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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红尘第18部分阅读(1/2)

    臭的,极其难看。

    “星君可是在跟朕置气吗?”木流寒黑色的眸子一闪。

    “老臣不敢!”老头子还是一脸愠色。眼前的这个臭小子他可一向拿来当儿孙对待的,其料他一再再而三地不听老人言,将夺得天下的计划一改再改,且连通知也不通知他一声,想他北辰星君乃天下间最具权威的预言师,要不是实在看这个小子有君临天下的资质,他老早回他的神仙窝逍遥去了。

    “我知道星君一向对萧亦轩有所顾忌,但这次,确实是我们两个人的战争,我希望我以最公平的方式夺得我最想要的!”木流寒叹了一口气,难得一见的屈服口气,眼神却是认真而执着。

    “陛下不是一直最信奉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么?”老头子反问。

    “星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用尽各种手段夺得权利,地位,唯有这一次,我希望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夺得。因为,这一次,我不折手段的话会一无所有!”他的脑里满是那袭浅蓝的身影,不知何时她已经重要到这个地步了,想即使拥有天下,也要得到她的认可,与她并肩!

    “是为了皇后?”北辰星君何等智慧之人,岂能看不出,他原以为木流寒再残忍嗜血,再成熟睿智,除去他的身份地位不说,也只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翩翩少年郎。人不风流王少年,所以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那个女子做出有损计划之事,他也只是笑笑,绝没有想到那个臭小子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是!”木流寒直言不讳。

    “陛下,你要清楚,作为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绝对不能有情,更不能有爱!”北辰星君星眸一闪,白花花的胡子一抖,木流寒却已经知道老头子生了天大的气。“我当初让你娶回她,是因为星象预测,得此女子便可得天下,陛下不要忘了才是!”老头子话语条理分明,气急败坏地警告!

    沉默,养心殿一阵漫长的沉默。

    就在北辰老头子气得转身而去时,木流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星君,我承认!”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木流寒大声一喝:“什么人?”

    一个小丫鬟吓得浑身颤抖地跪在了门外。

    “你怎么在这里?”木流寒冷眸一扫,声音一寒,似乎隐隐觉得这个小丫鬟有些眼熟。

    小丫鬟顶着这样庞大的寒气,觉得她已经去了地府几个来回了!

    “奴婢···奴、奴婢······”那个小丫鬟吓得连话也说不稳。

    北辰星君拔头就走,木流寒派人送走了星君,回头,话语冷似冰山的雪:“拖下去!”

    那奴婢吓得一下子回了神:“饶命啊,饶命啊,陛下,奴婢是来找皇后娘娘的······”那小丫鬟的话还未说完,木流寒突然一个奋身扑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衣襟,双目愤红地问,仿佛发狂了一般:“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奴婢看到、看到皇后娘娘一个人匆匆地跑来养心殿,突然又、又急匆匆······地走了···奴婢···奴婢······”小丫鬟吓得连魂也要分散了去,只晓得哆哆嗦嗦地诉说着。

    “女人······”木流寒大怒,将一把檀木桌一脚踢翻,低咒:“该死!”然后发狂了一般地奔出了养心殿!

    81第二卷 暗香浮动月黄昏-第八十章 杜鹃啼血

    初夏时节,花香迎季。

    三清寺的虞美人开了一院,蔷薇花也盈盈一地,叶清冬那个爱花如命的死女的,硬说在三清寺发现了一种新品种的虞美人可以研制新的花毒,立即就将落依稀和罗沐北两个死女的拉了一起,往三清寺浩浩荡荡而去。

    罗沐北负责和寺里的方丈等人打理寒暄去了,因为叶清冬要在三清寺研究好几日。叶清冬当然是和她的那些宝贝花儿亲密接触去了,落依稀就闲啦,没事就瞎逛。

    还好的是,三清寺的风景那叫一个绝啊,看得落依稀简直像撞上美男似的,口水直流啊!

