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撕裂。
“可是,你言不由衷,你明明在说谎,安木兮,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的对她大声喊,口中滚热的气息如火般扑到她脸上。
木兮几乎被他双臂缠到窒息,困难的喘息着,她的声音几乎无力,“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
她正说着,他干燥的双唇却压下来,一下便吸住了她樱桃小口,将她的嘴巴牢牢堵上。
从未想过有一天,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锦骞也会如此强硬的对她。此时的他,如此狂躁、如此炙热,竟像极了薄子君……脑海中忽然飞过薄子君的脸,她骤然感到一阵恐慌,猛的用力挣扎起来。
他却不顾她的挣扎,蓦地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他的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也是身体正常的健壮男人,这些年他守着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次,自然也没有碰过她一次,因为爱她,所以他尊重她,就算曾有过这种想法却都苦苦忍着,而今她竟要与他决断!这个他看做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竟要与他决断!不!不可以!他要拥有她,拥有他……
发了狂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他伸手就去解她的上衣。
“锦骞,你干什么?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她大声在他耳边喊着。
锦骞幽幽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对不起,我爱你。”说着,已经用力的一把撕开了木兮的上衣,她颈中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出来。
望见那片雪白,锦骞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左手依旧在她身上游走着,右手则笨拙的解着她的上衣的扣子。
他从来没有一次与她贴的如此之近,她的饱满与温柔早已撩起他无数的欲火,许久没有迸发过的男儿热情此时就像绝了提一般,等待一次爆发。
正文 二零三、捉j在床(
他从来没有一次与她贴的如此之近,她的饱满与温柔早已撩起他无数的欲火,许久没有迸发过的男儿热情此时就像绝了提一般,等待一次爆发。
可是,怎么他忽然发现身下柔软的她变得如此安静。安静的,令头脑发热的他蓦地就有一瞬间的清醒。
终于停止了抚摸和为木兮解扣子的动作,锦骞俯视着淡然看着他的木兮,双眼中的猩红缓缓消褪了。
她就紧紧闭着嘴,没有任何的反抗、不说一句话,甚至连大气也不喘一声,看他的目光亦不带任何情绪。
“可以起来了吧。”她淡淡的说。
“木兮,对不起,我只是情难自已……”锦骞歉然翻一个身,仿佛刚经历了一件十分疲倦的事,长吸一口气,躺在了她身旁。
“骞,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木兮偏头看着她,情绪悲悯。他的失控,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然而她相信他不可能真的对她做出过分出格的事,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她相信。
锦骞黯然笑笑,伸手将结实的右臂垫在她脖子下,将她揽在了怀中,“那今晚我们睡在一起好不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骞……”她想拒绝,可是此时他却看过来,目光温润而恳求。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算起来少说也有八年了,他爱她,而且他们都单身,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就算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而只是这一点点要求过分吗?只是,她又在顾虑什么?
“嗯。”她终于点点头,就这样躺在这个男人宽阔的怀抱中,只是单纯的相依,什么都不做。
锦骞收收手臂,将木兮懒得更紧了。只要她在他怀中,他便是无比踏实的。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他多希望这一刻能天荒地老。
……
“叩、叩、叩……”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忽然将此时的温馨打破。
锦骞和木兮都不禁一怔。
“开门,安木兮,快来给我开门。”那声音有些急促,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咚、咚、咚……”敲门声已经变成了砸门声,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安木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来开门?开门,咚、咚、咚……”
又是这个男人,锦骞蹙起眉头,刚要起身,却听木兮在耳边说,“不用理他。”
说完,木兮已经站了起来,几步走向了卧室的门前。
“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如果你敢和别的男人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别怪我……”
过分的事?呵呵呵……她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砰!”木兮重重一把关上了卧室的门,隔着两层门,那声音几乎已经明显小了很多。
“砰、砰、砰……”他用力的捶打着结实的防盗门,里面竟然始终没有一点回应。
那个男人都已进去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深更半夜,那个可恶的女人究竟在跟他做什么,难道竟忘情的连他的叫门声都听不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不禁感到阵阵恐慌。
“砰!”他用力的撞在门上,他虽健硕,却不但没有撞开门,反而撞的自己肩膀生疼。
咬咬牙,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宋明,带上你的工具,五分钟内给我赶过来。”
“好的少爷,你在哪里?”
……
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个男人自知无趣,放弃了吧,木兮正想着,锦骞的声音就传来,“你的什么把柄落在了薄子君手里?”
