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很怪耶。」伯源笑着,这时候我又捏了他左边奶头,他连忙按了两下沐浴乳。我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些髒衣服,其中有一个特别髒,「怎幺办,这个弄不乾净。」我说。
「然后哩。」伯源说,
「只好用刷的阿!哈!哈!哈!」我从包包里面拿出刷子,那种洗衣服用的,开始在伯源的腹肌上面刷洗,隔着衣服或是直接在腹肌上刷着,伯源开始惨叫一声,「干,小力一点啦。」他说
「干,洗衣板还有意见喔,上半身随便我,这有问题吗?」我说,边刷大力两下。
「不是,干,好啦,随便你。」他说,我又刷大力两下,他又说「会痛啦,会破皮。」
「你不是硬汉,破皮就受不了?」我说。
伯源于是没有说话,然后我在他身上洗了大概约莫五六件衣服,不知道花了多使时间,反正就是一个三分钟任务,等到洗完以后,他看了我一眼,很性感,水沖着迷彩短裤,让他硬着的屌变成很明显。「你是不是硬了?」我说。
「我没有」,他立刻说,但看了一下胯下,又不得说没有,「干,最好是有男人可以忍受一直触碰身体不硬啦,我可是健康的男人!」他说。
「但健康的男人,他还是上半身随便我,对吧」,我露出甜甜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