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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红尘第5部分阅读(2/2)

那无数的竹叶好似着了魔法,变成了一朵朵幽滟而又诡异的黑色曼陀罗,萦绕飞舞。

    “绝魅暗影晓花残!”男子的声音淡得好似一缕清风。即使不转身,却任然可以想象到那男子吐字时优雅的嘴角和曼美的声线。似赞赏,似嘲讽。

    叶清冬玉手一挥,竹叶仿佛有了生命,一瞬间各回各位。

    叶清冬气呼呼地盯着那名男子,心里暗道:见鬼,武功高到这种地步,却从没听说过,难道想西西说得那样,自己out了!

    “依稀呢?”既然你叫我来,为何不见依稀的人影?

    风过,白色的衣衫猎猎飞扬。

    “在里面!”又是那样,男子的声音淡得好似清风拂过。

    叶清冬急得不行,立刻奔到竹屋里。

    床上的女子,安静淡然,眼眸紧闭。依稀有万千风华在身上流淌,是的,是她,是那个死女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人,即使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也是美得让人忘记呼吸。只有眉尖紧紧蹙着,好似陷在怎样不好的梦境里。

    目光下落,叶清冬的心猛然一抖,那紧紧缠着的白纱好似一把刀子直剌剌地捅进叶清冬的心脏最正的方位。叶清冬的泪滚滚下落。死西西,你这个死女的,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能不能为了我,有一次肯好好照顾自己!

    “她怎么了?”叶清冬泣不成声。在三女侠的世界里,自己可以伤,自己可以痛,自己可以流血,自己可以不幸福,自己可以不快乐,可是对方却不行,我不允许你受伤,我不允许你痛苦,我不允许流血,我不允许你不幸福,我不允许你不快乐,因为我的每一天都在为你祈祷,我希望用我的生命和所有的幸福去换得你们一生安康幸福。

    死西西,你明不明白啊!

    即使在是遭着杀手围追,当生命几乎频临绝望的时刻,我也没有一秒钟想要过哭泣!

    可是只要你或者她有一丝的不好,有一丝的不测,我的泪就会如奔涌的溪流。

    “从山上掉下来的时候,腿伤了,带她走吧!”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口。

    “丫头

    一阵清风划过,青衫男子已落眼前。

    “谁叫你来的!”叶清冬鄙夷地扫了一眼玉云风。

    于是就华丽丽地形成一幅人间尤物齐聚小竹屋的场景。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小竹屋的尽头,一张软榻上,女子绝世风华,美如精灵。

    门的左侧,一名男子,白衣胜雪,优雅华贵,滟潋天下。

    门的右侧,一名男子,青衫飘扬,飘逸如仙,绝美似神。

    而中间,是一袭紫衣的女子,人丽如玉,诡异如妖。

    这是一幅倾国倾城的画面,犹如一幅停滞的时空。

    静静的,静得好似天地无声,万物静止。

    “是我叫他来的!”白衣男子轻轻动口,淡得好似一缕清风。

    叶清冬有些惊讶,但还是不管其他,走上前去,一把将落依稀抱了起来,“你救了依稀一命,以后帮得上的,去风之谷!”随手一挥,一枚晶莹剔透的银叶安稳无误地落到了白衣男子身上。

    “谢谢!”说话的却是玉云风。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人可以让玉云风不再宛如神仙般心存万物的话,那个人就一定是叶清冬了,所以这句话,就是玉云风代她说的。

    “不要跟着我!”叶清冬恶声恶气地吼了一句跟在身后的玉云风。

    竹叶偏旋而落,那远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竹林,白衣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小竹屋。

    27第一卷疏影往事几多少-第二十六章 又陷险境

    凌乱的跑马道上,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奔在路上。你一定想不到驾车的会是一名飘逸如仙,绝美似神的男子。

    当然了,敢在这位男子如此绝好的功夫下和气势下任然大言不惭地让他干体力活的人,除了无心毒女叶清冬就找不出第二人了。

    但是呢,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叶清冬掀开帘子看着那个该死的臭神医,连赶车都赶得这般雅然似仙,到底有没有天理啦!

