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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笙歌 上任

    程应暘搂著应曦,两人甜蜜相拥,缠绵得让人悸动。过了好一会儿,程应暘轻轻说:“姐,你放心。奕欧的事情我会处理。只要你喜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打造一个给你。奕欧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想让他离开。所以我让他锻炼一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低下头,见应曦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问:“姐,在听吗?”

    “嗯。应暘,你真好!我爱你……”模模糊糊地说完,又过了一会儿,应曦紧揽著应暘的双手松开了,她闭著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一脸香甜。也该累了,昨晚就没有睡好,今晨那麽早就起来。应暘见她睡著了,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姐,你如果真的爱他 ,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正如应曦猜到的,奕欧带著沈重的脚步回到公司。令狐真他们办事效率很高,短短时间就在总部大楼高层给他辟了间办公室,装修配置什麽的与程应暘的办公室无异,门牌上挂著“副总办公室”,他一路走来,虽然和他打招呼的人不少,可是他看出来,他们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得让他百味杂陈:有豔羡的、有不屑的、有鄙视的、有妒忌的、还有直接无视的……不过,这些眼神他都可以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不能胜任这个职位。

    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超大的办公桌,有真皮的老板椅,有贴心的秘书送来热咖啡,还有,不适应。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公司事务了,桌面上的文件堆得像座小山。他以前做应曦保镖的时候,都是悠悠闲闲地过,不用外出的日子,他都是看看电视、看看书,健身什麽的。现在一下子要处理“绿园”这个项目,绝非易事。他想起暘哥对他说的约定:“我知道一下子擢升你做副总有些不妥,当时我只想著好好补偿你,没有深思熟虑,也许有些过了。但你是个聪明的人,必须要做点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正好有这道难关。而且,这一关你必须要过,一来为自己的集团里的地位打下基础,赢得口碑;二来,也能证明你并不只是一个保镖,能让我姐喜欢的人,绝不是平凡人。wt的王总很喜欢收藏国内外的红酒白酒,你可以从这点拿下他。还有,令狐真这个首席执行官很有用,他手下有一批智囊人才,你一定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去吧,不要让我姐和我失望。”

    话讲得很多,奕欧基本上记住的就这点:搞定了,他就是应曦的……那个,入幕之宾(这个词好像贬义了点儿)。搞不定,集团业绩受损,你这个副总就摊上事了,还是摊上大事呢。

    暘哥,你这坑还真是不一般的深啊!

    其实,程应暘这麽安排,自有他的一番老谋深算:倘若奕欧成功解决“绿园”融资合作问题,名成立就,又身居副总高职,到时一定像自己当初那样,有各色美女纷至沓来,投怀送抱。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拒绝美人恩,奕欧涉世未深,接触的女人不多,有没有这个定力还是未知数。假如他真的像自己那样只对应曦专一,那也可以放心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假如他没有这个定力,应曦也会对他死心,她还是自己独有的女人,大家都没有损失。倘若不成功嘛……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算了,不想了,见一步走一步吧。程应暘也不想业务受损,暗地里还是要帮他一把的。

    作家的话:

    明天又要清零了,真是……好不容易攒来的……

    ☆、夜夜笙歌 上任

    奕欧吩咐秘书:“雨姐,我想请公司高层吃饭,你帮我订今晚的宴江南酒家,要最好的菜品,麻烦你给把把关。另外,我需要一些关於红酒白酒的知识,你能帮忙整理一份详细资料给我吗?”

    “好,奕总。我先订酒席,然後找资料给您。”。他的秘书叫晓雨,工作也有一定年头了,先後任程应暘、令狐真的秘书,可以说是一位资深ol,是程应暘特别派给他的。交代她办事,奕欧很放心。

    奕欧又亲自去找令狐真。他们曾经应暘最得力的助手,私下也是很好的哥们,近几年随著奕欧工作调动,在一起喝酒的时间略微少了点,但感情仍在。他的办公室就在同一楼层。一见奕欧进来,令狐真马上起身迎接,又让秘书泡咖啡,然後半开玩笑地说:“请坐。奕总今日大驾光临,在下不胜感激!”