    那院子里的花,如火如荼,美艳动人的,叶清冬就在那花丛中迎身而立,百花纷飞,蝴蝶翩舞,美得好似“此景只能天上有,人间怎可见此人”啊!落依稀只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就有向百合发展的趋势了,不行,得离开!

    当然,某位在想着自己是否要百合了的女子绝对会意识不到她自己一身浅蓝衣同样立在花丛中,落花缤纷,清风习习的,她更是一位能将人的魂儿都勾去的仙灵。也绝对不会意识到那样的姿态被一个深邃眼眸的少年看了去!

    太无聊了,落依稀叼着一根花草朝着三清寺的大殿而去,信男信女好多啊,人山人海的,落依稀心里嘀咕,真是的,封建社会就是这样,迷信的人太多了!正准备拔头就走时,一个寺庙的小和尚突然就来说,主持有请!

    去就去,无法被他发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罢了,当然了,也回不去,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那主持竟然说她乃凤凰浴火重生,为天下苍生之母,这也就算了,还说她身上有着一种灵力,并且此种灵力与生俱来,不善不恶,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福可泽苍生,祸可乱天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落依稀简直当那个主持发神经啦,当然了,她有时也会发发小神经,说自己是仙女下凡啊什么之类的,所以那个主持她就原谅了,她一向大人有大量不跟一般人计较。当然了,那个主持也不是一般人。

    落依稀一边碎碎念一边离开主持禅房,一头就迎上了一道目光,深邃,凌厉,慑人,仿佛漩涡一般要将人吸进去,落依稀被那样的目光微微吓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那人已经消失,只有一片华丽的身影匆匆而去。

    落依稀拼命地奔跑,死命地奔跑,用尽全力地奔跑,如果只要一直跑,一直跑就可以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该有多好,如果可以离开,再也见不到,该有多好!为什么会这样,她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告诉自己即使没有了东东,没有了北北,没有那些陪在她身边爱她的人,她至少还有木流寒,至少还有他,那个男人虽然倨傲,霸道,可恶,但是他是真的爱她,她想,即使他把她和东东害成了这样,也是因为她,况且后来,他还带来了蚀骨夫人,不是吗,所以,她想最后一次去相信一个人,最后一次还相信,爱她的人再也不会背叛她。可是,为什么当她满怀心意准备去和他和好时,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骗局。

    “得此女子便可得天下!”

    “是,我承认!”

    天气好冷,冬天好冷,原来如此;东东走了,不要她了,原来如此;北北离开了,不爱她了,原来如此;神秘人不见了,不会再指导她了,原来如此;沈青山与她成陌路,不再帮她了,原来如此;皇甫荀与她,朋友都做不了了,原来如此;蚀骨夫人为她,连生命也已逝去,原来如此;木流寒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一切皆只是一个骗局,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为什么会这样?她以为她什么都有了,却到头来一无所有!她在这个远古的时代活得是这样的失败,她以为凭着她二十一世纪的头脑,难道还会连都已经在时代的洪流中埋没了几千年的古人对付不了,她以为她是如何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她错了,她错了,她错得好离谱,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而已,欺骗她的信任,欺骗她的真诚,欺骗她的感情!

    为什么,活了三十多年了,那么那么长的时间里,所有的生命竟然只是一个骗局,只是一个骗局,那个男子,那个她最后愿意去相信的男子,竟然是骗她最深的人,为什么?

    木流寒,你说得真对,再也不会有人需要我了,再也不会了,东东不要我了,北北不要我了,连同你,也将我弃尸荒野!

    “啊”她再也受不住了,好痛,好痛,她的心在一点一点地翻裂开,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可不可以帮帮她,可不可以帮帮她,把那颗心拿开,她不要那么痛,不要那么痛,如果知道爱人会那么痛的话,她发誓,她一定不会爱上任何人,即使是东东,即使是北北!

