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正想发作,卜即墨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心思,竟将她缓缓往后一推,二人之间拉开半步之距的同时,秦茗的光滑的脊背直接抵着瓷砖壁,即那片被卜即墨擦洗过无数次的瓷砖壁。
被迫抵上的瞬间,秦茗隐约明白,卜即墨刚才擦洗这片瓷砖壁的用途,难不成就是让她用的?
咳,确切地说,是让她的背用的。
幸好是夏天,透着凉意的瓷砖壁贴上她光滑的脊背,非但不会让她觉得冰得刺骨,反而极是凉爽,像是带着气体的饮料一样,有一种刺激的畅快。
秦茗的头顶乍然没了花洒的浇灌,水珠捻尽,渐渐地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这个仍在被花洒浇灌的性:感男人。
刚才是他欣赏她赤条条的美,现在换她欣赏他赤条条的帅。
不过,秦茗的眼睛不像卜即墨那般肆无忌惮,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的眼睛很老实,只看他丛林以上的位置,丛林下头的位置,为了防止被吓到,她坚决不看。
饶是只凝视着他不断被水珠滑淌的上半身,秦茗的脸就一层一层地覆红上去,心跳更是一下比一下地快上去。
真想在他胸口咬一口再咬一口,将那般美的身材吞入自己的口中,从此谁也看不走,谁也抢不走。
见秦茗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卜即墨哑声嘱咐,“傻丫头,闭上眼睛。”
秦茗才不愿意闭上眼睛呢,她刚才已经闭了够长时间了,她想好好地看看他。
看他深邃又深情的眼,看他漂亮的剑眉,看他高挺的鼻,看他凉薄的唇……
“不闭。”秦茗觉得卜即墨的眼神越来越难测,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洗好了,我们出去吧?这里好热。”
“没洗好。”卜即墨不怕睁着眼说着瞎话,双手将她的手臂制住贴向瓷砖壁,以霸道的姿势再次嘱咐,“闭上眼睛。”
秦茗不解,“干嘛?你又想打我什么鬼主意?”
卜即墨捏了捏她的脸蛋,“再不闭眼,待会后悔莫及可别怪我。”
秦茗的脸不自觉地红到脖根,虽不知他想干什么,却莫名地觉得迎接她的不是什么平常事。
“小叔,你有事直说,别卖关子了,我胆小。”
“别怕,那个叫作衣冠噙兽的混账卜即墨再也不会来到你身旁。”
卜即墨朝着秦茗微微靠近一些,双手在她的侧身上下、流连,深邃的眸光坚定又执着,含着太多让秦茗安心与踏实的东西。
“秦茗,我想带给你快乐,给你越来越多的快乐,不光是这一件,还有其他无数件,当然,在你全身心的感受到至上的快乐之前,我必须消除你心中的疙瘩与恐惧,让你从我带给你微不足道的快乐中,日积月累,逐渐忘记我所带给你的所有恐惧与创伤。”
秦茗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番耐人寻味的话,卜即墨继续以他那沙哑的性:感嗓音蛊惑她起来。
“秦茗,相信我,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快乐。”
秦茗虽然还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心随着他的话而温温地动。
卜即墨的吻再次落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上,这次却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意思一下。
继而,他的唇离开她芬芳的唇瓣,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啃。
接着,他舔过她的漂亮的脖颈,一路向下将吻暂停在山峰周围,时而在顶端深深地含,时而在周遭轻轻地吮。
“别……别这样,痒……痒……”秦茗忍受不了他这般慢条斯理的调弄,出声抗议。
其实不止是是痒,还有麻,还有酥,还有痉挛,颤栗……
就是因为感觉太多太复杂太刺激,所以秦茗觉得自己难以承受。
殊不知,她更难以承受的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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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遍了山峰之后,卜即墨的吻继续往下,最后到了他的目的地丛林。
在他停留的那刻,秦茗紧张地睁开眼睛,双手抓在他头顶的短发上,软声抗议。
“别……别……”
那种事他曾在他南溪镇知心小区买的居室里为她做过一次,虽只有一次,但她记忆犹新,对那奇异的感受印象深刻。
所以,她很快就能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他想要带给她哪一种小小的快乐。
“闭上眼睛,我愿意,为你。”
在他沙哑的磁音下,秦茗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情不自禁的顺从。
猛舌入丛林,眼儿自然合!