    奕欧有些不好意思。他笑著说:“跟我还打这些官腔。你小子做了ceo这麽久,倒会说话。以後小弟我在你手下工作,能否关照关照?”

    令狐真大笑:“欧哥你不也很会讲话嘛!什麽叫‘在我手下工作’,明明是你领导我们好不好。以後应该是奕总常来关照我们啊!”

    奕欧苦笑:“真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哪有这个能力,你也知道,公司的事情我不熟悉,暘哥把绿园的项目交给我,现在我是一筹莫展,所以想和真哥你商量一下,今晚也想请些骨干吃饭,联络一下感情。我知道你手下有很多得力助手,这次真的要靠你们了。”

    令狐真笑著说:“咱们哥俩还客气啥,不过请吃饭还是要的,我们也要给你开个庆祝会嘛!”

    “庆祝会就免了,等我们解决了这个项目再说吧。”

    至晚,奕欧亲自邀请的公司高层果然大都到齐,坐满了三围。应暘没有来,他在医院陪应曦。见医生给她做针灸治疗,扎得满头都是银针,心疼坏了。

    寒暄了一阵之後,奕欧向大家举起了酒杯:“各位,今天是我第一天履新,以後将要和各位同事一起打拼。我先向大家敬一杯,先饮为敬!”等他喝完,大家也都干了。奕欧说:“大家都知道,我在做生意、搞业务上的经验并不多。而且,现在还面临一个大的项目,多少有些困难。公司里也许有的人正准备看戏,看我如何搞砸,如何丢暘哥的脸。他们怎麽看我,我可以不介意。不过,我在意的是我能否得到大家的帮助。我原本就是一个没有读过多少书的人,但我明白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助,我自己是绝对不能解决绿园的问题的。而且,时间很紧,必须要赶在王总与别的公司签约之前,把他争取过来。如果大家愿意与我同舟共济,我奕欧再敬大家一杯!”说完,他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也都各自重新斟满了酒,干了。随即,有人说:“奕总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大家都是为了挣口饭吃嘛!” “对啊……”

    奕欧笑了:“那好,这几天要加班,大家可不要怪我哦!”

    “怎麽会呢!又不是第一次加班。”……

    酒足饭饱了,奕欧和令狐真安排一些骨干回公司重新设计项目的合作方案。在回去路上,令狐真悄悄问奕欧:“你是不是喜欢应曦姐?”

    奕欧虽然喝了些酒,但清醒得很。他看了令狐真一眼,说:“为什麽这麽问?”

    “我猜的。那天我看你有些不正常,闷闷不乐的样子,接著就玩失踪,哎,你倒是说实话,是不是看上她了?”

    奕欧深深地吸了口气:“应曦是我的女神,如同天上的月亮,我一直都仰望她。”

    ☆、夜夜笙歌 谈判 1

    令狐真说:“那我也放心些。应曦姐对於暘哥来说,简直就是含在口里的宝贝,怎能让别人窥伺?对於她,你想都不要想。”

    奕欧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灌了一杯。

    团队合作的效率还真是高。公司里的智囊团在通宵工作之後,拿出的最终的项目合作完善版,奕欧的秘书雨姐也收集了一些关於红酒白酒的资料给他。第二天上午,雨姐又交给他一个包好的盒子,很沈,奕欧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张纸条,是程应暘的字:这是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2002年纽约扎奇拍卖行售出,当时售价每瓶容量5,800美元,我於前年以十五万人民币购买。全球数量稀少,或许你能用得上。

    奕欧见了,心里百味杂陈。暘哥,如果我搞砸了这个项目,如何回来见你啊!

    下午,wt总部大厦。

    “王总 ,有人找您。”秘书电话。

    “是谁?”

