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hòu mén,往后那些人越发将我当草包看了。”
裘子楠心说:有这个关系不用白不用,更何况裘彩撷的学问也不是稳扎稳打的,与其考不过叫人家平白瞧笑话还不如让她过得顺顺遂遂的。然而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我自然相信阿姐可以办到的,现下不必去想那许多的。倒是头一天考的是文试,阿姐的文房四宝带了没?且……徇私舞弊之物在进门前都会被没收的。”
相比正正经经地考不过,裘子楠更不愿意看到裘彩撷因为舞弊被抓的事情发生,且他阿姐这个人从来使用手段都不论是否光明正大。
“你多虑了,这一回我也想看看凭我自己究竟能不能通过。”
况且,李梵音此次本应该同她一道参加考核的,谁曾想发生变故导致他来不得。若是他康复了必定是要面对和胡天涵的赌注的,她自然也不能叫李梵音面上无光。裘彩撷重新振奋了气势,这会儿也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什么可容她多想。
马车驶得又快又平稳,也是天色尚早道路有宽阔的缘故,没一会儿便晃悠着靠边上停下了。阿黄从外侧替二人撩开了门帘,国子监挂起了两盏红灯笼寓意是考运红红火火,门前站了好几位先生,也有裘彩撷认识的。
这便要下马车了,裘子楠临了拉了她一把,见人回头了道:“阿姐,原是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午食我给你送来。你安安心心kǎo shì,我、我们都支持你!”
裘子楠本想说“我”,忽而又觉得自己是个男子这般说话未免过于软气了,便生生改了口。没想到裘彩撷听了却越发开心,心里像喂了蜜一般。她只点了点头,心境也有了很大的成长。
过去只道自己怎么舒心怎么过,现下却因为切切实实看到家人为自己的关心和付出,不免觉得应当是更为成长来报答及回馈这种感情。
“太傅,先生。”
门前裘彩撷认识的两人,一个是武太傅,一个是叫骑射的梁先生。因是受了命令在门口设岗检查考生的携带物品是否违规,见了裘彩撷之后武太傅面上到底有些吃惊。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