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术实在一流,他也就这般欺凌了她一会儿,她的脚跟就开始发软发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他的怀里倾倒,丛林深处似乎有热流正在汩汩地喷涌而出。
总之,羞煞死人!
面对这般咄咄逼人的他,秦茗终于明白,他是真的没准备放弃她,没有跟她分开的意思。
若不然,他不会对她做出这番隐晦至极的亲密动作。
悲哀的是,他越是这样恶劣地待她,她的身子虽不听使唤地选择臣服,但她的心却生出越来越多的厌恶与排斥。
一个昨晚刚刚跟别的女人吻过、摸过、肌肤相亲过的男人,怎么有资格碰她?
她心里觉得他变脏了,她嫌弃他了,可她并不想将这个事实亲口说出来让他听见。
秦茗以为他能明白她对他的嫌弃,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明白,或者确切地说,他还没有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不明白她计较的究竟是什么。
是的,她已经发现了,卜即墨不是在跟她装傻装不懂,他是真的不懂,她为什么要如此果决地跟他分开,即便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哪里做过了头,越过了线,迫使她对他心生绝望。
男人的手还在秦茗的腿根部作弄,即使不去看,秦茗也能清晰地感受得到,他的手恐怕已经因她惨不忍睹的反应而变得湿漉。
为了阻止他继续作乱下去,为了让自己的身子振作一些,秦茗举起拳头在他胸口上使劲地捶了几下,郑重其事地启口。
“小叔,你放开我,我说!”
这种方法果真有效!卜即墨见秦茗终于让步,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收回,却仍旧霸道地保持与她身躯挨紧的姿势,极具侵略性。
秦茗将卡在腰部皱成一团的一步裙是使劲地往下拽,想要恢复原来的模样。
可他实在跟她挨得太紧,她根本无法施展动作。
卜即墨觉察到她的企图,终于退后一些,与她保持一个拳头之距的同时,主动将她的裙摆往下拉整齐。
感觉自己在外观上终于安全了,秦茗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正视他深邃的黑眸,而是垂下自己的眼眸,淡淡地启口。
“小叔,我记得之前听你说过你有洁癖,其实,除非是那种完全不拘小节的人,否则,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拥有洁癖的一面。我没有严重的洁癖病,但也有属于自己的洁癖范围,正如你昨晚说过的,凡事都有它的底线,越过了,就再难挽回了。”
这个女人竟然谈起了洁癖,卜即墨压根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更想不通他们之间的事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再纳闷也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耐心地听下去。
“小叔,在我接受你之前,如果你跟许戊仇一样,曾有过无数个女人,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中,都能为我做到专一专情就行。”
秦茗说这番话的时候极为小心,既希望卜即墨能听明白,又尽量说得委婉,竭力没有说出那些伤他面子的字眼,比如,脏,嫌弃,干净,等等。
“小叔,昨晚的lose是我亲自倒进你的酒水中的,是我的错,你药性发作失去理智也无可奈何,但我认为,既然你没有生出弃我之心,还坚定地想跟我继续在一起,那么在你失去理智之前,就不应该选择其他女人,虽然你承诺过我,此生绝对不会与我发生关系,但在那样的特殊时刻,只要你开口说要,我自能无怨无悔做你的解药。”
“小叔,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你触犯了我所能容忍的洁癖范围,所以,我没法再继续跟你在一起,抱歉。”
卜即墨终于完完全全明白秦茗的心思了,原来她是嫌他碰过其他女人,嫌他脏了。
这也是秦茗在变相地吃别的女人的醋,可卜即墨却无法因此高兴起来,反而越想越愤怒,越想越难过。
他曾经承诺过她的话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或许是她根本没记到心里去,竟然这么地不相信他!
那天晚上,他记得他是这么对她说的:“我可以向你起誓,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
他说得出做得到,绝不会拿lose这种恶心的东西当借口,违背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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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呢,却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将气话当真,将真话忘记,从而狠心地将他放弃。
“秦茗,你说我选择了其他女人,证据呢?”
“证据?”秦茗只要一想到他昨晚有可能碰过五个女人,心里一阵又一阵地揪痛,只想将他推得远远地,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我亲眼看见求嘉嘉走进了玫瑰山庄,我还听章管家说,昨天晚上还有四个女人进了你的书房。这些算不算证据?”
难不成他还要她拿出亲眼目睹的证据不成?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跟踪求嘉嘉去偷:窥他们,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大胆到难以想象。
“很好!秦茗!你很好!”卜即墨咬牙切齿地瞪着秦茗,“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谢谢你让我内心无比自豪,竟然创下一晚上统御五个女人的历史纪录!”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卜即墨说的是反话,难道她冤枉他了?
虽然压根儿没敢抱太大的希望,但她还是带着一份微弱的希冀,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叔,我有冤枉你吗?”
“没有!”
卜即墨冷冷地甩出两个杀伤力极大的字之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
给读者的话:
我真的想写宠文来着,谁想刹不住有些小虐心,我只能保证,只有短虐无长虐,且虐尽都有欢来,亲们千万顶住!