    “程功集团的奕欧和令狐真。”

    “奕欧?没听说过。令狐真狡猾狡猾的,我也不想见。告诉他们,我在开会,没空。”

    “我也是这麽说的。可是这两人已经在这里等了超过六个小时。他们好像知道您今天在办公室,怎麽说也不走。还有,他们带来一样东西,说是送您的礼物。”说著,递上了一个精美的礼盒。

    王总打开一看,木制盒子里装著一瓶勃艮第红酒。“哟,这是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的红酒,世界上最贵的酒之一,他们怎麽弄到的?如今这酒是有价无市,堪比千金啊!还真大手笔。那个奕欧是什麽来头?名片拿来我瞧。”

    一看:程功集团副总裁 奕欧

    王总吩咐秘书:“再晾他们两小时。就说礼物我收下了。五点以後有空。”

    “好。”

    奕欧和令狐真拿著新的合作方案,差不多坐了一白天的冷板凳了。如果让人知道这个大集团的两位副总裁居然被如此冷落,可不是一般的出溴哦。

    “两位先生,王总说五点以後有空,请再等一会儿。”

    令狐真嘀咕:“什麽玩意儿!两年前还屁颠屁颠地求暘哥与他合作,我都给他烦得不得了。如今发迹了,翻脸不认人了,害老子等了那麽久。哼!”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奕欧笑笑,没有说话。他的时间多得很,等,对於他来说并不算什麽。

    “今晚约了人吃晚饭,都不知道要等到几时。这王总明明在这里,搞什麽高姿态啊!”令狐真低声抱怨。奕欧听见了,说:“要不,你先回去,我一个人也行。”

    “可是那个方案……”

    奕欧笑著说:“放心,这麽几个小时,我都看了好几次了。这一份与原来那份的不同之处我都快背下来了。放心吧。”

    令狐真想了一下,说:“也好。我想王总也不一定喜欢见我。我先走,有啥事电话联系。”说完,拍了拍奕欧的肩膀,走了。

    看来王总也确实不想见令狐真。一听见他走了,不到两小时就让秘书请奕欧进去。然後,他坐在大班椅上,悠闲的抽著雪茄。

    奕欧先开口,不卑不亢地打招呼:“王总您好,我是程功集团的奕欧。”

    “哦,第一次见。你们老大程应暘怎麽不来?派个小喽罗过来,真不够意思。”

    奕欧收起笑容,这人果然有些自大。“我们程总日理万机,每天见的都是大人物,杂事什麽的就由我们这些小喽罗出面。听说王总是个大度的人,这点小事相信您不会介意的,是吧?”

    这一席话夹枪带棒,王总听了虽然面不改色,可是心里却不爽:“哦,杂事?你们绿园项目相信不是什麽杂事小事吧?如果我们集团不与你们合作,你们今年的年报一定很难看吧!呵呵……”他吸了口雪茄,把烟喷得老高老高,肥厚的嘴唇如同一个烟囱,只是这个烟囱里有很多黄牙,而且“吐不出象牙。”

    “这正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们很有诚意与wt合作。这是完善後的合作方案,从节约、环保、资源调配等方面做了较大改动,而且我们已经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相信比任何公司更适合与wt合作。另外,”奕欧看向桌面上的勃艮第红酒,说:“这酒是我们程总的心爱珍藏,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他愿意忍痛割爱。”

    王总嗜酒如命,平生爱喝酒,也爱收藏名酒。他看了这酒一眼,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说:“本来嘛,我与你们程功合作也是板上钉钉的,只不过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所以……”

    奕欧一笑:“王总是个聪明人,做生意如果涉及了其他私人恩怨,影响了贵公司的业绩,也是得不偿失。我们集团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企业,但在全国也是排在前列的实力派,在本省更是数一数二。您看了我们的新合作方案,就知道只有我们,是最好的合作夥伴。”

    王总听了,接过奕欧递上去的方案,翻了翻,边看边沈思了十几分锺之久,然後把方案放在一旁,说:“奕先生会喝酒吧?”

    “一般般,当然不及王总海量,而且听说王总对於中外名酒是如数家珍。”

    “哪里哪里。既然你今天带来了一瓶红酒,那我也礼尚往来,我回赠一瓶白酒,”说著,拿出一瓶白酒,“这是酒鬼的纪念版,请笑纳。”

    奕欧一看,便知是酒鬼洞藏文化酒(纪念版),市场价要卖到3000多元一瓶,只不过价格方面,与勃艮第红酒是天壤之别。他说:“这倒不必客气……”

    “你别忙著说客套话,这酒是纪念版的,我很喜欢它的瓶子,所以,瓶子我要留下,里面的白酒就装在你的肚子里带走。”

    奕欧看著这几百毫升的52度酒,不由得一愣。

    ☆、夜夜笙歌 谈判 2

    “您的意思是……?”奕欧看著酒瓶子,面无表情。

    “很简单,就是请你喝酒。我这里有杯子,”说著,他果然拿出一个成窑五彩瓷杯,打开酒瓶盖,顿时办公室里一阵酒香。他斟满一杯,递给奕欧:“请!”

