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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大人别惹我-第17部分(2/2)

后来,郑小涵就有一小点点失落。

    最后,灌了一肚子水的郑小涵彻底绝望了,淡淡的心痛开始在心底一点一点地蔓延!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堵在那里,呼吸也不顺畅。

    郑小涵明白,不管陆瑾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还是因为其它多了不起的原因没能来,结果都是一样,她被他忘记了。不然,他迟到了这么久,不会连电话也没有打一通。

    她在他的世界里,在他的心里,果然是这么可有可无,无足轻重,说忘就忘的!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快要打烊了。请问你等的人,还没有来吗?那你看你是不是还要等下去……”服务生很有礼貌地提醒着郑小涵应该离开了。

    “喔。不用了!他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郑小涵边说,边站起来。

    看了看周围,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了,时间竟然就这么晚了吗?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吗?她的耐性自从遇到陆瑾后,一日千里地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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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歉意地冲服务生笑了笑,有些恍惚地走出了餐厅。

    城市的星空,像是缀满了泪滴,安静而沉默。小涵在街头乱晃着,心里有些闷闷的,关于她和他的记忆碎片被浓黑渐渐吞噬。

    不远处,轻佻而斑斓的霓虹,似乎拥有把一切渲染得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勇气。

    郑小涵一个人独自行走在街头,孤单而落寞!她今天特地挑了那件白色的裙,特地将头发披散,特地化了淡淡的妆,特地没有戴眼镜。可是这一切特地为他的改变,他都没有看到!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打扮,为什么因为他要单独和她共进晚餐,竟会这样的开心。

    她的记性一向不好,可只因他曾经玩笑般的说过一句,她穿白色的裙还有点人模人样,她居然奇异般地记得如此清楚!今天晚上巴巴地,把它翻出来穿上想给他看。

    人行道上她那抹单薄的身影,像是不小心滴落到这浓墨重彩世界里的一汪浅白。有微微的风吹过,扬起她一头细软的长发。

    她想要摆脱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如愿。最后一次,她想最后再给他打电话试试,结果如前面无数次一样,他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

    电话里一遍一遍地传来好听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明明是一样的节奏,她却觉得一声比一声拉得长,一个字比一个更重的敲打地心上,在这寂静的夜里,突兀地绵长而孤独。

    他果然忘记了她,像是摒弃一件碍眼的东西一样,抛得一干二净!

    ……

    而此时,陆瑾正和另一个女人,静静在坐在车里,彼此都沉默着。外面是咸咸的海风!车里面,两个人的脸色异常的凝重。

    179-爽约的原因

    而此时,陆瑾正和另一个女人,静静在坐在车里,彼此都沉默着。外面是咸咸的海风!车里两人的脸色异常的凝重。

    “瑾!”女人正是蒋怡,她的脸大半部分都隐在帽子和墨镜的遮掩下,表情看不真切,可那声音却流露出浓浓的鼻音。

    陆瑾直视着前方的海面,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样。只是眼中的闪烁,出卖了他努力装出的平静!

    “为什么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她想他可以骂她,可以抱怨她,可以大声控诉她,可是她受不了他无声无息的沉默。

    他的沉默,让她感觉不到自己还留在他的心里。让她感觉不到,这两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让她感觉不到,回到他的身边还有希望!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的语气生硬到了极点。他本来是想像陌生人一样,客气地打招呼,马上就若无其事地离开。可是当面对她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做不到。

    “随便说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冷漠!”她伸手想拉他,却被他大力地甩开。

    “你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你现在一切都如愿了!千万人追捧着你,爱着你。我的态度,你还用得着在乎吗?”陆瑾嘲弄的语气让她浑身一震。

    “对不起!我知道我一声不响,一走就是两年!可是我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所以两年过后我就回来了。我真的很努力了!”蒋怡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眼中眼到一丝疼惜。

    “过去的两年对你来说,或许是为了再次回来而经历的时光,可是对我来说,却是试着忘记你的时光!我也像你一样努力过了!因此,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忘掉你!”

    陆瑾的语气坚定得让蒋怡不敢相信,他真的对她冷淡至此,真的忘记她了吗?

    “瑾!你可以恨我,求你不要说忘记我!我知道我一声不响地离开,是我不对!可是也请你体谅我!我怕和你告别,我就没有信心离开了!”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不是留下我离开,而是抛弃了我!所以现在就算你回到原地,那个位置上也不再有我!”两年前,那样骄傲的他为了她不顾一切,竟被她伤得那么深,怎么会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化解!

    “瑾。不要这样对待我!我求求你!我一回国一下飞机,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你!我在国外,也是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两年来,我不敢回来看你,不敢打电话给你, 我怕我一见到你,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再也走不了……”

    她不相信,他真的可以这样冷淡的对她!她不相信,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的两个人,就这样说忘记就忘记了!她也不相信,她付出了那么多,上天还会这样戏弄她!

