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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21部分阅读(1/2)

    然躲开他的视线,疑惑的看向锦骞,“你们认识?”

    薄子君眉头轻轻一皱,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这个女人还在装什么傻?

    “燕飞……我……”锦骞看似有些慌了,看看薄子君又看看木兮,就仿佛生怕一些事情被拆穿。

    “你该叫安木兮,不是吗?”薄子君冷声说,可是此时,他怎么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锦骞,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兮看着锦骞,目光竟是失望的。

    “唉,燕飞,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就对你坦白了吧。其实我以前谈过一次恋爱,我以前的女朋友叫安木兮,你……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锦骞看着木兮,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歉意。

    什么?!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薄子君的心中仿佛有什么瞬间沉淀了,就在这时,他看到“慕燕飞”手中的那束玫瑰落在地上。

    而她的表情如此黯然,目光如此失落,就仿佛痴情的女人,忽然发现男朋友背叛了自己!

    黯然感忽然涌来,薄子君感觉自己大脑顿时空白一片。上天总是一次次的给他希望,然后再一次次的将他摧残,他已无力再去支撑。

    “你找上我,就是因为我长的像你的前女友?难道你一直把我当做她的替代品!”

    她失落的声音落入薄子君耳中,更令他感到心寒。

    “我承认一开始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相处过程中,我已经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你,燕飞,你已经答应了要嫁给我了,不是吗?这一生,我会好好爱你、守护你,别住在宾馆里了好吗?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新家,搬过去住吧。”

    锦骞的声音,亦是动情的,薄子君听在耳中,忽然感到异常厌恶,再看安木兮一眼,他看到双目含泪的她似是感动的对锦骞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自今以后,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就住在一起了吧,只是,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她不是他要找的女人!

    黯然转身,他几近颓废的离开,就在不到两分钟前,他还确信她就是安木兮,可是短短一个照面的时间过后,他又已心若死灰。

    可是,有希望的,不是吗?已经有人给他寄安木雪和许天皓的照片了,他相信,是她回来复仇了,所以他不动声色,他就是要等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等她回来。

    ……

    “什么时候搬过去?”关上门的一刻,锦骞便笑问木兮。

    木兮不自然的笑笑,“骞,刚才谢谢你。那套房子算我买你的,好吗?”或许方才表演的太逼真了吧,直到现在,她的心还没有平静。

    从薄子君的表现中,她已经得知,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她骗过了,可是为什么他那样沧桑、那样失望甚至是颓废?若是不知情,她甚至都要以为,他是在找一个自己爱到深入骨髓的女人。

    “如果你喜欢这样,那就随你好了。”他温柔笑笑,深藏起些许失意。他多希望,方才的一幕不是在演一场戏,而是她真的答应了要嫁给他。

    ……

    薄子君情绪低落的出了宾馆,刚上了车,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方凝,什么事?”他声音里还夹杂着些许失意。

    “少爷,刚刚我又收到一封寄到家里的快件,我想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又一封快件?他现在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凝凝无神的眼眸,他沉声说,“我现在有事,晚上再说。”说完,正要挂电话,方凝的声音却紧接着响了起来。

    “少爷,这次不一样了,这次的快件不是匿名寄来的,寄件人一栏里填写的是夫人的名字。”

    夫人?!

    “安木兮?”他双目登时凝神。

    “是的,少爷。”

    方凝肯定的回答,令他死灰般的心再次燃烧起来。

    终于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了,他又见到了新的希望!快速发动了车子,他疾速向家里开去。

    正文 一三四、强制坐爱

    看着那封快递单上的签名,薄子君失神良久。

    这并不算好看的字迹他认识,是那个女人亲笔所写。

    沉默良久,他拆开了信封,竟看到一张破旧的报纸,他将报纸展开,头条赫然是那条智障学校强拆事件。

    竟是三年前的报纸,这件事,他更是记忆犹新,因为被强拆的工程是哥哥薄子冥批准并拨款大手笔要建的项目,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哥哥引以为奇耻大辱,才想不开自杀。

    往事历历在目,他仿佛又回到了哥哥出事的那一天,天昏地暗,那是他噩梦的。

    那个女人,给他寄来这个,是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她、对安家了吧?

    惆怅的翻过这张报纸,他继续看下一张泛黄的报纸。

    “市政协主任安云海上任两月携款潜逃”

    又是一件三年前的事,亦是他所熟悉的事,安云海,安云山的弟弟,那个和安云山联手陷害哥哥的人,他至今还在找。

    冷凝着眸,他翻开下一张报纸。

    “前质检员陈林携款潜逃”

    这则报道,他以前倒没有留意过,薄子君疑惑的读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正要翻过时,他忽然想起什么,然后翻回第二页报纸,忽然发现,两张报纸的出版日期相隔只有一天。

    也就是说,安云海刚一潜逃,陈林就潜逃了,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疑惑着,薄子君翻开了最后一张报纸,那条显眼的报道,亦是关于陈林的。

    报道猜测,陈林逃到了英国,但跨国抓捕活动并不顺利,所以他一直逍遥法外,而,还有臆测称,这件事可能跟不久前的智障学校拆迁工程有关,因为当时的质检员就是陈林。

    那项质检,他从来都以为是安云山在结果中做了手脚,陷害哥哥,然后再让安云海顺理成章的接替哥哥的职位。

    那个叫陈林的质检员,应该是受安云山指使才对,可是,安木兮给她发这些过往的报道又是想说明什么?