翻江又倒海,其味不可说!
卜即墨一次又一次地将秦茗带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让她飞啊飞地飞上了天。
“小叔,够了,真的够了,停下来,停下来好吗?”每次飞天之后,秦茗都会羞愧地这么说,她不但感动,而且心疼他为她这样的付出。
她懂的,他想要消除她心中的疙瘩,消除她身心的恐惧。
她更懂,他觉得亏欠她,所以不惜一切地想要补偿。
有关于她跟许戊忧接过吻的疙瘩,终于烟消云散。
虽然她对他的进驻还是存在巨大的恐惧,但是她相信,不久的将来,恐惧一定会像疙瘩一样神奇地消失。
那时候,距离他们身心合一,再不遥远。
秦茗的背一直紧紧地抵靠着瓷砖壁,在抗拒不了的异常快乐中,她逐渐体力不支,巴不得瓷砖壁上能探出一只凳子让她坐下,或者直接变成一张床让她躺下。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乱乱糟糟,再也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只想沉睡过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等秦茗猛地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置身在空调被中,确切地说,是在空调被中的男人的怀中。
秦茗迷迷糊糊地抬头望着正定定凝视着她的男人,呆呆地问,“我怎么在这儿了?”
卜即墨好笑地吻她的额头,“怎么,还想那样?”
“讨厌!”秦茗恼了,想要拿起拳头捶他,却被他及时控制住了双手,没办法时,她只能一口咬在他胸口。
咬了一口又一口。
卜即墨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任由她玩耍,耐心地等着她作弄完,不满地提议,“还要!继续!”
秦茗不理,他就将眸光对准了秦茗的胸口,努了努性:感的唇,“你不继续,我开始,如何?”
“色郎!啊!”
正文 162:你偷走了我的裤子
两人在空调被中互相啃咬嬉戏一番,夜跟着渐渐地深。
卜即墨关掉灯,搂紧了怀里的女人,“睡吧。”
秦茗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起初的疲惫与困倦不知怎地一扫而空,代之以全身心的振奋与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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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卜即墨觉察到秦茗在他怀里轻微的动静,“睡不着?”
秦茗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你睡吧,不用管我。”
这话却让卜即墨不满了,放在她臀上的手惩罚性地重重一捏,“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谁管?”
秦茗红着脸噘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卜即墨的手在秦茗光滑的脊背上往复流连,蓦地问,“你今天跟项伯说我是个盗贼?”
秦茗先是有些尴尬,继而理直气壮地反问,“难道你不是?偷我的心,偷我的身,我身上还有哪里没被你偷过?你就是个无耻盗贼!”
这话说得卜即墨实在爱听,“小坏蛋,说得好像我有多可恶似的,不过,我承认我是个盗贼,但你何尝不是?”
“我?才没有。”
秦茗羞涩地以为,卜即墨下一句一定会温情脉脉地说,“你也偷走了我的心。”
谁知,他说的却是,“小滛贼,你敢不敢承认,你偷走了我的裤子?”
裤子?这两个字实在是太敏感了,秦茗立即想到那条曾被她洗坏的卜即墨的家居裤。
在他去了m国之后,她对他的想念无处发泄,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紧紧地抱着他的家居裤入睡。
虽然家居裤上早已没了他的气息,但因为是他的,秦茗觉得怀抱着家居裤,就像是跟他永远不会分开一样,她在他的怀里,他也在她的怀里。
如果这辈子她都无法将他释怀,也许这条家居裤将陪伴她度过一辈子。
面对卜即墨突如其来的质问,秦茗立即涨红了脸矢口否认,“什么裤子?你胡说什么?”
