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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逆子贾琏-第3部分(1/2)

    么大事,我看她这次,怎么讨得了好!”

    想到贾琏闹起来,王夫人跟着一并没脸,邢夫人再坐不住了:“那琏儿呢?他现在在哪儿?去老太太屋里了?”

    王善保家的算一算:“应该差不多该到老太太屋里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也赶紧去啊!”这么好的一台戏,不去凑凑热闹,不是可惜了?邢夫人赶忙让她给自己梳洗整装,忙不迭带着人往贾母的住所赶。路上想了想,让人给贾赦去个信,告诉他贾琏醒了,刚才在厨房,还叫人给怠慢了。一边赶着往贾母屋里,心底一路思量,到时候,该怎么落井下石才好。

    也巧,半路上就给遇到了贾母屋里的碧云拿着贾琏屋里的丫头婆子过来,为首就是贾琏身边的大丫头玉芝,平日里娇娇俏俏的一个丫头,这会儿头发也乱了,簪子也斜了,衣服还有些凌乱,看着好像打了一架似的。当下幸灾乐祸的捂着嘴笑起来,明知故问道:“这不是玉芝吗?怎么闹成这样了?碧玉啊,你这么带着人,这是要去哪儿呢?”

    不怪她幸灾乐祸,谁叫这个玉芝是贾赦原配张氏留下来的人?平日把贾琏守得跟什么似得,每次她去看贾琏,都一脸提防,好像她要害人一样。呸,还以为是什么忠心的仆人,不也是偷懒懈怠被抓住了?

    玉芝叫邢夫人笑得是脸上涨红,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邢夫人心中更加痛快:“我听说,琏儿醒过来了?玉芝啊,这可不是我说你,好歹我也是琏儿的母亲,琏儿醒过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给我来个信?我也好去看他?”

    玉芝自己也没想到,偷个懒的功夫,病得那么重的贾琏,说醒就醒过来了,还闹出了那么大事,导致如今,她怕是前景不妙,心底本就惴惴,叫邢夫人这么一讥讽,全身血液更是直往头顶上冲,又羞又气,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邢夫人这才冷哼一声,啐道:“下人就是下人,还敢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嗤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再没正眼看玉芝一眼。

    从今往后,她也再不需要看了。

    什么原配夫人留下来照顾孩子的丫头,哈,自己打自己嘴了吧!

    邢夫人心情大好的一路走进贾母的屋子,一进门,就看见坐在贾母身边的贾琏,笑着就上前拉着说了好几句关心的话,可话还没说完呢,就叫贾母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你要有心,平日多关照点,这会儿,也不必这么巴巴的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叫邢夫人羞得是满面通红,张嘴结舌的,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心底狠狠咒骂着:这个老不死的!

    9第九章

    贾母的心情很不好。

    这点,从她狠狠呵斥着玉芝等人跪下就可以看出来。

    自打玉芝进门的那一刻,她脸上就没有半点笑模样,直接一句:“跪下!”

    玉芝等人来的路上就知道不好了,担惊受怕了一路,到得贾母这里,心头的害怕早已达到临界点,叫贾母这么一喝,两个年岁小的丫头直接没忍住,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小声跟着抽泣了起来。

    羽鸢过去对着那哭泣的小丫头就是一嘴巴:“乱嚎什么?老太太跟前,也有你哭的地儿?快给我收起来,晦不晦气?!”

    小丫头便赶紧咬住了唇,强自憋回去了眼泪,哆嗦着低下了头。

    贾母厌恶的瞥了一眼,有以下没一下的敲击这床榻边缘,发出笃笃的声响,每响一下,都叫底下跪着的玉芝等人心头乱跳。好一会儿了,贾母才冷声道:“都说说吧,不在琏儿身边伺候着,偷懒跑出去,都干什么去了?”

    底下玉芝等人面面相觑,面色犹豫,但谁也没敢先开口,都带着满满的惊惶。

    贾母斜着眼过去:“嗯?”

    众人心下一跳,玉芝知道,自己这次,怕是在劫难逃,跪着往前一步,对着贾母重重磕了个头,哭道:“小的知道错了,老太太,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不该看二爷脸色稍微好看些,病情稳定了许多,便生了偷懒的心思,中途回了屋子睡觉,结果叫屋里出了大乱子……”头重重磕在屋内铺着的大理石上,闷声一声响,玉芝只哭着,“千错万错,都是小的的错,老太太要责罚,小的无话可说!”