    盯着报纸看了好一会儿,薄子君终于沉沉的放下报纸,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的电话。

    “儿子,什么事?”秦淑梅的声音传来。

    “妈,能利用你在英国的关系帮我找一个人吗?他和三年前哥哥的事有关。”

    ……

    新房子里,精美的装修、不俗的家具,一切都是崭新的。

    然而,木兮都已经搬进来一周了,却还是无法适应。

    一个人时,她喜欢泡一杯绿茶,坐在窗前,安静的百~万\小!说。想要找回往常般的淡薄与寂静,可是,除去公司里的事不提,太多纷扰的事总扰的她无法安宁。

    拥有自己的公司、拥有许多的金钱和荣誉,这并非她所追求的生活,她想要的,也只不过是有个完整的家庭,有相爱的人陪伴,安安静静的过活。

    然而,她却没得选择,她曾经简单的家庭,已被残忍的破坏掉,此时她纵然是自由的,但疼她爱她的爸爸还在监狱中艰难度日,她无法心安。于是,她在锦骞和江天漠的帮助下创建起了这家it公司,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有一天能将薄子君的集团彻底击垮。

    最近这几天,安木雪频繁和许天皓约会,而且还做了很多大出木兮所料的事情,偷拍的照片,鹰都已经给了她,她翻看之时,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那个男人的女人,竟然会背着他做出那样的事。

    终究是寂寞难耐了吧,也终于原形毕露了吧,那个女人……

    这些照片,她会选好恰当的时机,慢慢寄给薄子君,让他渐渐认识那个女人的原型。

    安木雪,那个忘恩负义的狠毒女人,她不会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会让她遍体鳞伤,一如两年前她伤她一样。

    那些仇恨,一瞬间又排山倒海的压来,只觉脑袋里乱乱的,手中捧的书,她再看不下去,皱皱眉头,她起身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正要洗脸时,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没有化妆,却依旧是美丽的,只是,那双眼眸里,怎么充斥了如此多的恨?

    这还是那个平静、淡漠、处变不惊的自己吗?怎么,她自己都感觉如此陌生?!

    难道自己真的是变了吗?

    她紧紧皱起眉头,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在剧烈的挣扎。

    不!仇固然要报,但,她不要被仇所左右,她不要被恨冲昏了头脑,她还要做真正的自己。

    木兮捧一大捧水浇在脸上,清凉的温度从面部直透到心里去。

    木兮刚擦干了脸,来电铃声就响了起来,望见来电显示上的“江天漠”三个字,她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

    “木兮啊,最近好吗?”那个威仪而慈和的声音暖流般在耳边流淌。

    “还好,江哥,你有什么事吗?”如今,她和他已经不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她也无须再称他“经理”,而“天漠哥”这个称呼,她又感觉不太合适,所以总是称他“江哥”。

    “我公司有一项合作项目,你想参与吗?”江天漠询问着。

    木兮正要点头答应,却忽然想起了莫翎枫对她说的那些话,然而,下一瞬,她便自责起来,她没有理由信不过一个关照了她这么久的人,于是,她说,“好的,江哥,我们找个时间签一下合同吧。”

    挂断电话时,天已有些阴沉,木兮走到窗前,将窗帘全部拉开,有意无意的向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楼下的路上正走着一个苗条的女人。

    这身影,怎么如此熟悉?木兮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认出了是谁,心剧烈一颤,她没有没有犹豫的就向房外跑去。

    正文 一、被利用的工具

    木兮到了楼下时,却望见那个身影走进了对面那座居民楼里。

    这个女人不是逃到国外去了吗?想起那些往事,木兮只觉模糊,那些纠葛此时竟已不再那般重要。

    已说不上出于一种什么情绪,她快步追到了那座楼下,刚要上台阶,却听到缓缓靠近的高跟鞋声。

    刚刚上楼的女人竟去而复返,转过走廊,望见安木兮,黯淡的眸中只晃过微微的惊讶,“是你?”

    “宁小婉,你就住在这里?”木兮抬头看着她。

    是她,这个两年前红极一时的明星,这个曾煞费苦心算计过她的女人。而此时的她,美丽依旧,只是却没有了往昔的妖娆,平静的目光里,亦没有了从前的敌意。

    令人改变的究竟是岁月,还是那些伤人肺腑的往事?

