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后四夜) 鲜作者:茉莉儿
☆、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叶沃若1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暘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於读书,一个更要忙於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蜜。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暘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
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後,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後,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暘不同意。“我程应暘的女人,还用得著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著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暘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著脸,阴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後,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具,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麽也塞不满。家里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於程应暘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暘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带著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暘,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准备炖花菇鸽子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暘手中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暘也不说话,微笑地看著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後看著自己温柔贤惠的妻子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精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根知底、干干净净。
“应暘,怎麽了?”程应曦见他站著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著,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沈,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暘把程应曦圈在怀里,低下头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著眉头,右手轻轻拍著程应暘坚实的後背:“应暘,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暘松了松手,微笑著望著她:“怎麽,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麽身上这麽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麽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暘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麽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沈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著程应暘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後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粗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暘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著她瀑布似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著,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麽哭,可是在程应暘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暘赶忙放下梳子,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子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著说:“怎麽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著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里:“还是姐姐呢,这麽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著?……”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暘高挺的鼻子,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子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麽?” 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阴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著闹别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麽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暘语气略微沈了下来,对於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麽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麽?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吗?还有什麽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里、守著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著程应暘,看著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子!她多麽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暘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子?同居几年了,心里的不安随著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暘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应暘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里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子。她多麽想要一个属於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暘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麽能这麽对她?怎麽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里,不管她怎麽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後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麽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子挂著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著:“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著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著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著,温顺地由著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著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麽好,贵麽?”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暘笑著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麽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麽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著程应暘,“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暘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炮!”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准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著问程应暘:“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暘坏笑著:“我想吃──”说著,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上下摸著。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咸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暘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著,“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是耳根子软啊。这麽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麽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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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 2
晚餐程应暘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面,她准备了牛肉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子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准备,忽然听到程应暘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暘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中,头发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胸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著眼睛,坏坏地看著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根子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暘的後背轻轻地擦著。他後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暘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著。程应暘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後准备继续搓。程应暘不满意,右手捏著她的下巴,左手揽著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暘……”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性的气息中,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後,他依然啃咬著她的樱唇,流连不去。 她眼中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著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淫靡………程应暘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准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里面绰绰有余。“应暘,”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後颈,让程应曦心中颤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後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暘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暘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暘……”
“姐,给我……”他嘴上说著,手指却摸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著,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著、颤抖著,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著,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应暘的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项间,亲昵地吻著,有时又轻轻地啃咬著。舌头一路向上,轻轻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亵玩。程应曦被三路进攻得娇喘连连,两腿发酸,身体完全绵软了下来,背靠在他坚实的胸怀里,花瓣间蜜汁汩汩而出。
程应暘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软软的程应曦抱出水池,紧走几步,把她放在已经铺了大毛巾的汉白玉盥洗台上,面对自己。
离开了温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发抖,好在浴室有空调,无论怎样都不会著凉,何况,程应暘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盥洗台镜子两边分别有个钩子,都挂著柔软的绸布。眼下,他邪笑著把她的双手大字型地绑在绸布上,然後,又恶意地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应暘……不要……”
“姐,听话,乖……”强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开。
程应曦娇羞地闭上眼睛,心跳如雷。莹白粉嫩的股间,两片羞涩秀美的粉红花瓣在柔软芳草地中微微张开,莹润的粉色花蕾若隐若现,密缝中似乎还水光潋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应曦霎时被那颤栗的快感跟羞耻逼得全身颤抖。不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阻挡,不能後退也不能夹紧,只能徒劳无功的晃动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却加紧那攻势,还得寸进尺的吸吮著柔嫩无比的花瓣,还用舌头坏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让她战栗不已,震撼得几乎呼吸不继。她全身一阵抖动,双腿绷得紧紧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脚趾忍不住都蜷曲起来。
“不要,那里好脏……应暘……”呜咽声竟越来越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似的甜美…… 晶莹的泪珠从美目中滑落,渐渐的体内涌上隐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经受不起狂浪的攻击,翘立起来,花蜜从体内深处泊泊的溢出,她脸上发烧,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销魂蚀骨……
他不再犹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征直接与那已经水光潋滟的花瓣相抵,却不急著进入,在入口处坏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与花蕾,那刚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穴一阵收缩,那快意中却带有极度的渴望……
低喘一声,龙茎忽然打开花瓣的门扉,冲破阻隔径直的闯入她的花心。
“啊……”柔软的内壁忍不住挤压那闯进来的异物,被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难以自持。他最喜欢这个亲密的交合方式,看著自己的姐姐光裸著身子,星泪迷蒙、娇软无依地被绑在面前,还不能阻止自己随意侵犯她,欺负她,爱她……墙上的镜子如实地反映出他的强势与她的无助,光是想就让人血脉喷张,何况是真实地做?
