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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4部分(1/2)

    什么,但他终于攥紧拳头咬牙说出:“老朽家中有一小女,姿sè尚可,又通经文诗赋,亦善歌舞曲乐,公子看后如若满意,老朽愿令其服侍公子!”

    我猛然一惊:莫非……蔡文姬?

    他当即便让女儿入内。

    果然,人家的闺女虽未浓妆,但丽质天生,确实比方才那几个大众脸粉嫩的多了,不过年纪……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嫩?似乎和小昭一般大小?

    而且……我明明记得她还是嫁过人的来着……而后迅速克死丈夫然后又被匈奴人民掳走。

    现在么,她还是个……那啥吗?

    我冷冷看着眼前这名美人,并不说话。

    第五十八章 愤怒的蔡琰

    “这便是小女蔡琰。”蔡邕颤巍巍地伸手介绍。

    我皱眉看她:这个小妹子就是蔡文姬?

    端的是唇红齿白,亭亭玉立,娇俏羞涩,让人望而生怜,一双妙目……哦,这双大眼睛里满是倔强和敌意。

    我毫不示弱,狠狠地瞪眼,准备以浑身的王霸之气震慑她——虽然之前这股王霸之气从来不曾收服过任何人。

    蔡琰抵挡不住,终于垂下眼来,避开了我的灼灼目光。

    单论相貌,蔡琰也只是我大姐马雯的水平,还不如我从野地里捡来的两个小妹妹,但人家出身书香门第,自小熟读诗书礼艺,又极善歌舞曲乐,从骨子里就有一股浓郁的文人气质,而且还是贵族阶层的文人气质,这样来看,我家大姐只能是平民阶层的野人气质了。

    我提问:“敢问小姐芳龄?”

    蔡琰抿着唇,似乎不愿回答。

    他爹犹豫了半响,才十分不确定地说:“今年……十五……吧?”

    感情你不记得你闺女的年纪啊?

    “十五岁了?”我喃喃着摇头,“不像吧……”

    蔡邕真的准备哭了:“公子,我家里真的没有再小的姑娘了啊!”

    我吓了一跳,急忙安慰他:“蔡公别伤心啊,没有就没有,我还不急不急……”

    蔡琰雪白的粉颊上明显腾起了愠sè。

    虽然已经十五了,但到底是个小姑娘,也没经历过大苦难,完全不会遮掩。

    我再次提问:“……姑娘是否嫁过人了呢?十五岁应该不小了……”

    这次更加直接,蔡琰怒哼了一声,摔门而去,脆弱的房门发出了巨响。

    赵承与秦阵夺门而入:“谁敢猖狂!”

    秦阵横起大刀,准备朝蔡邕劈斩下去。

    而我此时完全傻眼了,呆呆地拉着蔡邕:“爷爷,她怎么了……”

    哦,他娘的,我脑子短路了,怎么叫他爷爷了……

    蔡邕完全没留神,他正陷入无比后悔的消极情绪之中:“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家女儿许配了人家的?”

    啥?真来骗我?我冷笑道:“既然有了人家,那你还想送给我?”我急忙掩住了嘴:对方的亲女儿,“送”这个字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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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无奈地辩解:“小女虽然与河东卫家有婚约,但不过是口头之言,公子若是不嫌弃,老夫当然送给公子了……除了这一个女儿,老夫实在找不到标致的姑娘送给公子了……”

    等等等等,你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我扯住他的长袖,高声道:“蔡公,你能不能别再想着找姑娘这件事情了?!本公子不需要!”花姑娘的人家现在还用不到。

    蔡邕不依不饶地哼哼:“小女一定让公子满意……”

    面对死不悔改的老顽固,纯洁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我顿时愤怒起来,一手攥住他的手腕,微一发力,他立即停止了低声的哼哼,开始撕心裂肺地嚎叫。

    “蔡公你镇静一些吧,”我松开了铁手,“令爱脾气很倔,我也无福消受。什么,你说我爹?老牛不可以吃嫩草!你回去再找个人家把她嫁了吧……注意别让匈奴人抓走了!”