    “恩。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去我家坐坐吧。”宁小婉黯然笑笑,看木兮的目光里,带着一种意外的友好。

    这个曾对她恨之入骨的女人,而今已经变了,因为她们同是受害者,她们有着共同的仇人。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同命相怜吧,木兮淡淡一笑,点点头,跟着她上了楼。

    “我刚回国不久,靠以前的那点积蓄买了这套房子。”宁小婉边给木兮倒茶边说,那感觉,竟像和许久不见的好朋友叙旧。

    “哦。”木兮接过茶杯,看着沉静的宁小婉,心中登时有种沧桑感,她诧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呵呵……觉得我变了?”宁小婉淡然一笑,“人都会变的,不是吗?这两年,我在国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寂的生活倒令我想明白了许多事。”

    说着,她喝一口茶,看木兮一眼,接着说,“我明白了,自己以前好傻,我在他心里从来都是一文不值,她只是和我签下合约,只是利用我的影响力制造绯闻,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得知安木雪回国、你又出了事我才知道,原来他其实是用和我那些漫天的绯闻遮掩他和安木雪来往的事实。安木兮,我们都只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宁小婉的话,仿佛又将木兮带回了从前,这些事,直到现在她也才明白,她也才知道,原来安木雪和薄子君布下的那场局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心策划。

    “当年,我为了他,不惜铤而走险找人害你,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也只不过是他狠心的伤害和警告罢了。”说着,宁小婉眼中竟流露出一丝羡慕,“安木兮,你比我强,最起码他心里是有你的。”

    “呵呵……”木兮漠然笑了,她从不相信,那个男人心里真曾有过她,他始终不解,他都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为什么还不止一个人认为那个男人心里有她,就像眼前的宁小婉、秦淑梅还有方凝。

    真的是旁观者清吗?可是,她还没有傻到连人情冷暖都感觉不到,那个男人,给她的暖屈指可数,给他的伤害,却深似海。

    “那个男人心里有没有我,我从不稀罕,可是,你现在还在乎他不是吗?”若是真的不在乎了,又怎还会说刚才那一席话?对宁小婉,木兮忽然感觉到由衷的可怜。

    过往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再追究,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被那个男人毒的太深,也因为,她已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毕竟,世间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最爱的男人伤害更惨痛?

    她甚至为这个执着的女人感到怜悯,而现在,她不想再看这个女人继续错下去。

    “不在乎了。”宁小婉摇摇头,“他对我做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复仇。木兮,以前的事,能原谅我吗?”这一刻,她的目光是诚恳的。

    “过去的就都过去吧,还提它干什么?”木兮淡然一笑,那些事,如果不是今天见到宁初婉,她也许很难再想起。但,那些伤痛的痕迹,她却是永生不会忘记的。

    只是,过去了,就莫再提了吧,就让那些痛,在岁月中渐渐消逝。

    ……

    薄子君下了楼,竟忽然忘掉了自己下楼来的初衷,鬼使神差的就向梨树下那个秋千走去。

    点一根烟,他站在秋千旁,眼前朦胧时,便似又看到安木兮的身影。

    自从那个女人寄来那几张报纸后,他便似中了邪一般,终日心神不宁,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可是,自那以后,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他派了人去查找快件的来源,却得知是从相隔千里的b市发来的,而发件人亦没有留下任何地址信息。

    那个女人这样做,当是不想让他知道下落的吧,纵使如此,他的手下也没有间断过查找。

    她能在哪里?薄子君想想过去的安木兮,又想想现在的慕燕飞,更觉心乱。

    棘手的问题,他解决过太多,但这件事,似乎没有一点头绪。

    “少爷……”方凝的声音忽然打乱了他的思绪。

    “恩。”他转身,就看到站在身后的方凝手中拿着一封快件。

    没待方凝说话,他便从她手中拿了过来。

    这一次,又是一封匿名的快件。

    他目光一凝,眼中隐隐晃过一丝失意,然后拆开了信封。

    灯红酒绿的酒吧,安木雪和许天皓搂抱在一起的照片立刻映入他眼中。

    他双眉轻挑,正要翻开下一张时,忽然就听到一个柔婉的喊声,“子君……”

    薄子君意外的抬起头,竟然望见了安木雪,她就在不到十米远外,此时正面带动人的微笑,轻盈的向他走过来。

    薄子君的眉头骤然紧蹙。

    正文 一三六、意外怀孕

    安木雪迈着优雅的脚步走过来时,薄子君已经将那叠照片放进了口袋里。

    “子君,是什么啊?”她含笑的水眸中微含着一分疑惑。

    薄子君蹙着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应付道,“没什么,你有事吗?”

    他声音是漠冷的,璀璨的眸中亦夹着几分幽冷。安木雪看在眼中,只觉心痛。

    “子君,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她看一眼站在身边的方凝,还是说,“我爱你啊。”

    “我最近很忙,方凝,送客。”他摆摆手,这瞬间,眼中竟然绽放出许多厌恶。

    很忙?很忙为什么还在家里?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讨厌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眼中骤然笼上无尽的抱怨,她幽怨的看着薄子君。

    可他却偏转了眼眸,连正眼都不愿看她一眼。

    “子君,为什么?”她咬着唇,坚持着问。

    薄子君蓦地转身看向她,“我最近很烦,不想让人打扰。”不冷不热的说完,他便看向那那个秋千,目光瞬间又变忧郁。

    这就是他给她的理由,很烦,因为那个女人吗?还是厌烦了自己?安木雪站在原地望着薄子君,不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