    奕欧没有接,他说:“我不是很明白这酒的意思。能否请王总明示?”

    “小喽罗就是小喽罗,这都不明白。”王总轻蔑地一笑,“喝了,就是给我面子,这合作方案我就交给董事会讨论;不喝,这方案你带走。不送!”(他怎麽就不说连勃艮第红酒也一并带走呢!)

    “喝几杯?”

    “酒嘛,当然是越多越好。我大方点,整瓶敬你!”王总皮笑肉不笑地说。

    奕欧咬了咬牙,右手放在後背,握紧了拳头。这“酒鬼”酒度数很高,超过五十度,可以点燃物品。他午饭没吃,肚子里空空,这整瓶500ml高度酒喝下去,不死也酒精中毒。

    王总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他坐在大班椅上,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重新叼著雪茄吞云吐雾。奕欧面对这杯酒,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的“赐毒酒一杯”的犯人,面对的第一单生意谈判居然是这个局面,要用自己的健康来换取,究竟值不值得?

    呆立良久,他决定一搏。反正来了。反正为了暘哥,为了集团,为了……为了应曦。

    拿起并不算小的酒杯,仰头一灌。辛辣的滋味从口腔顺流到食道,再到胃里,火燎般难受。他咳嗽起来,差点把没咽下的酒给喷出来。

    第二杯,嘴唇被灼痛,舌头被辣得发麻,喉咙、食道像刀割一样疼,胃里像点了一团火焰,由里烧到外面。

    第三杯,他有些眩晕。恍恍惚惚中,应曦微笑著向他走来,调皮地对他说:“你又喝酒了!真不乖!别喝了,喝酒伤身呢!我削苹果给你吃好不好?好嘛,别喝了!”

    ……

    王总见奕欧不声不响地喝了半瓶,脸色由红变白,两眼充血,拿酒杯的手颤抖得厉害,不禁有些慌了,万一喝死了人可不得了!他立刻上前,一把夺过奕欧尚未喝完的酒杯,大声说:“得了得了,够了。小子,你不要命啦!这麽搏命,为什麽啊!”

    奕欧乜斜著血红的眼睛,摇摇晃晃地说:“人生没有几个机会搏,我只有这次机会,如果我这个项目拿不下来,就永远得不到她了……”说完,他大口大口的呕吐,由於肚子里没什麽东西,呕出来的不是酒就是胃液,吐得桌面和地板上一塌糊涂。

    王总想起自己当年创业时的情形,与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多麽相像。当年自己也是抱著一颗小强般打不死的心,厚著脸皮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奇葩的老总也见了不少,要麽就闭门不见,要麽就冷嘲热讽。但是像今天自己这样对人……看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断颤抖得奕欧,他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来人!快送他到医院!”

    ☆、夜夜笙歌 入院

    程应暘和应曦在一间私房菜餐厅吃饭。程应暘说:“姐,这个玉佛我给镶了纯金,名副其实的金镶玉,你戴上看看。”

    应曦一看,好厚的黄金,晶莹剔透的玉佛镶嵌在其中,有些俗气。程应暘起身站在她的身後,帮她戴上,哟,沈甸甸的,重的很。

    “应暘,戴著它又冰又重,不如去掉这金子好不好?”应曦摸著镶金玉佛说。

    “那怎麽行,费好大劲镶起来的。这不挺好看嘛,我喜欢。”

    “晤……”应曦撒娇,嘟起嘴儿的她显得越发娇俏。

    “乖,很好看。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姐你不能拒绝哦。天天带,洗澡游泳什麽的取下来。碰了水怕把金子给整黑了。”应暘说。

    应曦无法,只得从了。实际上,这个金镶玉佛之所以那麽厚,是因为里面安装了一个微型跟踪器,程应暘专程请人从国外的带回来镶嵌进去的,以後应曦无论到了哪里,他都能知道。

    两人正用餐,程应暘说:“姐,喂我。”

    应曦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又见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便夹了一片响螺,送入应暘嘴里。

    “我还要那个鲜鲍鱼。”

    “馋猫。”应曦说完,夹了一只鲜鲍鱼,忽然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得厉害,抖得连筷子上的鲍鱼都掉了。应暘忙问:“姐,你怎麽了?”

