓施洛遥怀孕的事实,明亮的白光映在他清俊沉静的脸上,明灭不定。

    他勾着唇角,声音有些平日少见的散漫沙哑,七分慵懒三分滛靡,“遥遥怀孕了,下次可别再得意忘形了。”

    傅梓逾浅浅淡淡的说,低哑的嗓音在包厢里轻轻回荡。

    这话一落下,聂楠儿人都宛若石化掉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话,却终是没有说出来。

    薄启赋狐疑,这么大事,为什么南瓜并不知道呢?

    施洛遥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没有去追究傅梓逾此话中的深意,跟南瓜在一起,她从来都不会浪费过多的脑细胞,她喜欢跟南瓜相处时的自在跟悠闲。

    可多了一个傅梓逾,专门是来搅局的。

    她苦心的隐瞒,看来是维持不住了。

    南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是受伤,估计是觉得自己还是对她藏了心思吧。

    聂楠儿怔了半晌,无力地垂下脑袋,绞着手指头,牵强地笑,“遥遥,为什么不跟我说?”

    施洛遥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傅梓逾,轻轻叹了口气,“南瓜,我本来是没打算要的,所以就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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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实话,实话中的大实话。

    聂楠儿闻言,当即就释怀了,遥遥从来没跟她说过谎过,她说没打算要肯定是没打算要,不过为何不打算要呢?两个人都结婚了,感情似乎也挺不错的。

    她的脑袋瓜子容量太小,转不过弯来,也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

    傅梓逾太阳|岤突突地跳了起来,酸涩难耐,虽说这是实话,可没想到她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一点也没有顾忌到他这个当丈夫的情绪波动。

    看来,在她的心里,她这个死党的地位都比自己过犹而无不及,这着着实实如一口淤血淤积在心头,难受得厉害。

    骄傲如傅梓逾,这会终于败下阵来,他连优雅也不愿意伪装了,落寞,浓浓的落寞笼罩上了他的眉宇,继而是周身。

    薄启赋比聂楠儿的脑子好使多了,也察觉到了这一对夫妻之间不对劲的暗流涌动。

    他开始庆幸起自家的南瓜单纯无害,不用在工作之余还要绞尽脑汁应付另一伴。

    南瓜的这位死党,看来并非普通的漂亮女人,至少那个倨傲矜贵的爷们就臣服在她的裙裾之下了,而她似乎还清醒冷静着。

    难怪不想要孩子,可以理解。

    “为什么不要啊?”

    聂楠儿还是没想通,“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孩子的,小时候我婶婶的孩子你还经常抢着带呢。”

    傅梓逾又接收到了一个信号,她原来也是喜欢过孩子的,那当初又是为什么呢?

    施洛遥没想到那么久远的回忆都被南瓜给掀了出来,她也回想起来了,当初她的确是喜欢过,南瓜婶婶家的那个女孩长得白白胖胖,可爱又喜欢扮乖,她每回都带零食去引诱那孩子,那孩子也喜欢缠着自己。

    那孩子的一颦一笑,回想起来,居然历历在目。

    可那毕竟是当初,如今情势不容她去喜欢,也无法凭喜好就能任意妄为。

    哥哥的惨剧,颠覆了她世界的黑白,她同时也发现人并不是单调乏味的,都是能变的。

    至少,她变了,陌不陌生,她也不清楚,因为她已经适应了目前的生活,没有去感伤。

    “遥遥,你是不是想起我那个很小的堂妹了?”

    聂楠儿关键时刻还是没有掉链子,施洛遥脸上的恍惚跟缅怀,让她一下子就明了了。

    施洛遥被拉回了神,果然是她的死党,关键时刻并没有迷糊掉。

    “是啊,你那堂妹是不是还胖乎乎的啊?”

    那柔软的指间触感,美好得令人咋舌。

    如果可以重生,她很想回到小时候,变得强大,然后阻止哥哥的惨剧发生。

    “女大十八变,她现在瘦得跟排骨一样,我婶婶成天嚷着她要增肥呢。”

    聂楠儿想到这,不禁笑了出来。

    “对了,不说我小堂妹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

    傅梓逾神经紧绷了起来,他其实也很想知道更多的,今晚跟来,是跟对了,至少当着聂楠儿,施洛遥不会假意应付,他也跟着沾光。

    这女人从来不对他掏心掏肺,他郁结丛生,也毫无办法。

    可这会,施洛遥却说了假话,这真话实在说不得,她只能在心底跟南瓜道歉了,不能扯出哥哥来,否则相关的提及,也会让精明的傅梓逾察觉出蛛丝马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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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梓年还没有倒下,她也不能败。

    “当时觉得被欺骗了,所以不想要,如果这孩子是我心甘情愿怀上的,那么我肯定是毫不犹豫要生下来的。”

    她这话半真半假,傅梓逾倒是信了,当初的确是这样的,一听到他将药换了,她雷霆大怒,恨不得将自己给生吞活剥。

    她那时应该是真性情流露吧,自己当时也在盛怒之下,什么犀利的话都说出口,全然没去在乎她的心情,只顾着自己伤得重了。

    他隐隐生出几分悔意来,如果当初他好言好语跟她劝说,也许她会改变主意……

    “原来如此。”

