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你从前晓得谷主会使鞭子吗?”潆洄转头看向走在旁边心不在焉的男子,随口问道。
“不知道。”男子回道。
潆洄一下就来劲了:“我竟不晓得谷主竟使得那么好的鞭法!一鞭子下去,谁都近不得身。你都没瞧见那些山贼,一个个的被打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大言不惭说……”潆洄想到山贼说的混账话,脸红了红。
男子没听见她说话,便问:“他们说什么?”
“说要把我们带过去当压寨夫人。”潆洄自然不能将原话告诉他,便换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
她感觉身边人的呼吸重了几分,疑惑的转头看他,却见他仿佛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们死了吗?”男子问。
“没有呢,”潆洄说:“谷主放了他们一马,不过他们不死也残,我瞧着他们一身是伤,应该也是极重的。”
“轻了。”男子有些咬牙切齿道。
“什么?”潆洄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轻了?”
男子却没有理她,大步往前走,将潆洄落在后头。
“喂!齐昀!你干嘛去啊!”潆洄冲着他的背影问道。
“傻子!”没有得到回答的潆洄狠狠的瞪了他的背影,低声嘟囔了一句。
“阿……谷主。”齐昀赶上姜蘅之,唤了一句。
“何事?”姜蘅之问。
她一向没有什么热烈的情感,对旁人冷淡得很,对一同在槐南谷生活了几年的齐昀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