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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5部分(1/2)

    来你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心生失望,质问你为什么不是处:女?你该如何回答?我希望你能无负担地幸福,在你丈夫的眼里堪称完美,让他珍惜你一辈子。”

    “秦茗,谢谢你咬我一口,我差点毁掉你幸福的权利。”

    他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劣根性,他们可以跟无数个女人肢体交缠,也可以不在乎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处非处,可对于他将来的妻子,要求却格外苛刻、不平等。

    在他们眼里,即便他已非雏男之身,可他新婚妻子的雏子之身必须是独属于他的,否则,他的心理就会不平衡不舒服,甚至觉得妻子不干净、不专一、不忠诚,而全然没有适身处地地想过,他有没有这般要求她的资格?

    秦茗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扑朔而下。

    她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越是被他感动,越是难过不能做他的女人。

    “你这个傻瓜,大傻瓜,我的将来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秦茗一边哭着嚷嚷,一边举起拳头砸向他的胸膛,刻意放轻的力量让男人的唇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

    卜即墨扣住她的手腕,声音磁沉地问,“真的这么想做我的女人?想把自己给我?”

    秦茗的身心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因为心里已经确定,他不会再强迫她,所以气恼时说出口的话也毫无顾忌。

    “想,日思夜想,可你这个傻瓜不想要,不敢要!”

    这赌气的话听在男人耳朵里,绝对是欲求不满的不甘与挑衅。

    “不害臊,脸皮怎么这么厚?”卜即墨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突地沉声命令,“闭上眼。”

    秦茗非但不听,反而故意将眼睛瞪得极大,“干嘛?”

    “要你!”卜即墨将膨胀往小内中央恶意地顶顶,秦茗吓得尖叫一声。

    “怎么,又不敢了?原来是唬我的。”

    小内削薄的布片对卜即墨而言就像是堪比杜、蕾斯一样的安全屏障,所以越是看着怀里的女人羞得六神无主,他越是忍不住蹭她、逗弄她。

    男人魅惑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调笑,秦茗知道,他这纯粹是在耍她,吓唬她。

    为了让他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看他如何下不了台,秦茗学着他难得的痞子相,甜甜一笑,顺带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给他。

    “卜即墨,谁不敢谁是孬种!”

    这话说得男人俊眉紧蹙,他若是不对她做点什么,岂不是要变成她嘴里的孬种?

    他可不想做孬种。

    “闭上眼。”

    男人再次命令时,秦茗乖乖闭上了眼睛,明知他是开玩笑的,可却还是莫名地感到紧张。

    忽地,卜即墨松开扣住她手腕大手,将她打横抱起。

    秦茗吃惊不已,但愣是觉得他是在吓唬她,所以没有睁开眼睛。

    卜即墨将秦茗放在休息室的白色床褥上,继而俯身压下。

    见秦茗的睫毛慌张地不住颤动,男人嘴角微搐,沉声提醒,“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眼!”

    秦茗没有答应,但也没有睁眼。

    她已经感觉到了,他想对自己做什么特别的事,但前提是,他肯定不会伤害她,所以她大可对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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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秦茗的双:腿并拢,男人抬身,将粗犷的膨胀塞进小内外底。

    那儿虽不是她的丛林深处,却隔着布片在距离丛林入口几毫米的地方,也能带给他深紧的感觉。

    虽然二者带给他的感受定然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因为躺着的人是她,他已经知足了。

