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我摇了摇头,开始认真的思考摔死跟砍死哪种姿势更好看些~~~~~
仿佛是一瞬间,凤栖城里的侍卫都涌到了墙角下,那些断后的护卫也渐渐的招架不住,转身抓起绳索,蹭蹭蹭的往上窜,真是训练有素啊,其中一名还很好心的拉了富春一把,抓着他的腰,两三下就把他扔城墙上去了。从富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回神,才现,之前一直带着我跑的护卫正对我上下其眼,我紧紧的抓着绳子,瞪大着眼睛,跟着他的眼神上下,他似乎很苦恼,苦恼着该从那个地方下手,我虚弱的笑了笑,“壮士,请随便,我什么姿势都可以。”话音刚落,腰间一紧,人已升到半空。
第五十五章 又生变故
呼吸间都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闭着眼任由那人带我升上半空,似乎到了城墙顶了,那人稍微停顿了一下,带着我往下落。从宫内到宫外,只一瞬间,只一墙之隔,却隔断了所有的恶业。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睁开眼睛,没有看向我的身后,不敢去看,是因为我的勇气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告罄,哪怕身后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润温和。
马狂的在长街上奔跑,寂寂长夜,那杂乱的马蹄声格外的响,刺激着耳膜,传出好远,尽管这样,仍然打扰不了那些平常百姓的美梦,明早醒来,他们会现这世界天翻地覆,那也仅仅只是为他们茶余饭后添了一桩话题而已,生活还在继续着,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我还在奇怪宫中这么大的动静,为何守城的士兵们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听见有人叫嚷着,前面有士兵,分散开来,绕道而行。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我记得我拜过神啦,连上帝我都拜托过了,这一晚上的怎么就不消停。因为要躲着守城巡逻的士兵,只能放弃大路,在小巷中穿行,这样的话,骑马反而变成一种累赘,要不停的勒住,再行,有时刚能放马跑两步,又遇见守城士兵,勒马急掉头,这样反反复复的颠簸,差点没把我的胃给颠出来,还好身后那人把我紧紧的攥在怀里,不曾放松过,不然我的人早跟我的胃一起给颠了出去,在小巷里又穿行了一阵,终于上了大路,放马奔开,前面是炎真带着常乐合乘一骑,随着马匹的起伏,本来伏在炎真身上的常乐,突然身形软了下来,摊着双手从马上栽了下来,身后那人急忙拉紧缰绳,这一势收的极为仓促,疾驰中的马去势本就极快,被他这一拉,马匹昂抬着前脚堪堪的站立了起来,出嘶鸣声,待马儿放下双蹄,又在原地转了几圈,才停了下来,我早已吓的面无人色,想要挣扎着下马,奈何马儿太高,左右挪动都没有垫脚的地方,正要气结,腰间的手收紧,下一刻,人已经站在了平地上,不及站稳,忙的跑到常乐身边。
“温先生,这人~~~怕是不行了~~~”炎真检查着常乐的伤口,避开我的眼光犹豫的说。
“什么叫不行了,你会不会说话,不会看不要乱说话,你又不是医生,你说不行就不行了吗。”我怒道,一把推开炎真,想要叫醒他,常乐眉头紧皱,很痛苦的模样,眼底已经开始青了,双唇苍白干裂开来,捆着伤口的布条被血浸湿,捂在他的伤口上,掌心处一片冰冷。
“他失血过多,恐怕~~~就算,能治好,他也撑不到我们出城,现在去哪给他找药。”
我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着,“常乐,常乐,你醒醒啊,告诉他们你没事的,你醒来,我带你去看大夫~~~”
“翠花姑娘,现在城里到处在都是官兵,再不出城的话,怕是来不及了,如果你有个什么差池,殿下那里我们不好交代的。”
“不用了,你们走吧,我也不想连累你们,我跟他本就没什么关系,你们也没什么不好交代的。”嗤,多新鲜,我这就成了交代了。
“翠花姑娘~~~~”炎真还要再劝。
“炎真,不必再说,你且留下,其他人等速去西城与太子会合,于城外二里地外扎营休整,一个时辰之后,无论我们有没有回去,立刻拔营前往都城宜阳,不得有误。”声音不大,淡淡的自有一股威严。
“遵命。”整齐划一的声音,随着马蹄声一起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先生~~~”
“罢了,人是我伤的,也算是尽份人事吧,成与不成,就看他的造化了。”说着,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身来,扶着我的肩,“走吧。”
炎真认命的背起常乐,“不知这城里哪有医馆?”
