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八戒中文网 > 其他综合 > 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2部分阅读

朱颜血雪芍第2部分阅读(1/2)

    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滛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u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荫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葧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ou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荫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芓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棒棒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滛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马蚤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表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滛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cao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cao你妈!cao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犦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沪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

    。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ru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芭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滛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棒棒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沪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滛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荫茎和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