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一下子就绕到了面前,用那柄拂尘敲了一下牛福脑袋,“娃儿,你不恭哪!”
牛福笑道:“晚辈也只是在试试仙长,看来仙长也不是对此特别看淡。所以每个人都想保护自己的隐私吧!”
“原来你还在琢磨这个问题呀!好了,年轻人气盛,老夫就不跟你争了!现在老夫就授你九天玄功和御电术!”
老者介绍说九天玄功是天下至纯至阳之内功,最高可达九重,现在就先修习初阶一重功,然后会随着功力的长进而逐层升级。又说御电术是以九天玄功为基础的一种道术,由于牛福身体不惧电流通过,且已蓄积雷电之力,故可以术御之。
当下牛福盘腿而坐,依其言,导引运作,渐渐行功布体。老者反复引导,最后频频点头表示满意,孺子可教也!
又修习了一个钟头,太阳已经偏西了。
“也罢,今日就到此吧!往后修炼就靠你自己了!九天玄功练到越高层,将来你到异世,就更能学以致用。”
老者说着,就授御电术心诀,口诀共十字:驾风雨雷电驭驷马驰骋。
强调到最后要攻击时,则喝一声“疾”或“着”。并说只要默诵口诀一遍,即可激发热电奔流,御电而随心所欲了。
练完则试演了两遍,牛福都是以树干为攻击物,结果树皮有如烤焦,燃灼处都入木三分。
牛福心道,要是此招攻向敌人的身体,断然不死即伤呢。确实够厉害!
老者将行,牛福这才记起尚未知老者尊姓大名,便作揖询问。老者笑道:“老夫拙号九天仙君!”
天色渐黯,仰之看上方被雾所缠绕的高高的崖头,牛福心中顿时又为仇恨所充满。
“娃儿,由此前行十余丈,旁侧有一条蛇形小路,可以上到岗头,离崖头不过几步路!”老者知道他的心思,说道。
又说神眼内有黑暗视物的功能,只是调到了脑后,一时不那么好用呢。
牛福又一次谢了老者。
“去吧!好自为之。请务必记住十日之约。”
他感觉重重被人推了一把,仿佛坠入万丈深渊,不由得啊的一声醒来。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看是否看得见身后的景物,验证无误之后,他心中的欣喜就不用说了。没想到倒霉之后还有美梦成真之事。
他也就不再验证御电术了。而是抓紧时间寻找通往岗头的小路。报仇报仇报仇!他心中沸腾着报仇的快感。
果然一如老者之所言。
看到天色还亮着,就盘腿坐着,依照梦中仙君所授,导引调息运功而行,通头彻尾练了一回九天玄功,终于,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于是择路而上。
眼前已经沉浸了一片昏暗。牛福终于攀上了最后一块岩石,已经触得着顶了,知道由此横过不远,就是崖头了。原来此路正是从崖头底部的另一侧伸延上去的。
所以他自然也看到了那面电网了。天色还没黯透,为了方便行动,他再等待。
于是又练了一阵九天玄功。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精神倍长。
天终于漆黑漆黑了。
天黑了脸就好,我牛福也就黑了脸行事。
可以剿了打手,灭了狼狗,然后带着工人们来个胜利大逃亡!
不行!还要要回工人们的血汗钱!这样看来,擒贼先擒王,应该先拿下吴头再说。嗯,武窑主也要拿下。吴头不是武家村的,是外来的包工头。武窑主才是武家村的产品,真正的地头蛇!
他又琢磨着那些打手。老鹰再厉害,也对付不了重新活过来的牛福吧!刀疤脸和张敢就更轻松搞定了。自己现在是心明眼亮,背后长眼,还有九天玄功和御电术等杀手锏,这些该死的,做梦也不会想到吧!
