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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第67部分(2/2)

男人能够赶紧出现,不论他是什么人,不论他喜不喜欢清清,更不论清清喜不喜欢他,我希望他能给清清一个明确的结果,要么给发发跟清清一个家,要么彻底跟他们母子了断,否则,无论我做出多大的努力,无论我在清清身旁守护多少年,恐怕清清都不愿意向我敞开心门。”

    秦茗深深地为她这个痴情的二哥感到心疼,但是感情岂是靠努力付出与守候就能得到的?

    “二哥,你喜欢清清有好多年了吧?”

    “是啊,你中考结束办酒的那天,我第一次在酒宴上见到她,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她了,这一追就五年多。”

    五年多!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追了五年多!

    无论秦致远是不是秦茗的二哥,秦茗都因为他这个执着的五年多感到感动与唏嘘。

    陆清清并不是那种喜欢跟男人搞暧昧或拖泥带水的人,如果她不喜欢一个男人,她一定会明确地拒绝他,不给他一点误会与念想的余地。

    在陆清清怀上发发之后,秦茗曾多次看见过陆清清对二哥的无情拒绝与疏离冷漠,摆明了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可是,秦致远总是愈挫愈勇地围绕在陆清清身边,无论她怎么待他,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喜欢她,追求她。

    他是精神可嘉的,可他这般执着下去,真的会有好结果吗?

    秦茗忍不住问,“二哥,不是我打击你,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考虑过,虽然你很优秀,但如果清清喜欢的男人类型根本不是你这一型的,就算她没有发发,她也绝不可能接受你呢?”

    秦致远将眸光从天空上收回,“我相信,她对我是有感觉的,她是喜欢我的,两年前,她去了f国游玩,在离开之前,我第一次牵了她的手,吻了她的额头,因为她终于答应,等她游玩回来,给我九成的希望做我的女朋友。她这人你知道的,嘴上不饶人,她说有九成的希望,跟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其实没分别。她去玩了十几天,我热切期盼了十几天。谁知,等她从f国回来之后,说反悔就反悔了,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同意做我的女朋友,再过了几个月,她的腹部就隆了起来……”

    秦茗认真地听着秦致远的诉说,再联想到陆清清对她透露过的话,暗忖,难道,清清是在f国与那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晴?所以她在回国之后,再也无法做二哥的女朋友?

    “二哥,你就没想过放弃吗?也许清清拒绝你的最大原因,是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呢?”

    秦致远抓住发发的学步车,擦去他嘴下挂着的口水,再松开学步车,回答,“她在对我发脾气让我滚蛋的时候,也这么说过,但我不相信,我认为她不肯接受我的最大原因就是发发,别看她这个人凶巴巴的口无遮拦,可她比谁传统善良,她肯定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第一次,并且发发也不是我的儿子,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无情将我推开。”

    “我爱清清爱了这么多年,绝对不会因为发发不是我的儿子,更不会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第一次而嫌弃她放弃她,当然,你说的这个假设也很有可能,所以我希望,茗茗你能够帮我问问清清,发发的生父究竟是谁?”

    想到陆清清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的下落,秦茗无奈地嘀咕,“发发的生父是谁,真的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茗茗,你还记得以前的清清是什么模样的吧?她一直比你胖,腿上,手上,手臂上,脸上都是肉嘟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整天嚷着想减肥,可因为她是个吃货,胃口大,怎么减都减不下来,可自从怀上发发之后,就一天一天地暴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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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强行抱她,当时她挣扎得厉害,可那力气根本就不能跟以前比,以前我强行抱她,她还有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的可能,但现在,她在我的怀里就像是蚍蜉撼大树一样,力气小之又小。那次我强行抱了她很久,不是不想放开她,而是我怕我一松开,我就会掉下眼泪被她看见。她身上哪还需要摸,一眼看过去就没有肉可言。她吃得还是很多,可因为心里太苦,所以只会掉肉不会长肉。”

    秦致远这番话让秦茗的眼泪也差点掉下来,陆清清身体的变化她怎么可能没发觉?她能吃能喝,可就是不会长肉了,谁又有办法?除非那个男人会主动出现。

    大概是陆清清对那个的男人的出现心生绝望,所以才会身体暴瘦吧。

    “二哥,你别说了,我们都想帮她,可又怎么帮得了?”