    应曦左手按胸,心跳加速,大口呼吸,说:“是奕欧……出事了!”

    迷迷糊糊中,奕欧走进一片桃花林,落英缤纷的桃林被银色的月光映照,夜色中一片幽幽的绯红。桃红色的落花洋洋洒洒,如梦似幻……他的女神应曦,身上穿著大红喜衣,仿佛是天下最美的新娘,在深夜的桃林中,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奕欧,过来,过来我这里啊!”性感至极的声音吸引著他,他不禁走上前想拥她入怀,可是应曦调皮地飘走了。无论他怎麽追,就是看得见摸不著。奕欧有些心慌,想叫她,可是发不出声音。他急得浑身是汗,一著急,发现自己居然连双腿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应曦越飘越远。忽然程应暘出现了,他亲密地搂著应曦,对奕欧说了句:“奕欧,你的项目任务失败了。以後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带著应曦,在他面前消失不见。

    “别走!”他终於大叫出来。好疼,心疼,全身都疼!

    “呜呜……”耳边忽然传来嘤嘤的哭声,奕欧从梦中惊醒,感到手背上好像是插著一根针头,还有一个温暖的、柔软的手握著他。睁眼一看,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还有白衣天使们来回走动。此刻坐在床边的,不正是他朝思梦想的应曦吗!奕欧头还是很晕,犹恐是梦,忙睁大眼睛细看,只见两个小鹿似的大眼睛肿得像桃儿一般,满面泪光,鼻子通红,不是她是谁!

    见奕欧醒了,应曦眼泪愈发落得又快又急,小手儿抓著他,又不敢太用力,又却是紧紧地不肯松开。奕欧心窝一暖,她来了。可是刚才梦中的情形浮现出来,心里不禁又感到难受,自己既然没有完成暘哥交代的任务,以後就……死了这份心吧!

    他转过头去,不看她,冷冷地说:“你怎麽来了?”

    作家的话:

    今天两更!不想再虐了,以後要欢天喜地的。

    ☆、夜夜笙歌 我喂你

    此时应曦虽然不是嚎啕大哭,但越是这种压抑的哭泣,气噎喉堵,更觉得哭得厉害。听了奕欧冷冰冰的话,应曦不以为意,断断续续地说:“你从此不许再喝酒了!”

    奕欧心里微微有些暖意,但仍然没有把头转过来。“暘哥呢?怎麽没跟你一起?”

    应曦仍是抽著鼻子说:“他来看了一眼,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实际的情况是程应暘得知事情经过,见奕欧面无血色,又听医生说他酒精中毒之类的,气的暴跳如雷,带著弟兄们去wt算账去了。应曦没有把话说完整,结果本来就有些自卑心态的奕欧误会成‘自己没能完成项目任务,程应暘怒气冲冲地走了。’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麽?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到处乱走了。你走吧。”他狠心说这话的时候,由始至终都没有把头转过来。

    应曦听了很伤心:“奕欧,你很讨厌我麽?”

    奕欧闭著眼睛,不回答。心里却比任何人都难受:我不是讨厌你,相反,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我讨厌我自己!

    应曦哭著走了,奕欧听著她低泣著慢慢离开,恨死了自己。若不是两个手背都吊著点滴,他一定给自己两巴掌。 颓然坐在床上,他两眼望著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她就这麽给赶走了,会不会迷路?她独自一人,会不会在大街上让人非礼?他想到这里,忽的坐直,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发现由於他太用力,血液竟然从细管里倒流上来了。

