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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做交易,除邪祟!(1/2)

    小皇帝速度很快,果真就率了一组兵,让他们去麦德餐厅抓人。

    只是,等他们赶到麦德餐厅时,麦德餐厅内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于是一行人赶忙又赶去了沈言卿的宅子,可就被沈家的管家告知沈言卿带着小丫头上别院去了。于是,一行人这才赶忙又去了别院。

    别院内,小丫头正在和沈言卿讨论着究竟该不该在主院种一片桃林。毕竟小丫头喜欢清静,若是能在这种一片桃林,至少可以让长生更清静一些。

    可小丫头却翻着白眼,不想让沈言卿瞎折腾。横竖她顶多住个两晚就要走人,沈言卿根本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种树。

    瘸脚阿七则恭恭敬敬得候在一边,随时等着小丫头发话。

    大抵是因为长生和沈言卿讨论得太入神,所以连这组皇上派来抓人的官兵们上门来了,他们都未曾发觉动静。

    直到领头的对着沈言卿作了揖,沈言卿这才凝眉得看向他:“皇宫的禁卫军来此处做什么?”

    领头瞥了眼长生,躬身道:“属下乃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长生入刑部大牢!”

    沈言卿的脸色凝重起来:“皇上之命?皇上怎会知道长生?”

    领头的不由噤声。

    沈言卿稍一分析,便有些懂了。脸色愈加冷地看着他:“我知道了。你在这候着,等会儿,我自会亲自将长生送回牢内去。”

    在官场打滚久了,很多事情稍微一分析也便了了。定是裴思怡那不知死活的丫头跑到皇宫告御状去了,他娘的!

    沈言卿在心中狠狠得将裴思怡骂了一顿,这便拉过长生的手,走到角落去低声凝重道:“皇上知道了你的事。要派人来将你抓回牢里去!”

    刚才他们的对话如玉早就已经听到,她不屑地看着沈言卿:“谁让您的官职这么小,干不过小皇帝!”

    沈言卿怒了:“我他娘的总有办法将你再捞出来!你急什么?”

    如玉昂着下巴:“既然如此,那你就快些。不要让我等太久。”

    沈言卿觉得有些要命,还有些烦躁。当即握着长生软乎乎的手掌心,亲自将长生重新送回了刑部大牢里去。

    幸好陈大人还没有将原来长生牢房内的硬件撤掉。所以长生此时重新入狱,也不算太难熬。

    小丫头入了狱后便直接上床午睡,沈言卿又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得出了牢房,打算去和陈大人通知此事。

    *

    后宫。坤宁宫。

    小皇帝的亲娘淳禧太后,乃是个手段十分厉害的美人。

    只是岁月徐徐过,当初的大清第一美人终究美人迟暮,成了小皇帝背后的女人。

    裴思怡此番入宫,自然少不了要给淳禧太后请安。

    坤宁宫内,一位打扮雍容的金贵女子正斜倚在正中榻上,身着旗装,头戴九尾凤凰大拉翅,胸前挂着几串层层叠叠的珍珠链,浑身上下都闪烁着雍容华贵的光。

    这女子正是淳禧太后。

    淳禧太后保养得相当得当,虽已三十七八的年纪,可瞧看上去顶多像是三十岁的女子,一张脸饱满水润,肌肤白里透红,连一丝细纹都无。

    裴思怡站在下头,对着淳禧太后请了安,这便乖乖得站在一侧,等着太后发话。

    淳禧太后眉目不怒自威,一双细眼微微上翘,透着无边的睿智和精明。太后上下扫了好几眼裴思怡,方才轻笑一声,缓缓道:“哀家还记得去年见着你的时候,你还带着些婴儿肥的。”笑了笑,“今日再见你,竟已出落得如此别致。”

    裴思怡赶忙又作了揖,软声道:“正是承了太后的恩泽,思怡才会如此福气。”

    淳禧太后愈加开心得笑了笑,只是,笑着笑着,突然话锋便是一转,像是在对裴思怡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再过两月便是乞巧节,也就是西洋人口中的情人节。如今晃儿后宫欠缺,倒也该为他觅几个妃子。介时哀家会在乞巧节的宫宴上,为她物色几位。”

    裴思怡心底一紧,面上依旧淡笑:“太后娘娘说得是。”

    太后看着她:“文武百官的千金内,可有什么好姑娘吗?”

