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啊!……混……啊!”
适应冰冷後,索隆感觉甬道居然变得灼热起来,伴随著阵阵麻痒,就好像蚂蚁进入体内,啃咬内壁时的感觉,痒得令他难以忍受。
甬道却本能的收缩著,牢牢含住被体温温暖的香槟酒瓶颈,每次菗揷,也从撕裂的痛楚变成了快感与痛楚的交织。
抽出时,山治甚至能透过透明的酒瓶看到已经变得媚红的嫩肉,甬道的吸附力让他抽出酒瓶时的力道必须加大,才能将瓶子完全抽出,而插ru时,xu口竟会自动打开,将瓶口含住,然後像张小嘴一样把整个瓶颈全部吞进去。
“干……真是饥渴。”
越发凶狠起来的菗揷,引起索隆一阵又一阵的呻yi。
“啊……唔嗯……你……啊……你在酒里、嗯呜……加了什麽……”
快感侵袭,很快战胜了痛苦,坚硬的酒瓶在甬道中滑动,虽然缓解了一些麻痒,但光滑的外表并不能带给索隆更大的快感,就像蓄势待发的箭,却迟迟未能射出。
直到瓶中的酒只剩下一小半,山治才将酒瓶拿开,瓶颈处已被鲜血染红,透明的液体从xu口汩汩涌出,浸sh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
酒液经过体温加热,香气越发浓郁起来,满室的香槟酒味似乎让索隆未饮先醉,脸颊通红,头脑发热,混在酒中的媚药流入索隆小xu,进入他的内壁,让他痒得发狂。
因为疼痛而稍微软下的荫经重新硬挺起来,向上翘著,马眼向外一股股吐著yi液,染著鲜血的xu口无法闭合,微微张合著,内壁不停地蠕动收缩,试图缓解内部的瘙痒,却徒劳无功。
空虚使索隆渴望著再次被插ru、填满,快感不断累积,似乎已经达到极限,却迟迟无法突破的感觉令索隆难受,只能紧闭双眼忍受著,不愿让山治看到他迷乱的眼神。
“只是一些强效媚药而已。”山治轻轻说,“你不是最喜欢这玩意儿了麽,每次一沾上,就饥渴得像个荡fu。”
下流的话语让索隆羞耻,潮红的脸上痛苦与快乐及渴望相互交织,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山治却觉得可爱,让人想狠狠欺负他一番。
坏心眼地将手指抵在xu口处,饥渴的小xu马上主动含住指尖xi吮。
“你看,你的下面很渴望被填满吧?马上就将我含住了……”
弓下身,山治对著索隆敏感的耳洞吹气,温热的气息让索隆轻颤,咬住山治手指的甬道狠狠一缩,将指尖吞得更深。
“想要吗?”山治笑出声来,手指开始浅浅地菗揷,在xu口不停绕著圈,惹得小xu不停收缩,“最後一次机会,你求我,我就让你爽,只要你属於我,我就不会再伤害你。”
美好的承诺,诱惑著索隆那颗摇摇欲坠的心。
“你……呼嗯……你做……梦……啊──!!”
不屈的话语瞬间变为惨叫。
一直按在索隆腹部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xi器,然後用力狠狠一捏,从根部传来的剧痛立即淹没了索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最直接的攻击,这样的痛,只要是人都无法忍受。
就在索隆说出最後一个字的瞬间,愤怒、恐惧以及无数繁杂的情感猛地摄住了山治的心神。
身下人痛苦的表情,不肯屈服的话语,刹那间与脑海中的某个画面重合──绿发男人满脸是血,赤红的眸子愤怒地狠瞪著他,嘴唇开开合合,说著令他痛苦不堪的话语。
[ 对不起。 ]
[ 我必须要走。 ]
[ 你疯了!快放开我! ]
[ 你这个疯子!! ]
[ 就算杀了我,你也得不到我! ]
不──
不!!
太过真实的场景使山治混乱,太过熟悉的感受令他心神俱震。
某根一直被紧紧牵扯著的神经,啪的一声。
断掉了。
心底有什麽东西脱笼而出,咆哮著将他的思维占领。
带著撕裂人心的风,在他体内尖啸──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