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的那个银壳子,怎么会在这人手上?武大丫抬头看向那神秘人。
武长生半日没作声,此时却有些忍不住,打断武大丫想说的话,问向那神秘人:“有话你就直说,不必故作神秘。”
那神秘人并不生气,又咳了一阵,才说:“先帝生有七子,第五子夏源,年十八,封为荣王。王爷将圣旨上这几个字拓印下来,由宫人匠人雕在这颗玉珠内,又做了外壳,将玉珠封住,可随身携带。这个,便是你家里那一个。”说完又看向武长生,说,“后面的还需要我来说么?”
武长生握紧拳头,眉头皱得死紧,后面的不需他来说,自己也能猜得出来。
索慎蛮国南侵,皇室纷纷奔逃,死伤无数。今上到了江南,原先的皇子公主们有的活了下来,陆续被接到南边,有的在南逃途中分散,生死不知。
每年都会有不少人冒称为皇子公主,为这个,已是处死了不少人。
想到自己如今的姓,想来这位荣王夏源便是在南逃途中与其他宗室分散,所幸遇到同样南来的杨家,他冒姓为武,杨老太爷应是知晓他的身份的,不知何故便带着荣王一道来到江陵府,并许以幼女杨蕙,奈何这位短命王爷还未看到亲子出生,便离世了,至此,这个秘密便沉封于土,再无人提起了。
家里的老太太不知是否知晓此事,或许是不知,这样的秘密自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武大丫看看父亲,又看看孔研,武长生一直皱着眉,完全看不出心里想什么,而孔研却是满脸的若有所思,他们似是都知道些会什么了,唯独自己,什么都不晓得。
武大丫心里反复默念,第五子荣王夏源,脑中不停闪现自己之前那个小银球,还有诚王世子夏敏的那个一样的银球,自己的银球据说是祖父的旧物。
她忽觉灵光一闪,该不会,该不会这个荣王夏源便是她的祖父吧!
武大丫越想越觉很有可能,这神秘人说她家应是姓夏,而不是姓武,这第五子的五,莫不是她自家武姓的来历,而荣王,祖父的名讳,不正是一个荣字么?
武大丫张大双眼,囧囧有神地看向父亲,武长生察觉到女儿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一声,低声说:“我也不确定。”
那神秘人给了他们时间来猜测,此时又说:“我的人无意之中发现这个,便将它取来报给我,我去查了你外家,才知,你确是我主荣王之子。”
武长生不说话,武大丫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说:“这个银球,是我之前不慎弄丢了,后来才知是宋安捡到,你拿到了这个,莫不是,莫不是宋安家的丫头是你杀的?”
那神秘人微微点点头,并不讳言:“确是我的人做的。”
武大丫皱着眉,喃喃道:“怎么能杀人呢?她们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那神秘人冷冷地说道:“三条人命而已,算得上什么,这皇家的东西,是她们能随便碰得么!”
声音冷,说出的话更冷,今日虽然是艳阳高照,但武大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三条人命,便这般不值钱么?
武大丫虽与宋安关系不怎么样,但说到底,她们也就是一些小娘子间的小事,什么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