    裴思怡道:“文尚书的王千金,军阀司令家的缪千金,都和皇上十分登对。”

    太后看着裴思怡的目光愈加绵长,嘴角确是笑眯眯:“可哀家却觉得,西山提督家的裴千金,也是极好的。”

    裴思怡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脸上却十分娇羞得忸怩:“臣女还想多在父母膝下再服侍几年”

    太后只是笑着,并没有接话。

    等到二人又断断续续聊了许多,裴思怡方才告别了太后,离开了后宫。

    而裴思怡才刚离了宫门,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她冷冷得瞥了眼身后,一个空壳皇族,还继续做着千秋万载的白日大梦,简直可笑!

    如今整个国家外忧内患,可皇宫却依旧歌舞升平,还有心思给皇上纳妃,真是不可理喻!军阀虎视眈眈,八国联军犹如豺狼虎豹,没准到了明天,这个空壳皇权就会被起义军推翻。文武百官们但凡会思考的,都不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皇宫里去,免得不知什么时候丧了命!

    裴思怡一边向着一边上了自家的马车,然后直奔裴家在京城的别院。

    *

    转眼三日过。

    这三日内,沈言卿每日都来看她,给她带些零嘴儿。亦每日都会上下打点狱吏,让狱吏把长生小丫头好吃好喝得供着,万万不可委屈了她。

    所以这几日长生虽在牢中,却过得相当快活。也没什么人敢叨扰她,吃了睡,睡了吃,十分满意。

    只沈言卿却有些不懂。皇上和丞相二话不说就把长生给关了起来,可却没人告诉他,究竟是要把长生关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沈言卿去找了皇上,可小皇上说此事是丞相下的命令。所以他也不知道丞相究竟打算怎么解决。

    于是沈言卿就又去找了师寄衣。结果还不等他走入丞相府的门,看门小厮就放出话来,这几日丞相府不接客,让沈言卿回了。只是不知是不是沈言卿的幻觉,他总觉得丞相府内有一股很诡异的臭气,有点像腐臭味,就和当初在陈老板家中闻到的一模一样。

    连续吃了好几个闭门羹的沈言卿只好去找陈大人吐槽,可陈大人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官位比沈言卿还不如,又能有什么办法?于是两人便一齐在监狱外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愁啊!

    这三日,长生过得快活,沈言卿过得烦躁,可师寄衣,却过得相当辛苦。

    只因这三日内,丞相府内便果真如长生所说的那样,每日都有人相继惨死,且死状一个比一个凄惨。

    更别提师寄衣的心腹们找来的法师,更是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

    眼看整个丞相府都笼罩在一种阴气森森里,弄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不得安生。师寄衣更是将自己锁在书房内,连饭都不愿吃,但凡有谁敢来叨扰,总逃不过一顿打!

    师寄衣的爹爹乃是先皇丞相,师寄衣从一出生开始受人瞩目,谁都奈何不了他。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更没有人敢威胁他。

    可长生非但一见面就将他调戏了一顿,还用美色来威胁他,若是师寄衣不就范,她就不抓邪祟,简直是胆大包天!

    从来都是任何事情皆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师寄衣,十分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女子。通常而言,一个人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么便除掉他,以免日后成了祸患。

    可他却又不能杀长生。因为,长生还有用处。

    师寄衣在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夜。只是坐到半夜时,寂静的丞相府内,突然便又传出了一声惨叫声。得,又死了一个人。

    一直等到第二日晌午,师寄衣一张绝色容颜阴沉森冷,终于走出了书房的门。

    老管家早已战战兢兢候在一旁,而老管家的下颚上,亦有两道十分明显的黑眼圈。显示是许久未曾深眠。

    师寄衣冷然道:“备马。”

    老管家赶忙点头应是,赶忙朝着马厩吩咐去了。

    一刻钟后,师寄衣一席玄衣修长绝色,策马奔腾,直奔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内,沈言卿因突然接到廖卓军令,让他赶紧去司令部一趟,所以此时只有陈大人一人看着牢房,一边想着解决之道。而也正是在这期间,陈大人突然便望见大牢门口处,有一道颐长挺拔的身影朝着自己而来,这身影贵气逼人,陈大人才看了一眼,就吓得赶忙站起身来,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师寄衣冷眼朝着陈大人走来。陈大人躬着身子迎在一旁,一边赔笑道:“师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您想见那个犯人,我直接将他给您带过去便是。”

    师寄衣大步朝前走着,看也不看他:“那日来我府上的法师,唤名为何?”