    秦致远扶住秦茗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若真爱一个人,唯愿她能幸福,这辈子,无论清清最终的归宿可以不是我,但我希望她能尽快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无忧无愁,茗茗,你是清清的好朋友,你能帮二哥完成这个心愿吗?”

    秦茗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尽力而为。”

    她跟秦致远的想法其实一样,唯愿清清能够幸福,无论她最终嫁给谁,当然,私下里,她还是希望清清能够嫁给她二哥,毕竟二哥是真的喜欢清清,绝对不会对她和发发不好。

    “谢谢。”

    “跟我谢什么?”秦茗笑笑,眸光自然地朝着发发望去,却猛地发现,发发跟学步车一起不见了!

    正文 258:我是他的人

    大概是两个人聊得太投入的缘故,竟然连秦致远刚才靠过的车子开走了两人都没发现,而发发就是在这个空档,站在学步车里蹿出去不见的。

    秦茗猛地拉住秦致远的胳膊,惊慌失措地喊,“二哥,发发呢?发发不见了!”

    骤然回神的秦致远也猛吃一惊,一边大喊着发发,一边跟秦茗从路的两边分头去找。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秦茗刚走了十几步,背后就传来秦致远的声音,“茗茗,找到了!”

    秦茗连忙拔腿折回,看见秦致远在往前飞速奔跑的时候,并没有及时看到发发。

    待她跟着秦致远的方向跑了几步,终于发现在小路拐角处站在学步车里乱蹿的发发。

    可是,秦茗来不及歇口气,就吓得尖叫起来,“啊发发发发”

    秦致远的速度再快,可距离发发还是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此时此刻的发发,大概看到了被风吹起的一个红色塑料袋,所以追着红色塑料袋,朝着墙边欢快地蹿过去。

    而墙边与小路之间,是一道半米宽的深沟!

    发发若是掉进深沟,虽不至于淹死,但很有可能摔伤甚至摔死。

    更糟糕的是,发发的正前方,正飞速地开过来一辆大功率电瓶车,车主戴着墨镜,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耳塞,眼睛正东张西望,根本就发现发发那么一个小不点!

    发发的结局只有两个,要么被电瓶车撞到,要么掉进沟里……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是秦茗和秦致远无法接受的!

    危急时刻,谁都恨自己的腿不够长,跑的速度不够快,惨剧在兄妹俩的瞳孔里,呼之欲来!

    “发发”秦致远大喊。

    “发发啊”秦茗更是流着泪大喊。

    没想到,发发面临的危险根本不像是能二选一,而很有可能是两者兼有。

    也就是说,发发在掉进阴沟和被电瓶车撞到的时间几乎处于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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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剧即将发生的那刻,秦茗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哗啦啦地流,人则无力地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下一刻,秦茗却既没有听到秦致远的惨叫声,也没有听见发发的哭声,更没有听见学步车被撞或者摔下阴沟的声音,而是耳边一片寂静。

    秦茗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奇迹出现了。

    秦致远五六步之外的地方,竟出现了四个高大的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站在阴沟旁,其中一个托着发发的胳肢窝,将他连人带车地举在空中。

    还有两个黑衣人,一边一个地架住了那辆电瓶车,电瓶车的发动机还处于工作状态,显然是被他们用蛮力强行拖住的。

    秦致远显然也被这一幕震惊了,快步走过去从黑衣人手里接过发发,旁边的黑衣人帮他将学步车小心地从发发身上取下。

    “谢谢。”

    秦致远惊魂未定地将发发紧紧地搂在怀里,而被他道谢的两个黑衣人却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另外两个架住电瓶车的黑衣人松开电瓶车,示意车主可以通行。