“我,我知道,我知道,在~~~就在~~~”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看着似曾相识的街道,我祷告着,路痴啊路痴请你千万不要作,辣手神医你在哪啊~~~
许是我的祷告终于感动了上天,也许常乐命不该绝,让他哪都没摔,楞摔在这个地方,很快在熟悉的小巷中,找到了熟悉的妙手回春的牌匾,门板上似乎还保留着我那一脚的鞋印。
咚咚咚,门板拍的震天响,老怪顶着一窝鸟巢,翘着胡子,举着蜡烛开门,不去计较他的钟楼怪人的造型,赶在他说话之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神医,救命啊~~~~~”
奇怪的是,那老怪竟难得的没有火,转身把我们让进了屋里,点亮屋里所有的灯,老怪皱着眉,检查着常乐的伤势。从门外隐隐传来巡城士兵跑过的脚步声,温书涵低声吩咐炎真去把马藏好,顺便查探一下形势。
屋里只剩下我常乐老怪三人,静的有些怪异,我不断的说话,掩饰心里的不安,“他还有救是吧,他是不是失血过多,要不要给他补点血~~~”
“你给我闭嘴,再吵,我便不救了。”老怪怒道。
“我只问一句,他还有救的对吧。”我满眼希翼的盯着老怪。
那老怪似乎很不屑我提的这个问题,“哼,要是旁人是救不了的,遇到我算他命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您老把他救活,多少钱也没问题。”说着从怀里掏出玉佩,那情形跟所有的病患家属的心情是一致的,只要从医生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我尽力了,那种感激是掏心掏肺的,“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这块玉佩你看着喜欢就先留着,等他醒了,自会拿钱给您。”
我拿着玉佩刚往老怪手里送去,半途插进一只血手握住,我诧异的转头,常乐半睁着眼皮,轻微的摇头。
我笑的满不在乎,拿开他的手,“没事,等你好了,再拿钱赎回来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只会生事,我本来也只是打算用它来换钱花的。”
这老怪今天真的不一般,没吱声,也没接过玉佩,只一味的低头清理伤口。
“是啊,把东西收好,这诊金我来付就好。”
第五十六章 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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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奇怪着老怪今天不怪了,不过在他收到温书涵那沉甸甸的金锭子后,以治疗期间,需要绝对的安静为名,把我们仨撵了出来,终于应了那句老话,钱不到,猴不跳。
托着手臂,摸了摸下巴,对着门口的那块妙手回春的牌匾琢磨着。
“这个有那么好看吗?”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嗯,你有没有练过二指禅,铁砂掌之类的功夫?”
“~~~没有。”
“可惜了。”
“哦,没练过有这么可惜吗。”
“是啊,太可惜了。”我抬头盯着那块牌匾,很惋惜的摇了摇头。
“愿闻其详。”温书涵站到我的身侧,与我并列,也抬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块牌匾。
“看在你这么不耻下问的诚意上,告诉你也无妨,我想把那两个字改改。”抬了抬下巴,点着那块牌匾。
“改字?这几个字,虽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但行笔流畅,泼墨淋漓,倒也余韵十足啊。不过这又跟学过铁砂掌二指禅,有什么关联。”
“大有关联了,练过二指禅的话,就可以把那两个字给抠掉,再不成,那铁砂掌也可以把那字给磨没了。”我恨恨的说。
“你,”温书涵有些失笑,“你想改哪两个字?”
“哼哼,我想把它改成辣手回春。不过可惜了,你不会,要不然,便宜了那老怪,说实话,你的字卖相比他的好看,谁让你不会来着,不过,不会也好,如果你会的话,我还要接着考虑善后问题,你说是现在改好呢,还是等他把常乐救活了再改,现在改,我怕那老怪神经不救了,走时改,我怕时间来不及,以后改,我怕我没时间回来,你说怎么办好呢。”我不停的摩挲着下巴,真烦恼啊,改字这是个问题。
“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不过打断别人思路是很没礼貌的事,下次注意。”我很大度的挥了挥手。
“其实,小白也有他的苦衷~~~~”
“跟你说了,不要打断我的思路,我很忙的,没空听你唠叨。”我不耐的打断温书涵的话。
“翠花~~~~”声音有些无奈。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叫沈碧君。”
“翠花,”声音显得有些严厉,在我转身要走时,蓦地抓住我的手腕,“现在不是负气的时候。”
“我负气,我负什么气了,我凭什么负气,我有资格负气吗,我不过就是交代而已,说白了不就是个过气女朋友吗,我至于吗,我负气。”眼泪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还没开始呢,还没准备好呢,我还没喊一二三,怎么这么就出来了。
“翠花,有些事是由不得人的,这些事,你都明白,小白他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这次来夷月国和亲,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在的这十几年里,朝中的早已遍布宁王的党羽,我们虽尽力扭转,奈何杯水车薪,纵然他再有雄心豪情,也无法力挽狂澜。失了人心,他在朝中是寸步难行,你知道他走的有多辛苦吗。”
“这跟我有关吗。”咬着牙,咬的有些狠。
“这次签订盟约,我们早已料到会生事端,早已做了防备,没想到宁王竟然破釜沉舟,釜底抽薪的使出这下下之策。”
“就算他使出上上之策也不干我一毛钱的事。你放手。”
“宁王与巫罡国国师早有勾结,二人都是想借助对方力量来达到逆取顺守的目的,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这次他终于有借口出兵了。明日一早,便会传出,桑楚国太子刺杀凤栖城主的逃逸的消息,夷月国定会派兵追杀,当然途中还有巫罡国派出的杀手,这样,宁王借着拯救太子为名,派兵攻打夷月国。”