正文 113:做做就知道
没有!
他说的是没有!
他说她没有冤枉她!
秦茗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早知真相已是无可撼动的残酷,她何必嘴贱地再去多问一句?
原本她还可以在梦中幻想他并没有碰其他女人,此刻他亲口承认,仅有的幻想也宣告破灭。
昨晚上他果真碰了五个女人!
这辈子她恐怕都无法将这件事释怀!
“小叔,当初我们说好的,谁都可以先喊停,现在,我正式喊停,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秦茗话落,就想越过他的身边离开,卜即墨长臂一揽,从她背后将她当作小鸡般揽腹扛在了腰际,朝着休息室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小叔!卜即墨!”
重重地踢上休息室的门,卜即墨将秦茗丢到了床上,继而迅速跨坐在她腿部,但未将全部的重量下压。
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卜即墨的黑眸中有红色的火焰在疯狂地窜动。
“秦茗,我身体中的lose还未解除干净,你帮我解清如何?”
闻言,秦茗无力的拳头仿若雨点般砸在他的胸膛,屈辱的泪水从美眸中晶亮地溢出。
“你想让我做你第六个女人?你做梦!”
“做梦吗?是不是做梦,做做就知道!”
“卜即墨,我已经喊停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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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停?也要看我有没有听见?我没听见!你要不要再喊几遍?”
秦茗气得浑身发抖,这男人简直欺人太甚!
卜即墨开始动作野蛮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在她微不足道的挣扎中,拨开一件,远远地扔出一件。
眼睁睁地感觉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秦茗对他秉持着的尊重与维护终于龟裂。
“你别碰我!你没资格碰我!卜即墨!我嫌你脏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恶心!卜即墨!我嫌你恶心!”
秦茗以为她这番刺激性的话放出去,出于自尊,卜即墨应该会选择停手。
可他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继而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野蛮粗鲁。
他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责骂,更像是对她的责骂不以为然,在将她的衣物统统抛在了地上之后,双手开始邪恶地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落欺弄。
没一会儿,秦茗的呼吸就急了,眸光更是迷离不已。
秦茗困惑极了,她明明对他的触抚充满了排斥与嫌恶,为什么身子会这么快地溃不成军?
“嫌我脏?嫌我恶心?可你的身体明明欢迎得很!你知道为什么吗?”卜即墨双手极尽欺弄之本事,却也同时解开了她的疑惑,“因为在你的身子里,也有lose的存在,如果没有男人进去填补,你的身子就会一直空虚、敏感,充满渴求。”
秦茗急促喘着气,故意让口气变得生硬冷淡,可吐出来的仍然娇柔不已,挠人心痒,“我不像你,我忍得住!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究竟有多强,但我宁愿用自残的方式,也不会随便选择其他的男人摆脱lose的控制!”
“不选择其他的男人,但可以是我,是不是?”卜即墨听了秦茗的话,其实心里受用得不行,但他没有将这分赞赏的心思表露出来。
秦茗紧紧地咬着唇瓣,继而松开,坚决地说,“已经不是了。”
“是不是由我说了算!”
卜即墨话落,这才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物。
起初,滔天的愤怒掩盖了他对秦茗的强烈欲念。
此刻,他心爱的女人已经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只须上下一作打量,他的身子就会一次比一次难耐地发紧泛硬。
管他什么血缘,管他什么误会,管他什么白天,他只想臣服lose的叫嚣,凶悍地闯进她的丛林,占有她,要她,拥有她。
此时此刻,只有在她里面,只有让她容纳他,他的心才能在狂躁不安中转为踏实、安宁。
泪水模糊了眼睛,秦茗屈辱不堪地低吼,“小叔,别让我恨你!”
“我相信,你不会恨我太久!”
卜即墨刚刚褪下了所有的裤子,将那骇人的贲张霸气地展露在秦茗眼前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不想去理会扰人的手机铃声,可手机铃声偏偏锲而不舍地响着,不断破坏着本已经情:欲横流的休息室。
懊恼地从落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手机,卜即墨本想直接关机,却在看到来电者的时候,他怔了怔,继而无奈地接了起来。
“喂。”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静静地听着对方在说,大概过了半分钟,他冷声回复,“我马上到。”
挂掉手机,卜即墨开始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重新穿起,继而拉起床上的薄毯盖在秦茗身上。
“就在这里休息,除了上厕所喝水,不许起来,乖乖等我回来。”
秦茗意识到他暂时已经放过自己了,立即抹了一把眼泪,嘲讽地说,“等你回来继续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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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的嘴角微微地搐了下,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等我回来,一定把账跟你算清楚!包你心服口服!还有,身体更服!”
秦茗将薄毯拉高盖住了脸,“你滚!”
话落,休息室就再也没有声响,秦茗以为卜即墨已经走了。
谁知,她正准备把薄毯从脸上扯开,卜即墨竟然隔着薄毯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唇。
甚至,他没有只咬一下的意思,而是含住了她大块的唇肉,色:情地咬了又咬。
“秦茗,隔着薄毯这样,是不是可以少嫌我一分脏?”