    车主也是惊魂未定,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将耳塞塞进兜里,再将墨镜架到头顶,惨白着脸离开了。

    秦茗连走带跑地朝着秦致远走过去时,刚好看清楚了正准备从小路上离开的两个黑衣人。

    那两个黑衣人见秦茗盯着他们看,眸光在她脸上短暂地停留,继而若无其事地冷酷离开。

    秦茗抱住秦致远的胳膊,望着那四个黑衣人离开的方向,心中奇怪极了。

    若是她没有记错,那四个黑衣人她都见过,就是那天在广华书店的火灾中,卜即墨带着进去的那十几个黑衣人中的成员。

    当时卜即墨将她抱在怀里,她一一掠过那些人的脸,虽无法完全记住他们的长相,但因为他们长得都极有特色,气质又冷酷,所以她再见到时,就会有所印象。

    尤其是,那天卜即墨抱着她走出书店,给他们头上罩伞的黑衣人就是刚才架住电瓶车的其中一个男人。

    发发到底是少不更事的孩子,刚才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可对他而言却无半点影响,在秦致远怀里憨憨地笑,欢快地流着口水。

    见秦致远望着那四个黑衣人离去的背影出神,秦茗想着秦致远管辖这一片区,就好奇地问,“二哥,他们是什么人,你认识?”

    秦致远回答,“混黑道的,说来也奇怪,他们跟一般的黑道混混不同,什么坏事也不做,整天无所事事地在这附近转悠。”

    “虽然明知他们是混黑道的,但因为他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没法逮捕他们。”

    “我注意他们很久了,他们好像对清清的面馆兴趣特别大,时不时地会去面馆吃面。起初我以为他们是清清他爸曾经赌博得罪过的高利贷,可清清告诉我,他爸欠下的债务已经被你小叔还清了,而且,他爸爸再也没有出去赌过。”

    “我生怕他们对清清一家不利,所以每天都要过来好几次,可几个月以来,他们非但没做出什么伤害她家的事情,反而在面馆遇到一些难缠的客人时,他们还会出面将人吓走。”

    “我问清清究竟认不认识他们,清清跟我开玩笑说,因为她青春美貌,即便生过孩子还风韵犹存,所以他们四人纯粹是暗恋她而已。”

    “我倒宁愿他们是暗恋清清,可我细细观察过他们,他们冰冷的眼睛里哪有对清清的一丝情意?他们鲜少去看清清,反而喜欢关注发发的一举一动。就比如刚才,若没有他们,发发现在已经惨遭不测。”

    “唉,我试图跟他们沟通,想从他们嘴里套出他们的居心,可你也看见了,他们根本就不理人,尤其我还是个与黑道势不两立的警察。”

    秦茗见那四个黑衣人在一个屋檐下坐了下来,便道,“二哥,我去会会他们。”

    秦致远连忙腾出一只手拉住她,“别去,你一个女孩子家,别跟这些人打交道,危险。”

    秦茗拨开他的手,笑笑,“他们一看就是不近女色的男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他们若是很坏的坏人,刚才怎么会救发发?还把发发还给我们?”

    秦致远再次抓住秦茗,“无论如何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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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有你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站在这儿,他们怎敢对我怎么样?他们救了发发,无论如何我该去感谢他们。”

    秦茗再次挣脱了秦致远,朝着四个黑衣人跑去。

    “茗茗!”

    “放心吧,没事!”