木兮无事般的笑笑,“他乱说的罢了。”
他继续看着她,用目光告诉她,他不相信。
“骞,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她淡然说着,目光却是倔傲的。
是啊,她和那个男人的事他从来都没有去管过,可是一开始他还相信她与那个男人之间除了恨就不可能会产生其他的感情了,然而到了现在,他越来越感到害怕,虽然她对薄子君的冷漠与疏远从来没有改变过。
“咔、咔……”轻微的动静忽然在陌生的角落传来。
木兮和锦骞正发愣,就听“咔嚓”一声响,原本反锁的门竟然被推开了,门口就站着薄子君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而那个陌生男人手中正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铁具,显然是开锁的工具。
叫门不开,就找人开锁硬闯她的房间,这个男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木兮蹙眉看着他,无奈而愤怒。
此时,这个女人就和锦骞躺在同一张床上,直到此刻,她还枕在他的手臂上,看似如此温馨、如此幸福。
这不正是他最怕发生的事吗?想不到竟成了现实。
这个可恨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怎可如此欺骗他?!
浓浓的酸意猛的涌上来,瞬间化作歇斯底里的恨,他目光忽的冷凝,紧紧咬着牙一步步向床边走进了。
这个男人,脸阴的铁一般黑,竟似捉到他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的j情一般。可是,她一不是他的妻子,二没有什么j情,又怕他什么?
木兮在床上坐起来,漠然对视他的冷,“薄子君,你非法闯入我的住宅,我现就在要报警,我们法庭上见吧。”
“打扰你们做好事了是吗?”他声音冰冷,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寒澈的目光令人不禁发颤。
这个女人明明做了亏心事,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仿佛她做这种事很理所应当一般,他明明警告过她的,她竟还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都已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薄子君,你到底想怎么样?”锦骞愤怒的声音传来。
薄子君的忽而看向锦骞,目光危险而阴鸷。
正文 二零四、夜色暧昧
“薄子君,你到底想怎么样?”锦骞愤怒的声音传来。
薄子君的忽而看向锦骞,目光危险而阴鸷,“我警告过你了,她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离他远点。”他声音寒澈,紧紧攥着双拳,仿佛随时都会扑上去与锦骞拼命。
“少爷……”站在一旁的宋明这时轻轻用手碰了薄子君的胳膊一下。
薄子君却依旧冷冷盯着锦骞,没有太在意宋明的举动。
锦骞正要发作,木兮却一把拉住了他胳膊,在床上坐起来说,“薄子君,你闹够了没有。”说着,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呵呵……”薄子君勾唇,笑的黯然。
锦骞一个男人,而他和宋明两个,她是怕动起手来锦骞会吃亏吧。这个女人果然是心疼这个男人的,而他,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想尽了千方百计的想阻止他们离婚,他们还是一样肆无忌惮的睡在了一张床上,一想到此,他连发怒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瞬间,黯然到颓废,甚至连目光都深沉下去。
不经意的又撞上他目光,那熟悉的忧郁,犹如毒刺一般瞬间刺入木兮心中,殇一般的毒药迅速蔓延了她全身,她只觉自己的心脏骤然缩紧了,窒息的难过。
“你好,这里是报警中心……”耳边响起了警局服务台的声音,木兮才恍然回到现实。
“少爷。”这一次,宋明用力的拉了薄子君一把。
薄子君偏头,宋明已经凑到他耳边轻声嘀咕起来,“夫人和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看他们的衣服。”
哦?恍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头脑发热的他忽然就冷静下来,还有些狐疑的目光缓缓撇过安木兮和那个男人。
倒也是,他们穿的都还齐整,完全没有发生过不该发生过那种事情的样子。只是当时担心了太多,饶是平时冷静睿智的他,第一眼看见他们在床上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一步。
眼眸中仿佛有一层冰凝刹那间融化掉了,他勾唇,蓦地一把抢过安木兮手中的手机,“滴”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笑道,“这点小事有什么好报警的?”他早知道的,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不是那种随便跟别的男人上床的人。
这个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木兮完全想象不到刚才他那撒旦般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木兮心里那团压抑的黑云一瞬间也消散了。但她还是装作发怒的样子,瞪着他说,“你可是服刑期的人,你也知道用这种恶劣的手段闯入他人的住宅已经构成了犯罪,服刑期的人犯罪,后果你比我更明白。”
“呵呵呵呵……我是为了你好不是?深更半夜,这个男人闯入你的房间这么久不出去,孤男寡女的,这个男人对你图谋不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万一对你强行做出什么怎么办?我在外面敲门你又不开,我闯进来是为了你的安全。”明明是强词夺理,他却说的理直气壮。
而锦骞明明想发作,想起刚才的确对木兮有过不轨的想法,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薄子君和宋明离开木兮的房间不久,警察却还是来了。
像是早料到会这样一般,薄子君竟然一直留在对面的房子里,警察一打电话他便出了门,只是宋明却早已不在这里了。