    不得不说,玉芝还是挺聪明的,在眼下这个情况,与其百般狡辩,如此这般直接认错,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人会讨厌那些死不承认殊死狡辩的,可对那些勇于认错知错就改的,却会多一些宽容。

    玉芝直接认错,说自己去睡觉了,可又点出来她是看着贾琏好多了才去睡的,难免就叫人想起来,她是贾琏的大丫头,之前贾琏情况不大好的时候,她忙着照顾,肯定是辛苦了累坏了。这一想,看到贾琏好多了,她支撑不住回去休息一会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显然,她这番话的潜台词,众人都听明白了,邢夫人冷笑一声,压根不接受。王夫人还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好恶。至于贾母,挑高了眉头:“这么说,你刚才没在琏儿身边,是去睡了?”

    玉芝低着头:“不敢欺瞒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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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轻轻点了点头,又问了其余的人:“你们呢?也都去睡了?”

    好几个年岁小的一并哆嗦低声抽泣起来,贾母就斜睨着她们:“看来,你们不是!”

    等了好半天,那些小丫头也没敢说出一个字来,碧云便站出来回话,道:“老太太,这些丫头刚才出去,是偷懒去玩了,在小花园那边香樟树那边踢毽子呢!”

    贾母便拉了嘴角,哼笑了一声:“踢毽子?我孙子还躺在床上,她们去踢毽子了?”

    “呜~~”底下一个小丫头再没忍住,一下呜咽哭了起来。羽鸢也不二话,给下头玛瑙打了个眼色,自有人拖着这几个小丫头出了屋子。

    两个上了年纪的婆子不敢欺瞒,磕着头道:“小的糊涂,鬼迷了心窍,之前本该在耳房烧水看着,结果闲聊起来给忘了差事,后来一并去了花匠那里拿铲子剪子回来修理屋子后头的花草……本来该留一个人守着的,但是我们……老太太开恩,我们知错了,再不敢了!”

    贾母幽然看着她们:“按着规矩,什么时候,耳房那边都得留一个人,防止主子要做什么了,找不到个人搭把力气,你们两个,分明是长舌闲聊,便把这些规矩全给扔到了脑后!还嫌不过瘾,才一起去的花匠那里,打量着琏儿昏睡着,你们就能偷懒了,路上还能再了闲聊一会儿,是不是?”

    两个婆子无话可说,只连连磕头道饶,求贾母网开一面。

    羽鸢二话没说,让人赶紧也把她们带了出去。

    剩下还有好几个丫头,除了里头一个丹霞今日本来就是轮空休息,其他的,要不是三两个约着去玩了就是去说闲话了,因为都是私底下偷溜出去的,却是一个也没发现,屋子里人都走空了。这才有了后面,贾琏百叫叫不到人的情况。

    除了玉芝,屋里还有个大丫头白雾,是贾琏屋子里二等丫头提拔上来的,这次偷懒,找了另外两个二等丫头一起,拿了屋子里的点心吃食,偷偷跑去一边吃东西聊天去了。贾母一想到贾琏之前可怜巴巴说自己找遍了屋子,就有两块吃剩下了糕点,一股火气便直冲到了脑门,连叫着把人打出去,打个二十板子,直接把人扔出去。

    “真真是没个章法了。一个丫头,偷懒已经是错,还敢偷吃了主子的份例点心,叫琏哥儿饿着……这种刁奴,府里再不能留了,直接给我扔出府去,以后要还叫我看见,打死算完!”贾母显见气得不轻,说话毫不留情面。

    伺候的人不敢怠慢,拖着人出去了,不过王夫人还是给小心嘱咐了,让拖到远处去打,免得哀嚎声惊扰了贾母。

    只是贾母并不领她这份心:“你管着府里中馈,丫头升等这种事,都是你管的。这个白雾,如此不像样子,你也让她做大丫头伺候琏哥儿?就她,怎么伺候啊?偷吃偷懒,带着丫头说笑,就是伺候琏哥儿了?”

    满屋子人都在呢,贾母一点面子也没给王夫人留,邢夫人瞧着,别提多幸灾乐祸了。

    她也有今天!