    卜即墨俯身抱紧秦茗,从那儿开始了天翻地覆的进出。

    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男人仿佛化身成为一个加速利器。

    秦茗从起初的懵懂,到渐渐地领悟,羞得满脸灼烧时,才后悔自己说了挑衅他的话。

    腿内侧被磨蹭的肌肤越来越烫,越来越痛,仿佛已经被蹭破,仿佛已经被蹭熟……

    她感觉被他触及的腿部肌肤渐渐失去存在感……

    总之,这是一件说着后悔其实却心甘情愿的羞涩之事,但她的心底,深深地为男人隐忍的珍惜而感动。

    作为回报,她圈紧他的脖颈,抬首主动吻吻他发颤的薄唇,吻吻他流汗的额头,再吻吻他滚动的喉结,用亲密的行动告诉他,她真的愿意将自己无私给他。

    风平浪静时,精华静静地倾泻在小内上方。

    卜即墨舒畅地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眸,示意她睁眼,“好了。”

    秦茗睁开眼,微微抬身看向小内上方的湿漉,那儿让她不舒服。

    而那|孚仭桨咨木匀徊皇粲谒br />

    男人尴尬地看了看他,继而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俊脸微红地帮她仔细地擦去。

    秦茗涨着绯红了脸,终于明白那日撞见他在卫生间时,喷涌而出的液体跟这些如出一辙。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关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细节,竟然是这个不能属于她的男人给予的。

    他像是她的教父,教她从无知迈向懵懂,又从懵懂中领悟,一点一点累积,最终变得成熟。

    卜即墨起身,背对着秦茗将自己擦拭干净。

    穿好裤子,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卜即墨回到休息室时,秦茗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发愣。

    卜即墨脱鞋上床,抱着她躺下,将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而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极具耐性与温馨。

    秦茗想到那条被他扯坏的一步裙,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裙子都破了,等会儿我要怎么出去?”

    “想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卜即墨装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讨厌!这儿有针线吗?”

    “怎么?”

    “我想应该可以补一补。”

    “小傻瓜,我已经让石孺译去准备了,陪我睡一会儿,中饭他也会带上来。”

    “哪有人大白天睡觉的?”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两个?”

    卜即墨唇角微扬,内心却泛出无尽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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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夜深人静,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自从那晚抱着她睡过一次之后,他就好像再也戒不掉她了,总是想要抱着她睡,却无论怎么幻想,怀里都是空荡荡的。

    而越是空荡荡的,对她的欲念便越是强烈,让孤寂的夜没了困意,没了安宁。

    像此刻这般亲密地抱着她,只消闭上眼,他的困意就舒舒服服地过来纠缠。

    秦茗从卜即墨怀里抬头,发现男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显然,他睡着了。

    他是有多劳累,才会这么快地入睡?

    秦茗不知道,是他的心太累,所以晚上总睡不好,而此刻,因为有她的贴身陪伴,他的身心才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跟卜即墨不一样,秦茗没有丝毫的困意,但她也很享受这仿若偷窃来的温馨。

    近乎贪婪地凝视着他更加俊美的睡颜,秦茗将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地刻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卜即墨醒来时,秦茗正睁着眼睛盯着他的俊脸想心事。

    男人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随口一问,“在想谁呢?”

    “石特助。”

    顿时,卜即墨面露不悦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大手在她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语气不善。

    “在我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正文 064:醋意浓

    秦茗有一种想要疯狂落泪的冲动。

    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甜蜜与幸福。

    卜即墨明明是斥责她的话,没半分软度,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甜言蜜语那般柔和动听。

    他说在他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这么霸道的宣誓与要求,只有她的男人才说得出口!

    秦茗明白,这个时候,无论是她还是他,都自欺欺人地将彼此当成最真实的恋人,没有其他任何因素的束缚。

    就这么相依相偎着躺在一张床上,你亲亲我,我看看你,耳鬓厮磨着,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对于卜即墨的质问,秦茗默默地没有表态,醋劲十足的男人开始不满。

    确切地说,他是不满她的魂不守舍。

    罩着丰盈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捏了一把,“还想?”

    蔓延的感觉如电流蹿动,秦茗只好又羞又恼地解释。

    “我们的事石特助是不是都知道?虽然他是你的心腹,可私底下,他会不会鄙视我们?”

