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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红尘第9部分阅读(2/2)

!哎,什么时候浮月的群众变得这般开放了,开放还不说,竟然还有追星族的先驱架势,落依稀那个惊叹啊!拿手当扇子扇了扇,突然后方递来了把扇子,落依稀一边扇一边还在回想,当然礼貌也是忘不了地:“兄弟,谢谢啊!”

    鸦雀无声。

    静,死一般的静寂。

    太静了。

    落依稀越扇越觉得有问题,一回头,哎呀,我的妈呀,叶清冬的脸怎么变成了一美男了呢!

    美男笑,笑得春花灿烂阳光明媚天昏地暗永无止境啊!

    再看远处,黑压压的一片,神啊,那一定不是人!

    落依稀调回目光,谄媚地对着给他扇子的美男笑了一笑,还等什么,跑,光一般的速度!

    一直到黄昏,太阳都落山了,落依稀终于逃脱了那群人的魔掌,在客栈中与叶清冬回合,才一起回到了她和皇甫以前一起住的翼薰居。

    一回房,就躺倒了床上,神啊,终于知道众星捧月的感觉也不好受啊,以后再也不能这样招摇了,哎,累啊!

    一旁的皇甫则不宜为之,看了一眼落依稀,淡淡一笑,解释道:“你们这次来浮月,刚好赶上了浮月的乞侣节,乞侣乞侣,顾名思义就是乞求爱侣,这是浮月一年一度的大型公众的男女交流节日,在乞侣节那几天里,每个未娶妻或未出嫁的男女皆可在那几天来到浮月的街上,只要你看到你心仪的对象,就可将你的信物交给对方,如果对方同意,你们就开始往来,互相了解彼此,以便进一步发展,若是不同意,拒绝就好了,不用一直跑,你一跑,他们才会追!”

    原来如此!

    落依稀一把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嘛,不早说,害得我跑得······”累死!啊,好迷人的笑。落依稀立即噤声。

    不知道为什么,在皇甫的面前,自己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是的!恩,或许在心里就已经把他当成哥哥了吧!

    44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四十三章 皇甫表白

    夜,妖娆如莲。

    “依依,还住的习惯吗?”落依稀吃过饭正在想办法如何跟听雨楼在浮月的分部取得联系,就见皇甫荀一脸温和地过来,淡淡地问着。

    “恩,还好,都跟以前一样,景色也没变多少,我很喜欢呢!”落依稀笑,房间灯火通明,将女子的绝世容颜照得淋漓尽现。

    浅蓝的衣衫,风华的气质,写意的神态,眉目间藏着动人心魄的神采,是这样的女子啊,难怪残酷如木流寒,尊贵如木流寒,也会为这样的女子动心不已。

    “皇甫,皇甫落依稀喊了几声,终于将沉迷在落依稀绝世的风华里唤出。“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今夜是乞侣节的最后一天,夜里很热闹的,依依要不要去玩玩呢!”皇甫荀淡淡地询问着,与沈青山的淡雅不同,皇甫的关心是有温度的!

    如皇甫荀所料的那样,落依稀立即两眼放光了起来:“好玩的啊,我感兴趣,好啊,我们现在出去吧!”

    像叶清冬和罗沐北那样的死女的当然也不会放过好玩的机会了,她们皆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热闹越多越好。立即假装路过道:“哎呀,你们在聊什么聊得那么欢!”

    落依稀接过罗沐北的折扇,敲了一下叶清冬的头:“好玩就是了,走!”

    暖灯如织,游人如缕,浮月都城的条条街上皆是灯火辉煌,火树银花,灯影摇曳,烟花漫天。各种小厮小贩布满整条街,一走动,满街皆是暖人心扉的溶热气息。

    街心的灯饰摊内,一排出现四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和两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当然不用猜了,这群人就是落依稀她们了。四位男子皆是尽显绅士风派,而前面的两位的女子则是东奔西跳,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个,好像极其新奇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这些景致和产品没有看到过,而是落依稀觉得今天到达浮月的时候太过于的招摇,现在既然招摇就一路招摇到底,物极必反,这样也许可以更好的掩人耳目,当然啊,她也希望对着这些表达着极其的爱好,这样可以让皇甫的心思不会白费,无论如何,她还是不希望皇甫不开心的!