    满肚子的不忿登时消散了大半——虽然她叫贾母给了个没脸,但王夫人同样没讨到好,她就高兴了!

    王夫人似乎也叫贾母说的很是愧疚,歉然的看着贾琏,跟贾母告罪道:“老太太说的是,都是我没经心,竟不知道这白雾,只是表面好的,背后却是这么个品性,委屈了琏哥儿,实在是我的过失!”一边还对着贾琏道,“琏哥儿可莫怪我,我也是不知情,若是知道,我定不会让这么个丫头到你身边的!”

    贾琏忙站起来,惊慌道:“二太太说的哪里话,这不折煞我了?您每天忙着府里大小事,哪能事事观察到?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白雾平日里做事也机灵,谁能想到,她私底下,竟是这般偷懒无法无天的?不关二太太的事,您快莫自责了!”

    王夫人面上还是过不去:“虽说如此,到底是我提拔的白雾上来,还是我识人不明!”

    贾琏又是好一通客气,连说不是。贾母看得烦躁,便叫了贾琏:“好了,你也别慌,本来就是她没做好,有什么不好说的。琏儿你伤还没好,别站起来,坐着说话就是!”强硬的拉着贾琏坐了,也不管王夫人一通客套虎头蛇尾的结束,脸上红白变幻,别提多尴尬了。

    邢夫人肚子里都要笑翻天了。

    元春瞅着自己母亲,咬住了唇。

    贾琏冷眼瞧着众人的反应,无声的叹息。王夫人因为他在人前这么失了面子,之后,怕是更要恨他入骨了。偏她还是当家太太,自己屋子,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暗亏呢!暗自觑眼贾母,心底狐疑,这老太太,是真不知道这里头的门道吗?她要真心疼孙子,怎么会连这点都不给孙子考虑到?按说遇到这种事,不是该私底下跟王夫人沟通,以免她迁怒孙子才是最好的办法吗?

    贾琏为已经魂归地府的原主叹息,他的亲人,未必有一个,是全心全意的爱护着他!

    这边,还留着一个玉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等着贾母发落。

    贾母看着对她印象挺好的,叹息一声,直是恨铁不成钢道:“我往日看你是个沉稳的,办事也周全,这次怎么如此糊涂,明知道琏哥儿还昏迷着,你居然就跑回去睡了?你就不会找个牢靠丫头,多给看顾着点?这可好,满屋子人都跑了,就留着琏哥儿一个人!”

    玉芝羞愧难当,磕头道:“都是我的错,我看还有白雾在,就没想那么多……当时真是昏了头了,还请老太太责罚!”

    不得不说,她认错的态度真的很好,贾母长叹一声:“我还记得我两天前去看琏儿,他那时候还高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就坐在床边上,两眼都熬出血丝了,还坚持着守着琏哥儿,给他换帕子降温……这两天,你事情也确实是多,难怪你累得想睡了。”

    邢夫人听着苗头不对,贾母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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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就听贾母说道:“虽说中间没伺候好,到底是之前太辛苦,想来你去睡之前,也没想到,那些个丫头,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全都跑了,算一算,也不全是你的责任……”

    邢夫人脸都灰了,难道这个张氏留下来的丫头,这次又要逃过去了?

    猜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那边贾琏突然出声道:“老太太……”

    10第十章

    贾琏的生母,荣国府长房大老爷贾赦的原配张氏,在临终之前,为自己的孩子曾有过一番安排。除了最基本的把嫁妆都留给了自己孩子,请托贾赦贾母多看顾着点这个可怜失怙的孩子之外,她更苦心挑选了好几个自己陪嫁过来的人员到贾琏身边,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这些人,有贾琏的奶娘赵嬷嬷,有去年出嫁了现在怀孕不能回来当差的巧莲,有小厮华旺的母亲,嫁了府里外院管事的来兴家的,还有,贾琏身边的大丫头玉芝……

    张氏这么苦心安排,目的自然是希望这些人,能照顾着贾琏一路平安长大,顺遂健康,以后娶妻生子,一世荣华。贾琏呢,自小失去生母,邢夫人这个继母,很不大会做人,对贾琏一直是冷冷淡淡的,有时候还会刁难几分,这叫贾琏更加想念生母,对待玉芝这些张氏留下来的人,也就格外亲近。平日在人前,都是夸了又夸,倒叫贾母贾赦等人,都对这几个人有着比较深的了解。

