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和郭忠在进场时才来,得到三人埋怨,另一人在暗自神伤。
六个人总算到齐,分配diàn yǐng票。郭忠、白驰自然要挨在一起,严水音xìng yùn得到了钟之意旁边的座位,另一边就是卢玲。于是座次依次是:尚渊、卢玲、钟之意、严水音,前面是郭忠和白驰。
卢玲觉得这个位置刚好实行计划,没有换座位的愿望。尚渊在哪都能闹腾,座次影响不了他。钟之意对此无所谓。几人在播放广告时顺利落座,饮料都是路上买的,放在扶手前端,等待diàn yǐng开始。
diàn yǐng快要结束了,声音很吵。卢玲让尚渊把他的饮料递过来,“钟之意那瓶喝没了。”
“让她喝你的不就完了。”尚渊窃笑。
“拿来不你?”卢玲出言威胁。
尚渊把饮料递给她,等传回来开瓶喝一口,呛得剧烈咳嗽着,咬牙切齿地说:“格wǎ sī?”
“我觉得不该浪费。”卢玲心安理得。
“我给你买的那瓶?”
“坏不了,之前放在冰箱里了。”
尚渊做出掐卢玲脖子的动作,卢玲往边上躲。
钟之意说:“我原本以为白驰掐人报仇很可怕,没想到你的记仇更可怕。”
郭忠说:“谁说的,我媳妇最温柔。”
“哎呀,这么会说话啦?”白驰掐郭忠的脸。
几个人起了一阵嘘声。
卢玲大仇得报,安心观影。尚渊则不与她说话了,出来的时候也是如此。
卢玲凑上去问尚渊:“生气?”
“你个心机girl。”尚渊继续往前走,“你这么记仇以后怎么一起玩?”
卢玲讨好地笑,伸手亲昵地拍尚渊的肩,“行了啊,等会请你喝水还不行吗?”
“一杯水就想打发我?”尚渊想好好讹她一下。
“晚上那顿饭我请你,如何?”卢玲知道尚渊那点心思,配合他给他个台阶下。
尚渊点头,“成交。”
怎么帮忙和得罪都要请客?这样下去穷得可快了。
几个人坐电梯下来时看见楼下有个室内旱冰场,周日人很多,多到随时以为倒滑的人能轻易撞到别人,好在那人技术不赖成功躲开所有障碍,滑得旁若无人。
卢玲在外面看着走不动了,她很久没滑旱冰了,她对这类体育项目还挺擅长的,虽然不会倒滑,动作很标准,速度也很快,别人站在她经过的地方,能在几秒后清晰感受到她带去的凉风。
“你要玩这个?”钟之意本来在和严水音说话,回头才看见卢玲站在旱冰场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
严水音当即踌躇,“我不会啊。”
问另几个,尚渊说:“我也不会。”
“刚好一人带一人。”他们已自动忽略说悄悄话的“小两口”。
六个人租鞋进场。严水音站起来张牙舞爪地抓身边的钟之意,就被他理所应当地扶住了。卢玲滑出一段看原地扶住扶手不敢动的尚渊,致以热烈的嘲笑。
不会滑的人动作很僵硬,怕一个不妥找不回平衡摔了跟头。卢玲没想到尚渊这捣蛋王穿上旱冰鞋收敛那么多,细看扶住扶手的手都在抖,弄得她只想在不远处笑他。
钟之意带着严水音玩得倒是很好,扶住她胳膊慢慢带她滑。严水音的脸是红的,羞怯地盯着地面,缓慢挪步。钟之意游刃有余的模样,一边带一边教。
“真是钟老师。”白驰讽刺一句。她和郭忠连续两天都在讨论严水音暗恋钟之意的事,但是看卢玲还是没什么反应,看都不多看钟之意一眼。她想撮合他们俩都觉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尚渊快急了,松开扶手往前蹭两下,筋疲力尽,不料被卢玲从后轻推了一把,脚下轮子就借力往前动,在挣扎找平衡中摔了跟头。
卢玲来到近处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尚渊怨念地看她一眼,“你等我学会的!”扭头选择蹲姿滑到场地边缘扶手处,又巴结上扶手,还感叹:“这姿势还真稳。”
卢玲笑着说:“我不闹你了。”在场地内全力绕了几圈,到座位上休息去了。
尚渊招手喊:“你等会,把我带过去!”
“你不是扶墙行走吗?”
尚渊未答话。卢玲过去把手递给他。尚渊前后左右摇晃几下,拉着卢玲屁股着地。
“你是不是故意的?”
尚渊不承认,“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何苦呢?”
卢玲想到这种事她经常干。
钟之意和严水音过来问他们有事没,让严水音把手搭在他手臂上方。他分别将他们两人拉起来。
卢玲可不打算带尚渊了,她告诫他:“摔几次就会了。”
尚渊说:“摔一次我也不怕第二次了。”他迈步大胆往前走,路过的人不敢侵入他周围半径一米的范围,怕被他殃及,同行的那几个也是。
尚渊气闷地微微转头,扫视几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