    叶清冬气呼呼地钻会了马车内,气呼呼地叫:“赶车的,给我快点!”

    “东东!”落依稀已经醒了过来,一看到叶清冬这幅模样就觉得好笑。其实呀,什么无心毒女呀,什么“绝魅暗影晓花残”,无非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罢了,偶尔有些偏激。想抬手去抚摸她的脸,抚开她那皱呼呼的眉:“不生我的气了,上次一副跟我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谁说我不生气了,这次是这次,那次是那次,我从来都不是不明理之人,哼!”叶清冬一说完,就气得头一歪,不再看落依稀。

    落依稀只是眯着眼睛笑。这个丫头还真不是一般倔。

    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江湖人相信叶清冬是个明理之人,恐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将毒术使得出神入化的人跟你讲道理,反正落依稀只记得,哪天她一不高兴,动不动就来个“三步倒”啊“七步醉”什么的!

    马车突然一顿,将还斜躺在马车内的落依稀差点甩出车来,叶清冬哪肯依,一看到落依稀又动伤了腿,,一刻掀开帘子:“赶车的,你想找死就直说······”

    “东东,有杀气!”落依稀正好身子。

    叶清冬一跃跳下了马车。

    空气变得肃杀凝滞了起来。风诡异地飘过,四处丛林蔓生,浓烈的杀气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叶清冬举手,玉手轻轻一动,踢踏,身体凌在半空,银叶犹如闪电般从四面八方迅猛而出,丛林深处惊呼声此起彼落,一朵朵紫色的花朵妖娆而开,诡异得如同深色的夜。花开,雾起,丛林浅处的人影呼声倒地。叶清冬刚想收回手,转身,百道箭矢宛若流星,疾如迅风而来。

    “小心!”落依稀刚惊出声,流沙白棱已经挥出,一个急速回转,箭矢顿时反向扑进释箭着的胸膛。动作干脆绝伦,利落迅猛,丝毫不拖泥带水。

    霎时间,躲在丛林的敌人全部露面,清一色的黑色劲装,凌厉如一把把杀人的剑,直直地矗立在眼前。

    落依稀回头,立马放弃了调转头的换方向的想法,因为路的另一方,上万名侍卫踏骑而来,扬起落落尘土。

    风沙飞卷。

    “真是太看重我了,一个小小的还不足以成地位的太子妃就然劳驾如此多的人马!”落依稀淡笑,眸子却凌厉如刀。

    “不敢当,太子妃乃江湖三女侠之首,曾经在浮月的战场上只身敌退三万大军,在下绝不敢马虎!”说话的是领头的张胜。

    “哦,是吗,既然张大人听过在下的威名,还敢前来送死!”落依稀抬眼,如女王般扫过万名侍卫和身后几百名黑衣高手。

    “太子妃功夫天下无双,无人敢怀疑,但坏就坏在,太子妃受了伤!”那叫张胜的一脸邪魅j笑,回过头,大笑道:“兄弟们,受了伤的老虎连猫都敢欺负,大家说,敢不敢上!”

    身后的一干侍卫大笑了起来,跟在张胜身后的一个副零嚣张叫道:“敢,听闻太子妃貌美如仙,能使在太子妃的手中,死也销魂啊!”

    只听“啪!”地一声,快得来不及看见,那个副领的脸顿时如火燃化了一半,皮肤和眼珠滚落落地跌下地来,甚至来不及听到他是惨叫身,那副领已经死在眼前。

    “不知死活的东西!”叶清冬冷冷地扫过一干侍卫,声音冷得如同冬日里凛冽呼啸的北风。

    从侍卫骇得顿时倒退。

    没有人可以侮辱依稀和沐北,这就是下场。

    那诡异的手法快如闪电,一如鬼魅。

    一瞬间,整个天地静止如原空。

    “上!”虽有所害怕,但张胜的一声令下,百名高手,千名侍卫顿时如浪潮般汹涌而来。

    “清冬,退!”落依稀看着扑上前的叶清冬,急身喊道。

    白棱翻,周围一片侍卫高手呼声倒地。

    青衫舞,银叶飞。

    无数的杀喊声迎面而来,压得人宛如窒息的兽。

    大开杀戒。

    血光满天,尸体满地。此刻,这就是修罗场。

    两个时辰已过,那侍卫和黑衣高手虽死伤无数,但依然有后援扑上。

    最可恨的是,当他们一路逃到丛林内时,却一头撞上了领兵而来的七皇子。

    马上,少年银色铠甲披身,暗红的披风猎猎飞扬,倒也有着几分英俊之姿。他低头,邪魅的笑迎落在嘴边:“嫂嫂,你真美!”修长的手抚过依稀脸上的轻纱。“难怪二哥被你迷得不管天下人反对也要娶你回家!”

