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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8部分(1/2)

    结了这么久的结果,竟是那个位置空空!

    秦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他不在最好!他不在她就无须尴尬!他不在她就可以一身轻松!

    她刚才应该拉开门缝确认一下他究竟在不在的,否则,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在门背后磨蹭那么久才开门。

    无论是身后的休息室,还是面前的总裁办公室,对秦茗而言,都残留着她跟他甜蜜的痕迹。

    秦茗觉得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待得时间越久,越容易触景生悲情,赶紧低着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冷不防地,从沙发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秦茗。”

    秦茗吓了一跳,连忙顿住脚步循声望去。

    她真是太麻痹大意了!

    她只顾看了卜即墨办公的位置,却没注意其他的位置有没有人,这会儿突然见到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石孺译,她连忙下意识地朝着整个办公室扫视一圈,确定没有发现卜即墨的踪影时,这才暗吁了一口气。

    好险!还好他是真的不在!

    石孺译望着秦茗一惊一乍的神情,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来,“总裁有事出去了,特意让我在这儿等你醒来。”

    “等我?”秦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总裁请你留在这儿等他回来。”

    “……”秦茗不知道该如何答复石孺译,顾自陷入沉思。

    “秦茗,”石孺译看着脸色愈加苍白的秦茗,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不必害怕,总裁其实对你一直很好。”

    话落,石孺译拿着自己的办公物件离开了。

    秦茗怔怔地站在原地,既不知道石孺译最后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为什么卜即墨要她在这儿等她?

    她当然知道,卜即墨对她一直很好,但经历了昨晚,他恐怕再也不会对她好了,而她也不再奢望他会再对她好。

    也许石孺译真正想说的是:秦茗,总裁一直对你很好,可你却辜负了他,真是狼心狗肺!

    而卜即墨想要见她的理由,肯定不是为了跟她和好之类,而是想跟她彻底划清界限,譬如,他想亲自告诉她,取消她在ck实习的机会?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秦茗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留在这儿等他。

    她根本不想见他!

    这样一想,秦茗果断地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正准备拉开门,秦茗的耳垂处忽地一阵泛痒。

    秦茗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耳垂处想要挠挠,却在触到已经戴了三天不舍得摘下的耳钉上时,呼吸凝滞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正文 111:给我弄掉

    这副耳钉是卜即墨送她的,她一直很喜欢很珍惜,所以就连睡觉了也戴着,从没想过摘下。

    她戴着的天数并不长,但自从戴上的那刻起,她与耳钉仿佛已经融合在一起,感受不到一丝不适的异常。

    就如她那天跟卜即墨说的那样,就是耳朵再肿再疼,她也会一直戴着这副叫作“你我一辈子”的耳钉。

    这三天来,也许是耳钉材质的缘故,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的耳朵既没有痒过,也没有肿过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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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会儿耳朵却突然泛痒了,像她曾经戴着其他的耳钉类似的反应。

    秦茗的心顿时一片幽暗,不禁悲怆地想,难道就连这副耳钉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秦茗最终伸出手将耳钉小心翼翼地取下,继而缓步走到卜即墨的办公桌上,整齐地放好。

    想必当他回来见到这副耳钉时,就能明白她为什么没有留下来等他,更能明白她不会再替他添堵的心意。

    秦茗恋恋不舍地看了耳钉最后一眼,那两个小天使仿佛在朝她嘟着嘴招手,渴求与她的耳朵再次亲密接触。

    眼睛酸涩得厉害,但秦茗还是坚定地移开眸光。

    刚走过办公桌时,门突地被人从外面推开,秦茗以为石孺译又返回了,可待进来的男人朝她冷冷地看过来时,她整个人顿时呈现石化状态。

    卜即墨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自动关上,即使距离还有十几步之远,但秦茗觉得,这个空旷的办公室瞬间被他强势的气息充满,让她呼吸艰难。

    所以一时间,她忘记了应该叫他一声小叔或总裁,忘记了应该道谢,也忘记了应该问他有什么事找她,更忘记了应该移动步子,穿过他,远离他……

    任由面无表情的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却并未停在她的面前,而是越过她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本来只是耍酷的男人没想到自己竭力遏制住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换来的却是,被那一副摆放在办公桌上的耳钉狠狠地刺伤了眼睛!