    贾母就很喜欢玉芝,觉得这丫头,不但模样生得好,嘴巴甜,而且做事沉稳利落,性子又沉静,对贾琏也忠心,实在是个难得的姑娘。平日里便多有夸赞,如今贾琏屋子里出来那么大哥岔子,别的人贾母都不留情面的处罚了,唯独这个玉芝,贾母认为她必然是无心之失。

    “之前辛苦了那么久,想暂且休息也是正常的。”贾母这般说着,“谁又能想到,那些个丫头能那么大胆,全体跑光了呢?”所以说,根本不能把责任全怪在玉芝身上。

    贾母才打算开口,让玉芝戴罪立功,罚三个月份银接着伺候贾琏的时候,猛然却听得贾琏笑着喊道:“老祖宗!”

    贾母有些奇怪:“琏儿,你有事?”

    贾琏笑着道:“老祖宗,我有些话,想问问玉芝姐姐,可以吗?”

    贾母双眉一动,心里怎么想不知道,却是笑着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且只管问。”

    玉芝跪在地上,也对着贾琏道:“不知二爷有什么话要问我?”

    贾琏先是打量了一下玉芝的神色,有些喟叹道:“玉芝姐姐这段时间照顾我,肯定辛苦了,瞧脸色,白的厉害,人也瘦了一圈了。”

    他的视线太过直接,就这么来回打量,玉芝叫他看得全身乖乖的,只笑道:“二爷说笑了,伺候您是我的分内事,哪有什么辛苦?”

    贾琏摆摆手:“玉芝姐姐你就别谦虚了,你我还不知道?平日里我的大小事就都是你再管,我的事你无论大小都事事上心,我受伤昏迷这么大事,你不守着我才怪了!这么好两天照顾下来,肯定是劳累了的。”

    贾琏这么说,玉芝心里也挺熨帖,柔声道:“我是二爷的丫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贾琏面上便也更感激了几分:“虽说是分内事,可难道就不是白雾那些人的分内事了?偏她们,你一不在,便都偷懒,想来平日里,肯定也没少给你添麻烦……你也是,怎么以前都不跟我说这事呢,我要知道,定早早来告诉老太太了。”

    玉芝笑道:“也没什么,她们该做的还是会做一点的,其他的,我顺手也能干完,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琏却是不赞同,跺脚道:“玉芝姐姐你就是太好心,像白雾这些人,最是会得寸进尺,你平时对她们越客气,她们就更都把事情推给你……我敢说,我昏迷的时候,喂药帮我擦洗换衣服这些事,肯定都是你的,对不对?”直说她傻,“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就不知道让她们帮着分担分担?你一个人,哪做的了那么许多?”

    玉芝还傻乎乎的笑:“没事,那么点活儿,不累的。”

    贾琏瞪起眼珠子:“不累?不累你怎么还累得回去睡?”

    玉芝抿着嘴不说话了。

    贾琏又问她:“我昏迷的时候,喂我喝药,不容易吧?我迷迷糊糊的记得,那药特别苦,我特别不喜欢喝,老是吐掉,是不是真的?”

    一凡说笑下来,玉芝整个人放松下来,也没跟开始那么拘谨了,闻言便是噗嗤一笑:“可不是这样。二爷平日就讨厌吃药,这昏迷的时候啊,更是闻到药味就皱眉,怎么喂也不肯喝,往往得煎上好几副药备用着,才能叫您喝下去半碗……能有什么办法?大夫叮嘱了,二爷您不喝药,这伤口好不了!”

    贾母点着头,笑道:“是该如此,身子最重要,怕苦也得喝。吐出来,就该多给灌两碗,看还敢吐出来。”

    贾琏却惊叫起来:“那这么说,我喝参汤也得准备好两碗?那得多浪费啊!”

    “啊?”邢夫人在一边听得有些不明白,“琏儿你说什么准备好两碗参汤?”是贾连喝参汤还要多炖两碗?凭什么啊,贾琏就一个小辈?她还没这待遇呢!

    贾琏满脸无辜:“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