“姐……姐……”程应暘低沈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应暘……”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尽量把身体打开放松,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他一口含住她胸前娇弱的红樱,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红樱,下身却开始在花心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那耻骨撞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撞飞了。那在她体内的男性又变大了,要把她的身体生生的分成两半似的。但那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过来,让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纤腰,紧紧地迎向他。
可是攻势还没完,程应暘又开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略,席卷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双目含泪,不住的摇头;“应暘……我不行了……”
“姐……姐……给我……”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别吸的这麽紧……”手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直接面对自己,那嫣红的双颊,朦胧的双目,他都细细的吻著,在温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游移到她樱唇上,他叹息一声,含住她泛著波光的樱唇,细腻绵长而温柔的吻。
程应曦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神智变得一片空白。灼热的火焰从她体内开始燃烧,快要把她燃烧殆尽。mī穴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龙茎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应暘……嗯……嗯……”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嘴里不断叫著他。
他紧紧地抱著她,双臂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一样,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窒息的感觉却让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长,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嘎声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应暘……我快死了…………嗯…………”她张口紧紧地咬住他宽厚的肩膀,全身颤栗,内壁不断收缩,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千万张小口吸著,也是颤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应曦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散播到全身,从体内深处喷出蜜液,洒在他粗长的龙茎根部。然後整个人颤抖著瘫软在他怀里。
他也低吼一声,龙茎抽搐,拔出来,在她两腿之间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著,看著她湿润光滑的如玉肌肤,看起来极美而极致媚惑。伸手钳住她的双肩,拉到怀中,细细的吻著。“今晚我还要。”
程应曦羞得整个身子都变成粉红色。“快放我下来。手酸。一会儿还要煮饭呢。”
“不要煮了,我们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会很累。”他搂著她,细细地说著让人耳红心跳的话。
被滋润後的她香腮带赤,粉目含春,姿态更是婉约动人。微嗔著指责说:“正经点儿啦!”换来的却是他的爽朗坏笑。
俩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缠绵了好一会儿,程应暘才放她出来。
作家的话:
各位大大,快点来啊!
☆、第十夜 3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肉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 这几年,程应曦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
他看她厨房里忙碌著。她换上家居服,穿著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後,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麽多年,温柔的她给了他一个家,只要回来就能见到她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饭做羹汤,又像是看到妈妈为幼时的他忙碌,这一切,那麽温馨,那麽充满爱的味道。
他走进厨房,闻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麽?”