牛福举头看天空,天空还热闹着,虽说不算繁星满天,但那些闪烁不定的星星,还是把皎洁的月亮给淹没了。这正像是白昼时的浮云蔽白日,他忽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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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崖头那边,这里有路通往厂门口,但是要绕一大圈。他看了一眼拦在面前的电网,突然一纵身,赤溜赤溜就爬了上去,一跃过去。
第7章 搅了好事
附近没有人在,他悄悄就下了岗头。
一间筑于土坡上的小棚屋,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五六人作一溜站在那里,都是蓬头垢面的,像是在排队呢。
这样的地方,排什么队呀?又不是食堂打饭?
他装作闲逛过去,却没想到立马就过来一个打手,见牛福靠近,就说别排了,今晚人数已满,明日早点来,有力气留着明天用吧!
这小子竟然没认出他来。
牛福暂时停住了脚步,他要一探虚实。这时前头动了一下,队首的两个工人进去了。很快看到有两个男的乱着发,拘着身子由里头出来,走路好像都不行了。
一个说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再跟女孩干了这事,撑不住了。另一个说我骨头都差不多散了呢,谁叫咱们还恋着这碗菜呢!哎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原来里头是这等好事!牛福突然恍然大悟,但也禁不住内心作呕。
他奶奶的奶奶,我牛福偏要搅了这等好事不可!
“喂,怎么还不走?”那人又逼过来一步。
“爷爷我本来就没想走!”
牛福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可是听得入耳的这名打手,没等听完就仆然倒地了,原来正当打手挥舞电棒之时,手却被牛福扳反了,于是电棒打到了自己身上。
另一名紧贴着棚屋外头守着的打手发现不对劲,就冲了过来,认得是他,脸都白了,“是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你是鬼!”牛福朗声道,“说,老鹰是不是在里边?”
“他守在办公楼,哪有工夫上这里来?”此人长着一双金鱼眼,发现牛福问这事,便放宽了心。
“这砖厂办公楼有什么好守的?”
“有头,有钱,有女人,老鹰不能不守着。”
“什么叫有头,有钱,有女人?”
“吴头在那边泡妞。这就叫有头有女人。今天武窑主派司机运砖结束之后,特意给他送来五万块现金,就放办公室抽屉里。这就叫有钱!”
牛福一听大喜,如果将五万块都发给工人,这里七十名工人,每人大概七百元,虽说廉价,但离开的时候至少不会空手归,也算是有一些安慰了。
牛福鼻子里哼了一声,穿过排队的工人,看到他们手上还抓着票,他奶奶的奶奶,还要凭票进场呢,这倒是很有点像是看电影。
渐渐地,一种特别的声音传了出来,虽说牛福还没这方面的特别体验,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可以想像出八九不离十。
牛福一把推开拦到面前的一位工人,大步跨进屋里,
虽说灯光暗淡,屋里的情景却看得一清二楚,横着两张床,赤条条四个人,各是一男一女作对耍。
没有生龙活虎的样子,两个男人都是皱着眉头苦着脸,两个少女却是一脸木木的笑。
所以牛福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强烈的诱惑。
反而是勃然大怒,登时将两男人喝退,然后拣起衣服丢到她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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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也大喝着,将那些工人喝走了。
心里却想到,“啊,像是两弱智女孩呢!因为受骗或者遭到胁迫,于是为民工提供特殊服务。这帮人真是人渣!这比逼良为娼还要可怕!可怜的女孩!”
“一会儿有人走时,你们也一定跟着回家,懂不懂?”牛福特别强调道。
两人目光痴痴地说:“懂,懂!”然后嘻嘻笑着。
为防范金鱼眼会去向吴头和老鹰报信,牛福率先一步奔了砖厂办公楼。
老鹰就在楼下,太阳|岤鼓起,目露精光。这打了一个照面之后,老鹰突然认出他来,一下腿软,“你……你还活着?”
“你说呢?”牛福诡秘地一笑。
随即攻了过去。他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行动,工人们这时得脱,到外面兴许还能搭上便车,相对来说也较为安全。
老鹰虽说一身好功夫,但牛福神力威猛,更兼九天玄功,所以交手数合,招招受缚,不禁大惊,根本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是牛福此人,不过几个小时之后,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变呢?