她确定,每一个抱着家居裤入睡的夜晚,他都不在她的身边,而早上醒来之后,她也将家居裤藏得极好,所以,他不可能知道她抱着他裤子入睡的事,甚至不会对那条被她洗坏的裤子还有印象,因为当时他让她扔掉了。
卜即墨想到那条无意间被他发现的家居裤,唇角大扬,毫不客气地随时准备戳穿睁着眼说瞎话的秦茗。
“小骗子,我在你的枕头里,发现了我被废弃的裤子,你作何解释?”
“你……我……”秦茗哑口无言,虽然黑暗能够掩盖她脸部的表情,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尴尬与羞怯。
她自作聪明地洗毁了他的裤子,他让她扔掉,可她呢,非但没舍得扔,还夜夜抱着入眠。
此刻真相被曝光,她能不丢脸么?
卜即墨寻住秦茗的唇瓣给予深深一吻,“秦茗,我不是笑话你,也不是揶揄你,我很高兴,也很骄傲。那是你爱我的一种方式,没什么可丢脸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笨,在那些没有你的夜晚,如果我能效仿你,偷你一件衣服抱在怀里入睡,也许,那些痛苦的夜就能少些煎熬。”
秦茗的心被他说得甜兮兮的,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女人抱着男人的衣服睡觉,那是很纯洁的一件事,说明那女人痴情专一,但若是男人抱着女人的衣服睡觉,我总觉得很猥琐,很龌蹉。”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女人可以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一块饼干,男人若是也这么吃饼干,就少不得会被人笑话小家子气或者娘什么的。
卜即墨却无法明白秦茗的这种感觉,不解地问,“怎么个猥琐龌蹉?”
秦茗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你不觉得?”
卜即墨佯装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竟认同地点了点头,“你想知道我会怎么个猥琐龌蹉法么?”
秦茗不知这是个黄颜色的陷阱,抿唇一笑,“请指教。”
“我会先把你的衣服放在鼻子下使劲地闻一闻,直到将你的气息吸到四肢百骸。”
卜即墨此话虽让秦茗的脸有些发红,但还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禁不住插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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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算猥琐龌蹉吧?”
“别急,我还没说完。”卜即墨刻意压低了声音,在秦茗耳边缓缓地说,“接着,我会把你的衣服放在你最恐惧我的地方,最后,你自行想象。”
果然够猥琐够龌蹉!这男人显然是故意的!秦茗又羞又气,不想再跟他说话。
“闭嘴啦,我困了,睡!”
“你睡得着吗?”
“当然。”
“我帮你快速入眠。”
不等秦茗回应,卜即墨已经捧住她的脸,深入浅出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再也没有狂风骤雨,而是全神贯注的温柔缱绻。
在这样的温情中,秦茗的头越来越沉,思绪越来越飘,不知不觉中安然入睡。
她倒是踏踏实实地睡着了,卜即墨却掀开了一半的空调被让发紧发痛的身子透气,同时自嘲地想,他是不是真的需要偷她一件衣服猥琐龌蹉一下?
只可惜,她所有的衣服都湿漉漉地挂在房间里,无法给他提供合适的机会。
……
昨晚睡得既早又沉,第二天一大早,秦茗精神倍爽地醒来了。
可待秦茗左右一看时,却是满脸失望。
卜即墨不在床上!
秦茗想着昨晚他到来之后的一幕幕,心里自然是如蜜甜,但此时看不见他的身影,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唯恐昨晚只是她做了一场缱绻的梦罢了。
将脸缩到被窝里深深地嗅了嗅,秦茗的心这才好受些,被窝里有他残留的气息,这说明,她不是做梦,他是真的来过。
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等她醒来,就这么不告而别?真是可恶!
抱着最后一丝幻想,秦茗朝着洗手间的位置大喊,“小叔!小叔!”