    他不禁自嘲地想,他该后悔没有抱她,还是该庆幸没抱她呢?

    如果他抱了她,就不会发现这副刺伤他眼睛的耳钉,可正是因为他没有抱她,才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这副他珍视的、觉得意义非凡的耳钉。

    卜即墨眸光森寒地盯着那副可爱的耳钉半饷,最后微颤着手将它们抓在了手心。

    继而,他大步走到秦茗面前,在她眼皮底下摊开手掌,冷声质问,“什么意思?”

    秦茗望着这副可爱的耳钉,也逐渐在错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聪明如他,她才不信他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她淡淡地回答,“你懂的。”

    “我不懂!说清楚!”

    卜即墨沉冷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威慑力,就连他手心上的耳钉似乎都被他的声音震得抖了抖。

    想着他昨晚声声控诉自己的愤慨模样,秦茗抑制住激动的情绪,依旧淡淡地说。

    “你不是说我不爱你吗?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吗?是的,我不爱你,也配不上你。这副耳钉代表了爱情,我留着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已,所以我今天物归原主。祝福你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它们的主人。”

    卜即墨安静地听完,紧盯着秦茗的眼睛,确认,“你说的真心话?”

    秦茗避开他直视的黑眸,看向斜边的沙发,“当然。”

    若说她在生闷气,根本就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若说她在吃醋,也没有吃醋的对象。

    卜即墨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狠心至极的女人!

    他真想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什么成分做成的?

    昨天他在气头上,不过是对她说了些狠话气话,她竟然就当真了。

    她当真了他也能谅解,可是,他无法接受的是,她怎么能没有半点挽回的举动,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是不是她对他真的爱得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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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最可恨的是,无论她爱他或有或无、或多或少,他依旧深深地爱着她,对她一个人欲罢不能。

    卜即墨望着秦茗憔悴的容颜,望着她因为他而受伤的手臂,对她的心疼暂时盖过了对她的愤怒。

    也许,是做错事的她太自卑了,自责心太重,自尊心又强,所以才会这般果决地跟他划清界限。

    其实在她心里,还是舍不得他的吧?

    究竟是不是她的自卑心在作祟的缘故,卜即墨觉得试一试就能知道。

    于是,卜即墨将耳钉一手一只地捏在指尖,递至秦茗面前,“看见了吗?耳钉背面已经刻着代表你我的字母。”

    秦茗从未将两只耳钉摘下,所以哪能发现上头还有玄机?

    她震惊地接过两只耳钉,仔细看了看,果真,男性天使的背面刻着qm,女性天使的背面刻着jm……

    秦茗和即墨。

    没想到当时他送她耳钉的时候,还会用了这么一份特别的心思。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也没有感动的必要了。

    秦茗没有说话,冷着脸抓住他已经垂下的一只手,默默地将耳钉放回在他手心。

    卜即墨没想到秦茗会是这种反应,她明明已经看见了耳钉背后的字母,却当作没看见,或者说,她满不在乎背后的字母有没有、是什么。

    那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字母,付出了他的心血与真心,她却对他的这份真心没任何表示。

    卜即墨再次安慰自己,也许她内心深处已经激动不已,只是在装冷淡罢了。

    于是,他继续实施自己的试探计划。

    “这是专属于你的耳钉,配得上它们的主人只有你,如果你非要还给我,非要我送给其他女人,也可以!现在,你就把上面的字母给我弄掉,否则,就别还给我!”