牛福喝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识相的,就滚一边去!我来这里只是为着办事,而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老鹰斗不过,可是听其语意,不是来报复吴头,就是为着那五万块钱,这事他怎能不管呢?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口中还喊道:“吴头小心!”
这一喊顿令牛福大怒,当即默诵心诀,施展御电术。果然无坚不摧,老鹰顿像折了翅膀,一下子打趴到地上。
牛福不想出人命,点到即止,收了御电术,身形一晃,旋风般上了二楼。
正好办公室开了门,那个吴头挺着啤酒肚正要出来,一看一人奔来,却又不是老鹰,当即防范,欲退回屋中,再把门关了。
可是没等他关门,牛福已赶到,一手就抓住半启的房门。
于是两人争力,吴头哪里是对手,顿时门户大开,就像被掰开的蚌壳。
而屋里的景象,也是门户大开。沙发上一个女的慌里慌张抓了衣服,顾了上身,却露出白生生的老大屁股。
牛福一手就揪住吴头,喝道:
“黑心贼,说,钱在哪里?”
“我不是黑心贼!最黑心是武厂长!出砖一万块,他们才给三百六十元。可是市场价至少二千元,好的价位甚至是三千元!他们赚得是暴利哪!”
“我不跟你说这些,我问你五万块钱在哪里?”
“你想打劫?”
“不说就要你命!”
“就在中间抽屉里面!这是钥匙!”
牛福取了那笔钱,要离开之时,突然狠批一阵吴头的脸,喝道:“你也不是好东西!今日且饶你一命!你如果还想做什么小动作,我就拧了你的猪脑袋!”
说完纵出办公楼。此时老鹰已从地上挣起身子,只能于暗影之中,默默看着牛福的背影望洋兴叹了。
牛福钱款得手,心里就踏实不少,一路行走轻捷,喜孜孜的,那个乐劲儿就甭提了。
第8章 恶战
牛福想象着工人们拿到钱的时候的高兴劲儿,再想到这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砖厂将会成为一个没有工人的砖厂,他几乎是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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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进了一号工棚。这里约莫七十个工人,挤在三个棚屋里头。
牛福道:“发钱了,每人七百!拿到钱就可以回家!现在都在右边排好队。领了钱之后就到左边去。等着三个棚屋大家一起出厂。”
工人们乍听都傻了,但还是都排了队,然后小声议论,“这怎么回事啊?”
牛福从衣里取出一叠钱,如数分发。
突然一根钢管直从头顶后脑门砸下。原来几名打手闻讯赶到,领头的打手趁牛福不备来个偷袭。
哪想到牛福脑后长了眼睛,随势闪过,然后腿向后一蹬,就把此人踹倒于地。
其他打手知道厉害,就站着不敢动。
牛福也置之不理,只管发钱。
将出棚屋时冲众打手喝道:“吴头和老鹰都被我修理趴下了!你们要是敢动这些工人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接着到二号和三号工棚,也如法炮制,悉数分发。
然后大喊一声:“众工友们,咱们回家!都回家吧!”
人群如潮水向厂门口涌去。突然传来一声轰雷一般凶霸霸的嗓音:“谁也不许走!谁走,我就放狼狗咬死他!”