    吃完了糕点和各类小吃,落依稀满足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恩,好好吃啊,有美景和好吃的,太享受了,落依稀一张笑脸就没落下过,还是有很多的美男美女过来送信物给他们,皇甫荀和两个书童则是一一拒绝,那三位可就说不定了,时不时就来一段笑话,将前来的美女美男们弄得面红耳赤的才肯罢手,所以一整个晚上,欢声笑语一直不断,这几乎就是皇甫荀这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夜了。

    河岸边,灯影弥漫,淡淡的烟花光影散落在河边,河心上,各式各样的花灯沿河而烁,熠熠光华,滟潋万千。

    河岸的对面,新一轮的烟花一冲上天,宛如天女散花般向四处飘散,落依稀看着那炫彩灿烂的烟花,一瞬间连心房也跟着流光溢彩起来。觉得这绝美的烟花绝对可以跟叶清冬的落叶飞花媲美了,刚一回头,却发现皇甫荀就站在他的身后,以一种温柔得宛如春水般的目光看着她,如同黑宝石般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宠溺,融合着一种无言的深情,带着朦胧的水汽,将落依稀看得几乎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落依稀的人生理论里,有着这样一条奇怪却又事实存在的理论,她可以承受这世间的百千种苦,可以受尽人生千万种伤,可以历尽生活的万亿种难,却惟独受不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接受不了任何人对她好,所以,往昔的那么多年里,她宁愿受着别人“女魔女魔”的骂名称她,也不愿意任何一个人对她好得无法无天,不是她不要,只是她总觉得自己罪恶深重,无法承受那样厚重的爱。

    而皇甫的爱尤为情深,她根本无法回应。

    她看了一下离他们有一些距离的清冬和沐北,显然是被他的两个书童阻拦在前面了,不用怀疑了,皇甫要做什么,落依稀现在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而皇甫荀是何等人物,老早就可以落依稀眼里的拒绝、不忍和慌动,一把抓住了落依稀的肩,语气依是那般温和:“依依,不要拒绝我,即使是拒绝,也等我把话说完,好吗?”他的眼里带着那样深深的渴求和期盼,深得落依稀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了,它几乎就是我的一个梦想,今天,就让我实现,好吗?”他深深地看着落依稀。

    湖水微漾,撩起暖气万千。

    风动,水动,心动,情动!

    落依稀点了点头。

    “依依,与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了,那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何依依不是个女孩子,如果是个女孩子,我一定毫不犹豫了吧!是上天在惩罚我对依依不够绝对用情吧,所以当我知道的时候,依依已经不再我的身边了,三年来,我日思夜念,希望你可以回到我身边,可是,我知道,一切皆回不去了,可是我只能告诉你,依依,我爱你,你曾经爱过我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深情!

    “我······我落依稀低着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很好的拒绝,而又不伤害他,她无法把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和眼前这个俊美如斯的男子联系到一起。

    河的对岸,光影浮动,游人万千,清澈的湖面,朦胧的倒影下,一袭白衣胜雪的身影一划而过,青丝飞扬,气华万千,银色的面具在暖灯如织的倒影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衣衫磊落,滟潋天下,带着浓浓的寂寞在这浓情的夜宛如一阵疾风一粟而过,虽然只是一瞬,却被落依稀清晰地落入眸中。

    心一瞬间被提起,几乎要随着那抹身影化风而去,落依稀再也听不到任何一个字了,皇甫的话语,远处的男女交流声,各个小贩的叫卖声,皆已听不到了,只有那袭白色身影一划而过,带走了落依稀的所有思想和情动。