她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说:“做什麽暂时保密,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几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肉汤,放上煎**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程应暘确实有些饿了。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著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他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呼噜噜,几分锺就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程应曦才吃了几口。
“姐,还有吗?”意犹未尽,他眼巴巴地看著程应曦面前还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这麽大碗都不够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给他,然後另外煮了点湾仔码头速冻饺子充饥。不过,她很高兴呢。
“姐,不好意思啊,谁让你煮的面那麽好吃呢……”程应暘说著客气的话,吃起来却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碗又见底了。
至晚,俩人亲密地窝在沙发上,程应暘一手揽住她,一手翻阅ipad,查看下属交上来的报表。程应曦看电视,不时往身边人嘴里塞些小零食,不过大半零食还是进了自己嘴里。因为他不爱吃,常常反过来用嘴喂她。
程应曦打了个哈欠,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水汽。她糯著嗓子对程应暘说:“我有点困了。”说完,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确实困了,她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
他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再看她小猫似的慵懒表情,心里像给猫儿抓了似的痒将起来,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脸拉过来,下一刻双唇就被掠夺了,然後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在她胸前一对玉乳上不断使坏。
“应暘……别……”她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动挣扎起来:“我们要睡觉了……”
程应暘轻笑一声,“是该睡了。”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双手在胸乳间的侵略还在继续。忽然间她的身体僵直,不再扭动,原来是感觉到修长玉腿之间被一只手挤了进来,娇嫩欲滴的花瓣被强行侵占,她不敢乱动,双颊却不自觉地发烧了。他关了电视,不管她的抗议,一把就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第十一夜於嗟鸠兮,无食桑葚 1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程应暘醒了。而她蜷缩在他怀里,还睡得香甜。丝缎长发如水一般铺在枕头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晨光下的光滑肌肤,反射著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射出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他轻吻著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耳垂……乃至於她身体的每一处。轻吻逐渐加重,变成火热的舔咬。
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身体痒的厉害,那湿湿的软软的是什麽东西?好痒……她从睡梦中醒来,眼睛懒懒地睁开,眼前的情形却让她忍不住脸上发烧,马上清醒过来。
“应暘,别……好痒……”她扭动身子,躲避著。无奈被牢牢圈著,躲不开。
“姐,我在吃早餐……”他忽然离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看著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接著便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托到他肩上。
他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穴里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让她娇喘一声,纤美脚趾都忍不住勾起来。
他前後抽插著,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著她红豔花瓣一下一下吞吐著自己的火热,她花穴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的充实著她。他倾身上前轻舔著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抬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全身都贴紧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深入,花穴都不断的吸吮著他,包紧著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卷而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从昨天到现在俩人亲密了好几次了,程应曦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遍布爱的痕迹 。她半生气半哀怨地看著程应暘,微肿的樱唇一直撅著。程应暘虽然有些心疼,却绝不悔改。能对她做这些的,只有他。
早上就这麽荒唐过去了。中午程应曦做了好几样他爱吃的小菜,可是俩人刚吃了没几分锺,程应暘就被连环电话call走了,她依稀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应暘,死哪儿了?今天约了雷总谈合作的事情,马上过来!”很像是林欣娴的声音。他答应著,对程应曦留下一句:“这几天也许会忙点,你自己吃,早点睡,不要等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啊!”亲了一口就走了。剩下她一人面对满桌子的菜掉泪。
她知道林欣娴是他的合作夥伴,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俩的具体关系她不得而知。而自己呢?说得准确点、难听点,是见不得光的吧……
☆、第十一夜 2
又两天没见面了。这天天气晴朗,程应曦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公园散步了,便换上一套小洋装,提著爱马仕小挎包出门。
刚到了楼下,还未出去,她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程小姐,出门吗?”