    卜即墨终于明白她发怔的原因,爽快地给了她答案,“不会。”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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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会真的去在乎别人的心思。

    若不然,此刻她绝对不会乖乖地躺在卜即墨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

    “小叔,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压抑在心底的担忧不自觉地从秦茗嘴里脱口而出。

    虽然她与卜即墨是叔侄的关系,但如今他们已经相爱了,这两件,都是不争的事实。

    她多么想,可以一直跟他这般亲密下去,即使不能结婚,不能生子,她也愿意。

    可这般近乎龌蹉的念头她没法说出口,因为即使她跟他都愿意,熟知真相的世人肯定无法认可与接受。

    “就这么办。”

    卜即墨一时间也无法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将她一开一合的小嘴封住,让二人情不自禁地投入于甜蜜的吻中,继而暂时忘记必须面对的问题。

    世俗虽不能允许,但二人已经对彼此敞开了心扉,明确了彼此的心意,所以再接吻时,都比曾经要放得开。

    罪恶感依然存在,但彼此已经学会了暂时抛开一切,学会尽情尽心地享受。

    你吻我,我吻你,怎一个甜字了得?

    情:欲渐浓时,卜即墨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指着胸口的位置,严肃地命令。

    “咬我这里!”

    如果他说的是“吻我这里”,秦茗很快就能接受,可他偏偏说的是“咬”。

    秦茗纳闷极了,一头雾水地瞪着他,不知他发什么疯?

    “咬!快咬!”

    对于她的犹豫与迟钝,卜即墨十分不满,索性抱着她的后脑勺往他胸口的位置按,直至她的嘴贴上了他胸口的肌肤。

    “唔”

    他手上的力道极重,秦茗挨着他肌肤的嘴近乎变形,恼得秦茗真的轻轻地咬了他一口。

    倒不是听他的话,而是纯粹被他给气的。

    卜即墨立即浑身一颤,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觉察到小女人的不悦,卜即墨连忙拿开了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同时吐出闷闷的一句话。

    “秦茗,我很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呀?”

    秦茗更加纳闷了,一会儿咬,一会儿嫉妒,他究竟什么意思嘛?

    望着怀里傻乎乎的小女人,卜即墨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其置放在他的胸口,让她感受到皮肉下方的有力跳动。

    “男人的这个位置靠近心脏,你咬得越狠,他越兴奋。”

    “……”秦茗继续犯傻地盯着他,一脸怀疑。

    若是咬得狠,痛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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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孺子不可教矣!”

    卜即墨没好气地叹息一声,继而朝她挑了挑眉,“不信就试试!咬!狠狠地咬!”

    秦茗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奇怪了,在他心里像是憋着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因为她的不理解与不配合而排泄不出来似的。

    为了让他好受点,秦茗真的张开小嘴去咬他,配合他的莫名其妙。

    一下又一下地,却没敢使力。

    而即便是这般轻微的啃咬,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兴奋。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一只手,牵引至他的裆下强行触碰那份硬朗,让她明白,什么叫越咬越兴奋。

    秦茗的脸瞬间红火的同时,也终于开窍了。

    今天她去接待许戊仇,在漆黑一团的电梯里,许戊仇强行抱她的时候,她狠狠咬的也是许戊仇胸口的这个位置。

    而咬完之后,她清楚地记得,许戊仇非但没生气,竟然还说,他硬了……

    显然,卜即墨已经知道了他咬许戊仇的事。

    而他心里憋着的不知名的气体,应该是跟醋气有关,所以他才会闷闷地说,他很嫉妒。

    秦茗憋着笑,在他胸口重重地亲了一口,“你看见了?”

    “看见什么?”卜即墨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跟她装起傻来。

    “我是为了正当防卫,才发狠咬他的,你别乱想。”秦茗想到那两个带血的深牙印,身体一个哆嗦,“我是不是挺凶残的?”

    对那种色胚当然是越凶残越好!