    “匈奴?”蔡邕明显反应不过来,“匈奴很遥远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蔡文姬怎么会被匈奴大王抓走的,按理说河南洛阳是中原之地,距离蒙古那一片至少也有两千里远,匈奴人再嚣张也就在河北山西两省转悠,难道还能穿过这么远的距离突袭首都?哦,我用了前世的地名来着。

    我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来反复声明,我并不是十分渴望得到什么美女,终于使蔡邕暂时放弃了将自己女儿送给我的念头。

    我目送着他出门,他上车后向我施礼告别:“公子若想起来了,一定要来鄙舍。”

    我一脚踢在拉车老马的屁股上,老马哼哧哧地喘着气,仰头边往前冲,蔡邕慌忙抓住了车轼,泪目向我,满眼都是依依不舍之情。

    我向他摇手,目送着蔡邕消失在大街上。

    这老头一旦抽风抽到极端了,我一个壮小伙还真收拾不了他!

    “少爷……”赵承笑呵呵搓手,“你怎么不要那小妞呢?”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看上了?”

    “哈,哈啊,”他干笑,“您要是不要可以赐给小的嘛!”

    我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不要痴想了,人家官宦世家,不会嫁给你的。”

    赵承龇牙咧嘴,肩膀不住得发颤:“小的不敢不敢了……少爷您放手吧……”

    “我没用力啊,你看我的手根本就没碰到你嘛!”我无辜地看着他。

    “少爷你天生霸气,只靠掌风就足以开石裂碑了。”他嚎叫着。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撤回了“掌风”。

    赵承骤然失去压力,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上,只能倚靠在墙边喘气。

    秦阵两眼放光:“少爷,这招叫啥玩意?啥掌风?俺也要学!”

    “此掌名为隔空掌,你每rì在赵承肩上练习一万掌,一月之后便有小成,一年后神功大成,当可劈山断海。”我传授他心得。

    秦阵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赵承晃了晃身子,一跤跌倒面无人sè。

    马腾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rì清晨了。

    当我看到他时,他竟然久违地在军营中练枪。

    “爹?这么早?”我不敢相信的问。

    他并不看向这边,自顾自地耍着那根长枪。

    我很久不曾看过马腾如此认真地舞枪了,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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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我自认为武艺早已全方面地超越了他,但我仍旧充满敬畏地看他左右腾挪。

    枪声许许,枪尖在空中划出不规则的圆弧。

    最初这套枪法仍显得有些艰涩,时不时微微停滞,但随着老爹的挥洒,身法渐渐飘逸,而枪路也趋于流畅,与他的呼吸吐纳配合无间,我忍不住轻轻击掌。

    马腾的武艺忽然间大进,让我微微吃了一惊,但也并非难以理解,咱好歹也诵读过诸多经典及成堆的yy,顿悟之说也屡见不鲜。

    但他在四十余岁的年纪还能有此进步,却有些罕见了。

    马腾收起了长枪,转向我:“和我过两招?”

    我飞身下场,黄东、邓山、赵承、秦阵四人迅速前来围观。

    营中数百名士卒闻声而来,将场子围成一个大圆。

    纵横都有二十余丈,足够我父子二人厮斗了。

    我随手接过赵承一柄长枪,气沉丹田,弓步待发。

    第五十九章 收编貂蝉的代价

    四周无人喧哗,校场之中寂静得可怕。

    马腾双手持枪,低猫着腰,缓步向我逼来。

    此刻,我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气势。

    在他前进的这段时间里,我竟然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一丝破绽。

    双手微微发力,掌心紧贴着枪杆。

    曲腿,低腰,挺背,沉臀。

    我继续降低着身体的重心。

    当马腾距离我只有两三丈时,他忽然加快了步伐。

    只在眨眼之间,便已窜到我面前,他手中长枪毫不客气地迎着我刺来。

    直刺头颅!

    我确定他这一枪用了全力,全力而发的他能否控制好力道?若我闪避不过,他能否及时停下这凶悍的一击?锋锐的尖刃是否会直刺而入?

    我不愿再想,身体已经反shèxìng地做出了反应!

