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准饮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想好是当掌门还是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么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
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我,我呢,除了当掌门之外,还有什么事做?」
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
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干净的。
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么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
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
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
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
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么属害?就连皇帝都充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
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
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
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说着话,摇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
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见她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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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么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
抬眼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
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到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我还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了。」
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这人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么礼呀。对了,今天你有机会跑的,为什么不跑?」
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
咏梅幽幽地说:「你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
说着话,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
心里却说:「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啊。」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
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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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都抢。」
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岤道,等我干完好事,你的|岤道会自己解开的。」
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岤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滛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的红色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
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j滛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
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
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岤道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起来,说道:「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
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滛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岤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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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
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
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
说着话,将魔刀拥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
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
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
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
咏梅很有兴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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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
小牛担心地说:「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