    “是吗?”落依稀侧目,身后的人已经追来。

    决定只在一瞬间而已。

    雅然一笑,倾国倾城。

    绝世的风华几乎耀花了整个天光。

    马上的七皇子几乎要被落依稀那倾城的笑迷醉。

    清风拂林,轻花漫舞。流沙白棱好似仙境飘渺,恍惚得以为这一刻到达了九天仙界。

    静,静得连呼吸也粒粒耳边。

    呼呼呼······

    巨大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七皇子······!”一个坚定清然的声音打破。

    摄魂术被破。

    落依稀迫退三步,头一歪,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白得好似雪般的流沙,零零点点,好似傲于枝头的寒梅。

    “依稀······”叶清冬迅速将落依稀抱回怀中。

    这是第一次,摄魂术被破,落依稀心胸惊涌得好似万马奔腾。从来没有人可以破过,即使是上一次,也就是三年前,面对着战场千军万马的时候,摄魂术也未被破过。

    是谁的意志如此坚定,落依稀寒眸如剑,落眼的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小侍卫,不大,也不英俊,但是一双眼睛却亮如冬日的星子,隐含着凌厉而摄人的光。

    “依稀······”叶清冬捧着落依稀的脸,泪一颗一颗地滑落。

    “赶马的,依稀受伤了,怎么办?”只要落依稀一出事,叶清冬就会手忙脚乱。

    落依稀心里明白,摄魂术一生只能使用五次,每一次,都是耗着生命在点燃。

    28第一卷疏影往事几多少-第二十七章 她在等我

    巨大的山脉宛如巨龙般蜿蜒潜伏,大齐的国土朗朗而望。沧江的水翻涌不止。边疆的铁踏扬落不息,北风呼啸。而疏影的帝都依旧奢滛糜烂,灯火灿烂,火树银花。丝竹软曲,水腰如蛇。

    宁州城内的康萱花开得如火如荼,那诡异的花朵在夜空下泛着幽蓝色的光,肆眼至极。

    宁州城又称康萱城,当年先祖打下江山,在央祗定都,央祗这个巨大的城市是块宝地,易守不易攻,此外,又有连横山脉蟠蜒和沧江守护,整个央祗稳若如山,汤若金固。

    岂奈天殇二三三年,亲王暴动,举兵谋反,被天齐帝压下,为了稳固自己的力量和有生政权,天齐帝迁都于宁州城,犹记得一次征战,齐帝被人逼入绝路,途径宁州的夜,那里一片康萱花如火如荼,散发着妖异而鬼魅的蓝光,被后赶来的敌人误认为是鬼火,而救了齐帝一命,而后来齐帝迁都,便想到了宁州。天殇二三四年,定都宁州,改年号为天辰。宁州更名为康萱,并尊康萱为大齐国花。经由十几年的的发展和改革,宁州城早已成为经济繁荣,物业发达,交通便利的大城市。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县城了!

    迁都虽将一干腐败毒瘤连根拔起,但大齐早已不是原本稳若泰山的大齐了。

    而近年来,官府腐败,民不聊生,又遇天灾人祸,百姓死伤无数,朝廷却不管不顾。依旧一片歌舞升平。

    山脉那头,暗夜潜伏,沧江北岸,浮月异动,一场天下征战似乎要拉开序幕。

    月光如水,清冷如霜。

    静静地倾泻在整个疏影的朗朗国土上,从远处看,这影影绰绰的江山丽影好似伊人的身姿般绝美诱人。

    而另一侧的太子府则一片灯火黯然。

    寒气阵阵扑面而来。凛冽的风在广场上来回回荡,黑压压的人群却是密不透风。

    康萱广场上,身着铠甲的木流寒一声凌厉,目光如刀,桀骜狷介,杀气铺天。

    “出发!”木流寒一声令下,黑压压的人群如黑色潮流般汹涌而前。

    “二哥,你不能走!”木流棠骑马而来,气踹吁吁地吼道,由此可见他跑得有多急切:“宫内还要你来主阵,你走了,我们的计划岂不白费一场,二哥,这三年来,你要的不就是今天吗?”