牛福心中一震,扭头一看正是武窑主,就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身边跟着几名打手,刀疤脸和嘴角长着黑痣的男子走在前面,他俩每人还手中牵着一条狼狗。
“张敢你看,小子又活过来了?”刀疤脸认出他来,戳指说道。
“是这小子!那就让他再死一回!”张敢说,嘴角的黑痣坏坏地抖动。
说话间,两头狼狗突然箭一般激射而出,由左右两翼攻来,牛福不退反进,鹰一般地直取对方。
两打手只以为狼狗扑个正着,撕下猎物血淋淋的皮肉来,却不料数扑皆空,于是两人打一照面,双双加入围剿队伍。
牛福暗诵心诀,准备施展御电术以彻底扫荡群魔。目前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这御电术了。
机会刚好,最可憎的张敢趁狼狗急扑时加紧夹击,那嘴角的黑痣让他觉得就像是眼中钉,他觉得是拔除这根钉子的好时候了。
一声疾喝,双手拍出,重重击中张敢,并将他抽搐的身体,送到扑过来的狼狗张开的血盆大口。
与此同时,侧身一招,在狼狗背上一捺,那畜生便吃痛大叫乱咬,自然不会放过成为口中物的张敢。
等狼狗松口之时,张敢已经咽气。
牛福随即再次追杀狼狗,这一回特意不收手,狼狗身子抽搐起来,且狂吠声渐转哀鸣,终于仆地不动。
刀疤脸大惊,和另一头狼狗不战而退。
“工友们,都走吧!你们还等什么?快走啊!”牛福喝道。
看到牛福获胜解围之后,人群又一次向大门涌动了。
“你们别走,我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条件可以商量!你们去哪里也是打工,不如就留下来吧!”武窑主发现失势,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可是已经再没人听他的了,人群的潮水再一次涌动。
武窑主突然疯了似地扑过来,打手们和狼狗也蠢蠢欲动,可是牛福几乎是一招制敌,人影一晃战斗就结束。等大家看清楚之时,牛福的臂肘已经锁住了武窑主短而粗的脖子。
牛福天神一般地站着,打手和狼狗远远地不敢过来,张敢的尸体已经被拉走,眼前的厂房好空荡好空荡,高高的烟囱不再冒烟,推土机、搅拌机不再隆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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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福突然想起这样一首歌,就叫《今天是个好日子》。他记得旋律,可记不起歌词。他现在心中就响彻着这首歌的动人的旋律。
他觉得自己也该走了。
于是松开手,武窑主有气无力瘫倒在地。“哼,好好忏悔吧!我呸!”牛福爽利地吐了一口痰。
出了厂门,写着“武家村黄泥冈砖厂”的牌子依旧在,牛福飞起一脚,把那牌杆踢断成两段,牌子落在地面上,然后又重重一踩,就看不清字来,他感觉到一种腐朽的力量的死亡。
在热血涌动中下了黄泥冈,然后一路奔跑,也不知为何如此,总是觉得不如此就不足以表达此时的心情。
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了恶,拯救了善,也一泻了自己胸中的郁积,一洗了心头的耻辱。
可是那家仙客来饭店还在呢,他们还会继续害人。他想到即将回江福,就想到了这事。
不行,留着它终是祸根!
这事既然做大了,干脆就再做了,把它一锅端了,挖了毒瘤去。
就算它有大背景,至少也刹刹其威风,给它敲敲警钟!对,就这么着!
于是准备回战仙客来饭店,并要回自己的手机。
事情还是比较顺利的,虽说先前受过一些罪,可到了眼下,就是好日子的份了。牛福也才行了半个多钟头,就拦上了开往江福的车。
半路上车还有空位子,而且还是坐在美眉的旁边,美眉身段前突后翘的,身上还有夜来香一般的香水气息,这让牛福几乎有着艳遇一般的感觉。
这对于刚刚经历了激战的状态的牛福来说,确实觉得是心中的一种渴望,所以觉得就坐她旁边感受一下,也就很满足了。
男女之间,很多时候就很享受这种感觉。
牛福的感觉已经又苏活了生命,他恢复了血气方刚的男子的正常感觉。
可是牛福接着却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所突袭。
他发现眼前有一双白生生鼓嘟嘟,中央落着红草莓的好东西在梦一般地晃动着。
牛福虽说不近女色,但女人最能吸引男人的地方,他也不是不知道。甚至还是早知道呢!
那时候他才念小学,一次放学回家,他看到一个女人奶完孩子,让另外一个女人抱了去,然后他就看到她胸前露着两个肥嘟嘟的球,上边落着两枚杨梅。女人还用袖子在上头轻轻擦拭着。
第9章 香艳
此外,街上也常有一些新潮女人,穿着宽领上衣,稍一弯腰,就春光露泄。更有夜店红灯闪亮,站街女当街拉客,一不小心,她们就会在他面前,打开它像打开一本书。
不过眼下的这一双,却颇是美艳,以致让他有了某种震动。
于是身上一下子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