木兮、锦骞和薄子君三个人被带到了派出所了解情况,警察说木兮房间的锁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检查出任何强行开锁的痕迹,这件事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就这样不了了之。
那个报警电话木兮虽然打通了,但她明明没有说一句话,她知道一定又是薄子君的诡计。然而她却想不到他这样做的意图,因为对这个有罪在身的男人来说,进警局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和锦骞钻进前来迎接的轿车中时,木兮不禁回头看他,只见他略有深意的对她挤挤眼,仿佛在得意的炫耀,这一仗他胜了。
是的,他胜了,纵使牺牲了一整晚的休息时间,起码他没有让那个男人和她睡在一起。
他决心已定,在她答应嫁给他之前,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哪怕连碰她的机会都不留,就算用下三滥的手段——反正无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在她眼中本来就是下三滥。
呵呵……他勾唇看着他们的车子走远,无味的笑了。
……
各色的光交替闪耀着,为这家装潢豪华的高级酒店蒙上一层暧昧。
“其实我感觉薄子君比锦骞更适合你。”兰偌闵似是漫不经心的说。
木兮摇晃一下手中的高脚杯,一口将小半杯猩红的酒液饮尽,“别提那个扫兴的男人好吗?”这样的场合,太过热闹、太过冠冕堂皇,今天,她不知为何要答应兰偌闵来这里见面。
“木兮,不是说旁观者清吗,我感觉他比锦骞更爱你,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和他好。”兰偌闵继续说着。
呵呵呵呵……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连她最亲近的朋友都站出来为那个邪恶的男人说话?!木兮抬起头看着兰偌闵,忽然感觉灯光晃眼的厉害,不自然的抬手去遮挡,然而她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不远处一间包间的门打开了,高大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走到了木兮桌前,横抱起木兮垂软的身体就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谨:前日喝酒过量导致酒精中毒,在医院中住了两天,对于断更很是抱歉,以后故事将更加精彩,苦后甘来、拨云见日指日可待。
正文 二零五、销魂夜
无尽的炙热感如一簇簇火焰跳动在每一寸肌肤上时,木兮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眼前却是无尽的黑暗。
这是哪里?感觉好渴,好渴。
“有人吗?”她开口,嗓子里就像冒出烟来。
“噗”,一团红光忽然刺入眼中,那光线明明是柔和的,却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不自觉的眯紧了眼睛,她旋即闻到一种熟悉而古老的味道。
是火柴点燃时磷火燃烧的气味。木兮已经没有心思多想,因为身上的燥热感已令她感到眩晕,热……好热……她颤动的双手失去控制一般的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红光颤动了一下,桌上红烛燃起,洋红的烛光将豪华大床这一方照亮。
仿佛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般,木兮已经完全失控,什么都顾不得了,她一把扯去胸罩,扔在床边,干燥的嗓子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水,我要水……”
抬起浑浊的眸,她却望见那张不够清晰的脸。
药效朦胧了她的双眼,也朦胧了她的心,这张脸明明就尽在眼前,她却无法看得清楚。然而,那双如清澈的天空中点缀的星星般璀璨的眼睛她却看的清楚。
“喜欢吗?”他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的脸,声音如这烛光般暖。
她脸上已经酡红两片,洋红的烛光下,更显妖娆。她已然赤裸了上半身,光洁细腻的肌肤、撩人的饱满都如此的迷人心智。
他并没有中药,却忽然感觉恍恍惚惚。
这好听的声音,亦是熟悉的,然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了,“热,热……”她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无助的找寻着一切可以令自己降温的东西。
蓦地,她发现了离自己不远的这个幽凉的身体。
“我会帮你的。”他柔声说着,正想去抱她,她修长的双臂却忽然伸过来,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而她火热柔软的身体也不停的向他身上挤着。
他顺势俯身,薄凉的唇已埋入她胸部滚热的肌肤上,用温柔的吻清凉尽她每一寸肌肤。
……
薄风入窗,清新而清凉。
木兮幽然转醒,只觉全身说不上的舒畅。
而今,她正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难道昨夜的一切是场梦吗?梦里的一切显然是美好的,然而梦的具体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就连梦中的人,她只记得是个自己认识的人,却无法说清是谁……她脸上忽然就有些发烫。
起了床,木兮便拨通了兰偌闵的电话。
“大姐,我还没睡醒呢,一大早的什么事?”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昨晚我是不是喝了很多。”木兮试探的问。
“额……是啊,你昨晚可真是反常啊,喝的烂醉如泥,害我还要亲自把你送回家。好了,我再睡会儿了……”
兰偌闵已挂断了电话,木兮却还依旧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里面的待机声依稀感到恍惚。
洗漱整理了一番,木兮就出了门,锁好了门,刚一转身就望见站在走廊尽头处的薄子君。
他一手拿着烟,正站在窗前静静打量着她,窗户是开着的,刚才他应该是在向窗外看。
明明对这个男人已经是很熟悉了,木兮还是愣了一下,然后她将视线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