可她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她。
突地发现昨晚被他脱在地上的衣裤已经不见踪影,秦茗终于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
秦茗跳下床,走到了挂衣架前,摸了摸她昨晚洗掉的衣服,雪纺裙已经干了,可她的文胸与小内还是有些潮湿。
秦茗只好返回床上,拉过空调被盖到腋窝下,准备再等一会儿再穿。
黯然神伤地躺了一会儿,秦茗突然想到了吹风机的存在与功效。
暗骂自己反应迟钝,秦茗立即起来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再拿出吹风机吹起了没干透的衣服。
返回的卜即墨以为秦茗还没睡醒,开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当他将门小心地合上,转过身准备走到床的位置时,无论是他的脚步还是他的眸光,都被房间里那抹赤条条动作的身影给深深地顿住了。
正文 163:只能给我看见
此时的秦茗,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专心致志地拿着吹风机吹着挂衣架上的文胸与小内。
那自在的姿态,仿佛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浑身的赤条,更不会明白,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的眼里,那是怎样的灼人眼球,那是怎样的汹涌澎湃,令人血脉贲张。
她的身材算不上瘦长高挑型,而是恰到好处的美好,穿着宽敞的衣裳时让人感觉她身上的清纯美丽远多于性:感妩媚,而这会儿衣裳统统不在,又绝对是性:感妩媚多于清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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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凸的地方玲珑地凸,该翘的地方销:魂地翘,腰肢儿纤细,仿佛一掐就断,肌肤莹白水润,仿佛一触就破。
窗台的上半部分没有窗帘,所以白天透进来的强光能将房间足够照亮。
此刻的秦茗赤条条的身段沐浴在自然的日光下,而不是夜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出尘脱俗,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瓷人。
并且,她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那儿,而是有着摄人心魂的动作。
她时而侧身吹着靠左的文胸,时而侧身吹着靠右的小内,时而关掉吹风机,垂下手微晃着身子歇一歇。
挺拔俏丽的两峰随着她的动作时有时无地落进卜即墨的眼眸里,还带着微微的颤动。
真是别提有多勾人了。
秦茗再一次关掉吹风机,掂了掂文胸,确定不再潮湿之后,正准备将吹风机放下,就地穿衣时,却冷不丁地被后面突然出现的男人拦腰搂在了怀里。
一个浑身不穿,一个穿得正经,却亲密地贴紧,仿佛无论如何都是这世上最契合的两具身子。
熟悉的气息喷薄在耳边时,秦茗立即知道,他是卜即墨,他回来了。
惊喜将之前的失落与怨气吹得一干二净,秦茗静静地任由他抱着,似娇似嗔道,“小叔,你刚才去哪儿了?”
卜即墨一只手在她腹部打着圈,沉冷地回答,“穿着脏衣服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顺便”
不等他说完,秦茗就如释重负地噘嘴,“都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只要他能够回来她身边,其实无论他出去做什么,她都无所谓。
卜即墨将秦茗的身子反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不要你,记住了么?”
秦茗感动地点了点头,“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卜即墨的眸光随着秦茗的脸缓缓往下,落在两峰上的同时,一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笼罩上去。
“唉你别这样大白天的”
秦茗的抗议声被他悉数吞入唇中,而他的手开始动作,或揉或转,直迫得秦茗即使在他的唇舌里,也能娇喘连连。
一番清晨的热吻与调弄之后,卜即墨深幽带火的眸光灼热地落在秦茗的身上,以沙哑地声音赞叹。
“丫头,你真美!”
秦茗被他赞得耳根一红,心中甜蜜,她不否认自己身材不错,但也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的身材天下第一,于是不禁感叹。
“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美的女人,为什么你偏偏看上我了呢?”
卜即墨暂不回答,而是模仿着她的话问,“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帅的男人,为什么你偏偏看上我了呢?”
秦茗不是想夸他,而是真的不认可他的话,立即不满地纠正,“这世上哪有比你帅的男人?我看上的就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卜即墨失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说真话?”
秦茗嘻嘻一笑,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