    “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我想最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的人,应该就是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请你下车,我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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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爱到不能原谅

    “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我想最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的人,应该就是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请你下车,我要离开了。”

    陆瑾边说边系上安全带。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重重地砸在蒋怡的心上,沉重不堪!

    “瑾……”蒋怡的声音里鼻音越来越重。那双曾经让他心动的眼睛,此刻应该也是布满了眼泪吧,他知道。

    “不要叫我。从你抛弃我离开那天起,你就没资格再这样叫我。下车!”他生硬地打断她!直视着前方,看也没有看旁边的她一眼!

    蒋怡浑身僵硬,无奈地下了车!看着陆瑾的车扬长而去,终于摘下了眼镜。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竟是那样美丽。

    “瑾,你是爱我爱到不能原谅我!我可以这样认为吗?”卷发在风中,狂乱而妖娆地舞动着。她轻轻地擦干眼泪,重新戴上墨镜。静静地走向了旁边等候她的那辆车。

    两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她就清楚地知道,当她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轻易原谅她。果然如此!

    于是,她一次又不一次努力地靠近她,却一次又一次被他推开!心因为他的冷淡,很痛,很痛。

    …………

    浓重的夜色下,等不到陆瑾,小涵只得闷闷不乐地回到家!她气愤地推开陆瑾的房间,可是人根本不在。一瞬间,他的怒气无处可发泄,相当颓败!

    轻轻带上卧室房门,她的心在轻轻的颤抖。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被人遗弃的感觉,丢弃在四下无人的旷野,连个打骂的对象也没有,委屈而悲愤。

    虽然很晚了,可是她还是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一直到她做好饭菜,坐到餐桌边,陆瑾还是没回家。

    再一次等不到他的人!

    一个人闷闷地吃着晚饭,居然有股想流泪的冲动。第一次觉得,原来吃饭也成了这么伤心的一件事情。到最后,发展为边吃边哭。

    吃完饭,收拾好一切,陆瑾还没有回家。郑小涵换下那一身特地为他的打扮,洗好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轻轻地翻身,睁眼看着时钟嘀嘀嗒嗒地迈过了12点,一点睡意也没有。竖起耳朵注意着车开过的声音。

    黑暗中,她的心越来越焦急!反正睡不着,她干脆起来,到园子里面去等陆瑾。

    等得急了,她接连跑到门口看了好几次,陆瑾都没有回来。实在无聊得很,她一个人骑着陆瑾给她买的自行车,在他回来的路口,来来回回地晃!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知道晃了多少圈,依然没有等到她期盼回家的人。

    终究,这一夜,他还是没有回来。终究,这一夜,她根本无法入睡。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小涵急忙冲进他的房间,满室的清冷,让她无力得险些坠入黑暗。陆瑾的房间,还是空无一人,没有睡过的迹象。

    ……

    181-为什么总是让我等你?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小涵急忙冲进他的房间,她无力得险些坠入黑暗里。他的房间,还是空无一人,没有睡过的迹象。

    ……

    那一晚其实陆瑾一直待在公司,一大早才疲惫地赶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挂着大大黑眼圈,装‘国宝’的郑小涵。

    陆瑾很疑惑,天还这么早,她居然就舍得起床了。

    “你今天起这么早啊!”他进门,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直接向自己房间走去。

    可还是觉得这样什么都不问她,真的很不妥。于是他转身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昨天,你在餐厅等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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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老是这个样子?”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有些沙哑。他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她满腔的委屈争着想从她的喉咙里,以语言的形式表现出来!

    “我怎么啦?我什么样子了?”陆瑾不敢看她的眼睛。昨天自己可是没有守约去餐厅。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晚上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不回来吃饭,也从来不打个电话!放我鸽子不能来餐厅,也不打个电话!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了?白痴还是笨蛋,任由你这样耍来耍去,很过瘾吗?”

    小涵站起来扬着头怒瞪着他。那双眼睛染上一声水雾,淡淡的泪意,弥漫在她的视线里。

    “你在说什么鬼话?”陆瑾皱着眉头。他现在觉得很累,心情很不好,不想和她吵架!

    “你为什么让我等你那么久?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让别人有希望?”她大声地控诉他,眼泪生生给憋回去了。

    她才不要在他面前这么弱,这么丢脸!她是郑小涵,没心没肺的郑小涵,不会让悲伤或是泪水过夜的郑小涵!

    “你等不到我,可以走啊?谁要你一直等的?我叫你一直等我了吗?怎么有你那么笨的人,等不到人还一直等下去?你脑子有毛病吗?”

