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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第2部分阅读(2/2)

,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

    。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

    。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表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滛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chu女膜被男人的鸡芭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i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表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cao谁cao。”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滛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滛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cao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表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滛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表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ui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

    。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