“不是要签盟吗,怎么又打起来了。”
“巫罡,桑楚,夷月三国就像个三角一样,无论其中哪两国打起来,只会任由没有参战的国家得利,所以三国尽力的维持这个稳定的局面,可是如若其中哪两国联盟起来,那剩下的那个就只有挨打的份了。这些年来,巫罡国屡屡犯境,又传言说要与夷月联盟,所以小白想要借着联姻来取得先机。可惜啊,还是错算了一着,宁王派来攻打夷月的定是国中的重兵强将,这样,巫罡国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攻下桑楚国,他一直想要的不仅仅是桑楚国的国主,而是全天下,是我低估了他的野心。”
“哼,他现在只有坐稳准女婿这个位置,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明白就好。”
其实我什么都不明白,才会认自己傻傻的陷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小说看多了,以为自己可以不一样,穿越的不都是不一样吗,“你放手吧。”
“把这个收好,不要再乱给人了。”温书涵低头把玉佩塞进我的手里。
“你很奇怪,我现在特想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心里不好过,我也不想让身边的人好过,是不是特变态,谁再跟我说我笑了全世界都跟着笑,我哭了,全世界就我一人哭,我跟谁没完。全世界乱了跟我没关系,塌了也跟我没关系,有那么多人赶着去救,我的世界也还塌着呢,谁来救我啊。
“我心里再想什么,重要吗。”
“重要,怎么不重要了,你临行前的话,现在想来还句句在耳,记忆犹新。用不了两年那么久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选你,你现在就带我走,走的远远的,我谁也不想见,小白我不要了。”
“翠花~~~”我没看错,他一向澄净的眼里竟有着苦楚。
“不要叫我翠花,我根本不是什么牛翠花,我是沈碧君,我也不属于这个地方,是你们硬要带我来的,现在算什么,扔下我不管了吗,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恨死你们了~~~~”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次我准备好了,流吧,流尽了我才有力气继续前行。
温书涵的叹息声在我的哭声里化开,把我轻轻的揽在怀里,轻抚着我的头。
第五十七章 相见不如怀念
人这种动物其实挺脆弱的,经不得半点撩拨,就像是当你在遇到不顺或受到委屈的时候,独自一人并不觉得如何,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如果你身边哪怕只有一个朋友一个轻微的眼神,只一句淡淡的话语,都能让你感襟伤怀,黯自落泪。
我的情形便是如此,不过,哭出来的也就痛快了,抽抽噎噎的从温书涵的怀里退开,顺便在他的衣袍上抹净了眼泪鼻涕,他一定是故意的,我这么想着,上次这样,这次也这样,“你其实就是想吃我豆腐,才把我气哭的是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可真不小心。”温书涵淡笑着,扫了眼被我弄得皱巴巴的衣服前襟,不是太在意,随口说道,“你知道里面的那人是谁吗?”
“知道啊,我朋友呗。”
“那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哇,你的眼神好深刻啊,怎么,他什么来历有那么重要吗,还是你觉的我哭过的样子特别的楚楚可怜。”我抬起胳膊挂在他的肩上,调笑着。
他盯着我的胳膊,沉默了会,伸手把我的胳膊拿开,“女孩家应当矜持些,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有没有搞错,现在跟我讲矜持,刚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我矜持了,早知道赏他一大耳光,“你好坏,你问人家这个问题,叫人家怎么回答,人家不知道啦。”要矜持是吧,我会。
温书涵明显的被我给雷了,张着嘴,半天噎在那里,到底是帅哥,连噎着也噎的那么有型。
再次的相遇,我,小白,小书,三人之间生分了许多,究竟生在哪里,我也分不清楚,靠近了才现,其实我们距离越来越远了,相见真不如怀念。心中想到,顿时有些无趣,讪讪的说:“我开玩笑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一晚上的坏事够多了,再来个十件八件的我也能把它当菜吃了。
“他的来历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不就是个贼嘛,这有什么的。”要是没这个贼我早死在月落那婆娘的手里了。可要不是这贼,我也不会落在月落手里,但是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这么快的跟小白遇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孽缘。
“贼倒是贼,不过未必是普普通通的小贼这么简单。翠花,这凤栖宫的火挺大的是吧。”
这人讲话是不是非得这么玄乎,我懒的理他,给了眼白,敷衍道:“是啊,是啊,好大啊。”
温书涵也不在意,继续道:“你说这场大火之后,凤栖宫还能剩下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破墙烂瓦,就算有值钱的东西也都化了灰了吧。”
“是啊,值钱的东西都化了灰,那么宫里少了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口气有些冲,受不了他的拐弯抹角,累。
“你们进宫在找一样东西,而这件东西也是我们在找的,当然我们也在找要找这个东西的人。”
“你在练习绕口令吗,说的不错,就是简单了点。”
温书涵刚要接话,这时医馆的门开了,老怪满脸的疲累,“好了,死不了,要看赶紧去看,有什么话也赶紧的说,过会药力作了,他要睡上整整三天才醒的来。”
“哦,来了。”我慌忙的从他身旁挤进屋里,留下身后温书涵跟老怪嘀嘀咕咕说起话来。
屋里老怪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