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深，什么都不懂，你啊，还是把你这心，放到该放的地儿。”

    “有意思，我一定要把你拿下。”

    “有病！反正我不喜欢你，你是拿不下我的。”

    林子铭开完会，过来，拍了一下郑清禾的肩，“干嘛，又调戏我助理。”

    “谁调戏了，我在表白好吗？”

    林子铭看着我说：“夏雪，他是在跟你表白吗？”

    “他在犯病！”

    林子铭把郑清禾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终于可以清静一下了。我对曾悦抱怨，她很冷静地说：“那个人就是那样，习惯就好。”

    郑清禾把合同递给林子铭，林子铭坐在那里，看合约，郑清禾看了看窗外，对他说：“你这个助理，挺好玩的，人看着小小的，但是想法挺多。我昨天跟她聊过，她居然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你信吗？”

    “那属于人家的私生活。”

    “你想啊，她要是真的一次都没谈过，她肯定还是个……你懂的。二十多岁，还能这样，这种姑娘现在太少了，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再说，见到我那些女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她敢跟我这么说话。”

    “一个小丫头都能把你治成这样，我看挺好。”

    “可她说了，她对我没兴趣。我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你看，她说她喜欢文艺青年，能打架、懂感情、懂生活的男人，我差哪了，居然看不上我。”

    “我看你啊，哪哪都差。”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你要是有意思，那我可不碰她了。”

    “我跟她是同事，再说你这个花花公子，就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林主编，你这话几个意思啊。”

    “字面意思，合同我签好了，赶快给我走人。”

    我看到郑清禾从林子铭的办公室出来，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我起身，往饮水间走去。他快步跟着我，把我拉到了另一边，按在墙上，其他同事都向我看来。我瞪大眼睛，“你干嘛？”

    “不干嘛，找你聊聊天。”

    “有病！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着实让我没了主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瞪着眼睛，两眼茫然。突然林子铭走过来，我推开他，躲到林子铭的身后，林子铭让我回去工作。我回到工位，依然涨红着脸，愤怒地看着桌子上的纸，把它们揉成团，嘴里还念着“神经病”、“变态”这些词汇。

    林子铭过来，看着我撅着嘴，把纸揉成团，在那里抓狂。我没有注意，曾悦用脚踢了踢桌子，我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林子铭，赶忙站起来。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么囧的样子，但我还是觉得很不好。我卷着衣服，不敢说话，他什么都没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小声地问曾悦：“曾悦，老板会不会开除我？”

    “不知道，没见过老板开除人。”

    我停止胡思乱想，坐在那里，努力完成工作。真不知道文科生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明明用流程图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非得要用文字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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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林子铭要出去，本来曾悦已经准备好跟他出去，可他对曾悦说：“今天夏雪跟我去吧。”

    我很茫然地看着林子铭和曾悦，曾悦把手里的文件给我，我接过文件，诧异地看着他，他没有回应我的目光，转身就走，我也只好拿着文件，提着包，去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