    陆瑾昨天在办公室呆了一晚上,因为蒋怡的话,烦得不得了。现在这家伙一大早就和他吵,心情怎么会好呢?

    “我很笨吗?我很傻吗?傻得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你明明还爱着蒋怡,为什么说不出口!为什么要幼稚地掩饰,却又拒绝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邀约!忍不住要和她一次又一次的见面!

    如果真的不爱了,就彻底的不见她,不理她啊!干嘛还要放不下她!”

    郑小涵气得不得了。今天早上的报纸又是他和蒋怡在一起的照片!原来昨天晚上放她的鸽子,又是为了蒋怡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难道连接她电话几秒钟的时间,他都不舍得吗?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陆瑾按捺着性子。

    “我有胡说吗?我什么都知道!你明明就还喜欢她。不管她是不是抛弃过你,不管她是不是从婚礼上逃跑,不管她这两年来对你是不是不闻不问,你明明就忘不了她!

    182-‘永远不再等你’

    不管她是不是抛弃过你,不管她是不是从婚礼上逃跑,不管她这两年来对你是不是不闻不问,你明明就忘不了她!

    你抽屉里,满满一相册全是她的照片。你每天晚上工作到深夜时,对着她的照片发呆,这些还不能证明你的心吗?

    现在她回来了,你却装模作样不理她!说不出口就算她曾经伤害过你,你还是爱着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可笑的自尊,逞强得真像个傻瓜!”

    她小小的脸,因为愤怒涨得红红的。眼睛因为强忍着泪水,而泛着微红。

    “你居然偷看我的东西!谁允许你看了?谁允许你翻我的抽屉了?我和她之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准乱说!

    还有,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为什么要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为什么要听你抱怨!”他的眼神突兀地变得凌厉,吓住了她,也让她的心凉透了。

    “我说的是废话?”她反问他,咬紧牙关不让眼泪飚出来。

    “是啊!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些废话。你真以为你是我的老婆吗?你到底凭什么干涉我每件事情。难道我每天做什么事,去哪里,在哪里过夜,都要一一向你报告吗?”

    陆瑾正在气头上,努力地要掩饰自己的脆弱,于是口不择言地想打击对方。

    “是啊!在伟大的陆大总裁你的眼里,我算什么东西。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让我这么伤心。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伤心!”她有些无力,颓然地跌在沙发上。

    “谁让你伤心!我做什么让你伤心了?你说啊!”正在气头上的人,对什么都是斤斤计较的。什么话能让对方一听就气得半死,一定就挑这些话来说!

    “你老是让我等你,像昨天晚上一样。你老是让我担心你,却从来不打个电话!你老是这样喜怒无常,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坏。一会儿关心我,一会厌恶我!

    昨天晚上我也一样,像个傻瓜一样一直等你。等到餐厅都打烊了。

    回到家后,我也一直等你。一直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应该要回来吧?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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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可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一大堆,他不爱听话。可心里的委屈,让她忍不住要抱怨。

    “谁让你等我了!我又没叫你等!”他还振振有词,他还不习惯在她的面前低头,变得温柔。

    “好!这一切就算我多事!没事自己作践自己!以后,我再也不会等你了,永远不会等你了!”小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那望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忍心。

    “最好是这样!你要搞清楚,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要想些不应该想的东西。”他明明不是想这样回答她的,可说出来却是这样难听。

    183-离家出走

    “最好是这样!你最好搞清楚,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不要想些不应该想的东西!”陆瑾明明不是想这样回答她的,可说出来却是这样难听。

    “是,我记住了!伟大的陆大总裁,对你来说,我什么也不是!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也请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对我来说也一样,什么都不是!”

    郑小涵要将这段时间,朝夕相处中对他产生的那一点点的好感压抑下去。这一次,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汹涌着流下来。

    她别过脸不让他看到她的流泪,飞快地擦着。一下,两下,眼泪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从他现在的眼中看出一丝清醒,这更增加了他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他永远是站在她遥不可及的地方,俯视着这一切,包括她在内。

    这样的他,冷淡得有些无动于衷,更增加了她心中的窒息感。这个男人,恐怕永远不可能和草根阶级的她有所交集。一切,只是自己傻傻的奢望吧?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而往往痛苦都是强加于后者。

    她不想让他看出她的心思,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泪,不想在他面前这么狼狈,唯一的选择,便是急匆匆地逃离这个家。

    ……

    陆瑾看着郑小涵冲出家门,正在气亦上,没有理她!懊恼地回到自己房间,颓然地躺在床上,却又后悔起来:自己昨天让她等那么久,为什么还要和她吵,还说那么难听的话气跑她呢!

    郑小涵一气之下冲出家门,一个人不知道晃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甚至连饥饿也感觉不到。直到一场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