    若是秦茗从未见过这几个人,若是这几个人刚才没有救发发,秦茗当然不会冲动地朝着他们就这么跑过去。

    毕竟,他们是黑道中人,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秦茗已经确定,他们是能够听从卜即墨差遣的人,那么,他们就不会对她产生伤害。

    四个坐在地上的黑衣人见秦茗朝着他们过来,不约而同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面面相觑之后,谁也没躲,而是淡定地望向秦茗。

    当秦茗再次看清这四人的长相时,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

    在她初遇卜即墨的那天,陆清清家的面馆内闯进来四个打砸讨债的流:氓,那四个流:氓被她以是卜即墨的未婚妻吓走之后,后来又将她堵在了避雨的祠堂。

    当卜即墨突然出现,将他们四个打倒之后,立即打电话叫人来处理四件垃圾,后来将四个流:氓拖走的四个黑衣人好像就是他们四人。

    当然,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并且秦茗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卜即墨身上,对他们的印象不会特别清晰深刻,所以也不能完全确定。

    秦茗在四人面前停下脚步,四个男人或许觉得距离她的位置太近了,同时退后了一大步,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秦茗微微一笑,“刚才,谢谢四位大哥舍命相救我朋友的孩子。”

    其中一个黑衣人连忙道,“举手之劳。”

    “四位大哥,认识我?”

    没人回答,

    半饷,还是刚才那个黑衣人回答,“你是卜先生的人。”

    秦茗点头,“对,我是他的人,我想请问,你们经常在这儿逗留,是受了卜先生的什么吩咐吗?”

    “请恕我们无可奉告。”

    “好的,告辞。”

    秦茗转身离开,其实他们即使不回答,她已经心中有数,他们留在这儿,很有可能就是奉卜即墨之命,保护陆清清一家人的。

    卜即墨为什么会派人保护陆清清一家人?为什么当初会经常来发发面馆吃面?为什么会慷慨地帮陆清清的父亲还清几百万的债务?

    秦茗当然不会自恋地认为,他是为了她的缘故。

    这个疑惑她曾经搁置过,没想到,现在又浮出了水面。

    秦茗觉得,等卜即墨回来之后,这件事该好好问问他了,她相信,他一定会告诉她,给她一个交待的。

    以前,他们还不熟悉,所以当她心存困惑时,她不敢问,他也不愿意回答,而现在,他们是交付身心的爱人,除非万不得已的秘密,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正文 259:我想你了怎么办

    等秦致远和秦茗一个抱着发发一个抱着学步车回到面馆时,桌上的菜已基本上齐,宾客已经一一落座。

    陆清清正站在面馆门口张望,见兄妹俩回来,什么也没问,就从秦致远怀里接过发发,催促他们,“赶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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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致远以全面馆最快的速度将两碗米饭解决掉,就跑去门口从陆清清手里接过发发,让陆清清进去吃饭。

    陆清清坐到秦茗身边,手里拿着两个酒盏。

    往两个酒盏里头倒满白酒,陆清清一杯给秦茗,一杯给自己,与她碰了碰酒盏,轻声道,“秦茗,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这个糟糕透顶的朋友不离不弃。”

    “唉,你说的什么话?”秦茗想说的话还没说完,陆清清已经将一盏白酒一饮而尽。

    呛喉的白酒使得陆清清发出一阵“嘶”声,但很快,她就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你赶紧的,咪一口就行。”

    “你又不是男人,喝那么猛干什么?”秦茗责怪地瞪了陆清清一眼,端起酒盏果真咪了一小口。

    她虽然喝过白酒,但却没有陆清清那般豪放,她怕她一酒盏下去了,没五分钟就不省人事了。

    虽然卜大爷不在身边,甚至不在国内,她也不能将他嘱咐过的话当成耳旁风,谁知道他派来保护她的那几个人还在不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禀报呢?

    陆清清又给自己的酒盏倒满了白酒,不等她开口,秦茗连忙主动跟她碰了碰酒盏,笑道,“清清,我也敬你,祝你跟发发早日有个真正的家。”

    闻言,陆清清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谢谢。”

    她正准备开喝,秦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只能咪一口。”

    “好。”陆清清嘴上虽然爽快地答应了,可还是在秦茗的虎视眈眈下,将一酒盏的白酒一饮而尽,“嘶真带劲!”

    秦茗气呼呼地咪了一口,一屁股坐下。

    陆清清再次将自己的酒盏倒满白酒,一手将秦茗从座位上拉起来,“秦茗,这杯酒我敬你小叔,你代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