    双足用力蹬地,整个身子在一瞬间全部展开,双臂同时奋力挺枪,长枪堪堪贴着对方兵器下滑过。

    “吼!”我再次发力,手中长枪猛地向上一弹。

    马腾拿捏不住,手中长枪冲天飞出。

    而他停下脚步时,我的枪刃已顶在了他的胸口。

    “喂喂,你刚才那一枪太猛了些吧?”我笑。

    他却没笑,低头看胸口的枪刃。

    我也笑不出来了,心中咯噔一下:马腾这厮……不会真存了杀我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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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大义灭亲也不是这样的吧?我就偶有怨言罢了,你……太狠毒了吧?

    长枪微微地颤了起来,枪尖距离他心脏只有寸许。

    他站立着不动,我若再向前刺进一寸……也许这一切都可以改变了……

    我打了个哆嗦,急忙扑灭了脑中这股疯狂的念头,同时收回了枪。

    “父亲,”我诚恳地看他,“你的枪法忽然强了很多。”

    他终于开口:“但还是……杀不了你么?”

    “杀我?”我使劲攥紧了枪,“你真要杀我?”

    “为父是怕你……”他的眼中满是恐惧。

    我怔住了,这种恐惧,远比面对韩遂,或是吕布时要真切得多。

    你恐惧什么?恐惧自己的儿子称王称帝,为你马家争光添彩?!

    “你从小就与众不同……”马腾回忆起往事,“既有狂妄不道的想法,也有当断即断的魄力,更有狠辣之心,我真怕……真怕你……”

    我默默的走了三步,脚下碾碎了一粒土块:“你安心吧……我不会了,我一切依你。”

    他颤声道:“当真?”

    我点头:“我成全你满门忠烈之名。”

    马腾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是,于此相对的,”我也搂住了他的腰,“王允送给你的那个舞女,我要了。”

    “沉迷于女sè,是不好的……”他谆谆教诲道,“你看你爹,从来都不喜欢这东西……”

    “邹氏邹氏邹氏……”我低声念道。

    “哦,哦,好好,给你给你。”他急忙答应,放弃了与我争抢。

    “早知如此,何必接受呢?”我拍拍屁股,离开了场子。

    “你叫貂蝉?”我笑着问。

    她轻轻点头:“少爷?”

    “多大年纪了?”问年纪是必须的步骤,打心眼里我就不喜欢比自己大的女xìng——哦,这属于个人爱好。

    “贱妾今年十六。”她低头。

    我心里冰凉一片:“比我大一岁啊,真讨厌呢……”

    “啊?”貂蝉又说,“恕贱妾僭越,少爷是熹平六年生的么?”

    “哦不,熹平五年七月十四。”我连具体rì期都顺口说了出来。

    她摇头:“贱妾亦是熹平五年生,不过rì子却比少爷晚三个月了。”

    “那你怎么说十六岁?”我欣喜不已。

    “咦?难道不是嘛?”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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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怔,急忙在心里默算:191-176=……15啊,没错啊。

    “你说的是虚岁?”

    她明显不懂我的用词,傻傻地看我。

    “算了,知道你比我小就好。”我呵呵地傻乐,哪怕小一天也是好的。

    貂蝉看着我傻笑,满脸疑惑。

    我摸了摸下巴,将松弛下来的肌肉推起,同时向她宣布马府舞姬守则:“今后你就算跟我了,我爹什么的,除了见面问候一声之外,其他的都不用听他的,尤其是……算了,他没那个胆,明白了么?”

    “是。”貂蝉看起来虽仍有疑问,但还是乖乖答应了。

    “我们马上就要回西面去了,凉州生活艰苦,比不得京城,”我想了想,“你若是不愿意的话,也可以返回王司徒府上,毕竟你一个女儿家,可能不习惯西北……”

    哦!她迅速伏在地上:“貂蝉既被送入府上,就没有再回王府的可能,王大人不会再留下贱妾的……”

    我点了点头,方才那话……我当然纯粹是说着玩的,开玩笑!王允个烧饼四处送美女,好不容易把貂蝉送过来了,我要是还把她放回去,老子就是疯子!

    这类诸如“你若不愿意跟我,我可以把你放生”之类的谎言,我已经听腻了,向来是用来提高友好度的东西,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成功呢?