    卜即墨端着耳钉的手掌朝着秦茗逼近。

    秦茗却退后一步,眸光无波地摇了摇头,“如果你还喜欢这对耳钉,大可以让专业的师傅在背面加工一下抹干净,如果你不要,直接扔掉就行,我,再也不需要它们。”

    卜即墨的面色因为失望、震惊、愤怒而一层一层地黑了下去,直至无地步可黑。

    如果秦茗是因为自责或自卑,她不会听不出他并没有想跟她分开的暗示。

    如果他决定跟她分开,大可不必告诉她耳钉背后的玄机,更不会幼稚地为难她弄掉耳钉背后的字母。

    看来,她不是自责,更不是自卑,而是真的想跟他分开!

    意识到这一点,卜即墨的心里除了有怒火正在炽烈地焚烧之外,还有巨大的恐惧感在不断地攀升。

    究竟是为什么?她要这般决绝地要跟他分开?为什么?

    来不及去确定为什么,眼见着这个可恨的女人有拔腿从他身边穿过的意思,卜即墨伸出双臂迅速擒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强势地一带,继而狠狠地吻住了她苍白的唇。

    这是一个饱含怒火与唯恐失去的强吻!

    真正野蛮霸道的强吻!

    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心、猛烈!

    完全处于被动的秦茗觉得,说那是吻这真是抬举他了,他分明是在惩罚性地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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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用舌,而是用他的唇与牙,一会儿发狠地啃咬着她的唇瓣,一会儿发疯地狠吸她的唇瓣,往他的方向死命地拉扯、翻转!

    他这是故意想让她痛,让她难以忍受,让她发出声音,让她求饶!

    秦茗的身躯被他强行按进他的怀里,越按越紧,他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仿佛想直接从腰那儿将她捏碎,又仿佛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秦茗腾出的双手刚好卡在他的身侧,于是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脊背,做着徒劳的反抗。

    这个男人究竟想怎样?

    昨天他将她数落成那种地步,讥讽她,否定她,鄙夷她,赶走她……今天他却突然强吻住她,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在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么?

    如果他真的还爱着她,昨天怎么可以接受求嘉嘉和其他女人?

    就算他是为了跟她赌气,也该有个限度,他说她越线了,可如今他何尝不是?

    他嘴里的味道还是那般熟悉,仿佛从不曾变过,秦茗一直迷恋着他的吻,无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可今天却是第一次产生了排斥。

    不是他嘴里的味道不好,也不是他吻得她太狠太重太疼,而是,秦茗从心里感到恶心。

    一想到昨晚,失去的理智的他吻过求嘉嘉,甚至还吻过那四个去卜家的漂亮女人,她就觉得他的唇不再像以前那般清冽干净。

    为了更强烈地表示自己的抗议,秦茗拽开他的衬衫,双手从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抓上他腰肢的肌肤,不惜用拧的,挖的,抠的……

    他让她的唇瓣痛得发麻,她也要让他痛!

    男人的腰部还是挺重要的一块地方,所以在她歇斯底里的抓挠下,男人终于将她松开,推开些许,不悦地凝视着她。

    秦茗一得到了自由,立即退后几步,冷声质问他,“为什么?你不是对我失望至极么?为什么还要吻我?”

    卜即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望着她因为愤怒而微红的脸颊,眸光沉冷,“你觉得我是在吻你吗?”

    这男人还敢狡辩!秦茗继续退后,顺着他的话反问,“不是吻是什么?”