    出乎奕欧意料,应曦竟然回来了。眼睛虽然还是红红的,但是不哭了,手里还提著两袋东西,一袋是水果,另一袋是粥品。她把东西放在床头,对奕欧说:“听说你呕吐了,肚子一定饿了。我买了瘦肉粥,多少吃一点儿,好吗?”她的语气是那麽温柔,就好像一位慈爱的姐姐,哄著闹别扭的弟弟一样。奕欧被这该死的温柔击得体无完肤。他看著应曦泪痕未干的脸,挂著熟悉的温暖的微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应曦见他答应了,非常高兴。拿出一个不锈钢勺子,说:“那些一次性勺子又薄又割嘴,我特地买了这个。”说完,她舀起一勺子粥,准备喂他。

    奕欧脸红了,“我自己来。”说著,举起手来要接过粥和勺。

    “哎呀,血倒流了!快放下手!”应曦低低地惊呼,奕欧见了,顺从地把手放下。应曦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看,非要自己逞强。我喂你不好吗?我就这麽讨人嫌吗?”说著,小嘴儿一撅,拿出绝招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好好,我吃。”奕欧刚才的狠心劲全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张开嘴,应曦舀了一勺,吹了吹,送上。奕欧细细地嚼著,真香!他可以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香甜的瘦肉粥!

    应曦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每一勺她都很小心地吹著,既能吹凉好入口,又不会使得唾沫星儿给吹出来。一碗粥很快见底了。奕欧咽下最後一口,意犹未尽。

    作家的话:

    太素了。接下来要上点荤菜。

    ☆、夜夜笙歌 喂苹果惹出来的风波

    应曦收拾好碗勺,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说:“还没吃饱吧?要不我再去买?”

    奕欧纳闷:我不是那麽馋吧?她怎麽知道我没吃饱?“不用了,已经饱了。”

    “真的?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又变戏法似的亮出一把水果刀,得意地笑著说:“我买勺子的时候顺便买的,是不是想得很周到、装备很齐全呢?”

    奕欧笑了,很开心。应曦,你怎麽可以这麽招人喜爱!

    应曦开始削苹果。奕欧惊讶地发现,她把苹果削成可爱的兔子形状,就跟几个月前在程应暘家冰箱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他的内心被这个可爱的小兔子苹果撞到了,砰砰直跳,他在想:应曦对我,是不是和对暘哥一样的呢?

    应曦削好苹果了,她奇怪地看了奕欧一眼,说:“想啥呢?心跳那麽快。”奕欧听了大为吃惊,结结巴巴地问:“怎麽连这个你都知道?”

    应曦说:“我也不懂。前段时间开始我就好像能感应到一点你心里想得东西。不过,我也是瞎猜的。我可不是你肚子的虫子哦!”俩人都笑了。

    奕欧抬起右手想把苹果拿过来,应曦说:“你怎麽又抬起手了?小心管子!”他一看,可不,血液又倒流到管子里去了。

    应曦把苹果削成小块,用牙签扎著喂他。才吃了没几块,应曦就被一位中年女医生叫出去了。

    奕欧竖起耳朵听了听,听不见。他起身把金属架连同挂著的点滴袋子取下来,走到门边听,却听见医生正在训斥应曦:“你怎麽能给刚刚洗胃的病人吃那麽多东西呢?你没看到他正在打点滴吗?为什麽事先不问问医生呢?自作主张,出了事谁负责?是不是要讹我们医院?吃了一碗粥也就罢了,还要喂他吃苹果,你怎麽做女朋友的?一点道理都不懂……”

    奕欧听不下去了,他生气地走出来一看,应曦耷拉著脑袋,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听著医生教训。那位中年女医生长得还行,只是脸刷粉刷得有些白,嘴唇抹了大红唇膏,随著她血红的嘴角的一开一合,那些粉好像要掉下来似的。

    奕欧也不管自己手背上的针头了,一手拿著金属架,一手拉著应曦,见她眼泪在大眼眶里打转,波光潋滟,嘴唇微微撅了起来,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奕欧又气又心疼,冷冷地对医生说:“那些东西是我自己想吃的,跟她没有关系。既然你们怕出事,那没关系,我马上出院就是。应曦,帮我收拾一下。”说完,他拉著应曦回房,居然自己就把针头拔下来。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应曦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找棉花帮他按住针口。

    医生忙跟著进来,见奕欧很生气,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了你的身体著想,你现在出院不行,还是留下来好……”奕欧不听,看也不看她一眼。‘谁让你训应曦来著?她是我的宝贝,我和暘哥从来都不对她说一句重话,不就是喂我吃了苹果麽,居然给你训成这样,心疼死我了!还想我留在这里住院,我脑子进水了才留下来!’

