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不大满意,不过她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值能通过这一场获得个高分。监生考核一事根据李梵音的分析无非是四次考核成绩汇总之后取上游的一种方式,就像裘彩撷十分惧怕文试一样自然有累死何晋或者王子琦这般惧怕骑射或者音律的。因而对于裘彩撷来说,一次的不满意也并非直接能将她置于死地,况且这番她还算是圆满的起承转合倒也没有大问题。
等她出去的时候再见到李瑜便没有头一次嬉皮笑脸的模样,想来也是,他一个皇子遇上个出题官直接问相当什么职位的,他若是再进一步那就是继位登天,这天地间还有什么职位叫他向往的。想来这个问题一来是将他的志向给难倒了,二来他也很难写得打动人心。
裘彩撷难得没有顺从本心从旁打击他,反倒是状似安慰地说了两句,“这就把你考倒了,往后那两场我还打算同你一较高下呢!”
李瑜眸子亮了亮,他本也没放多少心思在那考核上,只是觉得今次的问题出得太过直白,简直就像是lìng lèi的就职意见书。往往监生考核通过之后考核官都会告知学子在一定时间内给吏部提交意见书,一则是按照意愿分配有空闲官职,二则无空闲的则会协商是否可调剂或者等待补缺。
他只觉得这个问题仿佛直白的只要是个人都能洋洋洒洒打断论调,因为但凡国子监中的学子都是父母或者祖辈在京中为官的,往后大抵能一步一步地走上祖辈原来的岗位继续任职。这……未免难以将人分出个高下来。
李瑜虽然心里存疑却也不准备告知裘彩撷影响她的心情,理了理情绪他赶忙道:“今次两场我不会输,往后的两场也是。你可别等到发榜日瞧了结果哭鼻子哟!”
裘彩撷朝天翻了个白眼,觉得方才竟然从这厮面上瞧出来失意的自己一定是瞎了。她气闷在心也不打算同他多费口舌,索性上了自家马车不再理会。倒是李瑜绕到裘府的马车前将人拦下了,掏了掏书袋将一个锦盒从帘子外头递了进去。
裘彩撷心下生着闷气,便一把掀开帘子嘲讽道:“无功不受禄,你这又是做什么?莫非前脚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