    “你没感觉出来么?我在咬你,啃你,发狠地吃你。”

    秦茗的脸被他毫无遮掩的话气得更添一层红晕,“你你无耻”

    她再怎么后退,后面不可能永远都有路可退,没一会儿,她的后背就抵上了硬邦邦的书柜。

    卜即墨再次与她身躯贴紧,双手改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羞怯的美眸,仿佛想一眼望到底部。

    “你的脸太苍白了,我想让你的脸红一些,好看一些。”

    正文 112:一晚御五

    卜即墨的话突然变得温和动听,秦茗有刹那的迷惑,仿佛昨晚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她跟他还是好端端地……

    这个男人似乎又变成了昨晚之前的那副样子,对她忽而亲昵,忽而强势,忽而霸道,忽而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亲昵话。

    可是,秦茗没有因他这般刻意放柔的话感动半分。

    因为她深深地记得,昨晚对她大失所望的他,大发雷霆的他,狠心无情的他,还有跟别的女人交欢的他。

    一颗颤动的心立即狠了狠地抽了抽,秦茗抓住他的手腕,欲将他的双手从脸上拨开。

    “卜即墨!我的脸用不着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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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即墨的双手非但纹丝未被拨动,反而捧着她的脸压得更紧,“不让我管让谁管?嗯?”

    秦茗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他压扁变成了肉饼!

    “小叔,你别逼我!”别逼我说一些往彼此的伤口上撒盐的话出来!

    望着秦茗绝望沉痛的美眸,卜即墨的心沉得越来越深。

    无论他找出何种理由安慰自己,无论他如何向她暗示自己的心意,却仍旧无从逃避地清晰感受到,她对自己突然之间的淡漠与疏离,尤其是她那颗无法撼动的决绝之心。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我!”

    昨晚,秦茗也说过“你别逼我”四个字,那时他的回答是:我就是要逼你!

    今天,他已经从冲天的愤怒中走了出来,却换成了她在逼他,逼他让那些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愤怒死灰复燃。

    终究不舍得再蹂:躏秦茗柔嫩的小脸蛋,卜即墨缓缓松开秦茗的脸颊,双手下移,落在她的双肩上,强忍喷薄的情绪,一字一顿地问。

    “秦茗,你究竟在闹什么?”

    闻言,秦茗不禁眼眶一热,强忍着不让眼泪冒出来。

    “小叔,应该是我问你,你究竟在闹什么?我做错了事,无法获得你的谅解,不会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你,这样不好吗?”

    “你说什么?”

    “小叔,你该不会是还想跟我在一起吧?”

    卜即墨沉默片刻,如实回答,“秦茗,我对你很失望,很痛心,但我有说过跟你分开吗?”

    秦茗想了想,他的确没有亲口说过跟她分开,可是,他那些激烈的言辞,跟分开有什么两样吗?

    对她而言,那些激烈的言辞,刀刀劈在她脆弱的心瓣上,比他直接对她说分开两个字更加令她惨痛万分!

    “也许你的确没有说过分开两个字,但是你的言行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你放弃了我,你想跟我分开!”

    “我不觉得我的言行有这种暗示的意味,你说明白点。”

    卜即墨心平气和地想要跟秦茗解除误会,也许他还是无法立即释怀她做错的事,无法轻松原谅她,但此刻的当务之急,不是他再跟她闹情绪,而是赶紧让她明白他的心意无论昨晚他说了多么严重的气话,他都没有动过放弃她的念头。

    而卜即墨却不知道,他想要的明白,偏偏秦茗不想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越是说得明白,彼此的伤口就裂得越开,变得越痛。

    “抱歉,我不想说。”

    “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儿!”

    卜即墨发现了,秦茗根本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与其跟她和风细雨地说话,不如直接耍点流:氓来得直观有效。

    所以,他的话刚落下,修长的双手就开始出动,动作利索地将她的一步裙往上撩拨,直至全部蜷成一团卡在她的腰部。

    不过,他还不至于太过分地褪下她最后一层白色小内,而是将双手覆在她的臀上开始作乱。

    秦茗咬紧了唇瓣,又恨又恼地瞪着他。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邪恶无耻呢?竟然又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

    当男人的手缓缓游移至她的达腿根处捏按时,秦茗的唇瓣开始咬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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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她的身子本身就对他产生了依赖性,所以越来越敏感,还是他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