    ☆、夜夜笙歌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应曦见奕欧手背上的针头仍然渗血,把棉花都染红了,又急又心疼,刚刚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滴答滴答下雨啦!棉花换了好几块,好不容易才止血了。那女医生还是唠唠叨叨地劝说奕欧不要出院,奕欧愣是不搭理她。应曦听出来了,此女多半是对奕欧有好感。她嘟起嘴儿,抹了把泪就去帮奕欧找衣服换鞋子。

    三人在病房里正乱著,阿强来了。他见应曦蹲在地上帮奕欧换鞋子,不由得一愣:不是吧?暘哥的心上人给奕欧换鞋子?如果暘哥知道了可如何是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就当做没看见好了。他先和应曦打招呼,然後对奕欧说:“暘哥说了,要找一间最好的医院给你。我已经办好手续了,现在马上可以走了。”

    “那好,应曦,我们走。”三人离开,剩下那个发花痴的女医生柳眉倒竖直瞪眼。

    所谓最好的医院,无非就是转回他住过的那家。不过倒也是国内最有名的医院之一。应曦被阿强送回家了。临走前,她对奕欧说:“我也在这家医院治疗,明天我过来看你。”

    回家。她进了门,打开灯,发现程应暘站在阳台。

    “我回来了。怎麽不开灯呢?”她换好鞋子,走过去,应暘没有转身看她,仍是酷酷地站著。应曦有些奇怪,从後面揽住了他。“应暘,怎麽了?你有心事?”

    应暘转了过来,应曦看见他手里还有一个烟头,早已熄灭了。

    “奕欧怎麽样了?”他问。

    “他转院了。他很好。应暘,你怎麽吸烟了?不开心吗?”她一脸担忧地看著他。

    “有一点。”

    “什麽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忧。”她将头埋在他怀里,应暘随即紧紧地搂著她。

    “其实也没什麽。‘绿园’项目解决了。可以顺利动工。”他闷闷地说。

    “这是好事情啊!为何你反而不开心呢?”应曦很奇怪,抬起头问他。

    程应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搂著她。姐,你不懂。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了。

    至晚,程应暘将应曦全身衣物清光,搂得严严实实。应曦有些喘不过气,她扭动著身子,说:“应暘,好热……”话还未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应暘轻轻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像是含著可口的糖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地传递开,应曦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著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著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应曦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能够呼到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应曦只觉得彼此的身体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喉咙里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竟是娇媚再带点撒娇的意味,程应暘听了,心里是像是被百爪抓心似的痒痒,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嗯,应暘……”气息不稳的唤他,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滚烫的脸更加的发热。

    “姐……” 程应暘抵著她的额不停的轻喘,声音沙哑无比,“我想吻你……。”

    “你要,就拿去……”她双眼迷离的看著他,红唇微张著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姐,我忍得很辛苦,很难受……”修长带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著应曦的唇,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变得有些红肿,“我想要你……从来没有这麽想要过……”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於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粗鲁地撬开她的嘴,寻著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欲望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著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百合体香让他流连忘返,精巧起伏的锁骨下,应曦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著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他的唇细致的吻过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顺著那片起伏往下,含上了她娇嫩的樱桃。

    身体似乎变得很空虚,应曦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她感觉到那里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这种感知让她有一丝羞怯,却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啊 ……应暘……”迷朦的唤著他的名字,她的声音近似呜咽,她好难受,他这样的温柔的折磨著她,让她的空虚愈发强烈。“快进来……”

    “不行,还不到两个月,你身子还未复原。”应暘满头大汗,要不是他的意志坚强,早就叫嚣著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应曦难耐的扭动著身体,她难受,浑身像被烈火灼烧,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紧紧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应到她的渴求,程应暘轻轻的舔吻她的耳垂,“姐,我想要你的小嘴儿。上面那个。”