    想飞奔过去,追随那抹身影,无任何原由,只想追随而去,似乎是从千百年起,她就应该跟着那身影而去,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依依,你去哪里,我的话还没讲完可惜,那袭身影已经越来越远,一路行人从面前滑过,将她身影隔在街心的那一方,飘渺得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过。他低下头,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再抬头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河水微漾,水波微荡,清澈的河面宛如琉璃。河的对面,烟火灿烂,衣衫飘扬。温热的气息从不曾断过,场景从来如一,可是,在某些人的心中勾不起任何一丝暖度,河风拂晓,吹得某些人的心一寸一寸的发凉,手中那枚精致得盖过天宇的紫金玉佩在夜风中跌落得支离破碎,宛如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45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四十四章 旖旎清梦

    光影朦胧,烟纱飘渺,如海浪般的纱帏凌风而起,宛如舞女身下的纱裙,纤纤飘渺,朦胧宛如梦境。时光仿佛化为虚空,一切皆似乎停在了这飘渺恍若云烟的梦境中。

    夜,静得好似伊人唇边的那抹呼吸。

    巨大的纱帏下,光影朦胧的映照下,隐隐约约闪现的是一张巨大的软床,洁白的锦被铺就,洁白的纱帐拢起,洁白的床单还有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美得让人连呼吸也是多余的,天地,万物皆在这一瞬间失色。只有那眼前的场景朦胧在眼前,让人的心痒得几乎要抓破而去。

    落依稀只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力量鞭策着自己,捶打着自己,一定要,立刻,马上要去掀开那重重叠叠的纱帏,一叹里面的旖旎场景。

    心痒难耐,连身体也开始莫名地发热起来,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自己,又似乎有一团急火在自己的体内燃烧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去打开那纱帏,迫不及待的!

    于是,她真的那样做了,重重纱帏如海浪被掀起,又落下,仿佛一个绝美的梦境沉迷又醒来。

    纱帏下的那名男子,似乎与白色的纱帏连为一体,虚幻得仿佛只是一个梦。那名男子,只是简单地慵懒地斜躺在床上,眼色纯澈得与白色的纱帏想得映衬,却是这种无意而散发着勾人心魂的的邪魅,美得惊心动魄,祸国殃民,倾尽天下。

    落依稀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一种极致的诱惑,那诱惑仿佛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却又甘之如饴。

    浑身那从如同被烈火般燃烧的感觉更加浓烈,那几乎是扑一般地上前,将那名男子压倒了在床上,纤细的手缓缓地拂过他绝色的面颊,银色的面具随之跌落,与此同时,房内每个角落的白色蜡烛随之扑灭,来不及看清男子绝色倾城的容颜。

    身体靠近,如同一根火柴点燃了干裂的枯木,瞬间燃起,落依稀的脸一瞬间烫得如同开水,她的手仿佛不受控制地开始摸索,一寸一寸地点燃着身下的身体,她的吻开始吻上那似乎已经渴望已久的唇,如想象中一样,温润,柔软,甜得好似蜜糖,辗转,舔舐。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似乎再已不满足这样,舌舔起,深入,再深入,邀他的与之共舞。

    不满足,还是不满足,很少经历情事的落依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着下去,心里却有一种声音叫嚣着,几乎要将自己灭顶,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急得几乎要哭了起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这样,全身酥软得好像要化为一摊雪水。但还是有一种渴求仿佛要将自己融化般难受。

    身下的男子并不比她好,女子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她万般扭动却有不得法,他如火的欲望已经被他挑起,但女子似乎因为找不到方法而要选择放弃,他忍着痛,是因为知道女子向来是个强势的女子,在任何时候也不会例外,那里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笨傻得宛若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女。

    他翻转身一把将女子压在自己的身下,立即反客为主。巨大的手掌开始在她曼美的曲线上反复流连,细密温柔的吻从她的青丝,洁净的额头、弯弯的细眉、勾人的眼眸、挺翘的鼻子、凝脂的芙颊、温润的唇、精致的下巴,天鹅般的颈脖、蝴蝶翼般的锁骨一路向下,那碍人的衣衫早已渐渐脱落。