    她觉得她的心从从东东放弃时,破了一个大洞,蚀骨夫人离开时,那个洞加深了,北北离开时,她再也无法修全,碎裂成了一片一片,现在,那个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将那颗心彻底地刺死,狠狠的,一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黑夜朦胧,那个荒暗的角落里,落依稀跪在那里,挽着她的心,痛得锥心刺骨,痛彻心扉。

    黑夜的风没有方向的吹,好似那个寒冷的冬夜再也不会清醒,那漫长的夜再也不会明亮,连同那个春天也再也不会来临!

    杜鹃的蹄声在这静寂的夜嘶鸣不断,好像撕心裂肺地啼血!

    82第三卷 不羡鸳鸯不羡仙-第八十一章 心若死灰

    风没有方向地吹,连梦也带着莫名的恍惚。

    “女人”他低低地唤,畏弱,心疼,痛楚,焦灼和浓浓的悲伤全部表现在了脸上,不敢大步地走动,生怕只要动作大一点那个脆弱的身影就会就此消失掉一般。角落里那个身影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血肉,痛,是痛的感觉,是那种他以为已经丢失在了十四年前的那种的感觉。痛得锥心刺骨。

    她果然是听到了,而且误会了!

    “你不要过来!”感觉到了木流寒的靠近,落依稀像一只遇到危险的小兽,全身都开始警戒防备起来!

    “女人”他满眼都泛着心疼,衣衫和发丝因为奋力的奔跑而凌乱起来,脸上还有汗,然而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那一个身影,急得他要发疯的身影!“你听我解释”

    “你不要过来”她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落依稀,你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不坚强,唯独在他的面前,不可以!

    看到她勉强撑起的身子,木流寒心里一急,想上前扶住她,却未料到他的身子还没过来,一袭白色的魅影一闪,他毫无防备之下被逼退了几米。“女人”他的目光嗜血疯狂,撑起自己的身子,一个起身就上前,紧紧地握住了落依稀的双肩,“你不要听解释吗,你不是这样是非不分的人!”

    “是非不分?”她泛起凄凉的眸子,用尽全力推开了他的怀抱,冷哼一声,“我最大的是非不分就是将你看成了同类人,我最大的是非不分就是将你的谎言当成了真,我最大的是非不分就是爱上了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大骗子!”她大声哭喝,连心似乎一并吼了出来。

    “女人,不是这样的,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求你相信好不好!

    “呵呵!”她突然一声傻笑,却是那样的凄凉,仿佛眸子里都是悲伤的血,浓得连梦境里也是挥之不去的血色。“这么恶心话你每天要说几遍呢?”她突然宛如天真的小女孩般扳起了手指,“五遍?”看了一眼木流寒,“不是!”又转过头去扳手指:“十遍?”木流寒只是痛苦地摇着头、“又不是,抱歉,我数不出来了!”她的话语突然一冷,目光寒如厉箭,全身的白棱四散,宛如一把把利刃擦过木流寒的全身,鲜血一瞬间被堵塞了很久的喷泉,“嘭”地一声全部四溢。

    木流寒却一个退身然后又返回,也顾不得去管身上的伤口,立即将那袭身影紧拥了在怀,紧紧的,紧紧的,仿佛这一辈子都不与愿意再放弃!“女人,你听我解释”

    落依稀奋力地挣扎,却奈何那个怀抱宛如铜臂铁箍一样死活推不开,她气急,她觉得这个怀抱此时她来说是一种最大的侮辱,时时刻刻在警告提醒她这个宛如地狱般的噩梦,左手一伸,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那个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狠狠地刺去,狠狠的

    “女人……”他闷哼一声,似乎受了极大的惊讶,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怀抱却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依旧那样紧,仿佛要将眼前这袭身影融入自己的骨血。

    落依稀毫不犹豫,手中的刀子一分一分刺入,然后将木流寒的身子一推,狠狠地离开了这个她希望快一点醒来的噩梦地点。

    “女人……”你恨不得我死么?