是奕欧,程应暘的心腹,专门派来给她当保镖用的,也住在同一层楼。他十六岁就跟著程应暘出来混了。他平时在待家里,若程应暘不在,只要她一出家门,奕欧就会紧跟著她。
“早上好,奕欧。今天我想去天湖公园散散步。呆著家里快发霉了。要不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就好,很快回来。”
奕欧微微一笑:“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可以陪陪程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这套裙子很配你。”
“是吗?谢谢!”程应曦展颜一笑,月儿般纯净的眉眼及白玉般的皓齿令满室生辉。“这是应暘在法国买给我的。今天是第二次穿。”
“哦,暘哥他眼光不错。”说完,奕欧敛去笑容,不再言语。程应暘不仅做生意眼光不错,连挑的女人都是这麽完美……
天湖公园并不远,五分锺车程就够了。奕欧开著车,不时通过车内镜子偷瞄程应曦。他是少数知道她与程应暘的关系的人。他虽然觉得亲姐弟恋有悖伦常,但却很羡慕程应暘有这麽温柔和顺、美丽大方的姐姐。程应曦完全符合奕欧心目中好妻子的标准。如果她是他姐姐,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逛公园,他会天天挽著她的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周末,公园内游人挺多。程应曦悠闲地走在林荫路上,奕欧亦步亦趋的紧跟著。只有人多的时候,他才会走上前,用身体为她挡住汹涌的人流。
如今是春末夏初,公园里各类花儿开得正豔,遍地嫣红嫩白在绿叶中骄傲地绽放,层层叠叠地簇拥著,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灿烂的花海。程应曦徜徉在这片花海中,不时停下来嗅嗅这朵,摸摸那朵,宛如掉入人间的花仙子,正在查看她的花宝宝们。奕欧的视线一秒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是他的责任,但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在诱惑著他。
走了半天,程应曦觉得有些腿酸。她捶了捶腿,看见奕欧指著不远处的一个空长凳,欣喜地小跑过去,拉著奕欧坐了下来。奕欧别扭了一下,才斜著身子,坐在长凳的另一头。
程应曦微笑著对他说:“谢谢你。今天陪我一个上午,辛苦你了。”
“程小姐说哪里话。能陪美人逛公园是奕欧的荣幸。全公司上下,也就我有这个殊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虽肉麻,却发自肺腑。如果那帮如狼似虎的愣头青知道他有这个轻松悠闲的美差,还不把他痛扁一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程小姐,这麽见外,我不喜欢。你还是叫我应曦吧。叫曦姐也行。反正论年纪也应该。”程应曦又露齿一笑笑,美目流转,竟把奕欧看得呆了。但很快他就回过神,尴尬地说:“嗯……那我叫你应曦好了。对了,走了半天,应曦你口渴吗?我买水去,你千万不要离开!”
“好。”
得到回应,奕欧逃也似地跑走了。他边跑边低低地自言自语:“应曦……应曦……”
程应曦见他走远,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抬起头,闭上眼,享受这温暖的阳光。真舒服,比呆在家里看电视好多了。
“程应曦?”
谁叫她?她睁开眼睛,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两三年未见的尹澈。他穿著休闲西服,依旧是那麽英俊挺拔。但吸引程应曦目光的,却是他怀里却抱著的粉团似的小婴儿。
“尹澈?”
“真的是你!一开始我还怕认错人呢,原来真的是你!”尹澈高兴地大步过来,目不转睛地看著程应曦带著惊喜的微笑缓缓站起来。这清丽端雅的微笑又一次灼伤了他的眼睛,一时间木在那里。
几年未见,她更有味道了。她今天穿了天蓝色的香奈儿小洋装,米白色的百褶裙,原先清汤挂面的长发变成及肩卷发,如雪的肌肤,小鹿似的眼睛,娴静中带著俏皮,脱去了书卷气,却融合了少女与少妇的气质。尹澈虽然成家,有妻有子,但仍然对她心动,毕竟得不到的才是……
他还在愣著,程应曦已经带著满脸的豔羡奔过来,“这是你的孩子吗?是公子还是公主?……唔,你先别说,我猜猜啊,这麽漂亮可爱,是公主吧?”
尹澈回神,也微笑著说:“是的,你猜对了,我的公主,下个月才满一岁。”
“太好了,恭喜你啊!长得可真像爸爸!”程应曦大大的眼睛盛不住她的渴望和羡慕,脸上似微笑又似忐忑,双手微微向上举起,似乎很想抱一抱这个婴儿。她真的很想很想啊……
尹澈看出来了,笑著说:“你要不要抱一抱?不过我这宝贝有点认生,她要是不干我可没办法。”
程应曦一听,却高兴得像小女孩那样几乎雀跃起来,立刻拍拍手,伸向尹澈怀里的宝宝。“小公主,赏个脸,让阿姨抱抱好吗?就一会儿,爸爸就在旁边哦。”
小公主却不干,别过脸去。程应曦不气馁,走到尹澈背後,继续伸手哄著:“给阿姨抱抱,好不?好啦……”
转过来,转过去……她围著尹澈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抱成。
程应曦停下脚步,细细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回到长凳上打开小挎包,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有精致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钥匙扣。她拿起钥匙扣,耍宝似的在小宝宝面前摇得叮铃铃响:“看,喜欢不?给阿姨抱,我就给你玩!”
