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
尚渊在两小时努力中,能站稳了,代价是屁股摔成了四瓣。
卢玲又想吃披萨。钟之意迅速吐槽:“请我两顿披萨?”
卢玲要点头,钟之意赶紧摆手,“不行,再考虑考虑。”
尚渊和钟之意唱反调,“我觉得挺好。”
其他人也没有异议,几人把钟之意和严水音扔在店外往里面走,他们只能跟进去。
卢玲和钟之意在点饮料上选了一甜一苦的两种,提议奥尔良风味披萨和酸奶/水果捞,得到对方赞同后击掌。严水音喜欢培根披萨,尚渊想要榴莲披萨被驳回,郭忠向白驰妥协选了鲜虾披萨。他们又要了大份芝士火锅,就等开吃。
钟之意的饮料是蓝的,海天一般清澈的蓝,加上一片柠檬,有一种大海的情怀。他尝了一口表情微妙,“太甜了。”
卢玲的柚子汁还没喝,往他那边挪,“换换啊?”钟之意也没客气,把饮料给她了。卢玲提醒:“吸管拿走。”
“怎么,嫌弃我啊?”
“嗯。”
钟之意对于这种自取其辱的时刻司空见惯,眉毛都没动一下把吸管拿走了。他在细看卢玲吸管的时候找到原因——那是个弹簧形状的吸管,想吸到水要经过很长一段管道。幼稚的卢玲用斗鸡眼盯住液体上升的环形管,在没吸到液体时松开嘴,刚放下又开始吸,反反复复。
钟之意简洁地吐出俩字:“脑残。”
“你是嫉妒我的吸管。”
钟之意补一句:“你真这么想吗?”
“”卢玲开始好好喝水。
一桌美食陆续上来,芝士足份的披萨拉出长丝,薯条、虾、鱿鱼炸到酥脆的外皮,还有芝士火锅下酒精块温暖小食燃起的橘色火苗,带给一桌玩了半天正饥肠辘辘的少男少女填补胃和心胸的满足感。
卢玲、白驰和钟之意习惯用纸巾垫手拿起披萨咬;严水音本来在用刀叉,切得多了也放下刀叉;郭忠和尚渊直接用手拿。
郭忠在看到尚渊的动作后说:“你刚才换鞋没洗手吧?”
钟之意说:“他刚才上厕所也没洗。”
卢玲听了挪走自己那杯水,往白驰那边靠,“恶不恶心?别碰我,离我远点。”她伸出一指手指警告他。
白驰也在往后挪,满脸嫌弃地看着尚渊。
尚渊伸手往卢玲衣服和头上摸,卢玲很快中招,尚渊露出得逞的笑,“嘿嘿,咱俩一样恶心了。”
卢玲一脚踩在他脚上,“滚去洗手!”踩完把尚渊往外推。
尚渊疼得吸着凉气,“来真的啊?郭忠胡扯你也信。”
卢玲看向郭忠,郭忠心虚地移走视线,假装和白驰说话。
钟之意笑过后说:“其实他洗了,我没洗。”
卢玲要抓狂又不好发作,深呼吸,抬腿踢钟之意一脚,“你也去!我看着你俩洗!”
钟之意躲开,继续咬披萨,“真信啊?都洗了啊。”
卢玲还是拽他俩衣服把他俩强行带走,边走边听她说:“用洗手液洗,听见没?我就在水池旁边看着。”
钟之意和尚渊对视一眼,“其实郭忠没洗。”
卢玲说:“还来这套?”
他们像被父母押去洗手的小孩,只能乖乖去完成任务。
严水音看着他们闹,一点笑不出来。她好像还是没法分开两人一丝一毫。
晚上回家后,卢玲正在换衣服,听见消息提示音,拿起shǒu jī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要加她,备注是:严水音。
卢玲点同意,分组放在“高中同学”里,看对方发来第一条消息。
严水音说:“虽然鲁莽,但我想问你是不是喜欢钟之意。”她要是能看见卢玲的表情一定会稳稳放下一颗心,卢玲满脸不解地回:“不啊,我和他就是哥们儿。”
“真的吗?我希望你告诉我实话。”
“真不是。我们的关系就是基于玩得好,谁对谁都没有那心思。你喜欢他尽管追,我们给你声援。”
“啊,那个,能别把这事告诉他吗?”
“你要是不去表白,我告诉他这些干嘛?”卢玲直咋舌,“满屏恋爱的酸臭味,看来尚渊又要哭了。”她还多想了一步,“他不会想和我凑合吧?还是别想太多了,容易做噩梦。”
不过卢玲给钟之意发答题情况时发觉他回复慢了,她问他是不是勾搭妹子呢,他坦白说严水音在和他聊天。
“这刚说完就冒出来了,酸臭味。”卢玲还夸张地使劲吸吸,又听见消息提示声,打开一看,同班冯诗竹也问她同样的问题:“你喜欢钟之意吗?”她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全校喜欢他的女生都要一股脑冲上来问她这种问题吗?钟之意那家伙还不得尾巴翘天上去?
卢玲回:“不啊,你喜欢吧?”
冯诗竹承认了,问:“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卢玲点开和严水音的聊天框,复制、粘贴、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