    不过卜即墨没有这么说,而是醋劲十足地说,“他还敢跟我炫耀。”

    这个时候的卜即墨,哪里像是比她大八岁的长辈?分明是个被人夺走过玩具的稚气孩童,真真可爱。

    秦茗母爱泛滥地安慰,“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保证,以后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用咬的方法对付男人,好不好?”

    “嗯。”卜即墨这才收敛了闷闷的脸色,却口出惊人道,“只能咬我一个。”

    “好,只咬你一个!”秦茗笑得眉眼弯弯,“不过,不舍得怎么办?我觉得还是亲亲比较好。”

    “那就亲,赶紧的。”

    卜即墨大概是被许戊仇胸口的那两个牙印给刺激到了,非得寻求秦茗的补偿。

    秦茗亲了几下之后,一脸殷勤地问,“够不够?”

    “不够。”

    “……”

    “亲狠一点!”

    “……”

    自认有罪的秦茗不厌其烦地辛苦劳作着,或轻或重的吻逐渐从四周蔓延。

    当卜即墨的胸前遍布口水的亮泽时,隐忍已久的他终于忍无可忍,霸道地再次命令秦茗闭眼,借助其并拢的腿间,将欲念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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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所有悉心相爱的人来说,你侬我侬的时间都过得飞快,似乎一眨眼,漫长的时间就流逝了。

    十二点半时,石孺译送来了一套女性工作服,也送来了饭菜。

    秦茗在休息室将衣裙换上,卜即墨则在外边摆放饭菜。

    等卜即墨走回休息室时,眸光落在秦茗的一步裙上,俊眉蹙了起来。

    秦茗在他跟前转了一圈,不解,“有问题吗?”

    “太紧身!不好看!”卜即墨当即决定,“我让石孺译再给你拿身宽松的。”

    秦茗对着镜子看了看,噘嘴,“跟之前的大小一模一样,刚刚好的呀,怎么会紧身呢?而且,我第一天穿的时候,老汪还说我穿着特别好看,显身材呢。”

    无论哪个阶段的女人,对自己的衣着都是很在意的,非常忌讳从在乎的人嘴里听到否定的词汇。

    秦茗也是如此,都说女卫悦己者容,她最想要的悦己者就是卜即墨,可他却一口否定了她的着装,还是整个公司女员工千篇一律的工作服。

    她心里自然高兴不起来了。

    卜即墨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他的意思,没有听出他说的其实是反语。

    将小女人揽到自己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在翘挺的臀上爱怜地流连几番,卜即墨最终还是决定吐露他的真实想法。

    “小傻瓜,其实是太性感,太撩:人了,我不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

    秦茗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美的甜言蜜语,噘起的嘴立即弯弯一笑,加上臀上被他抚得麻酥痉挛不已,只好潮红着脸嗔怪。

    “讨厌!我偏不换!我想在你面前漂漂亮亮的!”

    卜即墨最终还是在她雀跃的撒娇声中妥协了,手没有挪开,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同时,将她柔嫩的唇瓣含住,深深地与她的唇舌纠缠。

    一吻停下时,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

    卜即墨牵着秦茗的手在他办公桌前坐下,亲自将筷子送到她的手里。

    秦茗正准备开吃,男人却蓦地问,“今天跟我一起吃午饭,会不会心生失落?”

    “怎么会?”秦茗不解地白了他一眼,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失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跟固定的男人面对面吃饭。”

    固定的男人?面对面?

    秦茗一怔,这回立即反应过来。

    敢情这男人都知道她每天中午都跟许戊忧面对面吃饭呢,这会儿,他把心里的醋都倒出来跟她算账来了。

    秦茗咧嘴一笑,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醋味真浓啊!

    不过,她好喜欢!

    秦茗夹了一块红烧子排咬了一口,狡黠一笑后,一本正经地凝眉。

    “小叔,这肉是不是馊掉了?有点酸。”

    卜即墨立即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