这招凑效。小公主终於赏脸,把钥匙接过来笨拙地抓著,程应曦顺势把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过来。像对待稀世珍宝似的,那样软绵绵,那样娇嫩,那样弱小,真真疼死个人。小公主看见她胸前的钻石别针,好奇地摸了摸。扯扯程应曦的头发,居然对她笑了!她开心得要命,忍不住亲了亲小脸蛋。
尹澈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程应曦,只觉得她浑身散发母性的光辉,温馨又甜蜜。如果她就是孩子的妈妈,如果这是他俩的孩子……
瞎想啥呢!自己已经成家了!
“老公!”只听一声呼唤,一个年轻女子带著克制的微笑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就接过孩子,问:“老公,这位是……”
双手霎时一空。程应曦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程应曦,是尹澈的大学校友。”
女子也笑著,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冷漠:“你好,我是他的妻子。”说著,往尹澈身上靠了靠。警告的意味全部人都看出来了。
也难怪人家,任何一位妻子看见自己老公用不同一般的热情目光注视著其他女子,不发飙已经算斯文了。何况,几米开外的奕欧也猜到,这男人与程应曦应该有段过去。
“老公,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萍萍肚子饿了。”
尹澈只得与程应曦告别,走时恋恋不舍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没走几步,尹澈却突然折回来,小跑到她面前,笑道:“差点忘了,你的钥匙。再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揽著妻子走了。
程应曦接过钥匙,目送这一家三口离开,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小公主……宝贝……怀抱著小婴儿的感觉真好。
☆、第十一夜 3
奕欧拿著两瓶矿泉水走过来。“你认识他?”
“嗯。大学校友。孩子可真像爸爸啊……”程应曦漫不经心地回应著,眼睛还是看著他们离开的方向,落寞的神情跟刚才的雀跃形成鲜明的对比。
奕欧也大致猜到她的心事。但作为一个外人,他不好说什麽,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她,只得打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程应曦摇摇头,“我不渴,你喝吧。” 末了,她转身坐在长凳上,发呆,长时间地发呆。奕欧在一旁站著,默默地看著落寞的她。
天气也仿佛知道她灰暗的心情,居然从豔阳高照转为昏暗,继而下起了细雨。
俩人都没带伞。奕欧有些著急:“应曦,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程应曦却索性闭上眼睛,无动於衷。
细雨纷飞,任由雨丝绵密地落在头发上、衣裙上。浑身湿透,她感到冷,却不想动,昏昏沈沈地只想一直坐下去。眼睛刺疼温热,视线模糊,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不知道。或许纷纷杂杂交织一块,早就分不清楚……
当我走在凄清的路上
天空正漂著蒙蒙细雨
在这寂寞暗淡的暮色里
想起我们相别在雨中
不禁悲从心中生……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沈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清这是雨还是泪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沈默在黑夜里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出这是雨还是泪……
奕欧决定不能再让她这麽淋下去。拉她,她抽回手;一咬牙,索性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拾起挎包,飞也似的跑向公园外的停车场。
好香!百合一般的清新。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奕欧贪婪地嗅著,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由刚才的著急变成了小心翼翼。
程应曦轻喃著:“应暘,应暘……不,你不是应暘……”
“我不是,我是奕欧。”
程应曦不再说话,安静得吓人,窝在他怀里轻蹙眉心,合上眼睫,几乎没有什麽血色的樱唇微微颤抖。
他把她抱进车子,仔细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即从後座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著她湿漉漉的头发。她闭著眼睛,温顺极了。长长的睫毛下隐约有露珠的光芒。
程应暘正在香格里拉宴会厅搞庆功宴,接到奕欧的电话,“送她回家,我马上就到。”扔下林欣娴与众人,匆匆赶回去。
林欣娴气得柳眉倒竖。能让程应暘扔下重要公司活动的,只有程应曦一人。好,很好,认识你程应暘八年!八年了,抗日战争都打完了,我林欣娴还是不能在你心中取得一席之地,不甘心啊!我可不是当年的傻丫头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在自家大门,程应暘看见奕欧守在门口。他开门进去,见程应曦闭著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睫毛微微颤抖,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拨开头发,摸摸额头,有点烫。
他拧著眉毛,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声音也低沈得吓人,奕欧知道,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
“我同意你带她去公园,可没有同意她淋雨!”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在这个时候,上策是先承认错误。“程小姐在公园里遇见校友,她似乎对小婴儿很感兴趣,抱著不肯撒手,他们一走,程小姐就情绪低落了。”奕欧平静地回答。
“什麽人?”
