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么年轻漂亮,可不是慈禧太后,你风韵不让二十几岁的小媳妇儿。”晓勇拍着雪梅的马屁。
“我真的很年轻吗?你是不是在拿我开心?”雪梅天真地问道。
“哪会呢?梅姐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和你开玩笑呢?”冯晓勇给她夹着羊肉说道。
“我可不能再吃了,再吃我该发胖了。”纪雪梅推辞着说。
“梅姐,其实我给你磕个头也没什么过于的。”晓勇笑眯眯地说。“都啥年代了,你还这么老古董似的!”雪梅擦着嘴角说。
“梅姐,你刚才说怎么着能磕头?”晓勇厚着脸皮问道。
雪梅抱着他的肩膀说:“我肯定不当慈禧了,除非我俩拜堂成亲时才能磕头的。”
冯晓勇本来脸就被酒精烫红了,雪梅这么一说,就火烧火燎得了,他也呵呵笑起来说:“看来我是没有机会给你磕头了。”
“为啥没有机会磕头了?”雪梅晃着他的肩膀问道。
“我和姐姐怎么可能拜堂成亲呢?”晓勇低声说道。
纪雪梅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那我就不教你跳舞了,也不收你做学生了。”晓勇拿起见底的酒瓶子把剩下的全倒在自己的被子里,说:“姐你咋又变卦了?不是说好了要教我的吗?”
“我教你干什么?过了今晚,明天你就不认识我了,咱们俩一年也不见得见一回面!”雪梅伤感地说。
晓勇听了,打了个咳声,过一会儿才说道:“蓟县这么小,我和梅姐见面还是很容易的。”
“容易又如何?还不是见了面有各奔东西!”雪梅捏着空酒杯,接着说:“就好比这玻璃杯里的红酒,你一口喝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姐,别这么伤感了,咋好像生死离别似的!”晓勇安慰着。
“那好吧!我叫你这个学生,不过你现在要抱我一下。”雪梅小声说道。
冯晓勇站起身,说:“梅姐,我要你教我跳舞。”纪雪梅也站起来,点点头。晓勇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俩个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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