    聂楠儿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来,跟着松了一口气,然后巧笑嫣然,“我就说么,你那么喜欢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会打算不要孩子呢。”

    很快,她将这苗头指向了傅梓逾,“都怪你欺负我们家遥遥,要不是你,遥遥怎么动那样的心思呢,肯定是你对她不好了伤到她了。”

    傅梓逾倒是宁可希望她被伤到,这样至少能够证明她是在乎自己的,而非是无关紧要的一类人。

    哪怕他如今成了她孩子的父亲,他始终觉得自己没能走进她的心,一直被她关在心房之外。

    他缄默,算是扛下了这些指责,这让施洛遥有些纳闷,但没有多语。

    ……

    聂楠儿跟薄启赋在江州待的时间并不长,才三天,这三天施洛遥都陪同,傅梓逾为了窥探跟接近真实的她,也请了三天的假。

    有聂楠儿跟薄启赋插在中间,他们两个人的相处还算尚可,并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闹矛盾,至少在傅梓逾看来,这三天并不漫长,比起前些天她刻意保持的疏离,这三天可谓是天堂了。

    聂楠儿跟薄启赋登机的那一刻,他倒是真心实意邀请他们下回再来的,绝非虚与委蛇的客套。

    真正到了离别,施洛遥还是心情不免有几分低落的,南瓜的到来,在她的意料之外,可她的离开,却让自己有些舍不得,因为琴岛跟江州虽然不远,可她们见上一面的机率不大。

    她突然有些想念妈妈了,幸好妈妈身边一直有继父相陪,不然她肯定是无法安心待在江州报仇。

    走上了这一条路,就回不了头了。

    眼眶隐隐发热,一滴滚烫的眼泪滑落,滴在了傅梓逾的掌心,灼烧得厉害,他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揪。

    他以为她是舍不得跟聂楠儿的分离,不由自主地启唇,“要是你想她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这不但是保证,而且还是承诺。

    施洛遥有几分感动,可惜他终究不会是她的那个良人,如果他不是傅家的,那多好,他是傅家的人,她始终无法释怀,何况那决裂的一天很快即将到来,到时候,他估计恨她欺骗他都来不及,更别提别的了。

    与其奢望那些可能成不了真的事情,还不如好好守护住自己的心来得安全。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个人又逐步回归到了和谐的生活中。

    期间,施洛遥被江海蕾约见出去过几次,但没有跟傅梓年发生实质性的冲突过,当然,傅梓年并没有乐于待见她。

    傅家的家宴,因为缺了傅梓佑跟胡晴晴,变得有些冷清。

    傅老爷子跟傅天正对施洛遥,也没先前的热络,俞清宛也对她产生了些许的偏见,傅梓年夫妇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主要还是她怀了三胞胎这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他们的耳内。

    施洛遥怀疑是苏素雪所为,哪怕没有证据,苏素雪可能性最大。

    傅倾染跟张铭炜对她倒是一如往常,傅倾染其实在她看来,真的是个相当聪慧的人,知道如何才能明哲保身,如何降低自己尴尬的存在感。

    有时候,施洛遥有一种直觉,傅倾染跟傅家的人格格不入,就跟她一样,又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想偏差了,傅倾染身上毕竟流淌的是傅天正这个政界巨头的血液,不可能心思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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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傅家人对她态度发生的转变,施洛遥并没有任何的介怀,反倒是傅梓逾心里生出几分不悦来。

    施洛遥觉得傅家人若真心实意对她好,她还有可能到时下不了狠手,现在的情形,无异于对她是有利的。

    又一次家宴,傅老爷子一句话都没有搭理施洛遥,主要江海蕾不经意间提及了句,“大哥跟大嫂,也不知道适应了琴岛的环境没有?”

    傅老爷子毕竟还是念着骨肉亲情的,傅梓佑再不对,也是他的亲孙子,比起孙媳妇来,自然还是一脉相承孙子来得亲近。

    回去的路上,傅梓逾沉默不语地开着车,他在生闷气,施洛遥望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漂亮夜景,缓缓开口,“我不会怪爷爷的。”

    她口是心非,却不知为何劝起他来,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是爷爷过分了。”

    既然爷爷说下不为例,那就意味着这回过去了,那就不该计较,爷爷明明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知道为何这次总是扯着这不撒手呢?

    这次爷爷的反常,傅梓逾也无法用常理来判别。

    爷爷在得知遥遥怀孕时的喜不胜收,到现在的冷落,这中间的落差,饶是傅梓逾一个大男人,也觉得不会好受,可偏偏她却义无反顾承受了下来,而且毫无怨言,这让他愈发地心疼她。

    要是她嫁的人不是他,要是他不是傅家的人,那么她就不用受这罪了?

    傅梓逾脑海里突然浮现这样的一个念头,让他为之一怔,他随即觉得产生这样的念想过于荒谬,她嫁的要不是他,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