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卿见长生答应,这便三两下拨了长生身上的衣服,于是转眼,长生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亵衣。烛光下,长生身上的亵衣柔软,微微透明,隐约透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
沈言卿的眸色有些深,浑身气血控制不住得向下涌去,让他感到有些难受。可面上依旧一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正经样,伸出手去想要剥掉长生身上最后一件衣衫。
眼看沈言卿的手已经搭上了长生的衣襟,可长生突然伸手拦住沈言卿的手,鼓着嘴道:“我自己会来。”
沈言卿皱了皱眉:“别闹,洗澡水已经放好,若是你太拖沓,待会儿水可凉了。”
长生瞥了眼浴桶,有些犹豫。
沈言卿二话不说便直接将长生身上的亵衣剥了个精光,便露出了长生浑身上下古玉般白的皮肤,肩膀胳膊手腕,系着两条细丝带的脖颈,以及。胸前这一片桃粉色的小肚兜。
小肚兜是丝绸做的,滑滑嫩嫩,没有一丝褶皱。小肚兜上纹着一枝梅花,有些雅致。梅花精致,和长生的脸很相配。
沈言卿眸色愈深,明明身体已经憋得发慌,可却也舍不得眨眼。
长生虽说长得好看,可她却十分**。所以此时肚兜下方包裹的胸脯,亦是小小的,就像是两只没长开的涩桃。
沈言卿将长生再次打横抱在胸前,便走到浴桶边上,把长生放在了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起起伏伏。烛火一映照,便反射出无数的旖旎。小丫头坐在浴桶中间,身体有些沉沉浮浮,沈言卿的手亦轻轻伸入水中去,然后在水下,将手轻轻贴上了长生的脊背。
脊背很柔软,在水底更是显得洁嫩。沈言卿的手缓缓得沿着长生的背部肌肉向上游走,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便从背部一路传到了长生大脑中,让长生的一双眼眸又泛出了迷离的光。
男女之事,三分靠缘分,七分靠撩拨。
沈言卿不愧是睡了无数个女人的大头兵,女人的敏感带在哪里,他早就一清二楚。
先是将长生的背部轻轻撩了个遍,长生已软了大半个身子,浑身上下都湿哒哒,水灵灵,连带着眼睛都有些看不太清楚身前事。
再是缓缓沿着背部将手游离到肚皮前头,将桃尖儿碰了碰,揉了揉,再若即若离得轻轻擦过几次,于是小丫头嘴中便忍不住发了轻吟,腰肢空虚得在浴桶里扭来扭去,已经是十分想要做那事。
沈言卿眯了眯眼,当即将身体脱了精光,也将身上衣服脱了,然后,快速地滑到了浴桶里,从背后将长生紧紧抱在怀中。和自己紧紧相触。
沈言卿在长生耳边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带着粗糙。他一边亲吻着长生的耳珠。一边沙哑道:“长生,求你,给我吧”
这话儿又苏又软,还带着一丝撒娇,一丝委屈,长生小丫头正被撩拨兴致得正浓时,此时一听这话更是浑身又发软了好几层,竟是宛若一滩软肉般摊在了沈言卿怀中,一边只知呜咽呜咽得说着破碎的话,一边用一双满是雾气的眼睛。可怜巴巴得望着沈言卿。
沈言卿早已濒临忍耐边缘,此时小丫头自己主动送上门,他便再也控制不得,当即用力握起长生的腰肢,便要对着自己进入,他的浑身上下滚烫得厉害,一双凤眼更是仿若燃烧了两团火焰,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此时此刻终于就要实现自己这段时间来的痛苦念想,沈言卿是又高兴又激动,竟是有些想要流泪!
可是,眼看自己就要和长生融为一体,可突然之间,就听外头传来一阵下人急切的脚步声,旋即便有一道急切声响起:“大人,收到一封总司令的加急信件!”
沉浸在美人香无法自拔的沈言卿当即清醒了过来,可随即就愈加烦躁恼怒!他不由对着门外人怒喝:“在门外候着!等我回了书房,自然会处理!”
可外头此人却不依不饶,战战兢兢道:“送信人此时就在大堂候着,说是现在就要见到您”
沈言卿不由狠狠一拍水花:“该死!”
长生此时也缓缓清醒过来。她不由转头怒目瞪了眼沈言卿,忿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是说是按摩的吗?怎么按着按着,你也跳到浴桶了?你逗我呢!”
沈言卿见长生的兴致已经过去,十分后悔。早知道自己早点动作,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也好过这样办事未遂!小丫头起了防备心,下一次怕是就没这么容易得手了!