“好像叫什麽澈。”
“尹澈?是他啊……”程应暘沈思了一会儿,然後把碍眼的外套还给奕欧,他不能容忍她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以後不得再发生同样事情!这次就算了!”
“谢谢暘哥!我走了。”
程应暘望著昏昏沈沈的程应曦,满腔的怒火换成满满的心疼。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转身去浴池放好热水,旋即回来抱起程应曦,大步走向浴室。
☆、第十一夜 4
迷迷糊糊中,熟悉的气味飘过来,飘荡无依的灵魂瞬间找到了依靠,她睁开沈重的眼皮:“……应暘?你回来了?”
“嗯。”他把她轻轻放进温暖的浴池,为她解去潮湿的衣裙。
“你这麽早回来,不耽误工作吗?”语气是那麽虚弱。
“没事,谈成一单生意,公司正在开庆功宴。”
“我是不是很没用?”程应曦望著程应暘,滚烫的热泪汩汩而出。
程应暘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怎麽会呢?不许这麽说自己!姐你是最有用的人!”
“真的麽?”眼泪仍然止不住。
“真的!以後不要这麽折磨自己,我会心疼。你要是喜欢,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如何?”
程应曦摇摇头。“不要,那不是我们的孩子。”程家,需要一个後代,一个继承家业的人。
“那好。姐你什麽都不要想,万事有我。你受凉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厨房里有姜吗?”
“有,在橱柜。”
“好,你先泡一会,等我,很快就好。”程应暘说著,到厨房去了。
程应曦疲惫地合上眼睛。但是小婴儿天真可爱的模样在心头挥之不去。
姜汤很快熬好了。程应暘放了点糖,味道不错。他把程应曦抱出浴池,擦干身子,包好睡袍,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後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一如小时候程应曦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中药。喝完後,又给她吃了点药,程应曦睡下了。
程应暘在床头看了一会,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书房。当晚,他也早早睡了。只有在她身边,嗅著她的气息,他才能睡得安稳。
昏昏沈沈之际,感觉到有一双柔嫩小手在抚摸他。
之前在睡梦中大概翻过身,所以现在背对著她。她的一手抚著他的後背,另一手则大胆地从他精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胸膛,温柔又含羞地摸著,一路往下
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调皮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温暖的酒里,脑袋晕晕的不甚清醒,身体却极端敏感,这感觉该死的好……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後,小心地……深入探索。他已经毫无办法地亢奋著。当他被她掌握住时,他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差一点就这样投降了。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迎合她那魔法般的抚触,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後贴上来的温软丰盈──光裸而甜蜜,没有一点遮蔽。还有那两颗玉兔,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著,若即若离,酸酸痒痒。看来姜汤有作用,她的身体好多了。
他的坚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著他,在他的耳根後轻喘著……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麽多了。
“姐,你这个妖精,生来就是克我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後再一个翻身,她的娇躯已经被压在身下。她伸出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