    应曦一听,顿时脸红到耳根,倒也越发显得面带绯色,娇媚迷人。“不要,我这里……”说著,她扭动身子,把手从应暘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一路往下,摸索到他的坚挺,那里已经又硬又涨,蓄势待发,她两手扶著他的坚挺往身下送,抬起身子配合,桃源洞口一缩一缩的,先头部队已经进了一半了。

    程应暘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姐,你怎麽这麽会折磨我!”他强忍著唾手可得的快感,抬起身子,让自己的男性离开应曦那美妙的芳香幽谷,并拢她的双腿,只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摩擦。

    这个男人啊,是真正的怜惜著她,爱恋著她,哪怕是欲望早已叫嚣著要释放,却仍然记挂著她的身体尚未复原,温柔而又执著。“姐,”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如果你还想要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就听我的。”

    ☆、夜夜笙歌 好甜

    这句话很有用。应曦不再挣扎。她怜爱地吻著他唏嘘的须根,对著他展颜一笑,无限风情尽在一笑中。这妖媚的笑几乎要了程应暘的命,他差点忘记了呼吸。

    就在他发愣之际,应曦反客为主,把应暘压在身下。她吻应暘的额头、鼻尖、性感的嘴唇、下巴,脖子上的喉结、一路往下,来到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一只手把玩,另一个用调皮的舌尖转圈,舔咬。男人的rǔ头也是敏感地带,不仅要吸允,还要咬,力度要稍大,只要不弄疼他。程应暘情不自禁地哼著:“姐,你这个小妖精,不要再折磨我了!直接来吧!”应曦娇羞地一笑,离开那两个小红豆,趴在他腿旁。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坚挺──那滚烫的温度将她吓的一个激灵,这麽烫!他没有发烧吧?小嘴张了张,应曦俯下头,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先是舔了舔滚烫的 头,而且她每舔一下应暘就难耐地呻吟一声,那滚烫甜美的小舌尖钻在坚挺顶端的小孔里不住地勾挑舔弄,吸住顶端的小孔,吸 似的使劲儿吸吮,那小嘴儿又紧又热,舒服的不得了。

    “啊……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呻吟,想不到应曦的口技这麽好,口手并用,既能又舔又吸,可以顶到她的喉咙,两手还可以不断抚摸著坚挺下边的两个子孙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这极致的享受。

    应曦吃力地吸允著,听著应暘清冷的哼声,自己也被浴火烧得浑身无力,花瓣上的蜜汁渗出来,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姐,你湿了。”他暗叹,把应曦的身子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半跪著,让她面对著自己的巨茎,而他却刚好面对著她被露水微微沾湿的花园。“不要停,继续。”他说。

    应曦敏感地感受到应暘的视线正盯在她成开放之势的某个密林深处,顿时羞得面红耳热,全身躁动不安。她怯怯地挪动著身子想要逃走。只是她的双腿被按住无法挪开,身子却扭动不已。她离开了他的欲望,扭头看著应暘,撒娇地说:“应暘,不要看嘛…… ”

    她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居然这时候还不乖,那水蜜桃一般丰美的玉臀还在他面前数寸之处不断地扭动颤抖著,简直是挑战他的忍耐力,他不禁抬手就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力道刚刚好,声音清脆之极。

    “哎呦……好疼……”她轻声呻吟了一下,那撒娇一般的声音简直是让他兴奋不已,说道:“让我为你解渴。不要停!”

    应曦委屈地嗯了一声,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他的欲望。她腿间的肌肤比别处更为柔软娇嫩,半隐藏在芳草之中的小小珍珠是那麽圆润可爱,湿润的粉红色花瓣羞答答的绽放著,简直比全天下最豔丽的牡丹花朵还要诱人。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至极的花瓣上,让她不由得一阵紧缩,从花心之中涌出灼热的花蜜越来越多,眼看著晶莹剔透的花蜜顺著颤抖的花瓣,缓慢地滴落下来,煽情诱惑到无法形容。这“水滴梨花深闭门”看得他是兴奋无比,张嘴便含住了她柔嫩至极的瓣儿。

    “啊……”她轻轻一颤,全身竟软了下来,让他的火热欲望竟然更深入了好几寸,直达咽喉。应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顶腰把他火热的巨大顶住她喉咙的深处,几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