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梅姐夸奖,我都有些惭愧了。现在的女人都喜欢能说会道、能挣钱当官的男人,谁喜欢我这种又笨又磕巴的小工人啊!”晓勇脸上火辣辣地说道。
“你也真是够笨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并不是说非要嫁给他呀!喜欢和结婚不是一码事儿。”纪雪梅嚼着涮得嫩嫩的蒿子说道。
“看来我真是够笨的。”晓勇检讨着。
“你会不会跳舞?”纪雪梅神秘地问。
“我跳不好,瞎跳。”晓勇给她满上酒说。“那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雪梅脸上开了晴,兴奋地说。
“我怕把你气死,我这么笨,跳起来和猪八戒似的,你肯定膈应我这个学生。”晓勇妄自菲薄地说。
“只要你有兴趣学,姐姐我就有耐心教!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我就不相信带不出你这个学生来!”纪雪梅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这个学生先敬老师一杯。”冯晓勇端起酒杯往雪梅身边靠了靠。
“那我可不喝。”雪梅说道。
“哎呀,那梅姐是嫌我笨了?”晓勇猜测着说道。
“我可没嫌你笨,要是嫌你笨就不要你这个学生了。”雪梅咯咯笑着。
“那是为啥呀?”晓勇问道。
“看来你真是很笨啊!笨的有些让人生气了。”雪梅故意防高了声音说道。晓勇有些急,一仰脖自己喝了。他望着雪说道:“肯定是梅姐嫌我不够诚恳,又不好意思说。”纪雪梅捂着嘴偷偷笑着。冯晓勇放下酒杯红着脸说:“要不我给姐姐行个拜师礼?”
“行个拜师礼还不显得真诚,我看你只能给我磕个头,才看出你是真心的了。”雪梅装出很严肃地样子说道。
几杯红酒对晓勇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儿,可是在这个开朗的女人面前这酒精出乎寻常的浓。冯晓勇还当真了,就着酒劲儿说:“那我就给你磕一个头了。”说着就要移开椅子。纪雪梅一把攥住他的胳膊说:“你真真是个小孩子,和你开玩笑都不知道!这个年代那还行磕头啊,要是磕头除非我是慈禧太后,或者咱俩是拜…”雪梅打住了后面的话。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