想及此,沈言卿愈加不耐烦得站起身来,拿过浴巾擦干身子,然后穿戴整齐,便怒气冲冲得出了长生的院子。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沈言卿自然是要生气。
可是沈言卿却更气这信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来,怎么会有如此凑巧之事。难道真的是自己和长生没缘分,所以才会连老天爷都出面阻拦吗?
沈言卿的心情更差了,脸色更是阴沉沉,让那个来通知沈言卿消息的小厮十分害怕。
而沈言卿离开后的长生,亦是觉得自己空虚寂寞冷,不由又在浴桶内期期艾艾了半天自己好命苦,一边放松身体泡着澡。大抵是这洗澡水太热,加之如今这天气也本就闷热,于是长生泡着泡着。便连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没了印象。
于是,等沈言卿从书房忙完,重新回到长生的闺房内时,便见长生竟靠着浴桶睡了过去。伸手一探浴桶内的水温,已是微凉。
沈言卿赶忙拿过干浴巾,又将长生从浴桶内捞出,再用干浴巾一裹,便将长生重新抱回了床上。
此时长生已经微微转醒。她半开着眼睛,迷迷糊糊问沈言卿:“此时是什么时辰了?”
沈言卿在她耳边低声道:“亥时快过了。”
长生似是轻轻点了点头,这便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只是这一翻身,便露出了长生圆润小巧的胳膊,白嫩嫩得就像是一截嫩藕。沈言卿眸色又便深,可此时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他只俯下身去,又对长生轻声道:“你身子还未干,我帮你擦干了,你再睡。”
长生半清醒半糊涂得应了声,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清。于是沈言卿拿着干毛巾,把长生从脑袋到脚尖儿,全都仔仔细细得擦了一遍。连带着下头,也轻擦了一遍。
只是擦了一遍,沈言卿却还是没停,攥着干毛巾一角,时轻时重得来回擦蹭着,不稍一会儿,便将小丫头插出了一身的香汗。
小丫头眉头皱地死紧,嘴巴发着破破碎碎的声音,可双腿却仅仅夹着,不让沈言卿退出来。
沈言卿每磨一下。小丫头便抖了抖身体,一直等到半晌,小丫头突然浑身一阵猛颤,脸色露出十分痛苦的模样,嘴中亦是重重吟了一声。一直等到数十秒,这种状态方才慢慢退下。
而此时小丫头已是脸颊潮红,浑身瘫软在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一分。
沈言卿这才将握着干毛巾的手给抽了出来,只是此时这干毛巾,早已变成了湿的。
只是小丫头是快欢愉死了,可他却憋得够呛。可又有什么法子,还不是他自己自找的,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半仙!既然是半仙,自然不好征服,来日方长,沈言卿已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随时准备战斗!
长生就这般瘫在床上,一瘫就是一夜。等第二日再醒来时,房外竟是日上三竿时。
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长生随意用衣服裹了自己的身体,便让下人们再进来帮自己打洗澡水,重新洗了个温水澡。
只是长生在房间呆了许久也没见沈言卿来找自己,叫来小厮一问,才知沈言卿今日一大早就出门敢去军营去了。长生了然,这才挥了挥手,让下人走了。
日子又平淡无波得过了几日,长生便一直都躺在床上靠冰块降温。
一直等到四日之后,安静了好几日的长生这才又迎来了陈大人和小皇帝。
这一次,陈大人入了长生的闺房后,先是十分慎重得让身后的仆人退下,这才走近长生床边,像是变戏法儿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盒子,这才对长生道:“这便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长生瞥了眼这黑子,微挑眉:“尿?”
陈大人抿着嘴,郑重点头:“对,尿!”停顿,“皇上的尿!”
长生眯眼笑了笑,一边用眼神示意:“放那儿处便是。”
陈大人赶忙便将这方盒子给放到了那一处,然后便赶忙出了房子去洗了手,这才重新走到长生身边。
此时长生已经穿戴整齐,一件刺着茉莉花的淡色锦绣裙,将长生衬托得格外娇艳。
陈大人走进长生,忍不住问道:“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要皇上的尿,做什么?”
长生双手放在背后,十分老气横秋得朝着门口处走去:“自然是有用。”
陈大人道:“尿,还能有什么用处?”
长生道:“普通人的尿,自然没有什么用处。可若是天子的尿。”似笑非笑得看向陈大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陈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既然长生不愿细说,陈大人也就不再问,当下便和长生一起出了别院,上了陈大人的马车,直奔护城河边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