    “那你除了歌舞,还会做什么?”我饶有兴趣的考察她的专业水平。

    貂蝉眨巴眨巴眼睛:“贱妾还会抚琴吹箫,诸般乐器都略通一二。”

    “这个啊……”我对音乐毫无兴趣,主要的原因是——老子天生音痴五音不全,即使是这辈子又投了一次胎也没有纠正过来。我摩挲着下巴:“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呢?”

    “……”她惊讶地看我,“这些,贱妾在王府虽然不曾做过,但……也能服侍少爷。”

    看来是勉强了。

    我叹了口气:我不太懂这个歌伎舞女和一般的丫鬟侍女哪个地位相对较高一些呢?不过我没有听音乐欣赏舞蹈之类爱好,也许我更宁愿自己一个人闷头写几个龙飞凤舞的书法。

    “少爷,将军让你过去!”邓山忽然在门外嚷嚷,“河东有急报!”

    我撒腿便走,看都不看貂蝉一眼:“什么破事情?非得让我去听!”

    邓山与赵承一左一右加我围住,秦阵姗姗来迟,跟在我身后嚷嚷。

    “似乎是杨奉联合白波贼又一次来了,”邓山边走边说,“这次势头似乎更大。”

    三两步便赶到了大帐,马腾与贾诩已经端坐下来。

    下首是正在休息的信使。

    马腾脸sè铁青,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笺:“白波贼、匈奴人两路并进,直扑京城洛阳而来!”

    ——

    第二卷二魂合一完;

    第一章 打酱油的感觉

    “马将军如晤:

    上月杨奉率群贼而去,今卷土重来,且连通南匈奴,连觽四五万依山而南下,不出三rì便至,河东河内二郡卒难抵挡,将军若不来救,京雒恐亦难保。

    王邑疾笔于四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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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放下信笺:“看来我们又有事情做了。”

    贾诩却丝毫不担心:“贼兵来得不是时候,恐怕只能有去无回了。”

    “文和先生何意?”老爹奇道,“我军新兵,又刚刚奔袭千里尚未休息,何况人马不足万名,如何能再战?”

    我又叹气:“我们现在有两万五千人了。”

    老爹瞪眼:“哪有?我没招兵啊。”

    “李傕郭汜他们的兵马。”我懒得理他了。

    他恍然大悟:“不是自己的,到底没什么印象……”

    “我军两万,朱儁和皇甫嵩凑个三万,再加上河东河内两郡的兵马,应该没有问题了。”我算了算,从洛阳赶往安邑还得渡过黄河,四百里的距离,再快也得两天,王邑在安邑城里稍加抵挡,时间还是来得及的。

    “公子也忘了一件事情。”贾诩指出。

    我疑惑:“什么?”

    他笑:“河内郡里的人难道是善良之辈?”

    “河内郡……”我一拍脑袋,“你说吕布这厮?!”

    马腾一阵哆嗦:“……吕布?你想怎么样?”

    贾诩理所应当的笑:“当然是将抗敌大任交给吕布将军了。”

    “他会答应?”马腾不信。

    “这不重要,”贾诩捻了捻手指,“我们可以让他们去找吕布嘛。”

    “怎么做?”老爹与我都是满脸期待。

    “山贼依山而下,河东四面皆山,安邑古城难以卒破,诩料想他们绝不会深入河东,只会沿太行山自东北而来,我们遣兵数千西入箕关,再以数万兵马列阵于河岸,贼兵既不能过河,亦不能西侵,只有向东。”贾诩右手拂了拂简陋的地图,平静的为我们解说。

    “我们直接把他们灭了不就完了吗?”秦阵忽然插话。

    贾诩哑然。

    我一拍他的头:“就算你这个野蛮人不累,我手下的新兵卒子呢?要不你领上你的一千兵马去杀匈奴人?”

    “好哇!”秦阵欢快的答应了,拍着胸口自吹自乐,“俺这就出发!”

    “喂喂喂,你……”我一把扯住了这个傻蛋,“你只能跟着我,哪里都不许去!小心匈奴人把你喂了狼!”

    之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