    跑,跑,跑,跑快一点,落依稀,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离开这个噩梦,离开这个牢笼,离开这个地狱!

    永生都不再回来了!

    似乎是那场争吵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一直奔跑着的落依稀终于昏倒在了她离开的路上。

    “陛下!”一直跟在木流寒身后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赶来,才发下他们的君主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御花园内,吓得魂儿都要丢掉:“陛下快来人啊,有刺客,陛下受伤了”一边用力地将木流寒扶起来,一边大声地疾呼。

    木流寒本来有些昏迷,被太监的声音吼醒,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突然严厉精光一闪,一个奋身站起,仿佛身上的伤伤在别人身体一般完好无事:“皇后娘娘呢?”

    “回、回禀陛下,奴才不、不知道”被那阴鸷的目光一扫,太监下意识地就跪下了,连话也说不全。“奴才来时娘娘就不见了,不……”见了。

    “传令下去,全力追查皇后娘娘,就算将整个皇宫掀了也要找出来!”女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陛、陛下,娘娘有、有出宫的令牌……”那太监哆哆嗦嗦地提醒着。

    “那就给朕在整个康萱找,在整个疏影找,在整个荷荒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皇后要不是有一点损失,让他们提头来见朕,备马!”

    “陛下您、您的伤!”那太监拼死也要维护他们伟大的君王陛下。

    整个疏影开始奔纷忙碌了起来!

    天渐渐亮了起来,刺眼的光扫射进来,落依稀用手挡住,缓缓地适应了过来。四周打量,是个陌生的地方。她掀开被子,起身。

    是一栋精致的竹楼,沿门外望去,外面虽冷,但景色依旧怡人。

    微风轻轻的吹,将落依稀衣袂翻飞得如同即将腾飞的风筝,这岁月如此静好,却为何她的心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

    她以为她从来都不痛,她以为她从来都不怨,她以为她从来都不恨。不不不,她好恨,好恨,好恨!

    北北,北北,还有东东,我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那些灿烂的如同冬日的阳光的般的日子难道真的一去不复返了,东东,北北,我唯有的一颗心,被着爱的信仰辗成了碎片。

    远处的另一栋竹楼里,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在玩着沙子,刚堆成的小人因为干枯的沙子不够粘固而散落成了一粒一粒的沙子,那女孩也不气馁,一遍又一遍的,沙子又被堆起来了,然而风一吹,又落了下来。依稀的泪突然就止不住的就要落下,那所有的往的日子是不是我也在向她一样做着愚蠢的无用功,我偏离了岁月,我穿插了时空,我努力地在这个心酸得令人发疯的世界里保存着一丝可以弥留的天真,可是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寒风干冷的早晨无措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泪一点一点的模糊,可是她却清晰地看到,那个满身脏兮兮的小孩被一个温柔的母亲牵走,一边宠溺地刮着她的鼻子,一边用着干净的绢子在温柔细腻地擦着她有些通红的小脸。

    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温柔地为我擦过,那是月光正酣,一切静好,美得如同让我以为我走进我以为永远不可到达的童话世界,可是,正是那个绝好的男子,他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信仰,毁了我曾经那么努力的维护着的一切,也毁了我那坚定如同钢铁般的真心。

    东东,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要把那锋利的冰冷的剑刃指向我,青山皆在,绿水长青,携手人间,逍遥尘世,谈花饮酒,共享年华。这些都还不够么?终究抵不过他……

    北北,因为怀疑,你竟然开始欺骗我么,醉卧草丛,倒卧花间,弄月抚琴,笑傲红尘,浪迹天涯,不好么,不够么?终究抵不过他……

    为什么在爱情的面前,所有的感情都要开始退后?

    她努力地去追寻那对母女,她们远走越远,落依稀的心慌得就像被火煎熬着,她只知道要追上她们,追上了就好了,追上了一切就好了,她还是西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