    “她在等我!”木流寒抬头,目光望向远处,黑色如漩涡般慑人的眸子闪着凌厉如王者般的光芒。声音坚定如钢铁。

    木流棠低下头,似乎已经知道劝不动二哥了。

    “有你在,二哥放心!”木流寒拍了拍木流棠的肩,沉声说道。

    “二哥!”木流棠抬起头,目光一瞬间光彩照人。这三年来,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帮助二哥,帮二哥得到所要的一切,但二哥心里一直都有戒备和怀疑,他知道,二哥在暗夜过了十四年非人般的生活,再也不肯轻易相信任何人。但今天,二哥相信他了,二哥把如此重任交到他手上了。“弟弟定不负二哥所望!”他直起胸板,信誓旦旦。

    “出发!”木流寒大手一挥,人潮开始向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留步!”清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木流寒转身,皱了一下眉,吩咐人群继续向前,自己则扬马来到罗沐北面前:“姑娘有何要事!”

    “我跟你们一起去救依稀,她是我的姐妹!”罗沐北仰起头,丝毫不畏惧木流寒身上的凛冽傲气。

    木流寒不答话,目光深邃骇人,如利刀般的眸子直直扫落在罗沐北身边一身轻裘缓带书生气质的男子,光影四射,暗流不止。

    这是属于男人间的对峙,直觉告诉木流寒,这个男子看似书生气息,平淡无奇,实则暗芒慑人,内敛沉稳。

    扬马上前:“天下第一墨客,幸会!”木流寒抱拳。

    淡然一笑:“天下第一剑士,久仰!”沈青山寒暄。

    “你们俩就不要再客气了啦,现在救依稀要紧!”罗沐北哪里看得到他们的目光交汇了百转千回,她现在心里除了救落依稀便没有别的想法了。

    木流寒邪魅一笑,贵气漫天。目光落到沈青山身后一众人群,这大概就是他那名胆大妄为的妻子的听雨楼中高手中的高手了。

    木流寒扬马,调头。奔向他的军队。

    罗沐北却是一头雾水,摸着脑袋问:“他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沈青山一笑:“走!”听雨楼众高手策马向前。

    “喂喂,等等我啦!”落在后面的罗沐北当然不甘落后。

    29第一卷疏影往事几多少-第二十八章 双姝争执

    马蹄踏踏,风飞沙舞。

    两军对峙,此处皆战场。

    马背的男子寒光厉目,银色的披风随风猎猎作响。

    夜已经全黑,玉色的银盘挂在天上,怔怔地看着世间的一切,那清冷孤绝的倩影,好似一把无情的利剑。

    远处枯败的芦苇丛里,一袭浅蓝色身影虚弱地躺在那里,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身边当然少不了不离不弃的叶清冬。

    “依稀,你怎么样了?”叶清冬又急得要哭出来了,依稀的身上到处是伤,又用了摄魂术使得自己内脏受损,原本的腿上也没好全,这如何是好,身上倒是有些可以止血缓痛的药,可是叶清冬想来被称为无心毒女,身上的药的虽能救人,但害人也不浅。所以叶清冬根本不敢在依稀身上冒险。

    “我没事!”落依稀摆了摆手,“玉大哥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说他去引开敌人了!”叶清冬扶起落依稀,淡淡地说道。

    “什么,东东,我们本来就势单力薄,你让他一个人去引开敌人,纵他武功如何绝世,也难敌如此多的高手和侍卫!”落依稀担心得不得了,她从不喜欢任何人为她丧命。

    “大不了如何这次逃过,我对他好一些,不再对他冷眼相待!”叶清冬有些不忿,但要说不担心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