秦茗绷紧了身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再次咬住自己的唇瓣……
她本是喜欢他的触碰的,可自从昨晚之后,她的心不得不对他排斥万分。
许久之后,当思绪混乱的秦茗回神之时,唇上的力道早已不再。
秦茗将薄毯从脸上拉开,休息室已经不见卜即墨的踪影。
他是真的离开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控制,秦茗知道自己应该庆幸万分的,可是,庆幸的成分却不多,反而是失落、难过、痛苦、酸楚等多味陈杂。
原本以为跟他分开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想到竟变得这般糟糕!
她怎么可能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等他回来?
趁着他不在,她必须立即离开。
卜即墨刚才的所作所为非但没有挽回她已经死去的心,反而让她坚定了加速与他分开的念头。
在他发怒的时候,邪恶不堪,无耻至极,非但不会跟她像平常一样讲道理,反而随时会将她对他仅存的好感一片一片地消灭干净。
她不想将来回忆起他时候,会以痛恨与失望结尾。
她更不希望,他有一天会变成她觉得根本不值得爱上的男人。
想到今晚跟许戊忧的约定,秦茗觉得,那或许是跟卜即墨干脆结束的一个好办法吧?
正文 114:自咬一个多小时
白威锋对刘小锦以及秦茗实施性:马蚤扰却反被刘小锦正当防卫砸晕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引起了热烈的反响与轰动。
那些遭遇过白威锋马蚤扰的女同事个个拍手称快,有几个甚至愿意主动站出来指证白威锋的恶行,力求将他绳之以法。
秦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立即受到了童彤等人的各种关怀问询。
恐怕除了石孺译,没有人知道秦茗刚才一直待在总裁办公室休息,所以当童彤问秦茗去了哪儿时,秦茗只能撒谎说伤口不小心碰到了,以致于重新去了一趟医院。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秦茗待在办公室里,有些如坐针毡,生怕卜即墨会在下班前回来。
正常情况下,依照他的个性,他还不至于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对她怎么样。
但秦茗知道,卜即墨现在根本不是处于正常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中还有残留的lose,力量凶猛,而他面对她的排斥与拒绝只会变得更加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在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终于没有等到任何异常情况就顺利下班了。
许戊忧是个极为低调的男人,从不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家世与出身,每天上下班,更是从来不用许家车库里专属于他的限量版名车,而是采用各种最简单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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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a城的许家实在赫赫有名,若非跟他只有一字之差的许戊仇太过张扬,没有人能从他低调的行动上看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贵族公子哥。
因为今晚秦茗要以女朋友的身份跟他去许家吃晚饭,许戊忧当然不会委屈秦茗跟他挤公交车或者打的之类,而是通知了家里的司机准时在ck大厦楼下等待接送。
等秦茗赶到与许戊忧约好的地点时,许戊忧已经比她先到了。
秦茗不禁有些感动,似乎她每次跟许戊忧有约,他都会极具绅士风度地比她先到,让她在见到他的那刻,觉得温馨踏实,绝不会让那种翘首等待的茫然与恐慌有出现的机会。
“学……”秦茗刚喊了一个字,突地想到他让她改掉称呼的要求,稍稍一愣,便改了口,“许戊忧!”
听见秦茗按照他的要求,连名带姓地叫了自己,虽不是许戊忧真正想听的称呼,但比起“学长”两个字,他已经觉得动听许多。
许戊忧微笑着朝秦茗走来,“待会在我哥面前,能不能去掉一两个字?”
“行。”秦茗狡黠一笑,“能不能去掉两个再添一个?”
“譬如?”
“叫你阿忧,怎么样?够亲密不?”
许戊忧失笑,“我怎么听起来像肚子疼的时候喊哎呦呢?”
“不喜欢?那换一个!”
“就这个吧,既特别,又有感觉。”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感觉吗?”
“不止肚子疼,无论身上哪个地方不舒服了,都能这么喊,这叫切身相关,绝对够亲密!”
“哈哈,谢谢阿忧夸奖!”秦茗笑着笑着,却发现许戊忧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了,而他的脸上原本一直挂着温文尔雅的阳光笑容,这会儿却被他缓缓收了回去。
秦茗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
许戊忧的俊眸深处闪过一丝愤怒,隐忍着情绪,依旧语气平和地问,“秦茗,你的嘴唇怎么这么肿?”
“啊?我……”秦茗一时只能语噎,脑袋轰隆隆一下乱成一团。
她终于明白下午回到办公室之后,除了潘早安,童彤那三个女人看着自己的脸时为什么会露出那般兼顾同情与愤怒的目光。
当时她以为他们只是为她的遭遇抱不平而已,现在想来,一定是她们看见她肿胀的嘴唇后,自以为是白威锋强吻导致的。
而此刻,许戊忧心里的猜测显然跟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