    陈大人赶忙道:“正是名叫长生无疑。”

    师寄衣薄唇紧抿:“带我去见她。”

    陈大人赶忙应了是,便尽心尽力得带着路,最终,将他带到了长生牢房前。

    师寄衣负手而立,白肤红唇,十分好看。只是一双眼睛浓雾弥漫,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长生原本正坐在石桌边吃着浓茶,茶雾弥漫中,将长生的一张精致小脸蒙上了一层氤氲色。她眯着眼睛懒懒看着此时出现在眼前的师寄衣,竟咯咯轻笑起来:“想通了?”

    师寄衣淡漠看她:“条件。”

    长生站起身。走到师寄衣对面,仰着一张璀璨小脸笑嘻嘻,模样天真又可爱:“跟我睡觉就好呀。”

    此话一出,就吓得陈大人浑身泛出一声冷汗!这这这胆子也忒大了

    师寄衣的眸色愈加深,直到半晌,他方才缓缓道:“何时除邪祟?”

    长生依旧笑:“等你跟我困了觉之后。你看如何?”

    师寄衣突然道:“你对本官提出如此要求,就不怕本官将你关一辈子?”

    长生道:“不怕。”

    师寄衣道:“哦?”

    长生轻笑:“等到了本月十五,也就是七日后,那只邪祟将血洗丞相府。等你死了,我自然有的是办法从这牢子出去。”

    师寄衣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看着她。

    长生却也不惧怕他的目光,依旧和他四目相对:“所以,还是该先兑换了允诺我的条件,我再将你除了邪祟。否则,若是等我除了邪祟。你却翻脸不认账了,我可该如何是好。”

    师寄衣红唇抿得愈紧。似乎有些生气。

    可老妖物才不管师寄衣这美色会不会生气。横竖她从来都是个自顾自己自己开心不管别人死活的,就算师寄衣再不愿意,再生气,她也还是想跟他睡觉,想被他捣。

    又过了许久,师寄衣终于缓缓开口:“何时?何地?”

    此话一出,一旁的陈大人惊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这这这这就算是答应了的意思了?!

    不食人间烟火总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竟然也会有对人妥协的一天!陈大人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这一段足以载入史册!

    长生道:“我从来都尊重男人的意见。你想在哪儿办,便在哪办就是。”

    陈大人突然赔笑道:“臣这就去弄月酒楼开个天字一号房,不知师大人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师寄衣和长生都看向了他。

    只是师寄衣眼神冰冷,长生的目光兴味。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陈大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打圆场。

    幸好半晌后。师寄衣已缓缓道:“还不快去。”

    陈大人连连应是,这便赶忙一溜烟得跑出了牢房,朝着弄月酒楼而去。

    牢房内的空气再次沉寂下来。师寄衣用眼神示意身边的狱吏将牢房打开,长生这才出了牢房,站在了师寄衣的身边。

    师寄衣身高很长,九尺有余,长生身体娇小,站在师寄衣身边,便显得愈加可爱。

    二人一齐朝着牢房外走去,依旧谁都没有说话。

    今日天色很好,空气并不算太炎热,偶尔有风,吹来一阵风便能赶跑些许热气,相当怡人。

    长生觉得自己此时很开心,很满足。

    小白脸到手了,还是个十分貌美的小白脸,长生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生活的激情,就连眼角的神彩都变得夺目起来。

    长生蹦蹦跳跳得跟在师寄衣身边,歪着脑袋看着他:“我叫你小衣如何?”

    面无表情的师寄衣:“随你。”

    长生嘻嘻道:“你虽对我这般冷淡,可我还是十分高兴。”

    师寄衣依旧冷冷地看着前方。

    长生道:“毕竟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而且第一次行床笫之事,你难免会紧张。我是可以理解的嘛!”

    师寄衣:“”他的脸色不由黑了一层。

    二人便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等着陈大人回头来接他们。京城的官道上,大抵是这对男女长相太过瞩目,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打量着他们。

    而一个小时前被总司令缪卓唤去开会的沈言卿,此时恰好也回来了。

    说巧也真是巧,重回牢房的沈言卿,一眼就望见前方官道上,一男一女,一高一低,正走在大马路上不断说着话。

    男的俊,女的美,可不就是他的心上人长生,和和挟天子令