    细密的吻一路停在了她洁白的丰盈上,他毫不犹豫,将那花蕾含在了嘴里,女子似乎受不了刺激,“恩”地嘤咛了一声,却更加加重了他如烈焰般的欲望,轻盈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大手开始一路向下,经过小腹,滑下,直到那娇嫩的私密处,似乎在轻轻地安抚她,又似乎在等待着她慢慢适应。

    她扭动着身子,只觉得身体空虚得不行,仿佛需要一种来填满,她“嘤嘤”地呻吟着,男子却只是轻细地吻她,伴随着吻,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等了很久,他才开始一把进入她的体内,伴随着他的冲击,落依稀痛得几乎要跳了起来,意识模糊要似乎要失去。男子却一把紧紧地拽着她,心里的喜悦早已超过了惊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却只是细细地吻着,一遍一遍地安抚,然后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律动,落依稀身上的那种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快乐,仿佛达到了天堂的顶端,又仿佛有无数的绚丽烟花在眼前飞散。

    一遍一遍,不知是多少次,落依稀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天渐渐亮了起来,是美好的晴天。落依稀渐渐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脑海突然闪过昨天的场景,她的脸蓦地地红了起来,宛如番茄。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子,虽然她是江湖鼎鼎有名的三女侠之首,虽然她是横纵荷荒大陆的听雨楼的楼主,虽然她可以在江湖或是任何地方叱咤风云,可是这样的事情她却是第一次经历过,完全只是一个雏儿,所以一想到那些旖旎香艳的场景,她也会变得宛如怀春的少女般,害羞得将自己的脸蒙在被子里,久久地不愿放出来。

    目光一扫,被外的光射了进来,她蓦地看见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及目扫去,四周的场景好陌生。

    不,应该是熟悉,这个房间分明就是自己在皇甫与自己共同居住的翼薰居里自己的房间,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不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在自己完全无知觉的情况下,能办到这件事的人,纵眼整个江湖,或者整个荷荒,根本就找不出几个人,而那仅仅可以做到的人自己且是都认识的,所以,不会,不会是这样,不然自己不可能毫无知觉。

    难道只是一场梦?

    只是一场梦吗,为何那般真真实,真实到落依稀几乎记得每一个情动的细节,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做着这样的一场梦?

    落依稀越来越想不通,为何明明这般清晰,真实,却在之后毫无痕迹,似乎连自己身上那原本该有的也不存在一丝丝的痕迹,举眼望去,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踏足的痕迹,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落依稀突然有些失落了起来,胸腔堵得难受,没有失身,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她却难受得几乎要落泪,只是不甘吗,不甘那样唯美的场景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罢了?

    不,不仅仅是不甘,还有痛,细小细小的疼痛如同抽丝般在内心深处一圈一圈袭来,向四处无限蔓延。

    那般飘渺,那么烟灭,那么朦胧,却唯美得让人的心阵阵发痛,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46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四十五章 踏青之游

    转眼间,冬已过,春天已经来领临。百花盛开,万紫千红。春风拂苏,杨柳依依,连风也带着暖人心脾的温柔,宛如母亲的手在世间万物的身上抚摸过,让每一件事物都开始变得柔软,大地像被哪个仙女的衣裙跌落在人间,举处皆是暖人心扉的嫩绿,没过浅浅的马蹄。

    落依稀向来是个懒人,在前面那段日子一将浮月逛完之后就再也不肯出去了,叶清冬和罗沐北又回去了,她就更加无聊,老想去别的地方,又担心皇甫不同意。

    这次难得大家出来踏青,叶清冬和罗沐北又被皇甫请来了,但不知为何,落依稀却有些欢快不起来,距离那个奇怪的梦过去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来,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白衣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