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了?她没有这样安静的在自己身旁,也没有如此放心的将睡颜展现给自己看?或许这是他们之间关系缓和的象征吧?傅司凉宁愿自己这样想,可当他神游的时候,电话那头看不到他的眼神,听见的只是一阵沉默,冗长而惊悚。
“喂?喂阿凉,你还在吗?信号不好喂?”
他声音太聒噪,傅司凉直接挂断了电话,点燃一根香烟,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八块腹肌在黑夜里清晰可见,上面还有刚才沐佑晴抓过的指痕,像是在提醒他刚才那激烈而疯狂的时光般。
漫无边际的黑暗,沐佑晴感觉前面有个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她闻声走过去,却看到一片刺眼的白光,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对面的人影到底是谁,可却怎么也做不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切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样的声音,让沐佑晴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永恒的黑暗中,她的身体似乎在下坠,那种失重感让她终于喊出声来。在喊出的那一刻,她睁开了眼睛,扑通的从床上坐起来,窗外已经是艳阳一片,她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她却浑身都是冷汗。
刚才的那个梦,那个声音耳边太过真实。
而她翻身下床,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上自己脖颈处的吻痕,想起昨晚的疯狂。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凉水被沐佑晴拍打在脸上,最后她把脸整个埋在了水里,憋气的窒息感,让她体会到让自己清醒的感觉。
出门,看着桌子上的早餐,沐佑晴深吸一口气,准备绕过直接出门,却看到贴在门上的纸条。“吃过饭,来公司。”傅司凉钢筋有力的字迹贴在门上,沐佑晴一把扯下来,揉搓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嘟囔着说:“以为是鬼画符,辟邪吗?贴在门上”
虽说嘴里是这样念叨着,可她却还是认命的调转脚步,走到厨房,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有些嫌弃的往嘴里塞着。而在公司的傅司凉,站在窗边眺望着楼下的景色,听见身后响起一个异常聒噪的声音,他猛地回头,看见那冲进来直接要抱着自己的男人。
“滚开!”
傅司凉毫不留情的直接闪身,那男人撞到阳台的石头上,叹口气,摇头,说:“我可是坐早班机,千里迢迢飞回来,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并没有求你回来!”傅司凉理智的说出这句话。显然,对方也无法反驳,只能是蹭着自己的鼻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抓起柚子往嘴里塞着,看他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傅司凉蹙眉,不理解的说:“现在国际航班不提供机内餐吗?”
“外国的那些食物,我不习惯,没吃!”
男人摊开双手,指着自己帽子上那个五角星,得意的挑眉,说:“谁让我是个爱国青年呢?”
“你女朋友好像已经要集齐所有国家了吧?”傅司凉一语道破天机的戳穿他的话,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